看着爱人的脸,他眉眼都透着藏不住的欢喜:“玉秋,我跟你说啊,我现在已经得到我回国后最想要的了……”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浴缸中的水有些微凉了,玉秋从精神到又犯起困来,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周承明才发觉是时候该带玉秋出去休息了,他起身揽着玉秋从水里出来。
玉秋在一开始还有些记忆,但当周承明拿着干燥软乎的毛巾开始仔细擦去他身上的水渍,他就觉得眼睑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很快就倚着周承明睡了过去。
等他再睁眼,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玉秋眯着眼睛眨了几下,发现窗帘缝里透进的阳光是惊扰他的罪魁祸首,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又浅浅地睡了个回笼觉。等睡饱了完全清醒过来,他撑着床铺坐起身,环视一圈陌生的环境,终于记起了这是他和几位丈夫的新房。
现在他是一个人睡在床的中间,但从他身边两侧床单上滚出的皱痕来看,昨晚床上躺着的肯定不止他一个。
玉秋揉了揉睡得发烫的脸,抬头看了看桌上的座钟,惊觉时间居然已经快到正午,连忙用沙哑的嗓子唤了几声采云,很快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玉秋心中暗暗庆幸,好在周家主宅如今是周文禄他们说了算,上头没有需要拜见的长辈,几人也都没有打搅他的意思,居然仍由他在新婚第二日睡到这时候才起!
玉秋越想越是脸红,羞赧地自责:可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被笑话成什么样了!
采云和落月两人一齐进来,一人手里端着盆,一人抱着干净的衣裳,两人伺候着玉秋梳洗更衣。期间又有两人进进出出,玉秋余光扫了一眼,发现是宝珠和香莲在茶桌上摆了小碗的饭菜汤水。
桌上摆好后,宝珠先出了声:“夫人,老爷们出门前交代了,若是您起了,不论时间,不必等他们,直接用饭就是了。二老爷让厨房做了些清淡的,留话说让您今日就在家多休息。”
玉秋刚想回答,香莲也连忙开口,像是生怕落后了似的:“夫人!三老爷也有留话,他说您动作不方便,为了安全起见,有些东西就等他晚上回来帮您弄。”
这话说的一半明显一半隐晦,几个丫鬟虽然不知道具体指的什么,但听着都红了耳朵。玉秋起初还没明白,听到最后才反应过来周康毅说的是昨晚上塞进去的药用玉柱,顿时两颊泛红,故作镇定地蹙眉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桌前两个丫鬟摇了摇头,玉秋挥挥手,示意她们先退下。
落月将他的发编成辫子在脑后盘起,她手法生疏,发丝在移动过程中难免松动,采云在一旁见了,便立刻帮她取了条带流苏红发绳过来,缠好固定后,再用了一支嵌了两朵玉兰花样式的金发簪穿过发髻。这搭配瞧着简单大方,又朴素潦草了些,但好在今日不打算出门,玉秋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心道横竖是在家中,没有外人,就这样随便盘着方便行动,也就无所谓了。
落月向后微微撤了一步,给采云让出位置的同时,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在分给周承明院子之前,就是个别处负责洒扫传菜的丫头,没贴身伺候过女子双儿,加上自己也年轻,手上只会一两种简单的发型,之前有借宅子里小姐妹的头发草草学习操作过几次,但在主人家头上弄这些还是头一遭,即便知道夫人不是刻薄的,她也管不住自己紧张的情绪,好在有采云帮着收拾了她的“烂摊子”,没出什么大问题。
被周康毅贴心的留言提醒后,玉秋忍不住开始在体内刻意去感受药柱所在的位置,那处含了一夜异物,虽然不胀不疼的,但总觉得好不自在,玉秋心想这哪里还忍得到晚上……
见头发弄好了,他便对采云道:“你们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着就好,之后我会叫你们来收拾的。”
两人应着他的话欠了欠身,一起出去了,采云还懂事地把门掩上,防止外面的声音打搅到他。
眼下屋中安安静静的,只他一人,玉秋却依旧觉得羞耻,他起身将窗帘合上一半,降低了房间里的亮度,这才觉得心头舒坦了些。
饭菜的香气逐渐在房中弥漫开来,玉秋也觉得有些饿了,当即决定速战速决。
好在他衣物宽松轻薄,穿脱也方便,一会儿不需要再叫采云她们过来帮忙。他在柜子中寻了张浅色的软布方巾,展开垫在床上,脱光下身坐了上去,他掀起衣角,用牙齿轻轻咬住,以防它中途垂下被体液弄湿弄脏。双腿屈曲打开,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在腿间开始触摸。
从柔软的缝隙里摸到微湿又紧闭的入口,食中二指先压在上面揉了揉,指腹沾上滑液后,才向里探入。
玉秋动作虽然熟稔,但心中还是有些害羞的,他以前很长时间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了。
