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会、唔嗯……会努力学习……”

敏感的穴口在手指的触碰下,正不自觉的收缩着。可为了让主殿更尽兴的玩弄,他只能尽最大努力张开肉穴,讨好的夹了夹对方的指尖,以表达诚意。

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OMEGA的肉道究竟有多么淫乱。当男人轻笑着把手指慢慢插入其中,又旋转着摩挲着肠壁时,他便无法控制的慌乱叫出声:“主殿,那里……屁股里好麻,啊、啊呜……先不要来回插、呜……对不起,我不是拒、拒绝的意思,只是刺激、刺激太过会失态……呜、被主殿的手指插、插得好舒服……”

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两根,继而又变成三指并入,把不敢抗拒的肉穴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天生就是为了方便被肏而存在的肉道,正随着抽插不停的吐露出淫水,将嫩红的骚穴浸染得湿滑无比,像是嘴一样裹着男人的手指尽情吮吸。

“啧,骚水流这么多,你是有多馋啊。”男人按住他抖动的腰线,三指越插越快,次次都彻底没入肉道当中,又几乎整根拔出,让他每一次都能体会到身体被彻底破开的快感。

“呜、对、对不起……是我太骚了,啊、啊、啊……本来应该为主殿服务,结果自己却、却在这里爽……等、等等,有什么要喷……主殿先、先不要呜、啊、啊会弄到您身、身……要来、要来、要出、出啊啊啊啊啊啊呜!”

肉道猛地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深处喷薄而出,几乎将里面的手指都推出去。黑川介用了些力气,插在里面没有动,才让淫水被堵住一部分、只能顺着缝隙淅淅沥沥的往下流出。

打刀正经历着拥有人形后的第一次潮喷,整个人只剩下哆嗦的力气,几乎要从烛台切的身上滑下去。肉道里的手指慢慢拔了出去,发出羞人的“啵”声,紧接着腿根处涌出的热流便越发增多了。

他头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飘在空中,根本回不过神来。可等穴口处蹭上来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棍时,他立刻又下意识的挣扎起来,“那里还、还不行……主殿,让我休息、啊、休息一下……”

“不是长谷部说的吗,让我尽情的使用你,难道……只是口头上的表忠心吗?”黑川介用鸡巴摩擦着犹自颤抖的肉穴,故意以失望的语气叹息着。

打刀慌起神来,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伸向自己的屁股,像是献祭一样,尽最大力量将臀肉掰开,展示着春水泛滥的穴口,“请、请您随意使用这个还在高、高潮的呜……里面会让您很舒、啊、呜呜呜嗯!进、进来就要……啊、咕呜、又喷了喷了喷、咕呜啊啊啊啊!”

随着打刀付丧神几近崩溃的呻吟声,才刚刚被男人肏入深处的肉道再次痉挛起来,用力裹紧硕大的鸡巴,像是想榨出精液一样的用力吮吸。

黑川介爽得呼吸加重,直接握住对方的腰线,挺着鸡巴继续肏干起来,压根不管长谷部在高潮中是如何哭喊,甚至还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往烛台切的胯间按了按,非常冷酷的命令着:“不要总是偷懒,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够老实啊。”

“呜、呜嗯我会、呜、我会好好做……求求您原谅我,不要、不要肏得这么深……”鸡巴苛责着还在潮喷中的肉道,灰发打刀在毫不留情的肏干中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掉眼泪,还得用颤抖的手扶住同伴的性器,张开嘴将它含进去,卖力的来回吞吐着。

烛台切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刚才又是射精又是潮喷,只休息了这么一会儿,根本缓不过劲儿来,就算被高热的口腔伺候着,性器也是半软半硬,一点想勃起的意思都没有。

“主殿,我、我不需要长谷部君的……口、口交啊,能不能、嗯呼、呼让他停下来……”被空气中蔓延开来的信息素刺激得呼吸不稳,他羞耻的发现,肉道里竟然涌起细密的痒感,正不自觉的分泌着湿滑的淫水。为了避免被发现,他只能用力缩起身子,试图避开面前香艳的刺激。

可男人非但没有听从他的恳求,反而恶劣的提醒着长谷部,“之前说过了吧,只要能让烛台切射出精液,无论什么样的办法都可以……也就是说,他的骚逼也可以给你舔哦。”

“不、不行,不能舔那边……”太刀挣扎着向后,可根本无处可躲,被已经神智不清的长谷部压住了腿根,吐出还是半死不活的性器,转而用舌尖舔着满是水果汁液的穴口。

早已等待许久的肉穴蠕动着,让舌头毫不费力的舔了进去,在肠壁上软软的画着圈。那感觉虽然不如鸡巴肏干进去那么刺激,但也足够撩拨神经,让他下意识夹紧腿,用手指推拒着埋在中间的脑袋。

“别、求你、别舔……啊、唔啊、太过了……呜、别这样,会、会喷出来的……”

“可我必须听从主、主命……咕、呜咕、肏得太、太深了主殿,里面好像、像有……呃唔、呜呜嗯!别肏那里……求求您、不要、啊呜、呜!又要、要、要喷啊啊啊啊啊!”

