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茫然地看着他们，但又把怒火转向了马克和赞恩。“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这行不通。我不会把你们踢出球队。你们是我们唯一的基础，没有你们我们赢不了。”

“没有布鲁克林，我们也赢不了。"马克说。“她是我们最好的翻滚运动员。你必须让她回到队里。当然，她犯了一个错误，但她不是故意的。我们仍然可以打败那些家伙。让他们做我们的动作，我们会做得更好。”

教练盯着队员们，看着他们保护性地围拢在布鲁克林四周。她叹了口气："好吧，你们赢了。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布鲁克林做了什么。谁想让她回队？”

瞬间，每个人都举起了手。

米勒教练摇了摇头。“好吧，她归队了，但如果你们认为这会有所改变，我想你们都会失望的。如果我们做的绝技和他们一模一样，而他们又在我们前面，我们就没有获胜的希望。即使我们的动作做得更好，裁判也会因为独创性而扣分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赞恩说，”把最后一个动作从我们的动作中完全去掉？”

“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评委不会注意到我们的节目比预想的短了几秒钟。”

“等一下，“阿莉亚说，”你们能换个动作吗？”

教练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我们知道的所有动作都已经纳入了我们的计划。没有时间再想出新的动作了。”

阿莉亚紧张地咬着下唇。“如果我给你展示一个比赛中从未有人见过的动作呢？” 当她描述这个动作时，全队都鸦雀无声。

“等一下，"赞恩说。“你说的是你在州冠军赛上尝试的组合动作，但是当时你......当时你受伤了。”

她点点头，拄着拐杖的身体更用力了一些。“我知道，但我也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现在知道如何让它成功，我可以教布鲁克林怎么做。”

布鲁克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你在开玩笑吗？我在 YouTube 上看过那个视频。我根本不可能尝试这么难的动作。”

阿莉亚朝她走了过来，眼睛里充满了兴奋。“你当然可以。我看过赞恩的视频，也看过你所有的套路。你以前做过每一个必要的元素。”

“但不是这样，"布鲁克林摇着头说。“我不可能像你那么厉害。你只差一步就能竞争奥运代表队的席位了，但连你都没有完成那个动作。”

“这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阿莉亚说，她强忍着痛苦回忆的洪水将她吞没。“我没有达到我需要的高度。但你会得到帮助的。”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教练打断道，”但禁止使用迷你蹦床、跳板或任何其他增高器械。”

阿莉亚摇摇头。“她不需要这些东西。”

赞恩突然开口，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她可以利用马克和我来获得她需要的高度。我们可以投掷和接住她，而其他队员可以看着我们。

教练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确定这是否可行。你们真的认为自己够强壮吗？”

“他们有！” 阿莉亚说。“而且这里有安全带、垫子和其他一切我们需要的东西来安全地练习这个动作。我们至少应该试试吧？”

“当然，我们必须对它进行修改，以确保它符合比赛规定，但这真的取决于你，“教练边说边转向布鲁克林，”你是必须完成这个动作的人。”

布鲁克林看向阿莉亚，尽量不去在意她拄着拐杖时腿弯曲的尴尬样子。“你真的认为我能做到吗？”

阿莉亚捏了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我知道你可以的。”

布鲁克林转向米勒教练，点头表示同意，她摘下帽子，戴在阿莉亚头上。“现在该你上场了。告诉我们该怎么做，教练。”

* * *

阿莉亚和赞恩、布鲁克林以及其他队友一起在舞台一侧观看红队完美地完成了他们的表演，并以偷来的压轴表演作为点睛之笔。当观众用热烈的掌声回报他们时，布鲁克林有些畏缩。

米勒教练站了出来。“就是这样，我们是最后一队。不要担心赞恩、布鲁克林或别的任何人要做什么，只要专注于你们要做的事情。一个人无法为我们赢得胜利。我们只有变成一个团队才能赢得比赛。”

她带领大家做了一个简短的欢呼，然后一个戴着耳机的组织者向他们点了点头。“到你们上场了，蓝队。”

随着一声欢呼，他们挥舞着跑上了舞台，红队从他们身边掠过，得意地笑着。米勒教练走到舞台边上，看着阿莉亚又回到了阴影中。

她躲在幕布后面，迅速从包里掏出一瓶杜松子酒，希望喝上一口能平复一下情绪。练习进行得很顺利，但她从亲身经历中知道，在体育馆的安全环境中成功完成动作是一回事，而在舞台上面对欢呼的人群完成动作又是另一回事。

她闻了闻瓶子，被松树的味道熏得皱起了鼻子。这时幕布拉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嘿，这是我的瓶子。”

阿莉亚想把瓶子藏在身后，但布罗迪一把抓住瓶子，从她手里夺了过来。他喝了一口，目光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然后他给了她一个和他的眼神一样冷酷的微笑。“你喜欢我们的动作吗？”

“哦，是的，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动作。你知道你从我们队里偷学的那个。”

他耸了耸肩，拧开瓶盖，把它藏进了口袋。“我能说什么呢？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我的队伍获胜。”

“是啊，通过作弊。"阿莉亚说。“我想，知道你是这方面的专家真是件好事，因为看到你在舞台上的表现后，很明显你在啦啦队方面的天赋为零。”

布罗迪笑了笑。“当他们把金牌挂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会记住这一句的。”

“哦，他们给笨蛋颁发奖牌？”

他的笑容消失了，走近了一步，阿莉亚往后一退，撞到了身后的墙上。她差点失去平衡，不得不用拐杖稳住身体，抬起头瞪着布罗迪。后者比她至少高出一英尺，重一百多磅。她想往左边走，布罗迪伸出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的嘴巴可真聪明，不是吗？”

“比你聪明，"阿莉亚说，她的眼睛四处乱瞟，想知道是否有人知道他把她困在了窗帘后面。

他靠得更近了一些，低声说道。“也许我们应该给那张嘴找个更好的用处。我知道你昨晚没睡。我的酒瓶一消失我就知道了。我操你哥哥女朋友的时候你在看吗？你应该说点什么的，我也可以一起关照你的。”

“我可不这么认为。"阿莉亚一边说，一边举起小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压在布鲁克林身上的那三十秒似乎真的让你累坏了。” 她对他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同时让自己的小指耷拉下来，变得软绵绵的。

布罗迪伸出另一只手，把阿莉亚夹在双臂之间，他靠得更近了，近得她能闻到他的汗味。“也许我应该让你看看我有多累。像这样在帘子后面？根本没人会看到我们。你会喜欢的，不是吗？终于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干了？我敢打赌，你一个字都不会说。是的，这可能会很有趣，"他说着，同时他猥琐的目光又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我以前从没干过瘸子。你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她冷笑着说。接着她的拐杖飞快地挥了起来，他甚至都没看清。但他感觉到了。

圆圆的金属棒正好打在他的两腿之间，用力之大几乎把能把他举起来。他痛得哇哇大叫，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裆部。他抬头瞪着阿莉亚，眼中沸腾着痛苦和愤怒，咬紧牙关，准备向她扑去。

幕布拉开了，红队的教练把头伸了进来。“卡莱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阿莉亚无辜地说，”我一定是失去平衡了。我的腿不好。你现在没事了吧，小兄弟？”

布罗迪抬起头瞪着她，脸上还带着痛苦的表情。

“来吧，“他的教练说，”我告诉过你要和队伍在一起。” 教练拉着他站起来，带他离开时，布罗迪仍然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捂着又痛又肿的蛋蛋。当红队的队员们围在他身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时，阿莉亚赶紧跑到舞台边，看着自己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