花穴里面热乎乎湿漉漉的,他动作放得很轻,手指划过肉壁时却仍然会勾起微弱的酥麻,玉秋实在不敢多想,吞咽了口口水,稳着心神,一边绷着小腹蠕动穴肉外排,一边将手指深入。
混合了药水的淫液在穴里锁了一夜,让甬道黏黏糊糊的,玉秋很快触到了一点坚硬的东西,那是玉柱的底环,玉秋深呼吸了两下,勉强用两根手指堪堪夹住,开始往外拖拽。偏偏那底环也是玉做的,又被穴养了一夜,触手温温的,还沾满了滑液,很不好取。玉秋刚将它向外移动一点,光滑的小东西就像是被惊扰到的活物,忽然就挤出了他的两指指尖,不仅是带着玉柱反向地往里顶了一下,玉秋正在使劲的指节也因没了支撑,骤然向上一弯,重重抠挖到了敏感点的穴肉上
“唔!”玉秋咬紧口中的衣角,险些叫出声来。
周文禄没骗他,用的的确是上好的消肿药,一夜的时间,就让皱襞没有了丝毫疼痛感,但这一刻玉秋宁可它效果没有那么好。指腹下的媚肉不住地颤动,阵阵甘美从那里发出,快感骤然鞭笞过他的脊背,直直冲入脑海,搅动了思绪和理智,玉秋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原本因厚腻的药液阻挡,进入时感觉有些凝滞的肉壁都逐渐顺滑起来,玉秋知道这是因为有新分泌出的淫水混合进去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下身那根也在抬头,再不迅速把玉柱取出来,只怕一会儿淫欲渐涨,光用手指根本杀不住里头的骚劲。
玉秋有些慌了神,连忙闭上眼睛,狠狠心,下手力道更重一些,全心投入在取出玉柱这件事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点点濡湿口中的衣角,他也没分心去留意。
闭上眼后,触觉会更加敏锐,他动手之前并没有自渎的打算,只是想将玉柱取出罢了,但滑溜溜的表面像是在捉弄他一般,根本就不好把控,越是用力绷紧手指,穴肉被蹭得越快活,激动地蠕动间,玉柱就被推挤得离他手指更远……这样的恶性循环,真是把玉秋急得欲哭无泪。
三番两次失手,他想是下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微微发颤的腿根,果断翻过身,双腿分开,在床上改成跪姿,借助重力的辅助,又弄了几下,这才让手指勾稳了底环。拖曳之间指甲在嫩肉上划动,缓慢持续的酸软令他头皮发麻,齿间的布料小小一块,根本挡不住喉间泄出的声音。
“嗯……唔……”
上窄下宽的玉柱越是往外拉,阻力越大,被拖出穴口时,底部还带着穴里的一点媚肉一并翻出,玉柱被泡得油光水滑,像是沁了蜜后,被从花蕊里拽出来的一样。
“嗯,嗯……啊,哈啊……啊……”
玉柱彻底脱离穴口,相连的淫液被牵拉出数条脆弱的银丝,立刻又因距离过长断开,艳丽淫靡的媚肉也在瞬间随着穴口收缩回弹进去,玉秋牙关颤抖,喘息中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东西是取出来了,但还没完全结束,他将手中的玉柱放在方巾上擦了两下,跪着的双腿并没有移动,很快,几股温热的黏液就从他穴口流出,淅淅沥沥地低落下来。
玉秋不断收缩着穴肉,促进甬道里的液体排出。他的视线无意中向下一落,很难不注意到自己有些翘起弧度的阴茎。
盯着那处犹豫了片刻,玉秋抿了抿唇,没有选择等它自己乖乖冷静下去。
他手上的技术是很好的,不过这基本都是男人们夸赞的,他却难得碰自己的男根一次,玉秋心中一动,让自己试试感觉,也不是不可以吧?
他一手松松地罩在浅色的肉头上,另一手握着茎身飞快地摩擦套弄,他还特意选了些敏感的地方着重刺激,只几息的工夫,玉秋就软了腰,弯下上身将脸蹭在床单上,鼻翼不停颤动,呼吸愈发粗重,绯红的脸上一片艳色,忍不住闷哼声时,大腿肌肉猛地抽搐几下,手心就被几股稀薄濡湿了……
玉秋顾不得气息还未平复,身上还泛着轻微的酥酥麻麻的余韵,他抖着手,草草用方巾擦拭了手心和私处的体液,把裤子穿上,衣服整理好。
纯色的方巾被染得斑驳,一些灰白的药液粘团夹在其中,乍一看还以为是昨晚男人射入后忘记清理出的精液。玉秋红着脸,匆匆叠起方巾,小心打开浴室门,将方巾丢进那堆需要送去清洁的脏污里。
重新洗手洗脸,又对镜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发丝,瞧着模样上没什么明显破绽了,做完这些,玉秋像是完成了一桩大事,舒了口气,神色轻松地前往桌前,开始放心进食了。
幸好男人们这时候都不在家里,不然无论他再怎么努力装作无事发生,那还含着春情的眼和脸上残留的潮红,就足够将方才房中仓促简短的小插曲暴露无遗了。
作者(看一眼标题,看一眼手中的肾宝,看一眼玉秋,瞳孔地震):你?!
玉秋(挠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前几天心血来潮算了一下几人的标题次数,我知道摁批端水是很难做到1:1的,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得到。(要是我做到了,那反而才是刻意过头了……
但是统计完发现差距还是有点明显了!嗨呀,这可不行!要趁着最后阶段找补一下……稍微缩小一点差距好啦……(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