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脑袋低垂在界碑边哭泣流泪,可怜无助地狠狠哆嗦着,却又在一秒被李厌寻用力地扯住了后脑的头发,迫使叶希泽仰头看他。
叶希泽哭得满脸都是泪,这样被男人抓着头发抬起来的脸蛋却又显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若不是早知道他是个骨子里都坏透了的黑心莲。
“呃啊”即使他被李厌寻抓着头发,落于身后的鞭笞声却仍旧没有停止,又是???一下精准无比地狠狠抽在叶希泽臀眼的褶皱上,成功让那张无比精致的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张小苦瓜脸。
持续性地鞭笞在他后穴激起了一股密密麻麻的酸痒之感,也激起了他体内的一股尿意。毕竟走了这么长时间,他还没能够有时间休息排泄,现在,他可怜的膀胱早就快要兜不住了。
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何,叶希泽被男人扯着头发这样拽起来,同时承受着后穴一下下的鞭笞,让他心里头隐隐约约地感到更为兴奋了。
“啊!不”叶希泽来不及思考其他,也被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所折服,也是没想到自己竟会在这种状况下身体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前端秀致的玉茎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股浓白的精液。
高潮迭起的同时,尿意更是汹涌磅礴地袭来,刚刚喷完精液的小鸟又迫不及待地喷出了一股浅黄色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尿湿了他雪白的腿,也尿湿了他的衣服。
精液和尿液的叠加,周围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不容忽视的淡淡腥臊味,众人闻之不由皱眉。
“哟,小叶公子,这是爽得尿裤子了?”
“天呐,这也太骚了吧。”
“真是人骚,尿也骚。这小婊子挨打还能又是喷精又是射尿的?”
……
叶希泽不是没听到背后的人群议论纷纷,甚至有的人说得太过于大声而直接清晰明了地传到了他耳朵里,那些人对他的言语羞辱让他感到无比难堪。
放作以往,叶希泽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竟会被这些狗奴才欺辱至此,这无疑是将他的自尊心放在地上狠狠地碾碎,让他从这之后再也无法抬头做人。
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获得休息的机会,那些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有着李厌寻那样大的诱惑在前,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他的。
不多时,粉白色的臀沟间便多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细柳条痕迹,像是裂纹一般的蜘蛛网朝着四周扩散开,范围也在越变越大。
不过最令人移不开目光的还是那已经被抽肿了而变得红艳艳的小嘴儿,周围一圈的小小肠肉变成了熟红色,但仍旧是憨憨地流着口水,看起来怪滑稽的。
“我来!叶家这小子曾只因吾妻身体不适活未干好,就将人活活打成了半身不遂,没过多久遍去了,人命如草芥,报官无门,公正无果。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原本在人群的角落里最为不起眼的一位衣衫褴褛、鬓发散乱的男子走上前,看着面前任人宰割的叶希泽,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只看到他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取出一包随身携带的银针,展开后是与他本人不同的异样整齐,他取出了一根中等大小的针拿在眼前。银针在头顶明媚的阳光照射下,反射除了耀眼的光芒,令人难免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这针上淬了淫药,叶公子很快就会变为只知道向男人求欢的发情雌兽。并且,本人祖上行医,家中还有一套祖传的松弛臀眼秘法。”
“今日便在这小子身上给大家展示一番。”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男子拿着手中的银针,对众人解释道。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叶希泽闻言害怕地想要夹起屁股躲避,他用力地挣扎着,那两皮高高肿起的总算挣脱了叶楚曦手掌的桎梏,滑落出来。
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便被自己的庶弟叶楚曦狠狠地掐着臀尖伤口最多的地方旋钮着拧动起来,将那本就伤痕累累的嫩肉掐得更是一片深红,颜色艳丽地好像要滴下血来。
“呃……啊!”
