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远的咬肌紧了紧。他离家快八年,算算时间,这小野种是在他离开后两年便怀上的他才离开两年,他就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许知彦……邢远的目光从孩子身上转到抱孩子的男人。他还记得年少时,这个虚伪的男人总是在哥哥欺负自己时假惺惺地劝说,以至于在回家后他会招来哥哥更恶毒的虐待。

“能进去说话吗?”刑远收回目光,望向南楼角落,那是淳叔叔的房间,他的目光柔和了些,涌上眷恋和悲伤,“这次回来,我要多待一段时间。”

高逢微目光微颤,正思量着如何拒绝。刑远却已经向大门的方向阔步而去,一把搡开正要打开门的佣人,走了进来。

没办法,高逢微也只好快走几步,跟上这个直奔家门的危险人物。

踏进门,邢远才发现家里的布局都变了,他记得的那些场景也都变成了毫不相干的陈设,连楼梯和地板都全换了新的。

这也是他的家,他怎么可以!邢远阴沉着脸转过身,看到许知彦和孩子。

许知彦拉着薇薇在沙发处等待,瞧着他两兄弟走进来,看了几眼,不知该做什么。刑远没有纠结于此,径直走上楼梯,紧随其后高逢微看了男友和女儿一眼,也没说什么,脸色不虞地跟上。

直到他们都消失在楼梯转角,薇薇才突然从许知彦膝盖上爬下来,甩开对方抓捕自己的手,自己抓着楼梯柱跟上去了。

“淳叔叔的房间,还留着吗?”兄弟俩一前一后地穿过走廊时,刑远问道。

高逢微抱着胳膊越过他,重新走在前头,讽刺一笑:“我为什么要留着一个佣人的房间?”

如果是几年前,刑远必定和他争执一番,但现在物是人非,淳叔叔已经冤屈作白骨了,再争论也没有意义,他也没指望自己这个哥哥有哪怕一点良心。

“别怪我没去监狱看过你,”高逢微在前面走着,背影依然瘦削,细腰窄胯,两条长腿不断剪着,走得很快,“你也看见了,孩子小,一刻也脱不开身。什么补习班,早教课,又得带她出去玩,见见人,赶上生病,那就更忙得腾不出手脚了。”

“许知彦不管么?”

“平时都是他在管,你也知道的,公司那么大,我哪有私人时间。”

“我没想到你会喜欢孩子。”

高逢微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说:“其实有件事我觉得妈妈做的很对,女人得生像自己的孩子,爱像自己的孩子,孩子是自己的,和男人其实没多大关系。”

说话间,已经到了书房门口,高逢微打开门走进去,刑远跟着他在办公桌旁站定,环视一圈,低头见着桌子上的天使石膏像摆件,拿起来看了看,嘴角扯出一个匪气十足的笑容:“妈妈还有一件事,你也学了个十成十。”

高逢微别开脸:“什么?”

“她爱养小野种,你也爱养小野种。”刑远放下摆件,石膏像在桌面磕得当的一声,邢远不知何时已经凑到高逢微耳边,亲热道:“哥,你的野种崽子,正在看着我们呢。”

3-花瓶带刺(摸批/腿交/后入/失禁)

高逢微又怒又惊,猛地望向门口,还没有看清楚薇薇的脸,便被身后的刑远反扭手腕,用身体直接抵在桌边。不等他呼痛,刑远又抓了他后脑的发尾狠狠一拽,迫使他面对站在书房门口的女孩。

薇薇安静地站着,不明白父亲和不认识的叔叔在干什么。是在拥抱吗?看起来和许叔叔平时会做的拥抱很像。

“她的眼睛,真漂亮。”刑远用鞋尖踢开高逢微的脚腕,鼻梁顶上对方通红的耳廓,贪婪地嗅了嗅兄长的发香,低声说:“像你。”

“放开,你想再坐几年牢吗?”高逢微压低声音威胁,而后朝女儿的方向提起嘴角,尽量保持平静的表情,但声音却已经颤抖了:“薇……薇薇……你出去玩一会儿……”

“噢,叫薇薇。”刑远空出手拉开抽屉,随手翻出一根充电线,利落地把高逢微的双手捆了,向自己怀里一拽,嘲讽道:“哥,你真自恋。”

“刑远你唔!”还没骂出来,高逢微又被粗暴一拽发尾,刑远低头吻上他的嘴唇,手指用力,让他被迫张开嘴,接受自己凶猛的吻。

“叫吧,让小野种看看,她叔叔是怎么搞她爹的。”刑远在他的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才松开,掰过他的脸朝向小女孩,“看着她,你不是很爱她吗?别动,她这会儿以为我们在玩呢,不过你要是大喊大叫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高逢微被掐住的喉咙滚动了几下,把眼泪逼回去,恨恨地望向刑远,刑远松了松手掌,高逢微咳了咳,咬牙切齿道:“你你不许叫她那个”

