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曦并没有理他,甚至更过分地握着树枝将原来试探性缓缓插入的动作改为了由浅到深的戳刺。这一行为才是真正的折磨,树枝破开包裹着臀眼的一圈褶皱捅了进去,木刺尖尖戳到了内里的嫩肉,像是一次一次地被尖刀剐蹭着,柔软的肠壁不堪忍受。
李厌寻一边吹着口哨,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观望着眼前的一对美人兄弟互扯头花的场景,只觉得为他这段同样算是流放的贬谪路途增添了一丝别样的乐趣。
“叶楚曦!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啊”
叶希泽放出的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到了叶楚曦就在他体内掰断树枝的“咔嚓”一声,并且随着对方的动作,尖锐的树枝搅动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又没有破皮流血,甚至产生了一丝微妙的痛爽感。
树枝只留了一小截尖尖在外头,没入了他体内有三四寸,被他的肠壁紧紧吸附着、吮吸着,树枝上凸起的小点也随着他后穴的吞吐不断地摩擦着肠壁。
渐渐地,从那喊着一届树枝的粉嫩臀眼处流下了一行行透明的清液,看起来就像是饥渴的小嘴贪婪地索取着更多。
“真是不知廉耻。”叶楚曦低头一看,发现他的兄长竟能从这样的折辱中获得快感,还流出了水,心里不爽极了,忍不住冷声嘲讽道。
而李厌寻只是斜倚在大石上,见状慵懒地掀了下眼皮,“既然这张饥渴的小嘴不知满足,那便应当好生惩罚。就由你,来掰开你哥哥的骚穴吧。”
这话是对叶楚曦说的,叶楚曦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没有过多的犹豫,走到了界碑的另一侧。
在叶楚曦即将要动手的时候,叶希泽吓得高声尖叫起来,“你滚开!”
可他的气焰不过嚣张了一瞬,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又开始悲悲戚戚地求饶起来,“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别这样折辱我,呜呜呜呜呜……”
并没有任何人理会他的求饶,而下一秒他肥白的两瓣屁股就被最讨厌的庶弟握着,用力向外掰开,将他那隐秘的小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屁眼还含着带毛刺的树枝,而紧致的穴口即使被掰开,也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空隙。兴许是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感到了惊恐,粉红色的媚肉开始紧张地收缩、蠕动个不停,甚至有把那树枝往外推的趋势。
李厌寻干脆把它从叶希泽后穴里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又折了头顶上的一根柳条,在叶希泽身后比划着。
“你们这叶家少爷真是各个细皮嫩肉,才打了几下,屁股就肿成这样,啧啧……真惨。”李厌寻嘴上虽然如此感叹着,但语气里却没有一点同情地意思。
“来,好好看看你们家的主子、少爷,骚穴都能被树枝捅出水,那吃几下男人的鸡巴是不是还要喷水?”
李厌寻的话音一落,那些原本只敢偷偷瞧着他们主子被淫辱的下人们此刻也只终于敢抬起头光明正大地看了。
叶希泽原本白嫩挺翘的屁股蛋此刻肿起了起码有原来的两指高,上面是斑驳纵横的树枝印,紫红色高高肿起的棱子凸显了出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但它的主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可怜,甚至那肿屁股中间的小穴还恬不知耻的流着淫液,把屁眼周围糊了一圈液体,亮晶晶地很是显眼,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甚至还顺着他洁白的大腿根儿往下滴落着,落于青翠茂密的草地之间,像是那翠叶上的一滴晶莹露珠。
这时候的下人们还只敢看,不敢有任何只言片语的评论,只是一个个目光却紧紧地粘在叶希泽身上。
李厌寻颇觉无趣,没再看那些人,而是握着手中的柳条“咻啪”地一声狠狠地抽在了叶希泽后面那流着口水的小嘴上。
