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见多了贺止祈折磨人的手法,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相反的,却只是对接下来可能要遭遇的一切恐惧不已。

粗藤条抽烂屁股,伤痕累累的残忍刑虐(很痛很惨)

【作家想说的话:】

再次感谢 可爱懒懒 和 景行行吧 的礼物????

桑闲:这届奥斯卡没我你别看。

改了之前对桑闲的一些外貌描写,让他变硬(朗)了很多,这个比(第一声)在后面的剧情中有用,可能要nt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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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屁眼被抽破了些许,此刻冰姜柱塞进去,又辣又冰地磨着伤处,甚至连柱身都沾上了一丝鲜红的血迹。

还要熬到什么???时候,宋言不清楚这场酷刑究竟何时才能结束,他在这场持续性的羞辱中已经快要痛到麻木。

不过,接下来所将要经历的一切才是真的让他痛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又换了一个行刑的男人,他从一旁的水桶中抽出沾着水的粗硬老藤条,握着它向自己走来。

那根藤条还没抽到自己身上,宋言已经下意识地小腿肚打颤起来,屁股已经快烂了,他不敢想象那玩意再抽到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然而也不必他想象了,随着宣刑人宣布第三道惩戒正式开始,那男人便轮着藤条划破空气,发出闷重的风声,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终究还是落在了宋言那肿胀破皮流血的屁股上。

“啊!”宋言止不住地张大嘴巴仰着脖子痛呼,实在是太疼了,他没想到,浸润那根粗硬藤条的竟然是盐水。

他一时间疼得僵住了不敢再动,脑海里都是伤口处那细密而绵长、犹如万蚁啃噬的持续性疼痛。

在这种情况下,藤条抽上去的疼痛倒都是其次,最难熬的还是被盐水浸润了之前的伤口的痛楚,一想到接下来还要挨上二十鞭,就让他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每抽一下去一鞭,都能让他浑身剧烈颤抖,疼痛犹如火舌一般蔓延开来,仿佛全身都充满了伤口似的。

后臀的两片肉丘已经在之前的棰楚之下变得不那么有弹性了,被粗藤条狠狠地抽下去,也只是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慢悠悠地回弹。

疼得宋言又开始哭,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当藤条一下下精准地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臀峰,他受不住地抖着屁股开始求饶,“别打了,屁股要烂了,唔啊!”

可疼痛并不随着他的求饶而停止,他的哭喊声与求饶在整个竞技场中回响着,伴随着他被抽屁股的“咻啪”声。

这场惩戒逐渐由原先的淫荡折辱变为了现在的这场彻头彻尾的残酷刑虐,似乎是真的要把在场受刑的这位犯人所有的傲骨打碎,将他尊严放在脚下狠狠碾烂。

让他在这场残酷的刑罚中,仿佛回到了人最初的时候,什么都不去想,只知道在无尽的痛苦中不停地开口求饶与哭泣。

此时,众人见宋言被抽得这么惨,倒也没了什么旖旎心思,毕竟,一个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臀部还是很瘆人的。

“看来老大真的是用了重刑伺候了。”

“不是我说,这至于吗?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给打成这样,宋副是上辈子杀了他爹吗?”

“如果是我,只会把美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哪里舍得动手打他呀。老大不愧是老大,他的残暴程度也是我等所不及的。”

“我靠,那么一个肥白的屁股被抽得血肉模糊,我看不下去了,太惨了。”

宋言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从台上下去的,他似乎是意识迷迷糊糊地在医院里昏睡了很久。

“都这么多天了,他为什么还不醒?不就是些皮外伤吗?”贺止祈看着趴在病床上虚弱得像只风一吹就会消散的蝴蝶似的宋言,英挺俊秀的眉梢微蹙,不悦地质询着医生。

医生听到“皮外伤”三个字,不由得乘贺止祈没注意到他的时候,对他翻了下白眼,“病人的臀部被毛竹片的倒刺扎进去许多,我们挑都挑了许久。而且,伤口处理不及时,还感染了。”

医生想了想,又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且,宋少爷的身体底子远远不如从前,也不知道这两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医生自然是认识宋言的,因为每次受伤,都会被送到他这里医治,长此以往,他对这个凄惨的“医院常客”产生了微妙的同情心。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贺止祈继续问。

“这个不好说,要看病人的身体状况和精神意志。”

“那等他醒了,你通知我一下。”贺止祈之丢下这么一句,便又匆匆地走了。

宋言是三天后醒过来的,贺止祈虽然及时地得到了消息,但不知为何,在犹豫不决中最终还是没敢去面对醒着的宋言。

宋言独自在医院里静静地养伤养了许久,起初他甚至是完全无法下床走路,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做什么都要护工帮忙,这种毫无身体尊严的日子持续了太久。

宋言出院后,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贺止祈。

“让我走,我要离开这里。”

宋言站在贺止祈面前,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从口中说出来的话语也显得十分铿锵有力。

“你在命令我?”贺止祈气笑了,这还是宋言第一次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即使是从前自己娇宠着他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放纵任性,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乖顺的。

此刻,倒忽然硬气起来了,贺止祈不禁对着宋言送上了一道耐人寻味的目光。

“不,我是在和你谈判。”

宋言冷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放在贺止祈面前的办公桌上,抬头对着他开口道:“我知道我掌握了很多组织的核心机密,你自然不愿意轻易放我离开,但,这是喑药,只要你答应放我离开,我立刻服下它,从此以后只做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贺止祈将那小药瓶拿在手中把玩着,抬头对上宋言一脸坚决的神情,不禁心中有些烦闷气恼,对他开口的语气也是森冷中透着若有若无的嘲弄,“你以为你这样,我便会放你离开?”

“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只有我赶你走的份,你凭什么敢和我提离开?”

宋言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声线平稳地继续开口道:“老夫人临终前给少爷留了段话,贺老先生给录下来了,他把录音笔交给了我,您想听吗?”

贺老先生可能是早就预知到了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而他劝宋言离开,宋言不肯走。劝贺止祈对宋言好一些,贺止祈又不听,他只能给了宋言最后一样可以牵制住贺止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