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薛灵羽心里一时复杂极了,也难受极了,他堂堂正正求仙问道,心中自然瞧不上那些靠旁门左道修行之人,他一时觉得封行云品德败坏、恶心非常,可同时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被人欺骗后的愤怒与哀伤。
这般复杂而又扭曲的情感使得薛灵羽皎若秋月的一张脸此时也显出几分带着偏执的狰狞神色,原还贴着嫩屄刚揉了没两下的手被情绪裹挟着高高扬起后,便带着风的狠狠一掌扇在了那饱满又嫩滑的阴阜上!
“少来对我卖弄风骚,封行云,你惯用的那些污秽伎俩对我没用,别将我同你从前那些恩客混为一谈!”
薛灵羽这一下并未收力,绕是封行云也不由吃痛地闷哼一声,可他也仅仅示弱了那么一瞬,待初时的疼痛缓和些许后,他便咬紧了牙关不再言语,只满怀愤恨地怒视薛灵羽。
薛灵羽平日里见惯了封行云涎皮赖脸、没个正形的轻佻模样,可今日乍见对方如此凶巴巴又冷冰冰,不言不语地瞪着自己,薛灵羽就跟后脑勺突然像挨了一闷棍似的,只觉得满脑袋都在嗡嗡作响,眼睛被敲得一时间只能装得下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封行云,再看不着其他,就连魂儿也被那一眼勾得轻飘飘要飞到九霄云外去。
薛灵羽感觉自己的下腹燃了火似的滚烫,他极不自然地做了一个吞咽口水的动作,可他此时口干舌燥,唇腔中哪儿找得到半点湿意,反倒是喉头滚动另带出股磨人的麻痒来。
“封行云这人真真可恶至极……他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玩弄了那么多人却丝毫不知悔改也无收手之意,如今为了从我手下活命还想连我也一起骗了……我明明都说了不许将我当他从前的恩客一样糊弄,可他却变本加厉地故作正经拿眼神挑逗勾弄我……该死的封行云一定是自恃身经百战,认为随随便便就能打发了我这样的处子,想要给我难堪……以为只要张开双腿卖卖风骚,我便会同过去那些人一样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从此对他唯命是从……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可万不能着了他的道。”薛灵羽在心中神经质地反复自言自语着。
只是他心头喋喋不休地告诫自己,但刚刚扇在封行云美屄上的手却是一刻不停地淫猥地在那穴肉上急色地揉弄起来。
薛灵羽养尊处优,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双手生得极是细滑柔嫩,无论是掌心抑或指尖连道薄茧都无。方才那一挥掌,使得他的中指恰巧落在了封行云圆润的阴珠上,那阴蒂的触感又与外头的蚌肉不同,更嫩更滑也更柔软。
薛灵羽的指腹一经接触,便跟得了新奇玩具似的幼童,待初时有些瑟缩地试探着摸了两下后,很快得了趣就丝毫不客气地将封行云的阴蕊视如己物地肆意把玩起来。中指几番按压顶揉,将那红豆大小的阴蒂玩得充血挺立后薛灵羽又嫌耍得不够过瘾,便拿中指同无名指夹着那肿起来的可怜阴蕊继续搓揉挤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而薛灵羽的手掌在挥掌下落时则是落到了封行云丰美的阴阜上。若是寻常人不小心碰到了旁人私处,就算不会感到歉意愧疚,多少也会知些廉耻地懂得避嫌。可薛灵羽却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即是掌心贴上了封行云秘处,他便顺势施力按压,挤开了那柔滑的阴阜,肉贴着肉地完全笼住了封行云的花穴入口。
封行云天生媚骨,生来就长了个合该遭男人随意肏弄的媚穴,即便他此时对薛灵羽已是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的态度,可他的意志却跟身体反应断了线。阴蒂不过刚被淫弄夹玩,连日来被明月卿的精液浇灌催熟的骚穴便饥渴地咕啾咕啾往外冒出淫水。穴口更是难耐地不停收缩,咬着薛灵羽掌心的嫩肉便急迫地想要往里吸。
薛灵羽这未经人事的雏儿哪曾体会过这般妙处,都说十指连心,这指尖连同掌心的奇妙触感几乎将薛灵羽拱上云端,使得他唇焦口燥,身子滚烫,连鼻尖都沁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薛灵羽被这股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焦灼情欲逼得已然露出了几分癫狂的情态,他一副要将封行云就地打杀、生吞活剥的模样,像要活生生将自己揉进封行云身体似的朝着对方娇嫩淫媚的肉屄使着力,他的掌心严丝合缝顶着穴口压揉,手腕晃动着一下一下往上挤,直顶得封行云的屄口被彻底揉开了,里头熟烫湿滑的媚肉刚贴上薛灵羽的掌心软肉便放肆而又谄媚地主动吸吮了起来。
