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拭目以待吧。”黑川介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在直升梯“叮”地一声提醒中,迈步走出,顺着明亮宽阔的长廊一路前行。

烛台切一边费力的喘着气,一边对没有危机感的同伴投去同情的眼神被做过一次之后,这个主厨刀大概才会没勇气继续争宠吧……也许?反正希望他不要把火引过来就好……

两个付丧神各有所思,心境大不相同,等在一阵阵的摇晃中感觉到公文包落在平坦的地方,又被人类捏着腰给拎出来的时候,简直在全方位的诠释两个反义词。

刃生真绝望……

期待!

“先来展示一下你都会什么吧。”

按照之前的方法把他们变大后,男人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将旁边的转椅踢到烛台切身边,以懒散的语气说道:“烛台切忍很久了哦,你让他高潮三次吧,用任何手段都可以。”

“主、主殿,那种事情……”被屁股里的东西折磨得本就有些恍惚,听完那话,太刀青年吓得连退两步,结果正好跌坐在转椅上,露出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长谷部本来也觉得很不妥,但烛台切的犹豫,恰恰激发起了他的争宠心,为表达自己要强得多,他立刻干劲十足的握紧拳头,抢着答道:“我可以办到的!主殿,请您看着我吧!”

在黑川介似笑非笑的神情中,他单膝跪地,硬着头皮去扒烛台切的裤子,结果遭到了对方的死命抵抗。但烛台切现在十分虚弱,很快就被他找准机会解开裤带,又“嗖”地一声给脱到了脚踝。

这个时候他发现,同伴根本就没有穿内裤,勃起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差点就打在他的脸上。而由于姿势问题,含着果子的穴口被压在下面,只能看到大腿根部血红色的湿痕。

“别、别看……没什么好看的!”太刀十分绝望,根本不知道该捂住哪里,整个人红得几乎快要烧起来。

可他们的主殿还在一旁下达指令:“别弄脏椅子,把屁股抬起来,你骚水流那么多还怕给人看吗?”

“知、知道了……”烛台切不敢反抗,便蹬掉了裤子,用腰部的力量撑着上半身,同时抬起两条长腿、向两边打开,将勃起的性器和红肿的穴口都暴露在空气当中。

车厘子和牛奶混杂的香甜气息越发明显,仿佛是催情的香水,在狭小的空间内快速蔓延开来。

长谷部第一次直观的看到了用来承受男人欲望的穴口。

那里因为昨天的过度使用,现在正肉嘟嘟的向外鼓起,呈现出一种肉欲的艳红色。为了紧紧包住里面的车厘子,它正努力缩起,可还是不停流出混合着淫水的红色汁液,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音。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忍住想要犯怂的心情,强迫自己直视着同伴挺立的性器,将它想象成主殿的,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刷过肉柱,舌尖像是蜻蜓点水一样,不得技巧的绕来绕去。也许是身为男性的本能在作祟,他直起身子,在舔过饱满的龟头后,张嘴将它慢慢含了进去。

口腔一瞬间被撑大,性器蹭过柔软灵活的舌头,很快碰到了喉咙口。这里的神经十分敏感,被顶到之后会隐隐产生想要干呕的冲动,他不适的眯起眼,想将它吐出去。

可谁知在这时,边喝咖啡边看活春宫表演的黑川介又一次愉快的开了口:“连烛台切的都没办法全部吞进去,我的……可比那要大很多呢,你打算怎么办?”

“咕、唔……我、唔、我会努力的……”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表态,他用余光瞟向男人,就像是要展示给对方看一样,深吸着气将嘴里的性器又继续往深处含。

硬挺的龟头突破喉咙口,被紧窄的通道扩张开来,痛得他眼里氤氲起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发出软弱的“唔唔”声。

而头一次享受到口交待遇的烛台切,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扣住座椅,仿佛是怕这处温暖之所逃跑一样,下意识用腿勾住对方的肩膀,无法忍耐的拔高了喘息声。

“呜、好舒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被吸、吸住了,被完全吞进去……唔、嗯、嗯嗯再动一动,呜、再稍微快……啊、啊呜、要去、要去、去了!”只是几个吞吐的功夫,他忍耐许久的高潮便突如而至,头猛地向后仰,柔韧的腰肢跟着弯起,性器死死插在长谷部的喉咙里爆发出浓稠的白浆。

打刀躲闪不及,身体又被对方的腿用力缠住,便只能尽力保持着吞咽的动作,让滚烫的精液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才不至于呛咳到窒息。

“咕呜、呜、咳咳……咕唔唔、呼呼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抬起头,他甚至忘记吐出嘴里的东西,只一味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吞咽不及的精液和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将他出阵服的前襟染成一片淫靡之色。