可怜的小嘴遭到鞭笞,吓得狠狠收缩起来,在外探头探脑的粉嫩媚肉再也不敢往外露头,整齐分布的褶皱被柳条掠过,后穴像是绽开了一朵艳丽的花。
与此同时,那遭到了痛击的小嘴竟再一次恬不知耻地分泌出了汨汨的淫液,将整个粉白的桃谷地带浸润,是极致的淫靡与色情。
“骚屁眼都流水了,骚逼是不是也要流水?”叶楚曦冷声嘲讽着,故意把捏着他屁股的手往下探索,探入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之中,用手指将它们狠狠掰开,让烟粉色的小逼最大程度地展露在人前。
“看看,这就是你们的主子,内里就是这么个骚浪贱货。”叶楚曦故意对那些以往唯叶希泽马首是瞻的奴才们说道,还让他们一起来看看他这平日里总是欺负他的哥哥,身体里有着一副怎样的秘密。
“不!不要、叶楚曦你…….”被当众扒了裤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被掰开阴唇,将那最耻于见人的女性器官被迫暴露于人前,还是他以往的奴才们,这让叶希泽当即羞愤欲死。
他虽嘲讽沈怜星是那样卑贱的双儿之身,却鲜少有人知道,他们叶家的两个儿子,都有着这样一副丑陋不堪的身躯。
“叶楚曦你这样有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是吗?你不过也是个卑贱的双儿!”既然被迫暴露了秘密,叶希泽也就不再有所顾忌,干脆狗咬狗将他一起扯碎。
只是没想到叶楚曦对他所说的话无动于衷,甚至坦然大方道:“那又如何?我可以大方承认。”
“你们这位主子,平日里也没少折辱打骂与你们吧。”
叶楚曦的话点燃了大家的怒火,叶希泽平日里积蓄了太多别人对他的记恨,在今日叶家倒台,他沦落至此后,这些人也不再忍耐。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平日里就他肆意打骂我们!还克扣月钱,害我那刚满月的女儿因为没钱医治而病死家中。仗着自己有叶家撑腰,现在还有吗?”
“这骚货,就该打烂的骚屁眼,一天天的白日做梦,还想当太子妃?恶事做尽的婊子,万人骑还差不多。”
“呸!”
更有激动者,走到叶希泽身后,对准他被掰开的屁股缝吐了口水,以表达自己的愤恨。
刚刚挨了抽的小屁眼吓得狠狠一缩,叶希泽恼怒不已,这些狗奴才们,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他!
还有叶楚曦,他不会放过这个小婊子的,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大家都对这位叶家大公子积怨已久。那这样吧,我有一个提议,各位心有不平者可随意对叶公子玩弄折辱,附近能够找到的,什么工具都可以。”
“限制有三条,不能玩死、不能玩残、不能破身。”
“若能让我觉之有趣者,可免除岭南劳役,脱离罪籍,自谋生路。”
李厌寻见这些人眼里含着的强烈仇恨,不禁又想起了这样一个绝妙的主意,想必一定能够为他这段枯燥无聊的流放之路增添几分乐趣。
淫针扎阴蒂-扯着头发鞭穴骚到失禁-喷精射尿-言语羞辱
这些人怎么能够这样?
叶希泽悲哀地想着,李厌寻为了防止他逃跑,已经用麻绳将他上半身紧紧地绑在了界碑上。他现在是整个人折叠起来,中间用界碑分割,屁股被顶在碑石的正上方,整个下半身都将是旁人肆意玩弄的对象。
李厌寻那番话落下后,众人只是稍作犹豫片刻。很快地便有一名男子上前,也是先学着李厌寻那般折了根带刺的柳条,对准叶希泽被掰开的穴眼,带着以往被欺压的怒气,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柳条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那流着口水的小穴抽裂开一般。遭到了鞭笞的小穴再一次不停地收缩、翕张起来,好像一只会呼吸的河蚌,粉嫩的软肉一起一伏,显示着小穴所经历的痛苦。
那人似乎是对叶希泽积怨已久,又岂是一下的就鞭笞能够缓解心头之恨的?
紧接着,那柳条的末梢又是宛如疾风骤雨般“咻咻”落在叶希泽粉嫩的穴眼、奶白的臀沟、甚至是肥嫩的阴唇上。
“大哥,你们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
那鞭子就好像是长了眼睛,无论叶希泽怎么扭着肥臀左躲又闪,每一次都能精准的落在他臀瓣之间,他被打得叫苦连天,泪眼婆娑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