“哦哦呜……别吸了,别再吸我的手了……好舒服……可是又好难受……我……呜……我那话儿好痛……封行云……封行云你弄得我快死了……嗯……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薛灵羽人生头一次体会这般欲仙欲死的快感,莫说身子了,就是连头皮都一阵一阵地感到发麻,心脏也一抽一抽地爽到发紧,他已是被情欲逼得胡言乱语起来,白皙细腻的面庞原本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可现下一根一根、一丝一丝的细软绒羽却争先恐后从几乎看不见的毛孔中密密麻麻生长出来,眨眼的功夫便已遍布了他的整张脸廓,同时还有往面部与脖颈覆盖的趋势,那样子十足的古怪恐怖,令常人观之不适,倍感毛骨悚然。
薛灵羽是兀自在那儿爽得要死要活,可封行云却遭他淫弄得实在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唔……薛、薛灵羽,嗯……哈啊……哈……你给我……给我住手……”
封行云本是紧闭双眸,心头默念清心法诀,试图硬生生捱过这一阵令人腰眼酸麻的快意,因着他原以为薛灵羽只是一时起意,想在他死前将他凌辱折磨一番,断然持续不了多久的。
可薛灵羽逐渐变得明显的上瘾表现却让封行云感到心惊肉跳,他重新睁开眼眸,可触目的便是薛灵羽近在咫尺的、覆满了大半绒羽的诡异面容
“啊!”封行云惊叫一声,下意识害怕得双腿乱蹬想要逃离。
然而此时此刻欲火焚身的薛灵羽显然比封行云更受不得刺激,他原本好端端用手揉着屄,可封行云一阵乱蹬却正好一脚蹬在他已长满羽毛的心口,薛灵羽骤然一吃痛又见人胆敢想跑,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顿时气得他锥心刺骨的疼!
“你这不要脸的贱婊子!将我害得都快要死了竟想跑!你竟敢想跑……你竟敢想跑!!你这贱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弄死你!”
薛灵羽的瞳仁已是妖异的血红,他重新轻松地一把制住挣扎不休的封行云后便怒不可遏地掰开对方的大腿,朝屄心惩罚地一连扇了十数下,那屄肉鼓胀又软嫩,殴打起来手感极佳,封行云遭他扇得哀叫连连,柔滑细嫩的馒头逼也被扇得又红又肿,两瓣肥美的蚌肉被扇开,乖巧圆润的敏感阴珠却从针刺般的锐痛中淫贱地渐渐品出了股异样的痛快来,分泌出了甜美的蜜汁,藏在屄心深处的小小肉孔更是止不住地翕张,像在等待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插,封行云原本痛苦的悲鸣也逐渐变调成了带着哭腔的骚媚勾引。
“啊嗯……好痛……薛灵羽……别打了…唔唔嗯……好痒……屄心好痒……薛灵羽,你伸进我里面帮我摸摸……我里面好烫……哈唔……我是不是……我是不是被你打坏了……”
“你闭嘴……你这骚浪的淫贱婊子……呼……我知道你真正想对我做的是什么,你别想左右我!给我闭嘴,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薛灵羽此时已然彻底意乱情迷,失了理智,他不顾封行云的哭求,只上瘾一般一意孤行地将那淫鲍扇得汁水四溅。
清醒的理智与深陷肉欲的身体所产生的割裂感使得封行云再也承受不住地痛苦地嘶哑着嗓子求饶:“哈啊……哈……薛灵羽……你饶了我…唔嗯……给我、给我个痛快,一剑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薛灵羽充耳不闻,他现下只一心一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封行云腿心被自己彻底扇开的、那呼吸一样不断开合的小小肉洞,他看得小腹绷得死紧,鸡巴也坚硬滚烫得快要爆炸。
薛灵羽这时突然想起了自己幼年曾在春宫图上看过的画面,画里的男人同女人交叠着抱在一起时,便应当就是用身下那话儿打桩一样楔进着小孔中的……
可惜他已打定主意不遭封行云蒙骗,自然不会将自己清清白白、从未使用过的清纯宝贝插进那不知多少人进出过的下流肉孔中,但薛灵羽又极看不惯封行云那仗着自己长了处顶漂亮的小肉屄便自视甚高的做作模样。于是他便抽出自己的鞭子,拿握柄狠狠捅进了那翕动的熟红肉孔中!
