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嗯、嗯唔啊、主……不……”
尾音里勾着含糊不清的字眼,他知道在惩罚期间不能求饶,便垂着头尽力压制着喉咙里的呻吟声。可当笔尖从敏感的腰侧缓缓向尾椎处绘制时,他像是预计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一样,终于忍不住开口祈求:“主殿,请不要、啊、画那里,感觉……唔、呼请、请您放过我吧……”
之前叼住的画笔在地上砸出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他感到身后人的动作一顿,周身的温度隐隐有些下降,连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凉薄的笑意。
“看来我对你的惩罚太轻了,居然还想着反抗呢。”男人把脚下的笔踢到别处,又拿出几支新的,反过来用光滑的笔杆在水粉里搅了搅,随后冷声命令道:“既然你不愿意用嘴叼着,那就换成下面的洞好了。这次如果再掉出来,我就放双倍的进去,记住了吗?”
“是,主殿……”付丧神甚至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含义,便本能的点头回应,结果下一秒就被湿滑的笔杆探入股间,准确的顶开从未被使用过的肉穴滑了进去,他下意识发出小小的惊叫声:“啊、那里……是……”
就算第一次拥有人型,他也清楚的知道屁股应该是只出不进的,怎么能像嘴一样去夹笔?但裹着一层水粉的笔杆刺得肠壁直抖,比画在后背上的感觉更火热,明明是静止的竟像是生着软毛的活物在来回滚动,让他难耐的夹着大腿根磨蹭了几下。
“别光顾着发骚,这才第一根呢。”黑川介意识到是自己的血液在起作用,不由翘起唇角,用恶劣的言语欺负着不明真相的太刀青年。
一期一振果然很惊慌,立马僵在原地不敢动,脑中还在混乱地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第二根笔一插进去,他就不由弯着腰扶住墙壁,生怕自己脚软的站不住。
怎么、回事,屁股里居然有种瘙痒感,像是……像是想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只是笔的话,还不够,想要更多……
第三根笔最粗,比正常男人的食指还要大一圈,挤着已经含住两根笔杆的穴口往里进,最开始还有些费劲,不过滑溜溜的水粉充当了润滑,再加上血液的强力催情效果,没多久便被渗出一丝淫水的肉道给吞了进去,只留下三簇毛绒绒的羊毛笔尖在外面,看起来特别像是团发育不良的小尾巴。
男人用手指拽着逗弄了几下,付丧神就发出软软的喘息声,还不自觉的翘起屁股往上贴,压根没发现自己此刻的模样与发情求肏的母兽根本毫无差别。
不过他的主殿显然还没有玩够,又命令他转过身来,继续在前面补充着藤蔓。当不含血液的笔落下时,微凉的触感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清醒,可一低下头,眼前冲击性的画面就炸得他几乎快要灵魂出窍俊美的男人半蹲在地上,肩头扛着他的一条腿,正认认真真的在光洁的腰腹间和硬起的性器上勾勒线条!
没错,他、他居然在惩罚中毫无廉耻心的勃、起、了!
优雅、恪守礼仪、进退有度的皇家御物在这一刻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羞耻到捂住眼睛狼狈逃避的普通青年。他的脸红得快要冒烟,发干的嘴唇一张一合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语无伦次的道歉声。
“抱、抱歉,主殿,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身体擅自就……请、请您原谅我……”
“你不要乱动比说什么都强。”
在付丧神透着粉色的两颗蛋蛋旁勾出一圈藤蔓,又攀着笔挺的性器一路旋转延伸,最后把窄小的尾端落在马眼处才算是大功告成。黑川介放下他的腿,淡淡地警告了一声后,就再次拿起红色的水粉在他的锁骨上画玫瑰。
付丧神的声音瞬间染上了湿润,为不弄出打扰男人动作的响声,就只能咬住手背,强行忍着混乱的吐息和呻吟。
太奇怪了,是人类的身体都这么敏感吗,还是只有自己才如此、如此淫乱不堪……
他低垂着雾蒙蒙的眼眸,像是暴雨下无家可归的小狗,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生怕神志稍微混沌就会坠入魔鬼狂欢的深渊。
柔软的笔刷扫过早已挺起的乳头,他急促地呜咽了一声,不知该躲闪还是迎合的胸膛起起伏伏,等到软毛故意在敏感的缝隙上来回打转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欺负得要哭了似的哆哆嗦嗦,鼻间呼出长长的、可爱的泣音。
想、想要被主殿的手用力捏住乳头,随意的玩弄……
“主殿,请、请您更加严厉的惩罚我吧……”矜贵的皇室御物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不知所措的忏悔着,“不光是身体,就连头脑也……在我变得更加奇怪之前,请您、嗯、呼……用疼痛让我清醒过来吧,拜、拜托您……”
“哦?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黑川介在他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画了玫瑰,一边慢条斯理的填色,一边恶意的解剖着他的内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因为想要更多的刺激,所以才求着我更加用力的满足你呢?一期,你看你的骚奶头抖得多厉害啊,是不是很想被我用力把玩,直到它们变得好像要产出乳汁一样的肿起来?”
