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挺进了几厘米,男人的鸡巴还有一半都露在外面,里面就像是顶到了头,肠壁里被一冷一热两段粗长触感完全占据,似乎根本无法再前进。可他自己却能感觉到,顶端似乎触碰到了一个缩起来的小口,比起穴口还更要紧得多,死死的锁住这段腔道的尽头不肯放松。
黑川介试探性的顶了顶,结果换来了身下人近乎痉挛的颤动后,便改变了精液按摩棒的形态,让它既像液体般柔软易于改变、又不会彻底散开向外流出。这样一来,前端便如同融化了一样被他一下下肏入其中,滑入了另一段腔道当中。
“不行、放过我……!真的不行、啊呜、好可怕……主殿,我、我输了我真的认输了……!”不熟悉的内部构造让鹤丸由衷的感到恐惧,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两条汗湿的长腿胡乱的蹬踹起来,可却被身后的男人轻松握住腿弯,令他的膝盖抵住粗糙的木箱,下半身完全腾空、全靠对方的力量支撑着。
因为姿势的改变,黑川介进入的更加容易了些,忍不住出言调笑道:“比赛早就结束了,你是我的战利品,一个不合格的精液便所,必须得好好接受调教才行。无论进去的东西是什么,多粗多长,你都得用骚穴含到底,哪怕会被玩坏,也得老老实实的伺候着榨出精液来,这才是合格的精液便所哦。”
“我不要了……!普通的、呜嗯、普通的寝当番就可以……再不要、呜啊啊好深、求求您把它拿出去吧,我、不要什么呜、不要惊吓了……!”
越来越多精液涌入另一段腔道当中,雪白的太刀被吓的发昏,几乎是语不成句的求饶着,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却不知道自己一身白腻皮肉扭起来极为好看,反而会引发男人更为强烈的欲火。
黑川介就像是捣碎他体内的精液一般,以大鸡巴为粗硬的肉杵,一进一出的凿着精液按摩棒的底部,将之前开发好的软滑肉道插得软烂泥泞,不知羞耻的分泌着肠液来润滑,以便他能够肏得更快更深,直到摩擦到最饥渴的骚点才骤然裹紧!
“呜啊啊、坏了、屁股要被肏烂了……!慢、慢一点……要、屁股要去了、要去了呜!”
不同于之前被生生插射,这回彻底开发通透的肉道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浪潮。他只觉得屁股里淫性泛滥,真如同变成了女人的阴道一般,居然爽得向外面激射出肠液,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了鸡巴套子,被串在男人的胯下从屁股一直顶到嘴里,连那些白浊的精液都要从口腔里涌出来。
可男人肏干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握紧他的腿弯按在木箱上发力,如同安装了强力马达一样,连续不停的将高潮紧绷的肉道再次干得松软,穴口无力的大开,连回缩的力量都彻底失去,大张着红艳艳的肠壁挨肏、爽的一直向外冒出透明的肠液。
“呜、哼呜……啊、呜哈、呜、死了呜……!”向来调皮捣蛋的太刀被肏的浑身冒汗,眼泪和涎水止不住的向外流,喉咙里咕哝着含糊不清的哭腔,已经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发出濒死一般短促尖锐的气音。
终于到了某个顶点,黑川介打桩机似的连续肏干猛地停顿下来,彻底贯入肉道中的鸡巴根部快速成结,在下一瞬如同喷水枪一样射出十多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尽数打在肠壁内被肏得肿大的骚点上,激得快要失去意识的付丧神又抖动着迎来了一次后穴高潮。
原本被灵力封住的精液终于恢复原状,顺着被肏开的小口又流回肉道内,与还在不停射入的新鲜精液融为一体,彻底分不出彼此的主人来。
