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话头一沉:“哦?是吗?”
“哥,那你在……在干什么?怎么一直,一直喘……”
“在自慰啊。”高逢微用仿佛是在吃饭的语气回答,“跟你一样大的鸡巴,好像是在跟你操。”
高寄远一愣,眼圈先红了,安静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是假的,不是别人,对吧?”
“当然是假的了。”高逢微语气罕见的柔和极了。高寄远放下心来,听着哥哥的淫词艳喘,不禁胯下又发硬,抓起手边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裹住自己,迎合着高逢微喘息的频率撸动起来,感觉好像真的在和哥哥做爱一般。
听着弟弟的粗喘,高逢微一挑眉,目光向下,手指摸到一片硬邦邦的腹肌,那里被修剪过的金色耻毛汇聚成短短的一注,有点扎人。他抬起腰,缓慢地娩出体内尺寸可怖的阴茎,竖直分布的珠形凸起一颗一颗地被吐出来。
他呻吟着对话筒最后一句话,果断摁了挂断。
“小贱狗,你到底什么时候放寒假?”
但高寄远等不到寒假,立刻爬起来翻自己的护照。他翻遍了房间也没有,坐在地毯上挠头,想起自己的东西总是淳叔叔在收拾,没准护照也在淳叔叔那里。
不过,他可不敢直接去要护照,淳叔叔和爸妈是一伙的,他们才不会允许他毫无理由地飞去国外。兵贵神速,他打算现在就去探听淳叔叔是不是在熟睡,好把护照偷出来,等他飞出国境线后再告知他们,到时候他们总不能把飞机截回来,一来一去,怎么也能腾出好几天的猫腻,足够他和哥哥见面了。
天气冷了,刑妍是最怕冷的,暖气早早地开了起来,连被褥也被阿淳换成了触手生温的绒质。尽管阿淳安排得如此妥当,每每回家,邢妍还是选择直接往他的房里钻。
逢微离家之后,刑妍便更无所顾忌,明目张胆地来阿淳的卧室。有时候她回来得太晚,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来,浑身像她小时候掉进邢家前院的湖里时那样冰。
每当这时,阿淳就会被惊醒。
“妍妍,是你吗?”阿淳拉开台灯。
“嘶,”刑妍抬手挡住眼前的骤亮,愠怒道,“阿淳”
阿淳忙扭暗了灯,双手像抱小孩一样半抱住刑妍的背。刑妍回抱住他的腰,小腿径直挤进他暖乎乎的腿缝里,而后曲起膝盖,将冰冷的大腿也挤进来。
光亮让刑妍又一次睁开眼睛,她看了一眼灯,又看了一眼阿淳,阿淳小声解释:“我想看看你。”
刑妍这才又闭上眼,灯光下,她高耸的鼻背呈现出某种细腻但冰冷的玉石质感,发出的平静呼吸像在告诉他阿淳抬起手指,动作很轻很轻地拨开垂落在她脸上的发丝,什么话也没有说,安静地嗅着她耳后残留的冷香。
他默然了一会儿,又问:“妍妍,你从哪里回来的?身上怎么这么冰?”
“回家了一趟而已。”刑妍抓住他温暖的手,贴在自己冰冷的颈侧。
“你在外面……”他轻触上刑妍颈后那几节玉牌般分明的骨头,慢慢地讲话:“也要把自己照顾好啊,以后要是我不在”
“你想去哪儿?”刑妍立刻抬起了脸,双眼直直盯着他。
他的睫毛垂下来:“我就是随口说说……”
刑妍没有继续追问,眼睛向下瞥去,同时将他的衣摆拉起来。
“妍……妍妍!”阿淳惊叫一声。
他受到惊吓地环抱住扑进怀里的女人头颅,感觉到乳头被温热的嘴唇含住,衔在齿间咬玩。邢妍退开的时候,他看见自己乳晕上那一圈斑驳的口红印子,那红色让他像被咬出血了一样。刑妍没说什么,兀自枕上他的胸口,他看见她殷红的舌尖触上自己的乳头,在那上面留下亮晶晶的水渍
他伸手抱住她,用脸颊轻轻贴着她的发旋,像她还小时那样,低声说:“妍妍,你在这儿,我哪儿也不会去的。”
邢妍表情淡漠地转开脸,但阿淳明白她已经满意,于是将她往怀里抱的更紧。然而这时,廊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他愣了愣,刑妍则愤怒地直接起了身,低声骂了一句:“他可真够恶心。”而后快步走向内室门口,一把拉开了通往卧室客厅的门,可是却没有如他预料般暴怒。
阿淳不明所以地追上来,看清呆立眼前的人后,也怔住了:“寄远?你怎么会在这儿?”
22-翻山绝岭(高甜恋爱)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所有喜欢
法语全是机翻,本人狗屁不懂,欢迎懂的朋友捉虫
还有就是这个界面很怪,符号识别不出来“,”
会识别成“,”,改了也没用,不知道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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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们讲话,高寄远转身就跑。
慌乱中,他把护照揣进胸口,忐忑地回头望一眼,只见门边母亲的影子将淳叔叔挡在身后。他心乱如麻,只剩个清晰的指向:护照已经到手,他要立刻逃离这混乱的一切,逃到哥哥身边去了。
但刑妍的手腕远比美貌更出名,不出两个小时,高寄远就被母亲的人从机场逮了回来。
一进家门,他就看见阿淳。阿淳站在客厅里,也看见了他,男人先是一怔,而后慢慢垂下头去。高寄远明白,这个自幼照料他的叔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就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和母亲的偷情。
偷情代表着不忠,而不忠是他正痛恨的事之一。他现在不想跟他们讲话了,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想去找哥哥了。
他太讨厌他们了,讨厌他们每一个人。
邢妍出面终结了这场闹剧,出乎意料,刑妍并没有发火,只是语气平和底问他为什么要偷护照。
他不回答,刑妍便故意说:“寄远,你哥哥走了,你不高兴吗?”
他一愣,恼羞成怒地抬起脸,和母亲对峙。
刑妍还是没有对他的冒犯生气,依然平和道:“寄远,妈妈想问问你,这些年我有哪里对你不好过吗?”
高寄远又一愣,仔细想想,母亲确实从未在物质上亏待过自己,吃穿用度和哥哥都是一样的,别人都说她偏爱哥哥,但他和哥哥都知道:母亲对他们俩是一样的淡漠,她的爱是冷的。
他没有第二个母亲,也不知道别人家的母亲是什么样的,没法对比,只好抬起眼睛望向邢妍。
“这就对了。”刑妍赞许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和你哥哥感情好,这是对的。你们是亲兄弟,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是这样亲近的,你想去找你哥哥,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了,干嘛要偷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