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望向高逢微,高逢微勉强地提起嘴角:“去吧。”

“谢谢。”薇薇用微弱的气声回答,这是她目前正在学习发声的简单词汇之一。

刑远等薇薇走远才关上门,咔哒一声拧上反锁,忽然一偏头,一个花瓶擦着耳朵砸在门板上,溅开的碎片划破了邢远的嘴角。邢远舔了舔嘴角的血味,转身一把抓住了还欲攻击的高逢微,抓着对方手腕往门板上狠狠一掼。高逢微重重磕在门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刑远已经自背后压上来,反剪住他的双手手腕,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

这次的动作粗暴得多,衬衫被扯到手腕后拉高按在门板上,裤子则被邢远直接撕开,邢远抓着高逢微的臀用力掰开顶进去。后穴被龟头强行挤开时,高逢微痛苦地哑叫出声,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他只觉剧痛无比,没来得及判断自己是否流血,刑远便疾风骤雨地开始干他了。

“啊……!疼……高寄远!放开我!”

这样的性交完全是凌虐,他就是为了侮辱他,就是想让他痛。

高逢微被压得几乎融入门板,哪怕双手已经被放开也无法反抗,他甩掉束缚手腕的衬衫,双手在男人腰侧拼命推搡抓挠,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没有一个听到的人敢前来询问对于这个因强奸罪而被逐出家门的二少爷,佣人们从老仆那里也略有耳闻。

“哥,你硬了。”刑远低头咬住高逢微的脖子,手掌从对方生过孩子的绵软小腹滑下去,抓住对方胯下充血勃起的阴茎粗暴地撸动几下。高逢微被他手上的茧刮得又疼又爽,下意识躬起身子躲避,往后退的臀部却无意间让后穴中满塞的阴茎顶得更深。

“住口啊……!”

刑远又狠狠顶一下,让善于狡辩的兄长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高逢微颤抖着喘息,后穴因血的润滑逐渐松软下来,龟头熟稔地寻到肠壁后的腺体用力狠撞。高逢微的手指原本为了支撑身体而抓着邢远撑着门板的手腕,此刻也无力往松开,脱手瞬间,他的手被刑远一把擒住,十指紧扣压在门板上。

高逢微喘息得越来越急促,将额头顶在门板上,被扣着的手指抽搐着蜷缩,握住掌心里邢远粗糙的指节,乱伦的高潮像海啸般不可抵挡,他看见自己脚边的地板,淅淅沥沥滴下混着白浊的清液。

“哥,你多久没被操后面操到爽过了?就快尿了,我还没爽够呢。”刑远用荤话讽刺着高逢微,空出来那只手狠掐一把他的乳尖,而后再次抓住他胯下因潮吹而微微抽动着的阴茎,粗糙的拇指毫不怜惜地抠弄着正在流尿的尿孔:“高逢微,被亲弟弟操让你很兴奋对吧?我真想让许知彦也来看看你不,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看着我操你,到时候,我也要操得你尿出来……”

高潮之后高逢微渐渐清醒过来,他咬着嘴唇压抑喘息,耻辱于身体的反应。刑远的粗暴让他无法不回忆多年前的梦魇。

他的弟弟邢远那时还叫高寄远,瞒天过海将他囚禁在最深最暗的地下室里,那疯狂的一星期他永恒的梦魇。这个混账强暴完他就跑了,他独自挺过难产生下薇薇,而现在,这个混账竟然还要侮辱他的女儿是野种。

刑远操腻着后入位,掐着高逢微的脖子将他翻了个面。

“哭什么?”邢远见他掉眼泪,有些不耐烦地问,高逢微不应该是个会流泪的人,“应该哭的是我,我被你害得家破人亡,骨肉分离,这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而你,你在我们的家里,享受最好的生活,给别的男人下崽子,你们一家三口好幸福啊。我呢?”他咬牙切齿,恨极了,“高逢微,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随便你欺负的窝囊废吗?”