“哈啊、哈啊、哈、好多……精液……”仿佛被彻底玩坏的鹤丸浑身瘫软,舌头软软的耷拉在唇边,连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男人闻言一笑,从旁边拿过马克笔,在他的屁股上又落下一个完整的“正”字。
“嘛,现在才像点样子,不过离真正的精液便所还差得很远,要继续努力才行哦。”
31.第二批手办(寝当番日常、小狐丸报道、兽耳兽尾、狂化后吸血发情、变成双性骚狐狸)
为了体谅床伴,黑川介一般都不会做的太过火,哪怕付丧神们的承受力要更强些,也顶多会维持在每次两到三发的程度当然,以他的持久和耐力,就算收敛很多,身处下位那方到最后也会射空所有存货,再哭着求他停下来或者干脆昏厥过去。
不过,大概是本性使然,鹤丸国永的撩拨作死技能和搞事天赋一样出众,所以在作为精液便器的这个夜里,可是实打实的受到了他一整晚的“照顾”。等从壁尻专用的木箱里解脱时,下半身就像是从一池白浊里捞出来的一样,双腿根本就合不拢,只能任由各种黏糊糊的液体从股间流下,断断续续的排了好半天都没有将里面的东西彻底弄出来。
好在男人已经折腾到心满意足,便放弃了灌肠的乐趣,利用灵力帮忙清理,把累得睁不开眼的白鹤从里到外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抱着他上床休息。
经过这么激烈的性事搓摩,调皮好动的付丧神活活在床上修养了三天,之后再胡乱作怪,也不敢随便把爪子伸到自家主殿的头上,但每天还是乐此不疲的试探着存活的底线,享受着走钢索似的惊险感。其实他倒是蛮喜欢寝当番的,虽然舒服过头了很可怕,却容易上瘾,正好满足了他时不时追求刺激感的小爱好。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热衷于平静生活的其余四刃经常要帮忙收拾烂摊子,绝大多数时候都会惨遭牵连,跟他一起解锁新姿势,天天都过得十分“性福”。
这样“鹤”飞狗跳的生活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黑川介又收到第二批手办,才终于有所缓解。
“诶,这不是三条家的嘛。”跟自家主殿一样懒得深挖手办成精真相的白鹤探过头,看了一圈新伙伴们的模样,突然注意到里面有个还算熟悉的面孔,便笑嘻嘻的伸手拿起来观察,“哎呀,居然有耳朵和尾巴呢,是真的变成小狐狸了哦!”
“鹤丸殿,还是放下比较好,未唤醒时的感觉应该是与普通的手办差不多,很容易被弄坏。”一期一振微笑着劝阻,又抬起一双蜜色的眸子望向黑川介,语气温柔的问道:“主殿,需要我们来帮忙做一些事前准备吗?”
经历了这么久没羞没臊的集体生活,一起值守寝当番,彼此之间不但要坦诚相见,更是会在主殿的要求下互相口交舔穴,甚至于帮忙事后清理,再端庄矜持的皇室御物也会渐渐融入其中,变得对这些事处变不惊起来不过每次光靠玩乳头就能高潮喷汁还是会让他感觉很害羞,尤其是最近,恶趣味的男人又命令他早上必须榨出奶水来当早餐饮品。为了不被同伴们看见,他只好提前起床,拿起杯子去没人的角落里红着脸揉胸,弄到腿软才能挤满一杯的量,还得摆在桌子上供大家观赏,坐立难安的看着主殿喝下去。
对比这些经历,区区一个事前清洗根本就掀不起他脸上的波澜。
反倒是第一个被唤醒的烛台切,对类似的事情基本是能躲就躲,恨不得一辈子猫在厨房里不出来,这会儿就只有他自己还在勤劳的干着活,偶尔才偷偷瞄一眼,顺便默默地同情一下新来的伙伴。
而向来跟他同一阵营的膝丸一反常态,满脸激动的凑过去,结果发现盒子里还是没有他的兄长,原本身后摇来甩去的隐形大尾巴立刻就掉到了地上。
男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顺便侧过头揶揄着一旁的长谷部,“今晚本来该轮到你了吧?怎么样,要让给小狐丸吗?”
