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那个人。他那乖巧可爱的漂亮妻子,穿着非常暴露的小皮衣、黑色渔网袜,堪堪只能包裹住圆润挺翘臀部的小皮裤。画着夜场里动人心魄的魅惑妆容,用手臂勾在一根钢管上,旋转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身体,扭动着水蛇般灵活自如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在富有强烈节奏感的迪厅音乐下,尽情地展现着自己的舞姿。
台下的男人们显然为他着迷,为他疯狂地呐喊。甚至到结尾处,夏槿梨勾着他那双风情万种地潋滟狐狸眼,对台下的观众们给了个wink眨眼杀,让场内的气氛一度达到顶峰。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台下的男男女女们纷纷喊着希望夏槿梨给他们展现更多的舞姿。
“不了,不了,我要回家睡觉了。”夏槿梨笑起来嘴角会出现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尽管这与他今晚的打扮和风格一点都不搭,但出现在这样的一张脸蛋上,就是显得毫无违和感。
得益于斤斤在他高中时对他无比苛刻的一系列规定,就比如要求他十一点前必须熄灯睡觉这一点,让他一度写不完作业也不得不遵守,自此便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虽然现在已经跟他离婚,再也不用受到他的限制,但还是莫名地试图遵守。
想到了斤斤,夏槿梨又开始垂下眼帘,情绪低落起来。
说起来,自己已经有三四天没见到斤斤了。
好想他,但是离婚了,他不可以想了。
夏槿梨蹦跶着跳下舞台,却猝不及防地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他抬起头来一看,这一下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回忆起那些年每次做了亏心事被梁斤斤逮住的可怕经历,夏槿梨非常勉强地从嘴角扯出一丝弧度。
“斤斤,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
粱渐祈快要气晕了,在夏槿梨失踪的三天内,自己是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整夜的忧惧不安,无心工作。可他倒好,竟然在这样的场合穿着极为暴露的衣服,跳着那样搔首弄姿的舞蹈勾引男人。
他还没签字呢,就开始找下家了?
“跟我回去。”粱渐祈也不打算在这样喧闹的地方,跟他有太多的废话,无论是训斥惩罚还是讲道理,都应该先带回家关上门解决。
谁在这夏槿梨今天存心要跟他作对,粱渐祈话音刚落他就把小脑袋摇得像个波浪鼓,连忙拒绝,“不不不,我不跟你回去,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再说一遍。”
若是放在平时,粱渐祈这样声音冷下来一吓他,就会立马乖乖听话了。但今天的夏槿梨好像格外大胆,或许是离开粱渐祈的决心已下,且非常坚定,他照着粱渐祈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怒火正盛的粱渐祈再也忍不住了,不想和他多说废话,把小小一个夏槿梨扛在肩上就要带回家。
只是夏槿梨格外地不配合,在在肩上不停地扑腾挣扎着,眼见着自己无法挣脱丈夫的钳制,又开始对着周围人大喊大叫。
“救命啊!救命!他是人贩子,要把我拐去深山里卖了,谁来救救我!”