可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太刀因为沉浸于高潮当中,原本靠自主意识紧闭的穴口也跟着放松下来,里面塞满的车厘子再没有阻碍,挤着滑软的肉道“扑哧扑哧”的滑落。

“等、呜!屁股里……啊、屁股里的不行,这样会、会呜啊、啊……”他慌张的想要缩起穴口,可绵软的身体完全使不出力气,除了用手指把椅子按出几道抓痕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们的主殿站起身,慢慢走到椅背后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张染上情欲潮红的面孔,忽而伸出手,拂开烛台切汗湿的额发,用近乎耳语的声音,温柔的道:“昨天教你的那些,不要偷藏起来,要好好的展示给长谷部看哦。不然,他会很失望呢。”

“呜、那样太、太羞耻……”太刀青年呜咽着,却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在男人的注视下,淫叫着羞人的台词:“骚肉洞被果子塞、塞得好满,忍不住要、要喷、呜咕、呜要用骚逼高、高潮了,被主殿塞进去的果子肏得潮喷、喷、啊要喷出来、出来了、出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高昂的淫叫声,红艳艳的果实从张开的穴口“噗噜噜”的飞溅而出,还带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正好浇灌在长谷部笔挺的出阵服上,将它彻底浸湿,紧贴在起伏有度的肌肉上。

还有那么几缕,溅在他呆愣愣的脸上,和唇边的精液混杂在一起,缓缓向下滑落。

灰发打刀不光是震惊于那些淫词艳语,更多的则因为……他能感觉到屁股里湿乎乎的感觉,有像是水一样的东西,在滑溜溜涌出,将内裤缓缓地染湿了。

08.长谷部的开苞礼(中)(使用正在高潮的肉穴、上下一起挨肏、狗交式受精、被肏到意识模糊)

“啪嗒、啪嗒、啪嗒”

男人踏过满地的淫水,走到还不自觉张着嘴、正一脸不知所措的长谷部身后,抬起脚向上顶了顶他屁股上的湿痕,语气嘲讽的笑着道:“只是给别人舔鸡巴就湿了,从这点上看,你倒是和前辈表现得不相上下。不过,在任何人的胯下都能浪起来的话,会让我稍微有些困扰呢。”

“不、不是那样的,主殿!”顾不上此时此刻的状态,打刀急切的转过身,双膝跪地,用微微发哑的声音努力解释道:“只是想象成主殿的,我才会……绝对不是谁都可以!只有主殿才能、才能……”

“嗯?”黑川介眉梢微挑,眸中闪烁过一丝戏谑,故意压低声音反问道:“才能怎么样?要好好说出来啊,长谷部。”

“就是会、会情动……被主殿看着都会身体发热,心跳加速,想要、想要被您随意使用……”心里鼓着劲,可嘴上仍不能说出那些淫乱的台词,他羞愧的垂下头,声音也跟着小了下去,“我是说,如果您、您不嫌弃的话,我会继续努力的……”

“好吧,你还能站起来吗?”

像是很无奈似的耸耸肩,男人指挥着瞬间振作起来的长谷部,让他站在转椅前,只弯下上半身,脸对上还在喘息着的烛台切。这个姿势让他的两条长腿直直的紧绷着,显得屁股的形状又圆又翘,中间凹下去的湿痕部分更是一览无余。

很快的,他便感觉到一根手指隔着裤子滑动,慢慢滑进两瓣臀肉夹紧的部分,用像是在挠痒痒的力气,轻轻的撩拨着他。

而后,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跟着响起,“为了好好教导长谷部,待会儿的课只能改成自习了呢。”

“抱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主殿……唔!”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对方手指的力量猛地加重,将布料都顶进了穴口当中一点。

“说了要好好教育你,怎么能让你继续蒙混过关呢。”黑川介单手发送讯息,另一只手还在继续一戳一戳的玩弄着打刀的肉穴,“是因为长谷部在发骚,想要被大鸡巴肏进去止痒,才会耽误我上课的不是吗?”

“……是、是,是因为我在、在……”看着面前的烛台切,想想对方都能做到,他更是不肯认输,就闭起眼、声音小小的重复着:“在发骚,想要被主殿的大、大……鸡巴肏进去,才会耽误主殿的时间,真的很抱歉……”

“虽然是在学习当中,也不能偷懒哦。”

将手机丢到一边的沙发上,黑川介腾出手来,几下就解开了打刀的裤子,又扒掉湿透的内裤,这回毫无阻碍的开始玩弄起水淋淋的骚穴,“烛台切还差两次高潮呢,你要继续帮他弄出来,顺便好好的磨练口交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