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本不喜男人却被迫观刑,见到这样淫荡的大美人,不想自己小兄弟竟如此不争气。他觉得恶心但又还是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中央大屏幕上那个大美人被打肿的肥白屁股和潮吹的小嫩逼,一边硬得难受却又不好意思像其他男人一样当场撸动自己鸡巴,只好恶狠狠咒骂道。
似乎是为了给他中场休息的时间,也或许是让他停滞在这里,被台下的男人们尽情观赏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看他被干到潮吹失神的样子,看他嫩逼冒着淫液被肏出一圈圈泡沫的样子。
他潮吹喷完后,那些残留的腺液还意犹未尽地从他两瓣嫩滑阴唇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着,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屁股下面早已凝聚成了一小摊清泉湖泊,在头顶杲杲闪烁其辉的灯光下亮得惹???眼。
原本肥白挺翘的屁股也已经在经历了一轮责罚过后,变成了一片深红色,像个肿胀不堪的发面馒头,更是与周身仍旧奶白的纤细腰肢和大腿形成了强烈了色彩视觉冲击对比。
宋言的屁股和小逼被男人们肆意用目光打量了一阵,给他中场休息的时间也差不多结束了,给他责罚的男人又换了一批,看来是要确保施刑者有足够的力气将他屁股打烂为止。
“这第二道惩戒,将由粗毛竹和猫抓拍共同进行,计数仍旧为五十。目的是将犯人屁股开皮,屁眼见红。”
宋言这次听清了宣刑人说的话后,下意识屁股一紧,怎么还要打他那里。是贺止祈为了羞辱他,对他下体的各个部位都不会放过是吗?非要把他脸面扒了个干净才能满意。
对他屁股的责罚还是两个男人来进行的,而所谓的猫抓拍则是被安置到了刑架上,在左右两个男人各打完一板子后,猫抓拍感应到压力,才会对着他露出的臀间小花狠狠挥上一下。
这玩意主要是中间那个凸起的肉垫能够将他藏在里面的小花狠狠照顾到,硬肉垫拍上去的感觉恐怕令人不想再回忆第二次。
“啧啧,屁眼要被打烂了吧,真惨,继续打,我想看。”
“这么惑人的骚屁眼就应该被男人干,打烂了活该,看他怎么勾引男人。”
“不过你们真的认为是宋副背叛了组织吗?”一个刚来不久曾经受到过宋言照拂的新人见到曾经的长官现今遭遇如此残酷且羞辱的惩罚,犹豫着还是开口问旁边的同伴道。
却没想到他的同伴只是冷冷地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事到如今,这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他已经惹了不该惹的人,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一年多来突然变这么惨?”
台下对他的议论纷纷宋言听不到,不过也能够想象到,自己这副模样,尽数呈现在那些男人面前,会怎样被语言凌辱、视觉奸污,无非是觉得他现在是个发情放浪的小母狗罢了。
他对自己的放弃自我式揣测还没有能够深入想下去,便猝不及防地遭到了粗毛竹狠狠地拍打臀丘,力度不小,粗毛竹打在屁股上明显要比之前的栗木板疼多了,一板子下去,他已经能够感受到了左半边臀肉火辣辣的刺痛。
“啊!”
猝不及防地,右半边屁股被拍下了另一板,粗毛竹片最粗糙的那一面对着他的臀肉,极为不平滑、不规整的表面在他红肿的臀部留下了两道深深的印记,打出了它触面那个形状的肉棱。
宋言深呼吸一口气,被毛竹片打屁股真的太疼了,才两下他就被打得眼泪掉下来了,又委屈又羞耻又特别疼。
可后来的事实证明,刚刚的疼痛只能算是九牛一毛,被身后那个看起来软萌可爱实则能够给人带来十分可怕回忆的猫抓拍狠狠拍了一下。
中央投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宋言屁眼周围的嫩肉被那硬实的猫爪肉垫拍得凹陷下去,那处极为隐秘却又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种责罚,粉嫩的肠肉可怜兮兮地迅速收缩着,好像把自己藏起来就能够不被打到一样。
真的太疼了,宋言有些想要借力地握着手下的木制刑架上,攥得指尖泛白,随着毛竹片“劈里啪啦”打在他红肿屁股上的脆响,宋言再也忍不住地大哭着叫喊求饶,“少爷,我知道错了,你别……啊!”