粱渐祈简直要气笑了,夏槿梨为了离开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过比较麻烦的是,他这样大喊大叫着,旁边真的有好些人渐渐开始相信了,并有几个热心人士走上前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是我妻子。”粱渐祈现在没什么耐心,但又不得不对着旁人解释道。
“不是的,别听他胡说,人贩子都是这么说的。”夏槿梨眼见着自己要被带走,心里极为不情愿,不顾“前夫”的心情,开始胡言乱语。
梁渐祈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地攥着拳,脸上的表情阴沉了下来,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单手解锁手机屏幕,把手机桌面上二人在海边沙子城堡旁,夏槿梨还凑过去亲他脸的合照明晃晃地放在了打算帮忙的路人面前。
“夫妻吵架戏弄人呢。”路人吐槽了一句后便散开了。
夏槿梨见旁人散开了,而自己要是被梁斤斤带回家,肯定要被好好教训一顿,心里害怕极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梁渐祈并没有立即带着他回家,而是在酒吧里开了个包厢,进门后把门锁上才将他放下了地。
“滚过去,趴到沙发扶手上。”梁渐祈一边对夏槿梨说着一边环视了周围一圈,但没有找到个趁手的工具。
自从夏槿梨上大学后,已经许久没有挨过打了。梁渐祈回想起高中每晚辅导他写作业的日子,只觉那是他天子骄子般的人生中最为灰暗、不愿回首的一段时光。
夏槿梨又笨又不爱学,总是想着偷奸耍滑,却又不聪明每次都被他逮住。那时候他也才二十出头,脾气耐心远远不如现在,每次被逮住后,他都会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夏槿梨那时候几乎没有一天屁股是好好的。
梁渐祈抽出了腰间的皮带,把上面的金属锁扣拆卸了下来放在一旁。
夏槿梨没搭理前夫的话,看他在解腰带,神色还有些懵然,小声嘀咕道:“你脱裤子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搞我的。”
处理好皮带后,梁渐祈将它在手中对折,把不听话的小妻子拎着后领强行按到了沙发扶手上,费半天劲才把紧紧包裹住???他臀部的紧身小皮裤脱了下来,连同腿上的乱七八糟渔网袜一起团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啊!你干什么!你怎么把我裤子扔了?”夏槿梨大惊,虽然反应过来自己要挨揍了,但是梁斤斤怎么能把他的裤子扒了,还扔了呢?这下他要穿什么出去?
“转过去趴好,我不想跟你废话,没有意义。”
从身后传来的梁斤斤冷酷无情的声音,被凶到的夏槿梨撅起小嘴,迫于前夫这几年来对他造成了深刻威慑力,委屈巴巴地转了过去,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上半身伏在沙发上,下半身光溜溜的。
腿微微有些分开,可以看到少年腿间发育良好的两瓣肥嫩肉唇,深深的粉色嫩肉鼓鼓囊囊地堆在白皙嫩滑的臀瓣之间。
良久,夏槿梨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连忙并拢了自己的双腿。但即便如此,从他身后还是隐约可以窥见那抹诱人的风情。
剥了裤子惩罚逃跑的小妻子,皮带狠抽摇摇晃晃的肥臀,臀沟小穴遭
皮革在空气中划破风声的声音很响,夏槿梨听到后心里已经无限发怵了,以前挨揍的痛苦记忆又再一次涌上心头,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浑身肌肉紧绷。
皮带落在娇娇嫩嫩的小屁股上的声音很是响亮、清脆,少年的臀肉被对折的皮带拍得陷下去又很快回弹,像是刚出炉的松软发糕一样有弹性,但皮带抽离后银装素裹的小雪丘便迅速多了一道鲜红的长方形印痕。
夏槿梨被身后突然传来的一阵灼痛刺激地身子一缩,疼得小脸皱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决定要很有骨气地不叫出声,也不哭泣求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这个臭渣男离婚了,谁也别想劝阻他,梁斤斤就是打死他也没用。
他的决心是不会改变的。
夏槿梨没有办法思考太多,皮带很快就接着“咻啪”地破风落于他娇嫩的小屁股上,他咬着后槽牙,坚决不肯发出声音。
“只是一张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书,你为什么不问我就玩消失?”
“很好玩吗?夏槿梨。这几年来你做过多少次这样任性的事了?”
梁渐祈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他的小妻子简直是毫无良心,一遇到什么不开心委屈难过的事,二话不说就不搭理人,非常难哄。这次更是直接是不打一声招呼玩起了消失,也不顾旁人有多么担心他,担心到整夜难寐,忧惧不安。
夏槿梨闻言没有答话,只是用贝齿轻轻地咬住了下唇,一点没有要搭理前夫的意思。
问了半天没有一句回答,梁渐祈更生气了,皮带落在少年饱满臀肉上的力道逐渐变大,声音也清脆可闻。娇嫩的小屁股被抽得臀肉歪斜,再像是布丁果冻那般晃晃悠悠地落回原处,只是多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