长谷部的身体骤然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但立刻就被身后的男人捞起,抱着腰继续将鸡巴钉入刚肏开一条缝的生殖腔。

那块软肉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随着一次次的肏干而不停喷出汁水,然后颤巍巍的宫口越扩越大,最后将男人的龟头整个儿包裹了进去。

打刀瞪圆了眼,仿佛骤然溺水一样、不住的在黑川介怀里扑腾着,几乎忘记喘气。可鸡巴还在强有力的撞击生殖腔,施加着超出承受能力的灭顶快感,他的身体越发向后仰,眼睛翻起,沾着淫水的舌头从合不上的嘴里吐出半截,发出快要背过气一样的喘息声。

“呜啊、啊、啊啊哈啊、啊、咕啊、呜呜呜……”

很像是变成了犬类,连人类的语言都忘记,只能凭借本能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痛苦的呻吟着。

“骚货,夹得……呼、真鸡巴紧。”

黑川介骂了一声,粗大的鸡巴在使劲绞紧的肉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要带出不少淫水,肏得整个屋内都是“啪啪啪”的水声作响。知道自己也快要到达极限,他转而用力握住被撞得发红的臀肉,把长谷部瘫痪似的身体压在烛台切的身上,猛烈的发起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啊、啊、啊、咕呜!”眼中已经彻底没了神采,长谷部的额发被汗水浸透,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埋在同伴的腰腹间呜咽得几乎快没了声音。

宫口彻底被肏开,像是专门为男人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用力的裹住即将喷精的鸡巴,贪婪的想要含住全部精液。在数十下的肏干后,黑川介终于粗喘一声,精关大开,向生殖腔内一股接一股的注入浓精。

打刀在无法停止的高潮中受精,汗湿的身体连抖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与男人紧密相连,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喘不过气的哭音。

“呜、呜啊……哈啊、啊、啊、啊”每被注入一股浓精,他的声音便拖得更长,就好像连嘴里都被灌入了粘稠的精液一般,尾音几乎能拉出白丝来。

而在黑川介释放的同时,ALPHA霸道的信息素迅速席卷这间不算特别大的屋子,扰得烛台切用力夹紧双腿,将身子向后仰倒在椅背上,闭着眼尽力忽略穴口正在流出淫水的丢人状态。

09.长谷部的开苞礼(下)(舔穴吃精、两个大屁股摞在一起轮流挨肏、被肏的喷出生殖腔中的热精)

在漫长的高潮过后,黑川介还舒舒服服的在满是精液的肉道里磨了两下,又“啪”的拍上长谷部被掐红的臀肉,语气懒散的吩咐道:“我要拔出来了,夹紧,别把里面的精液漏掉。”

“啊、哈啊、是、谨遵主……呜、主命……”

打刀睁着一双被汗水和泪水蒙住的眼,在男人慢慢拔出还硬挺着的鸡巴时,用尽全力绷紧肉道,哪怕被磨得浑身抖个不停,也没有放松对穴口的控制。直到空气里传来“啵”地一声轻响,他赶忙缩起被肏得酸软的屁股,把浓稠的热精牢牢锁在里面。

虽然刚才被肏的丢了魂似的,可一旦停歇下来,他的心里便跟有什么东西在挠一样,痒意顺着骨头缝蔓延,弄得他不自在的晃了晃屁股。

主殿的精液还在里面,好热……但是不够,还、还想像刚才一样被毫不留情的使用,被填满……明明不该有这种想法的,他应该只是为主殿效力的工具而已。

太可耻了,这份勃发的情欲,他竟然无法控制……

纵使他觉得自己在尽力忍耐,可那小幅度摆动的肉臀,落在男人眼中早已是求欢的意思。对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又再次下达指令:“转过来,让我验证一下你刚才学的认不认真。”

“是、是……”

他忙不迭的转过身,面向男人在射过一次之后仍保持惊人硬度的鸡巴,膝盖一曲,想要跪下凑过去口交。

可黑川介拦住了他,视线落在夹紧腿隐藏状况的烛台切身上,便好似很无奈一样,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没看见前辈已经馋得骚逼流水了吗?要懂得分享啊长谷部,屁股撅过去,把好东西分给烛台切才可以哦。”

“那、那种事情太……”主厨刀遭遇了刃生中的难题,头一次没有积极的执行命令,而是在地上僵成一团,活像一只被吓掉了手中瓜子的仓鼠。

而坐在椅子上的仓鼠二号,这会儿正缩着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发现根本不管用之后,只能小心翼翼对上黑川介的视线,无力的干笑着:“真、真的不用,主殿,您不用管我……”

男人表情未变,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却仿佛施加了不少力量,压得空气都在沉沉的下坠。

“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把你们这样拎到外面玩一圈,怎么样?”那声音如往常般漫不经心,甚至包含着一点笑意,可所说的内容足以令两个付丧神瑟瑟发抖。

烛台切和长谷部同时吞着口水,努力清空害羞的情绪,哆哆嗦嗦的听从自家主殿的指挥,一个撅起满含精液的屁股,另一个将脑袋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试探性的绕着穴肉画圈。

“唔、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