“啊!!哈啊终于被肏了!薛灵羽你快用鸡巴狠狠插我的骚穴……嗯啊……你的阴茎好粗粝……可是怎么那么细……比卿儿的细好多……不够……还不够……呜……好细……”
封行云的淫屄不但肥美丰润还十分多汁,薛灵羽不过刚刚将鞭子插进他的屄里,那小穴便急不可耐得冒出润滑的淫水,抽插间带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
“蠢货!你才细!看清楚了,我不过是在用鞭子插你罢了!”薛灵羽怒得额头青筋暴起,“你也配玷污我?痴心妄想!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浪荡货只配被我用鞭子肏!”
薛灵羽怒火冲天地说完后,持着鞭子的那只手在怒意的加持下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而封行云肉体凡胎怎么经受得住这样高强度的肏弄,他被插得淫声连连,一炷香不到便遭鞭子插得高潮,翻着白眼地昏了过去,失去意识之际潮吹时喷出的蜜汁却还在高溅,甚至喷到薛灵羽脸上的绒羽中,恰有那么一滴又顺着绒羽滴落到薛灵羽形状姣美的朱唇上。
薛灵羽自是意识到那是何物,可他就是鬼使神差一般伸出小巧的舌尖将封行云的淫水勾舔入喉。
不过区区一滴淫水能尝出什么来,薛灵羽甚至来不及品出味道那水滴便已彻底消失在他唇中,然而即便如此,他却依旧觉得那淫水当真勾人得紧,像是吸干了他口腔中所有的水,让他渴得不行,只想捧着封行云臀,将脑袋埋进那骚媚的大腿肉间畅饮,最好是将舌尖都浸泡在那淫穴中,仔仔细细地一口气喝个痛快!
就在薛灵羽尽情沉溺于自己对封行云的过激想象中时,他突然腰眼一酸,紧绷的下腹一阵痉挛般的收缩,方才一直挺立坚硬的鸡巴瞬间精关失守,激射出一大股浓稠黏腻而又滚烫的精液!
薛灵羽此前从未自渎过,初精宣泄时带来的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也跟着昏过去,他一时间只觉自己眼前被铺天盖地的白光所笼罩,待白光渐渐消退后,薛灵羽已是四肢瘫软地倒在了昏迷不醒的封行云身上,而他的裤裆又湿又沉,动一下里头包裹的精液便跟着晃荡。
恐怖的情欲彻底消弭,薛灵羽的神智才终于清醒,直到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同封行云做了什么,他瞬间心神大震、花容失色,竟是惊吓得小腿肚子都有些发软,看也不敢看躺在地上的封行云一眼,仓促惊惶地收了无相陵光镜后便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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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终于码完了小鸟初试云雨情呜呜呜!昨天在异地漂泊一天,摸到酒店床上已然凌晨三点,实在没法码字了TAT今早七点爬起来又开始生死时速地打字,好险在十点前终于搞定!
另外家人们刚子最近在异乡漂泊,估计是没空天天抱着手机敲字了,大概22号能恢复正常更新TAT
第二十八章 (小鸟一时冲动为云抱不平,被人怒扯头花)
神华仙宗的早课虽是辰时开始,但大多宗门弟子总会提前一炷香抵达学堂准备上课事宜,绕是封行云这样的刺头也并不例外,若要碰见明月卿这等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那更是早来半个时辰都并不稀奇。
而今日明月卿更是天还没亮就已端坐在第一排的中心位了,他将书本摊开摆在桌上后便没了动静,端得是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认真姿态。
只是若静心观察一会儿便能发现,明月卿虽看着努力实则半晌都不曾将书本翻动一页,往日明亮清澈的美丽双眸如今也失了光亮的黑洞洞一片,只晓得木愣地盯着一个点发呆,仔细看还能看清他眼下氲着一圈淡淡的青黑。
并且明月卿竟连昨日穿的青衿以及自配的配饰、香囊都没换,这对向来讲究的半神们而言,简直已称得上是不修边幅了。
而明月卿就这样不吃不喝、宛若行尸走肉地在蒲团上呆坐了不知多久,学堂内才陆陆续续来了些人。
同平素封行云一来学堂便能看见的众星捧月的场景不同,早来的那些人都并没热情围绕在明月卿身边,而是同他打完招呼后便各做各的,也没什么人发现明月卿的异常。
偶有相熟的两人见了会彼此轻声闲谈几句,学堂内的氛围宁静祥和而又充斥着些许淡淡的疏离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