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层层累积,玉秋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从单方面承受到摇着屁股迎合着鸡巴的肏弄,沉迷情欲的身体不停给予着满意的反馈,花穴蓄着满满的淫水,逼口在翕张间都能挤出一丝丝透明的黏液,屁眼里也自动分泌出不少肠液,里面又热又湿,在被按在洗漱台上了上百下后,玉秋战栗地挺起上身,双手抱住男人的脑袋,尖叫着绷紧屁股高潮了。
后穴死死咬着鸡巴不放,周文禄被绞地头皮发麻,他后背满是热汗,深长地呼吸打在玉秋胸前,昏暗中看见面前的挺立的骚红,他眯着眼扬起下巴,将那颗肿大的乳头吃进嘴里,重重吮吸了几下,裹着鸡巴的媚肉顿时变得更紧,阴茎被箍地发胀得厉害,令他只得停下动作忍住那阵射精的欲望。
玉秋还在持续痉挛着,原本完全吞进肉逼里的玉柱,不知是不是因为里面淫水太过充沛,滑溜溜的表面阻力太小,玉柱底部的环把在穴肉的挤压下反被推出了穴口。
玉秋顾不上身上酥麻未消,连忙抖着声音叫道:“要、要掉出来了!文禄,它要掉出来了啊……啊!”
周文禄眼疾手快,两根手指夹着玉环一并捅了进去,里面柔软湿热的肉壁立刻紧密地附着过来,他屈起一指勾住环把,将玉柱往外拉出一截,又按住底部向里重重一推,竟是把它当做取乐的道具来用,反复几次搅弄下来,大股淫液被刮出逼穴,淌得玉秋阴阜腿根都是一大片淫靡不堪水迹。
玉柱虽然坚硬,但既不粗大又无纹路,进出间通畅无比,只给擦出丝丝酥麻,没解痒的能耐,倒是引得媚肉开始发浪,歇下的情欲眼看着又翻腾起来,在这本就难捱的时刻,周文禄的手指忽然调转的玉柱的方向,小巧圆润的顶端猛地顶上现今已经被列为禁区的子宫口。
玉秋双眼大睁,小腹深处荡漾出的销魂令他惊慌失措:“不行!啊啊啊啊!文禄!文禄啊啊……碰到了!那里不可以,文禄……不要,不要进去!”
“不进去,帮你磨一下宫口,舒服吗?”
周文禄的声音依旧平静淡然,但手指却十分灵活,玉柱被他掌控得极好,冲着许久未被照顾过的宫口连续不断地轻戳按压,后穴里的肉棒也随着男人摆动,不断在往肠壁的骚点上肏去,两穴里的痒处都被持续进攻,激得玉秋浑身紧绷,才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流,边喘边哭,嗓子都叫哑了。
“舒、舒服……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我要死了,受不了……哦……”
玉秋哭叫着不停扭动腰臀,疯狂地迎合肉逼和屁眼里抽插的手指鸡巴,宫口被玉柱顶端的滑面不停碾磨,最后几乎是将小半个圆顶含进去在疯狂嘬吸,欢喜地淫液狂泄,可怖的快感让他爽得魂都丢了,脸上露出惊人的痴态。
“啊,啊!老爷,我不行了,呜……好爽,骚逼不行了,饶了我吧,要泄……啊啊啊,别磨,别磨了……真的受不了了……哦!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啊!”
他仰着脖颈尖叫求饶,迷离的双眼翻白,前后两穴紧紧绞住入侵者,抬起屁股快活激烈地潮吹起来,大量阴精淫液淅淅沥沥地喷溅而出,他身前的阴茎颤动两下又软下去,已经没有能射的东西,倒是女性尿道口先失禁出来,哆哆嗦嗦地流下几股尿液。
周文禄被他喷了满手的淫水尿水,鸡巴也被夹吸得极爽,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酣畅地将精液全数灌入其中。
玉秋也是太久没经历这么剧烈的情事,简直是小死了一回,不知怎地忽然情绪失控起来,就连听见动静过来的周承明帮忙抱着又是亲又是哄,他也抽抽搭搭地哭了好一阵才停下。
周文禄自知理亏,缄默地看着周承明用指腹擦去玉秋眼角的泪水。
今晚他情难自已,行事出格,把原本值得温存的事后氛围也搞得略显尴尬。
玉秋平静下来后也察觉到周文禄的自责,心中生出几分羞赧。他其实没觉得周文禄方才下手有多过分,毕竟以往被这几人折腾得更厉害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玉秋反而觉得是因为身体在孕期比往常更脆弱了,自己一时没控制好状态,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又不能怪周文禄。
他从周承明怀里坐起来,伸出手去握周文禄的手,将人招到面前来,抬起眼看着他,眼角还红红的,有几分被凌辱后的可怜可爱,接着他又主动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嘴唇,侧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是因为……被你干得太舒服了,一时没缓过来。下次你还要这样弄,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
洞房的流程差不多就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孕期专有的play,然后就可以快乐结束了。(ˊ?ˋ*)
第117章
玉秋累得狠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泡着也很惬意,后背依偎在周承明怀里,他逐渐开始犯困了。
方才他和周文禄咬完耳朵,两人相视而笑,眼看气氛变好了,周承明就马不停蹄插话进来,说浴缸的水早就放好了,再不泡就凉了,还特意强调了周文禄跟他说的是“用药后”……
他理直气壮的态度在玉秋眼里是耿直可爱的,玉秋也知道周承明小小年纪就离家,在异国他乡待了这么多年回来,断不会是个毫无心机的天真大少爷,但也不妨他就是喜欢周承明在他面前扮出一副直愣愣又爱撒娇的模样。他回身抱住周承明,仍由他将自己抱起,心里暗道:小少爷恐怕是看准了他会吃这套,倒是早早就把他的喜好拿捏住了……
周文禄简单冲洗后,寻了件襟衫穿好,留下一句“注意时间,别太晚”的叮嘱便出去了,偌大的浴室里只留他们俩在,没了声响后倒是显得冷清。
浴缸水里倒了一点玫瑰精油,香气沁人心脾又不会太过浓郁,闻着令人身心舒畅。
正当玉秋昏昏欲睡的时候,周承明忽然开口了:“玉秋。”
玉秋后脑勺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嗯?”
