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尖锐的兽齿深深陷入男人的皮肤当中,很快便沁出腥甜的血液来。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去舔食,柔软灵活的舌头顺着指缝滑来滑去,不放过任何一滴散发着食物芳香的液体,连身体都渐渐放松了下去。
不过那并不是因为满足,而是血液里含有的强烈催情成分令他失去了力气,只能迷茫的眯着眼,保持张开嘴的姿势发出兽类“哈哈”的气音,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排解体内越发上涌的热气。
“啧,狐狸果然是犬科的,跟只小狗一样。”黑川介单手拎起包裹严实的小狐丸,对一脸担忧和内疚的付丧神们笑了笑,安抚道:“看来不用做什么事前准备工作了,我帮他……嗯?怎么说来着,手入一下?反正查查情况总没坏处,看看怎么才能治好这种狂化的症状。”
“主殿,用不用我们帮忙按住他?”主厨刀十分痛恨自己刚才的无能,这会儿卯足劲想要上去帮忙,结果却换来了自家主殿的摸头服务。
“不用,我可以保证,他到明天之前都没力气爬起来反抗了。”男人勾起狡黠的笑容,比起手里提着的小狐丸还要更像一只狐狸。
打从看到兽化付丧神暴起的时候,他就拟定了反击套路。因为自己的灵力必须要以什么东西为载体才能使用,以现场的情况看,只有随时能变幻形态的血液最适合拿来应急,所以他击穿了对方的小腿,利用最短的距离和时间完成制度的动作,又故意让小狐丸咬破了他的手掌,用强效的血液来麻痹神经。稍稍预计失误的是,对方喝了过多的血,估计要折腾好久才能平息下来。
之前给一期用过一次,还只是几滴而已就浪成那样,这回……啧,估计能看见只骚狐狸了。
想想那样的场景就觉得很愉快,他翘着唇角挨个儿安慰了一圈,随后就拎着真变成“狐球”的家伙进了房间。
“虽然我是故意的,不过你随便咬人的习惯可是得好好治治才行。”他把来回扭动的付丧神放在床上,随手用灵力治好了小腿上的伤口,又掏出一个口枷给对方戴好,然后探进两根手指玩弄着无处可藏的软舌。
也许是兽化之后的副作用,小狐丸的舌头并不像人类那样圆厚,而是微微发尖又能伸出大半根手指的长度,所以他干脆将它拽到嘴唇外面,让不停急喘的付丧神看起来更像只累极了的大狗。
黑川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随手撕开了本来就不怎么保守的出阵服,用指尖轻轻滑过饱满漂亮的胸腹肌,越过胯间的人鱼线,最终抵达被毛茸茸大白尾巴卷起来盖住的性器。这会儿它早就笔直的贴住了小腹处,长度还算可观,顶端肉红色的龟头正缓缓涌出透明的前液,拉出几根银亮的细丝来。
“唔、哼唔……”大概是被碰的很舒服,他喉间咕哝了几声,尾巴习惯性的甩了甩,试探性的勾住了对方的大腿,像是生怕面前人跑掉似的,还讨好的磨蹭了几下。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深,却奇怪于并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而迟迟没有动作。付丧神急迫的向他的方向挪动,用湿润的下体去蹭他的裤子,没两下就开始哆嗦起来。
“嗯?”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直接伸手握住对方的腿向上一抬,结果在该长着卵蛋的地方发现了发育良好的阴穴。比起勃起的性器,这边要更加泛滥成灾,两片又软又红的肉唇湿的滴水,如同盛开到最灿烂时的玫瑰,层层展开幽深的曲径,向来访者炫耀着自己的魅力。
刚才在生死间轻松游走的男人手指一顿,几秒后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想到还是只双性别的狐狸……这下难办了,我可从来没肏过女人的穴哦。”
因为从有性向意识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取向是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变化,所以根本就没与任何女孩子交往过,更别提上床了。
不过长在男人身上的话,看起来也挺有意思的样子呢。
他的表情再次从容起来,用指尖点在从肉唇里探出头来的阴蒂上轻轻一揉,结果就见眼前这具健壮的男性躯体猛然弹动起来,犹如遭受雷击一般抖动两下,随后拼命并拢双腿夹住他的胳膊,声音低哑的呻吟着、用多出来的阴穴潮吹了!