叶希泽又气又害怕,知道自己挣脱不了命运,只好闭上眼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人的下一步动作。
只见那男子细细捻动着插上他的臀尖,煞有其事地搞针灸一般在他臀上插了几针。这还不算什么,紧接着那人又将银针插在了他早已被抽肿的臀眼褶皱上,这次甚至冒出了一粒小血珠,明显就是故意报复了。
扎在敏感处,叶希泽疼得又落下了一粒大珍珠,眼里含着一包泪,知道自己逃无可逃,都是以往造下的孽,只好委屈巴巴地紧咬着下唇瓣。
他的屁股已经快要被这些人玩坏了,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地想着这些人还会有什么手段。
“呃……哈啊……”
银针猝不及防地扎上了他的小阴蒂,敏感脆弱之处再一次遭到虐待,叶希泽疼得双腿直蹬,可他蹬不了太久,因为他发现自己挣扎的越厉害,绑着他的绳子就越不稳,随之而来的是有摔下去的可能性。
由于不想脸着地,叶希泽也没敢挣扎地太厉害。只是不多时感到下体处传来一阵瘙痒的热潮,好像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逼里爬动着,弄得他浑身不舒服,雪白的身子也随之而浮现起了一片一片粉嫩的晕圈,那是他压抑不住的情潮。
好痒……好想伸手挠……如果能有什么东西来蹭一下它也好……
“屁眼很痒吧?小少爷。”那人亲自施的针,自然是看出了叶希泽当下的窘状,故意在众人面前说的很大声。
这吸引了众多的视线,那些同被流放的叶家人们恶狠狠地盯着叶希泽,看到他扭动着肥臀,像是含了颗樱桃般红肿起来的屁眼一张一合的淫态,只觉得因与他同出一家族而感到脸上无光、丢人至极。更有甚者,忍不住开口辱骂起来。
“你们看看!堂哥那骚态百出的样子!真是丢死人了!”人群中有一个衣衫脏污却仍旧面目清秀的小姑娘,看起来还不过及笄的年龄,气鼓鼓地对着她身旁的母亲不满道。
“没想到表哥平日里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私底下却是这么一个随便被男人玩弄一下便会淫水四溅的骚货!”
“叶家少爷未出阁前平时也没少找男人吧,浪屁股看起来真是欠干!”
随行的押解士兵本兴致缺缺,但毕竟也是个男人,没想到能在这枯燥无聊的押解犯人流放之途上看到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这让他下面的那根鸡巴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恨不得当即就捅入那个流着淫水的嫣红色小穴里。
叶希泽也听到了这些亲人、奴才、男人们对他身体的议论,无可奈何又只好气恼不已地垂下了脑袋。
然而那对叶希泽进行报复的男人听到这些人的议论纷纷后,却并没有露出大仇得报的笑容,只是目光忧伤、满怀思念看向远方的青山。
他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枚色泽莹润的翠色玉器,是竹节的形状,中间却又是被挖空的,看起来像是个水管。不算太长,约莫四五寸的样子。
众人暂时看不出它的实际作用,但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怕是什么没见识过的勾栏淫器。
玉竹筒插穴-沦为公用尿壶-玉石堵穴-屁股兜尿
玉竹节的一段是尖嘴的,可能是方便插进去,那男子没有太多的犹豫,将尖嘴对准了叶希泽的臀眼,一寸寸地凿开那色泽红艳的肠肉,让它们宛如一朵山间野菊瓣绽放盛开。
艳丽的红与青翠的绿形成了强烈的色彩视觉刺激,众人只看到那不知廉耻的小穴拼命地收缩、吮吸着滤嘴,颇有贪婪地要将它尽数吞没的意思。
尖嘴包括竹节前端的一截被塞入了叶希泽后穴里,他的穴口被撑开成了足足有一寸直径大小的圆孔。
被这玉器强势破开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他这稚嫩青涩的小雏菊一下被破开了这么大的洞,叶希泽疼得满头是汗,红唇大张着不停喘息,雪白的胸脯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起一伏。
“想必各位行至半途,路途劳累,天气炎热,饮水量颇多,大家也该需要排泄了。现在,大家面前就呈现出了一盏人体尿壶,需要小解的,自行上前吧。”
此话一落,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天暂时未有人敢上去,这实在是太猎奇了,他们还没有见过这样重口味的玩法,纷纷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