周承明抬起手,向前伸直,五指张开:“像这样把手伸出来,可以吗?”
玉秋不明所以,但这动作也不困难,就乖乖照做了。
手臂抬起时划破水面,带起哗啦声,玉秋学着周承明的动作,他的手臂要比周承明细一圈,泡了水之后皮肤更加白皙细腻,修长的手指和圆润的指甲都很漂亮。
周承明将手掌挪到玉秋手背上,五指从他指缝间穿过握住,再将它拉到自己面前,低头在玉秋的无名指上亲了亲。
他动作轻柔但十分认真,让玉秋想起白天在婚礼台上的时候。
婚礼中有一环节是四人分别为他戴上一样东西,和其他三人选择的传统类首饰不同,周承明则是单膝跪地为他戴上了一个银质的指环。丈夫向妻子下跪这样的事玉秋闻所未闻,还是当着如此多宾客的面,玉秋吓得脸色都变了,后来才听了解释,说是那是在学西洋那边的风格,这指环叫戒指,是结婚时会戴的东西。
回家后不光是戒指,其他人给他戴上的项链、簪子和手镯,玉秋都一一取下,仔细着存放起来了,这些对他而言都是意义非凡的珍宝,生怕将它们弄伤了一点。
周承明将嘴唇贴在他手指上,说话间,张合活动的唇不断在他的指节上摩挲:“玉秋,你可以一直把戒指戴着吗?”
玉秋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眉头微蹙:“可是一直戴着,磕磕碰碰,很容易磨损的。”
周承明道:“没关系啊,要是坏了我再给你买新的。”
玉秋眉头皱得更紧,抿着唇犹豫片刻,还是拒绝了:“不行,它和别的是不一样的,我、我舍不得……”
周承明本来还想有能劝的理由,但听见玉秋的话,胸口仿佛有一阵暖流经过,顿时冲走了他隐晦的小心思。他放开玉秋的手,满足地从后面抱着他,俯身将下巴压在他肩头,心想既然玉秋那么珍惜那枚戒指,那他也没必要非要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好,那你就把它收好吧!”
玉秋“嗯”了一声,没弄明白他心情忽然又好了的原因,但今晚他也没那个心思和精力去细究琢磨了。
周承明就这样抱着他,安静了片刻,发出一句带笑意的感慨:“我没想到,会被突然叫回来……回来后,这还不到一年,就成家了。”
玉秋很少问他国外的事,闻言也有些好奇:“那按照原本的计划,你得什么时候回来?”
周承明歪着头想了想:“其实是可以接着学下去的,我和室友已经联系好老师了……要是父亲康健,我可能会继续留在那边几年,具体决定什么时候回来,还未细细规划过,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他是语气怀念又淡然:“收到父亲去世的消息,我的直觉告诉我必须回国了,我就收拾好东西,和那边的老师朋友告了别,然后就回来了”
他边说话边和玉秋对视着,看见玉秋眼睛中倒映着他的模样,胸中激起一阵荡漾,起心动念,他低下头在玉秋唇瓣上亲了一下,压低后的声音听起来深情款款:“然后,就遇到你了。”
玉秋对他忽然讲出的情话没有丝毫防备,瞬间脸颊连带着耳朵根都红了起来,连忙偏过头不去看他。
但是转念一想,周承明还这么年轻,原本能更加精进的学业都放弃了,当初回国未必是他最好的选择,玉秋神色中有了一丝愁绪:“承明,你现在后悔吗?”
“嗯?为什么要后悔?又不是大哥他们逼我必须留下的。”周承明屈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