“唔唔唔唔唔!”带着口枷的嘴无法隐藏住声音,而且只能泄出些单音节,所以付丧神吐着舌头仰起头的样子尤为像兽类,特别是耳朵软趴趴哆嗦着的时候,更是显得又可爱又无助。
32.小狐丸的开苞礼(上)(尾巴肏阴穴、花蒂射液、用灵力给乳头和两个尿眼穿环做成缰绳、被骑的野狐狸)
“骚狐狸,还真够敏感的。”黑川介对身下人多出来的阴穴越发的感兴趣,两根指头捏住珍珠般圆润鼓起的花蒂,随心所欲的又捏又揉,把刚高潮过还极为敏感的地方玩得红肿挺立,稍微一碰便令它的主人哆哆嗦嗦的扭动,从未经人事的腔道里流淌出透明粘稠的淫水来。
原本狂化暴躁的凶兽这会儿已经彻底变为一滩春水,血液化做的束缚带捆绑着赤裸的身体,鲜红与白皙的肤色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令每一寸鼓胀的肌肉线条都显得尤为情色。特别是从胸口一路延伸到大腿根的这部分,只要他不停止呼吸,上方就会产生拉力、使得“绳子”深深陷入皮肤当中,将两团肉臀突显得极为圆润软弹,如同裹满丰沛汁水的蜜桃,表皮还泛着一层可口的肉粉色,让人看着就感觉食指大动。
“唔、哈、哈啊、唔呼……”可能是被男人露骨的视线盯得有点久,小狐丸服从于兽类的本能,非但没有害羞的藏起私处,反而努力分开腿,大大方方的展露着可以挨肏的两处骚穴。
因为上面的阴穴潮吹过一次,现在又不停分泌着新的淫水,所以连下方的肉穴也沾上了不少亮晶晶的体液,把正饥渴难耐翕动的褶皱染得像是覆盖着一层甜蜜的糖浆。
他被口枷约束着没办法说话,就只能用唯一可以自由移动的尾巴使劲勾住黑川介的腿,还暗示性的隔着裤子去磨里面的大鸡巴,卖力的表达着想要得到满足的淫荡欲求。
如果他还像之前一样能够自由行动,这会儿早就不费那么多力气,直接扑上去压倒对方,然后自己坐上去用那根粗大滚热的鸡巴来满足前后两个馋到流水的骚穴了。
任谁都能看出他有多急迫,可男人偏偏没有要脱裤子的意思,而是抓起他毛茸茸的大尾巴,用上面的软毛刷着突起的阴蒂和饥渴的逼口,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刺激。
“啧,既然你想吃,就先表演个骚逼吞尾巴好了,如果能玩到自己喷水,我就大发慈悲的肏肏你的小骚穴。”明明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都很恶劣,但黑川介就是能摆出一副温柔的模样,用如同安抚一样的态度做着色情至极的事情。
他压根没想给兽化付丧神思考的机会,握着沾满淫水后变得细直微硬的尾巴抵住湿软的阴穴,毫不手软的用力猛顶。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吞咽声,逆着毛肏进泥泞腔道的尾巴瞬间蓬开,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用力的挥舞起来。
“呜!啊、啊、嗯呜!”
