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不知又在鼓捣什么东西,将一包滑溜溜的东西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好了。”高逢微一边说,一边将手指重新塞进来,“放松点。”

说完,一颗冰凉而黏滑的球状物被高逢微的掌心慢慢推进来。

邢远第一次恐惧起来:“哥……高逢微!”

“嘘”高逢微的手指在他体内玩着那个滑溜溜的小球,“半个小时就会化的。”

“你不是做梦都想让我怀孕吗?”高逢微慢条斯理地塞入一颗一颗的琼脂球,七、八、九、十,“你想让我怀几个?十个,够吗?”

琼脂球将肠道撑满,滑压过前列腺。

“或许你还不清楚怀孕的过程。”高逢微的声音开始有了笑意,“会感觉下面总是湿的。”

邢远感觉杵在地毯上的龟头已经被流出的清液浸透。

“总是,嗯……”高逢微推进下一颗琼脂球,堆积的黏球滑入膀胱的位置,“想尿尿。”

“呜……”邢远的拳头将地毯揪得变形,尿液憋不住地滴了出来,“嘶”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胃,啧,总是想吐。”

饥饿、姿势和压迫让邢远觉得胃袋仿佛被倒置了过来。

“哇”的一声,他吐了出来,身下尿液喷涌,地毯被污糟得一塌糊涂。

身后的陡然插入,让他的脸猝不及防扎进自己的呕吐物中,高逢微畅快地抽送着。

“多美妙的感觉,不是吗?”高逢微大笑起来,揪起邢远胯下阴茎环上的细链,顶弄的节奏让吸奶器里的奶水也随节奏而晃浪。

邢远醒来时,高逢微坐在床上切牛排。

“午安,弟弟。”高逢微抿着叉子歪头一笑,甜美至极。

邢远闻到肉的香气,那香气来自最上等的牛排。高逢微放下餐叉,从盘子里捏起一块手指长的牛排肉,手指微晃,带动着乳尖上一滴奶也摇摇欲。

邢远眼花缭乱,不知该看他还是看肉,想要他还是要肉。

“过来吧。”高逢微露出笑容,男人已近兽性的反应让他也兴奋起来,他举着肉条跨坐到邢远胯间,清楚自己的孕肚是掌控对方的枷锁,性欲和饥饿让男人近乎疯狂,随时会像野狗般咬碎自己,然后在自己的尸体上大快朵颐。

这个设想让一种舒畅又禁忌的酥麻流出了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邢远已经抓住他的手腕,三口两口吞下去那块肉,他听到对方嘴里那如灵魂爆裂的咀嚼声,仿佛齿间咀嚼的不是肉,而是他的身体。

“啊”他情不自禁地长吟一声,手指被整根吮进高热的口腔里,男人又热又滑的舌头在贪婪地吮吸他指缝间的酱汁。高逢微费力地抽回手指,在对方发狂之际,捧起乳房塞进对方口中。

邢远躬着身子抱紧他,嘴唇含咬住乳肉用力挤压,单手抬起他的大腿,将阴茎顶进早已湿成一滩的阴阜里。

高逢微畅快地大声呻吟起来,但几声后,之前那种神秘的快感就开始消失,他环顾一圈,伸手抓过床上的肉盆子,抓起几块肉按在邢远脸上。邢远连他的手指一起吞进去,而后吐出他的手指如之前般吮吸,那种酥麻又一次顺着指骨游走全身。高逢微被顶得腰肢乱跳,浑身颤抖着抵达高潮,软塌塌地倒向床榻。

邢远拧身将他压进床垫里,将软得没骨头的腿捞在臂间,重新肏进来。一边肏,一边舔他腹部和胸口滴落的酱汁。

高逢微爽得手指酥软,连床单也揪不住。邢远拽过他的腿,从后面又肏进来。

“高逢微……”邢远粗喘着咬碎对他的所有称谓,“哥哥……”

邢远用力顶着,直到揉着他下体的手指间,溢出温暖的尿液。

“赏……赏你啊!”

邢远没等他说完,人已经钻到下面去,不客气地掰开他的腿,一口咬了下去。

42-红粉骷髅(缝批)

罡风扑打着坚固的防弹玻璃,玻璃后的窗帘拉得紧紧,房间内密不透风。

男人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中,甩灭火柴,深吸一口指间的烟卷,欣赏着眼前的景色。

宽大的深红色桌面上,趴着一个雪白的少女。少女短发蓬乱,脸颊紧贴在散乱的书籍和文件盒上,看不清面容。之所以说是少女,是因为这个人浑身赤裸,大张的双腿间赫然是女性的生殖器官。

那副稚嫩的逼被肏得血红,阴唇如伤口般翻卷着,颤抖着挤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浆,缓缓拉成极长的一丝,滴落在地毯上。浆丝回弹在血肿的阴阜上,惊吓得那两条腿微微一颤。

男人看得眼热,站起身来,握住雪白的腰肢猛地拽向胯下。书桌被撞得砰砰晃动,男人俯下身,一把拽起对方的发尾,将对方的脸转向天花板角的监控摄像头。

“逢微。”男人低声道,“怎么不出声?”

高逢微想挣开父亲的手,可是高靳接着又说:“逢微,明天的股东大会,你不想去吗?”

高逢微猛地僵住,片刻后,他闭上眼睛。高靳松开他的头发,转而掐住他的后颈继续用力肏,这一次,他没有再咬住嘴唇,放任那撞击让身体挤压出轻声的尖叫

男人操到兴头,翻过他的身体吻下来,痴迷地表白:“我爱你,我爱你……阿妍,我真的爱你,阿妍。”

父亲总说,他长得像妈妈。如天底下的每一个好父亲那样,他的父亲也深爱着他的母亲,之所以会做出这荒唐的一切,全是因为对母亲的渴望和爱。

因为爱她,所以才会对肖似她的自己有欲望。

在高逢微的记忆里,母亲是从未对父亲有过好脸色的。他们不睡在一个卧室里,见面总是吵架,要不就是一方沉默,而另一方歇斯底里。

母亲只会在需要钱时和父亲说话,并且不是她主动的。只有这时,她才会默许父亲坐到离她不远的地方,而父亲则会安静地望着她,直到她忽然大发雷霆,打破家里的安宁。

兄弟俩在父母的卧室探险时,从未从抽屉里翻出安全套,一枚也没有。

“他们不上床。”彼时高寄远蹲在他脚边,为他系上母亲的高跟鞋时,一语道破真相。

高逢微扶着弟弟的肩膀站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后,失去兴趣踢掉鞋,转而去翻珠宝:“你怎么知道?”

“妈妈不喜欢他,”高寄远半趴在珠宝柜上,抬起脸方便他在自己脖子上比划项链,“妈妈喜欢什么,大家都知道。”

诚然,邢妍喜欢女人是世人皆知的。但绝大多数人都相信那只是因为她还太年轻,还不知道异性的好就被国外那些离经叛道的潮流带入了歧途,结婚生子后,自然会回归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