甚至连他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全,无情的毛竹片砸在大美人可怜的屁股上,硬生生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毛竹片拍在屁股上的声音仍旧清脆,臀肉依旧是被拍得肉浪翻涌,余波散开。
留下来的确是道道高高肿起的肉棱子,很快,屁股上是纵横交错的伤痕,红肿充血,隐隐有着破皮的趋势。
两瓣嫩臀之间那朵颤颤巍巍的小花也被猫爪拍抽得媚肉外翻,原本粉嫩的色泽此刻变得红艳艳的,并且明显肿大了一圈,周围的褶子似乎都快要被拍平似的。
宋言浑身浮起了一层冷汗,每打一下小腿都要狠狠地哆嗦一阵,肩膀也剧烈地抖动着,嘴巴就没能合上。
他痛得眼泪簌簌的往下掉,乌鸦翎羽似的墨色睫毛早就被泪水糊做了一团,湿哒哒的。
再加之浑身赤裸,那两片原本肥白挺翘的嫩屁股已经在毛竹片和猫爪拍的痛责之下变为了深红色,与周身仍旧雪白玉润的娇嫩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看起来好不凄楚可怜。
这些刑具一次又一次地砸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终于饱受棰楚的臀峰不堪忍受地先被毛竹片抽破了皮。
起初只是一道小小的血口子,可随着粗糙毛竹片一次又一次地落下,落在他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皮肉的屁股蛋上,那些小口子终究还是被打得汨汨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他莹白光滑的大腿根留下,划出一道艳丽而妖冶的蜿蜒曲线,再缓缓地一滴滴滴落在地面上。
宋言知道自己后面已经被打得破皮流血了,他也叫不出来哭不出来了,只是随着身后毛竹片和猫爪拍的一次次落下而颤抖着身躯。
他想他还得省点力气,强迫自己处于清醒的状态受完责罚。
否则,贺止祈只会用一桶冰水把他浇醒继续受罚。
不知过了多久,宋言感受到身后的责罚许久没有落下,这才有些疑惑地看了下面前的计数器,发现已经打完了。
宋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黑色蓬松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皆是一层透明的冷汗。整个人湿答答的一团,很是可怜。
红肿的屁股上是横七竖八的道道伤痕,有许多还破了皮正汨汨地朝外流着血,两条皓白的大腿根上沾染了些许血污,和原本潮吹喷出来的淫液糊作一团,看起来黏糊糊的,很是淫靡。
被打烂的两片屁股蛋子中间那朵可怜的小花也冒着鲜红的血点子,被抽得再也不敢探出半点嫩肉,周围红肿了一大圈。
见到此情此景的男人们此时到起了一番“怜惜”心思,“哦呦,这有点惨,肥白大屁股被打烂了可就不好玩了,血肉模糊哪能让人提得起兴致?”
“老大本来就是打算狠狠凌虐他的,今天他的屁股不被打成烂番茄别想从这个竞技台走下去,怕是后面还要打。”
“真要打完了,他还能站着走下去啊?那不得被抬下去。”
“如果得不到及时医治的话,怕是要落下个终身残疾。你们别小看那毛竹片,接触他屁股的那一面上全是倒刺,打的时候全扎进去了。还得有细心的医生帮他挑出来,否则……难说。”
“不过老大也不至于真的打死他吧?好歹以前那么宠他,这男人,真是说变就变啊。”
“所以不要和男人谈恋爱,会变得不幸。”一位曾在宋言手底下做过事,长相秀致的男人双手抱着胸,有些同情怜悯地看向展台。
宋言自然不觉得这次的惩罚到此为止便结束了,但他本以为自己能够休息一阵,却没想到从台阶上走上来一个拿着个铁盒子的男人,走到他身后,对着众人展示并介绍手中的东西。
“犯人在中场休息时,被抽肿的后穴须含此冰姜柱,以作时时刻刻警醒之用。”
言罢,那个男人拿着手中淡黄色的,直径约2-3厘米,长度足足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冰柱对准宋言红肿不堪的屁眼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宋言本就受伤惨重的小穴哪里禁得起这种折腾,又是极度的冰寒,又是极度的辣痛,让他不禁又一次大叫出声,痛得原本低垂下去的脑袋高高地扬起,脆弱的脖颈伸长,像只优雅美丽却深陷囹圄的白天鹅。
身后的冰柱还在缓缓推进,一寸寸地凿进他的身体,好像把他从中间劈成两半,又或者是整个人彻底钉在刑架上。
出乎意料的,宋言本以为那男人会把冰姜柱全部推进去,却没想到他只是塞进去一半,还预留了一半在外头。被他两片红肿破皮的臀瓣夹着,将他屁股也冰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