极为敏感的两处以如此怪异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尾巴深深陷入曲折的花径中,炸开的毛发令它的粗度增加不少,几乎是毫无死角的刺激着腔道里敏感的内壁,越是挣扎越会加剧快感的侵袭,但又因为本能而无法停止动作,加上男人用手死死困住尾巴不让它出来,活活把小狐丸简直变成了一台自插的永动机,无限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被彻底打湿的雪白长尾其实仅有小半进入阴穴,逆着散开的毛发压在两瓣绵软艳红的肉唇上,就像是从腔道里汲取养分后开出了一朵美丽的白花。只是这“花”并不安分,被下方来回扭动的“根茎”带着一同旋转摩擦,不时搔弄着无人问津的花蒂,又引起一阵刺刺的微弱快意。
黑川介暂时不想破坏自己的杰作,便一边听着尾巴在阴穴内部捣出黏腻的水声,一边伸手去捏瑟瑟探出头来的阴蒂,如同玩橡皮泥一样随意揉搓,甚至还屈起手指去弹它,收获着付丧神喉间时高时低的苦闷呻吟,直到这具布满红潮的漂亮躯体骤然绷紧,才终于松开了钳制住对方两处的手指。
“唔哼、要……啊、哈啊、去了呜嗯嗯嗯嗯!”被口枷撑开的嘴根本拦不住任何声音,同时也因为无法咬合而吐字不清,所以小狐丸乱七八糟的喘息声听起来更像是兽类的低吼,尖长的舌头耷拉在外面,无法吞咽的涎水顺势滚落,将颈边散落的银发都粘成一缕缕的狼狈模样。
趁着他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男人从血液“束缚带”里分出一根长长细丝,将针尖般的顶端对准湿漉漉的花蒂,在付丧神失神的目光中微笑着教育道:“骚逼怎么能说是去了呢,应该叫尿了才对吧?记得以后都要这样说哦。”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把手中的细丝扎进阴穴的尿眼,好似穿针引线一般扯出,还不忘用灵力融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结,随后轻轻的向上一提。
由于穿刺的速度太快,所用的东西又跟普通的棉线差不多细,以至于小狐丸根本没感觉太痛,只是有些发麻,直到被拽长了阴蒂才颤颤地拱起腰,像是只叫人捏住后颈的一样全身僵直。
“啊啊、放、开!不、不行……要去……”他头顶的狐耳恐惧的向后倒伏着、紧紧贴住银白的发丝,血瞳交替闪过凶恶和畏惧的神色,像是走投无路后只能靠威胁性的低吼藏住害怕情绪的困兽。他的表现理所当然地没得到面前人的同情,反而引来细绳反复拉长花蒂的危险提醒,他这才垂下眼,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改口道:“要、要尿了……会尿、啊呜、呜呜呜呜!”
大概是兽化和狂化两种模式加在一起的效果,他现在不是优雅成熟的三条太刀,而是仅剩下趋利避害本能的野狐狸,被猎人抓捕到笼子里后,为了获得一线生机,就藏起利爪和尖牙来装乖,暗中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进行反扑。
不过他的确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在被可怕的细线拉扯阴蒂的同时,涌上心头的不光是惧怕,还有如同山洪海啸般迸发的灭顶快感。阴穴的尿眼酥麻胀痛,冒出一股不熟悉的冲动,既像是要高潮又像是要溺尿,无法辨明的情绪挤压着神经,令他眼前一阵阵泛白,最终下意识挺着腰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来!
那喷出来的透明体液劲头很足,在半空中划出数道弧形轨迹,又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将他自己的小腹以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彻底打湿,整个人只能泡在大片的湿热液体中急喘不停。
“诶,居然真的尿了啊。”心里猜测这可能是阴蒂潮吹的一种方式,可黑川介却故意刺激对方的神经,还把溅到零星体液的手背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戏谑道:“难道说是被吓尿的吗,或者你是想要标记地盘?我现在身上可都是你的狐骚味了。”
小狐丸的喉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可焦灼的欲火过于旺盛,让他根本无暇去恼怒或者发火。比起刚醒过来对于食物的渴求,他现在更需要用男人的大鸡巴来填满性欲引起的饥饿感。可面前的人类实在过于恶劣,吊足了他的胃口却迟迟不肯亲身上阵,明显是想一点点磨平他的棱角,然后收获一只乖巧会伺候人的家养狐狸。
说实话,就算被压在下面肏,他也不觉得是在满足别人的欲望,而是反过来把对方当作按摩棒来使用才对。当然,他得把这份心思好好藏起来,不然真的会被活活“饿死”的。
“我想要……呼、继续尿出来,你把我肏尿了吧……”他努力从喉眼里挤出勉强能听清的音节,还净捡着男人爱听的说,湿漉漉的血瞳显得又软又可怜,像是被欺负到了极限,终于打破狂化的凶猛外表、露出里面柔软好吃的内里来。
黑川介微微眯起眼,神色无害的应道:“好啊,但我还需要再装扮你一下,千万别动哦。”
付丧神心头狂跳,预感到了某种不详,却出于之后许诺的大餐而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动作。
那双平时拿着画笔、其实更适合拿枪的手十分漂亮有力,无论握着什么东西都宛如摆弄着一件艺术品,有种令人沉迷的魔力。可当他稳稳的捏着血液制造的细丝扎透小狐丸结实胸肌上的两颗乳头,再顺势而下从龟头的冠状沟后面穿过,最终与阴蒂上的细线衔接,构成用四处敏感点组成的缰绳时,作为被摆弄的那位可全然没功夫去欣赏这份美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