“只要是您的愿望,无论什么都会为您达成。况且寝当番轮值计划是由我发起的,作为表率,我更要认真遵守制度。”主厨刀照常一脸严肃,哪怕心里面正在隐隐做痛,也半点不显露出自己的情绪,还搬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表露衷心,“按理来说,每位受到召唤醒来的同伴,都会获得与主殿共度一夜的机会,但决定权永远只在您的手上,而并非我们能够左右的。”
“真乖呢,长谷部。”黑川介了解这振打刀的心思,便凑到他耳边低语着:“你藏了一瓶我的精液吧?待会儿我用灵力束缚住它,你就好好夹着睡一晚……对了,我的内裤也可以给你穿哦。”
“谢、谢、谢谢主殿……”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被戳破了自己的私藏,长谷部忍不住结巴起来,耳朵也跟着微微泛红。
每次他一本正经之后再被欺负就会表现的尤为可爱,性格恶劣的男人勾起唇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挺翘的臀部,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原来今天穿的是这条啊,嗯,确实是我喜欢的款式呢,真该说不愧是长谷部吗。”
经常暗自观察主殿喜好的主厨刀闹了个大红脸,就算努力摆出严(超)肃(凶)的脸,也根本挽回不了形象。
鹤丸坏笑着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打听道,“什么款式?有好东西要拿出来一起分享啊,长谷部君。要知道我这边可是一直习惯于穿老式的兜裆布呢,哎,实在是缺少情趣呀。”
面对他的调侃,灰发打刀一个劲儿的暗示自己不能上钩,否则搞不好就会像上次一样两个刃被同时拎进去打屁股……虽然能亲近主殿很好!但是他还是保持成熟稳重的形象才更好!
忍、忍、忍……忍住!
黑川介笑眯眯的看了会儿热闹,又碰了碰小狐丸的手办,算是帮忙“解除封印”,然后就准备交给等在旁边的一期一振处理。
醒过来的手办付丧神先是动动头顶的雪白耳朵,屁股后面的长尾巴也跟着摆了摆,却没有去理会蓝发太刀向自己伸出的手,而是倏地仰起脸,眯起血眸望向离得最近的男人,嘴里喃喃道:“食物的味道……”
下一瞬,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大,眨眼间就恢复成正常形态,伸出爪尖朝着黑川介扑了过去。
长谷部反应速度最快,直接抱住他的身体就地一滚,快速带离了男人的身边,同时咬牙切齿的道:“可恶,他的力气好像被强化过了……!我一个人压制不住太久!”
慢半拍的几振付丧神也跟着扑上去压住小狐丸的四肢,结果没几秒就被轻而易举的弹开,四散着撞上了附近的墙壁和橱柜,发出沉重的“哐哐”声。他们顾不上摔得有多疼,立刻起身,想要再次去制住粗着尾巴往前冲的同伴,可余光里却忽然瞟到不远处的一幕,立刻身体微僵地定在原地。
虽然现世不久,不过在努力汲取各种知识的时候,付丧神们都曾看到过那样东西,一件根本不该出现在普通家庭里的凶器。
他们的主殿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站在玄关的柜子旁,正从手边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一支银白色的手枪,然后咔哒一声上了膛,冷静的对准眼前的小狐丸“砰砰”射出两发子弹。
无论是动作的流畅度还是毫不手抖的射击准头,都证明着这个看起来文雅俊美的美术老师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好在这两枪瞄准的不是致命点,子弹一前一后的击穿了兽化付丧神的两条小腿,骤然袭来的疼痛令他跪倒在地,又因为前扑的力量没办法收住,所以整个人咕噜噜的滚到了黑川介的脚下才停住。
小狐丸的喉间溢出痛苦的低吼,眸色更加鲜红,像是被疼痛刺激的本性发作,变得更加趋近于野兽,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就张着嘴上去扑咬。
迎面而来的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虎口处正好卡住他的牙关向下压,同时用灵力操控着从枪伤里冒出的血液化成绳索,霎时间就将他整个人捆成一团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