高逢微听不下去了,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刑远没有躲,面无表情挨了这一掌,甚至松开手,阴沉沉地直视高逢微,仿佛在说:来啊,打啊,看你还能怎么样。

高逢微快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恐怖样子逼疯了,情绪崩溃地胡乱又给他几耳光,双腿抖得发软,无力又恐惧地跪坐下去。高逢微垂着头哭泣,手掌和光裸的大腿被满地的花瓶碎片扎破了,随着身体的颤抖在地板上涂抹开片片血迹。

4-高潮幸运(操批/舔批/喝尿)

刑远静立了半分钟,蹲下身来。

高逢微的脸被不容反抗地捏起来,他闭着眼,感觉到刑远的嘴唇压上他的嘴唇,邢远舌头像阴茎一样蛮横地插进他的口腔。他颤抖着干呕,双手揪住刑远的肩膀使劲去推,手心里的碎片因此被嵌得更深,他吃痛地想收回手,却被刑远抓住双手往自己肩后一扔,而后,刑远的另一只手挽过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向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高逢微跌进沙发里,第一时间瑟缩着抱紧自己的身体。刑远拽过他的手,沉默地把碎瓷片小心捻去,而后凝视他手心里的血很久,低头吻住他的手心。高逢微一愣,刑远的舌头和嘴唇紧贴着他的手掌,痒痒地吸吮他伤口里的血。

一股让骨缝都酥麻了的下坠感顺着脊椎爬上来,高逢微情不自禁将手指蜷缩起又舒张开,难以自持地并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膝盖,感觉到腿间悄然淌出大股温暖的湿润。邢远丢开他的手,扑上来就咬他的胸口,从锁骨咬到乳头,再舔到腰间的肚脐,舔到小腹时,邢远明显愣了一下,因为小腹的皮肤再也不像生育之前那样平滑他知道他的兄弟又开始妒忌了。舔舐的力道重了很多,邢远拉开他的腿咬他的阴阜,在阴唇和会阴间留下牙印。

“晚上你就掰开逼给许知彦看这些印子,”刑远恶毒地笑笑,转念又冷下脸,“算了,晚上你得跟我睡,不把你操烂,怎么对得起我们骨肉分离的八年呢,你说对吧,哥哥?”

说完,他摇头晃脑地跪起来,握着阴茎打了几把,抵住兄长涌水的阴道口磨蹭,正要挺身插进去。高逢微虚弱地夹紧腿,哀求道:“套在抽屉里。”

刑远一把扇开他的膝盖,怒极反笑道:“高逢微,你搞清楚,我他妈是在强奸你。”

高逢微睁大眼望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他只垂下眼,轻声说:“生薇薇的时候……难产过,再怀孕,我会死的。”

窗外有鸟叫,难得的安宁。

高逢微身上一轻,刑远起身离开。几近二米的高大背影在桌前晃动,像太阳投下的巨大的树影。高逢微闭上眼又睁开,邢远已经回到他身边了。锡箔包装被撕开,橡胶被翻卷下去,在阴茎尽头啪的一声贴合。刑远再次压上来,一股淡淡的人造香精味道飘到高逢微的鼻腔里,隔着橡胶薄膜,亲兄弟的阴茎像仇恨的剑般贯穿了他的身体,缓缓抽出半寸后,再次凶猛且残忍地撞进最深处。

“嗯……!”高逢微仰起脖子,咬住嘴唇呻吟。他的一条腿吊在沙发边,另一条腿则被挂在弟弟肩头,小腹下的那一小片皮肤不断鼓起、凹陷,腿根因为快感而难以自控地颤抖着。第二次高潮像一条被疏通的江河般喷涌而出,刑远的动作越粗暴,快感越强烈,高逢微闭上眼,耳鸣得听不清邢远低沉的喘息,只听见窗外鸟儿轻灵的动静,像一把会飞的钥匙,带着他沉进黑水般的记忆里。

“哥,可不可以歇会儿?我那儿好疼……”十六岁的高寄远从被子里钻出来,哀求身边只年长他两岁的哥哥放过自己。

高逢微掀开被子钻出脑袋,一扭身骑在弟弟腰上,正玩到兴起,强势地用充血湿润的阴阜压着弟弟通红的龟头蹭动,他扭着腰汲取快感,毫不客气地给了高寄远一耳光:“你怎么这么废物?”