“哪个?”刑远想了想,明白过来,笑了,掐着他喉咙的手重新紧上,另一只手顺着他后腰插进裤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摸他已经湿了的下身,张狂地狞笑:“想起来了……野种,你的小野种。”

薇薇站在门口,大眼睛一眨一眨,注视着父亲和父亲身后的陌生男人。她看见他们的嘴巴在动,但说的都是她还不懂的词汇,所以尽管她能够读唇,也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在说什么。

她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知道男人应该叫叔叔,而女人要叫阿姨。那个叔叔看起来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和许叔叔就更是两个极端了。因为父亲的异样,她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很想走近一些去瞧瞧。可是才迈出一步,父亲就用严厉的眼神喝止住了她。

“薇薇,不要过来!”高逢微口型夸张地对她说,生怕女儿看不清自己说的,“退,退回去,你先下楼,好吗?”

薇薇乖乖退回门口,有些失落地背起小手,而后摇摇头,第一次忤逆父亲。

“许知彦的女儿跟他一样没眼力见儿。”刑远嘲讽道,手指恶意地拧高逢微的腿根,隔着内裤揉捏了几下,摸索到阴道的位置,拇指揉了揉那个湿软的凹陷,缓缓摁进去,“哥,许知彦操得你很不爽吧,当着他孩子的面被我摸,你好像很兴奋,里面这么湿。”

“住口!高寄远你给”

“不要再叫我高,寄,远!”刑远掐住高逢微喉咙的手猛地收紧,“你们高家的姓让我恶心,我姓刑!”

高逢微窒息得干呕,被捆在身后的手也已经麻木,他的眼角滑下一串眼泪,竭力偏过脸不想让女儿看见,吓着孩子。好在刑远也没想真掐死他,很快松开了手,掐着他的腰,在他身后解开裤链,将硬热的阴茎径直插进他的大腿间。

被柔软高热的腿根和阴阜裹压着,刑远快意得打了个哆嗦。他似乎是很久没有做过爱了,短促地吁了一口气,手指滑向高逢微腹股沟的位置,用力握住揉捏。

“哥,你都生了这么大个野种,这副逼还是那么会勾男人,我还没真插进来,就他妈爽得不行了。”刑远毫无征兆地笑起来,手掌拧住高逢微的大腿,在柔嫩的腿间肆意抽插着,“你知道吗?监狱里什么都没有,有时候来个新人,他们就让他轮流伺候,不过那些人哪有你好操?我从没操过别人,我对别人硬不起来,我只想操你。”

邢远的鼻梁用力顶在高逢微耳后,闭上眼痴迷地嗅着对方发尾的香气,同时狠狠一顶,畅快地咧开嘴笑了:“你就是用这个东西引诱我,操纵我,把我害到这个地步……可我操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都没怀上我的孩子呢?跟我讲讲,那个许知彦操得你爽不爽?他是怎么把你操怀孕,把这个小野种弄出来的?”

“你不许叫她叫她野种!”最后一句话让原来隐忍的高逢微再也受不了,用尽全力反抗起来。但实力悬殊,很快他就又被轻易地禁锢在他高大而强壮的兄弟怀里,邢远的胳膊勒得他缺氧,他有些站不住了,整个人都软软地往下滑去,依然强硬地嘶吼道:“你不许不许这么叫她!她是我的女儿,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刑远笑得更开怀了,掐住高逢微的下巴掰向薇薇的方向:“那你就最好安静点,还是你想让我给她解释解释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高逢微心里恨不得杀了他,但当着薇薇的面,也只能保持冷静。薇薇今天不知怎么了,固执地对刑远感兴趣难道真的存在血缘的吸引吗?许知彦从薇薇出生就陪在她身边,但她始终对许知彦不亲近。

“寄远,寄远,我求求你……”高逢微低下头,眼泪滴下来。

邢远一愣,只听高逢微几乎是拖着哭腔在哀求:“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只要别当着薇薇的面……”

刑远思考片刻,冷哼一声松开高逢微,在他身后拉收拾好裤子后,走到薇薇身边蹲下来。邢远抬起双手想握住女孩的肩膀,但女孩张着黑沉沉的大眼望着他,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收回了手。。

“你长得真可爱,小姑娘。”邢远露出一个微笑,“你爸爸说你很乖,对吧?”

薇薇能够读懂她能理解的唇语信息,点点头。

“叔叔给你带了礼物,你下楼去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