高寄远只觉得被摩擦太久的龟头疼痛难忍,求饶道:“让我用嘴吧,哥,我那儿真的好疼……”

“没出息的东西,”高逢微狠狠拧他的乳头,直起腰膝行到他脸上方,语气不善地应允:“舔吧,野种。”

对于这些,高寄远已经习以为常,并没反抗什么。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握稳哥哥的腿根,舌头仔仔细细从会阴舔到阴蒂清理黏液,用嘴唇吻了吻勃起的阴蒂后,含入口中用舌头画着圈拨动。高逢微揪紧弟弟的头发,腰肢过电般颤抖,跌坐在弟弟脸上。

“撑着我点儿”他舒服地骂道。

高寄远呜呜两声,握住哥哥腿根的手用力撑起来,用嘴唇吮着敏感的阴蒂不断晃动脑袋,而后将舌头刺进阴道口,舔弄了十来下阴道上壁的敏感点。高逢微咬住嘴唇哼哼,不一会儿就腿根颤抖着潮吹了。

热淋淋的潮吹全喷到高寄远脸上,高逢微脱力地直接坐了下去,也不管这样会不会窒息让弟弟窒息而亡。高寄远被哥哥的阴阜完完整整压住口鼻,只能从肉体褶皱间的空隙窃取呼吸,他的肺里鼻腔里全是高逢微高潮之后那股甜津津的骚味,不知道过了多久,高逢微才又跪直起来,拍了拍他因为大口呼吸而凹陷的脸颊:“张嘴,别动。”

高寄远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有些抗拒道:“哥……”

高逢微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长大嘴,威胁道:“你又想惹我生气?”

高寄远摇摇头,苦涩地吞咽了一下,闭上眼睛张开嘴。高逢微满意了,扶着弟弟的脑门,像坐在马桶上小解一般调整到舒适的位置,几秒后,一股尿液从肿立的阴蒂下方射出来,全淌进高寄远嘴里。

一耳光把高逢微扇回现实,刑远已经操够了他的逼,正捏着他的脸颊威胁他张开嘴。

套子已经被扔掉了,刑远要射在他嘴里。他垂下眼皮看了一眼男人胯间笔直粗红的阴茎,幽幽地一抬眼:“不怕我给你咬下来?”

“只要你敢,”刑远脸上露出笑容,握着龟头顶上他的脸,把前液涂在他因气血翻涌而红润的嘴唇上,“你可以试试。”

不待他回答,他的嘴巴便被强制捏开,刑远的阴茎捅进来,握着后颈把他拽到适合深喉的角度。说来好笑,这么多年,还是亲弟弟的这根鸡巴最合他心意,轮廓狰狞,颜色嫩红,像头可爱的怪兽。他记得年少时,最喜欢和弟弟玩骑乘,那根中看又中用的大家伙,总能很快插得他潮吹。

忽然间,他感觉到一种又爽又恶心的激动,忍不住盘算着等把刑远杀了,得把这根骨肉至亲的东西割下来,注满最昂贵的填充物,风干刷漆,再穿个孔,系根绳,挂在床头当高潮幸运符。

5-吉祥三宝(踩鸡/足交)

晚餐的时候,许知彦用眼神询问了高逢微无数遍,直到连高逢微也不耐烦,冷嗖嗖地瞪他一眼。

“薇薇,胡萝卜也要吃。”高逢微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劝说女儿,薇薇听不见,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异样,但许知彦的脸色难看起来。

薇薇撅起嘴别开脸,说什么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