光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付丧神就忍不住心神晃动,如同等待玩弄似的挺起胸膛,把玫瑰色的乳头往男人的手里送。他的神志半边混乱半边清醒,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却按耐不住的想要去放纵自己的欲求。
“我不该、不该这样的……太过无耻了,简直愧对吉光之名……”他就像是禁欲的神父,因为发现身体是如此淫荡而惶然不已,所以只能一边斥责自己的灵魂,一边跃跃欲试的迎接着欢愉。他眼尾熏红,密实的睫毛颤巍巍的扬起,仿佛小钩子似的拉扯着他人的视线。
“主殿,请您随意惩罚我吧,无论是何种方式都可以……”
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黑川介扔掉手里的东西,握住他的两个手腕往上扯,神情危险的压了上去,捏住他的下巴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一期一振?”
“我、我知道……”付丧神狼狈的避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磕磕巴巴的坦露着内心,“除了您以外,我不想被任何人碰,只有、只有您才可以……我是您一个人的,请随意处置我……”
也许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听起来多么像是动听的情话,引得男人低低的笑出声来。
“真可爱啊,一期,那我就试着让你哭得更厉害点吧。”
黑川介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着藤蔓缓缓描画,就像是在扯着真实存在的绳索一样用力一提!
“唔、好痛……”感觉皮肤被什么活动着的东西紧紧束缚住,一期一振吸了口气,不可置信的睁大水润的蜜色眸子,“这是……是您的灵力吗?”
“也许吧。”
连自己也无法说出其中的原理,他只是跟着感觉尝试,没想到真的能让玫瑰藤蔓“活”过来。当然,这东西他摸起来完全是跟皮肤融为一体的,不过视觉上却能看到它在随着他的想法移动,像是什么情趣道具似的捆绑着青年紧实美妙的肉体。
他饶有兴趣的操控着胸口部分的藤蔓,让它卷着乳肉向上隆起,把好好的胸肌绑得像是一对B罩杯的奶子,只要太刀青年稍微晃动身体,顶端的乳头便会软软的来回摇晃。
“真是对骚奶子啊,不知道里面会不会真的有乳汁呢?”
他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令一期一振在情欲中也感到了些许害怕,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事到如今,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付丧神都失去了躲闪的余地,甚至不能害羞的推拒,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主动求来的“惩罚”,为了洗刷和满足他的淫荡内里的必经过程。
他咬住自己红润的嘴唇,尽量勇敢的直视着身体上的变化。
两根细小的藤蔓搔弄着乳头,看起来就像是试探性的向着玫瑰花心里插入一般,顺着细小的缝隙寻找着幼嫩的乳孔,而后极富耐心的探了进去。
细密的痒感和被扩张的痛感同时传来,他感觉到乳头上被打开了一个洞,钻入其中的藤蔓灵活的顺着某条通路游动着,而后到达了乳腺处。作为普通男人的话,除了注射药物外根本不会产奶,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个BETA,身体深处藏着小小的生殖腔,能够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时机成熟那天自然也就可以产奶。
此时此刻,他只知道在看不见的胸部深处,有两条小小的藤蔓正在翻滚挑动,试图扩大目前还无法靠肉眼观察到的乳孔。
23.一期一振的开苞礼(中)(藤蔓肏乳孔和性器、在镜子前观看自己的淫态、被肏的四孔一起喷发、失禁)
胸部被开发的短短几十秒内,俊秀的太刀青年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肉慢慢鼓胀起来,像是注入水的气球一样、变得浑圆紧绷。可它们并非女子胸部那般娇柔绵软,而是依旧拥有紧实的轮廓与弹性,活似经过了特别训练才出现的漂亮胸肌。
如果以男性CAP的标准来看,他现在大概有C左右,而且按照增长的趋势,很快就会变得比烛台切的还要大。因为身体的其它部分维持原样不变,在胸部的衬托下,腰臀就显得有些单薄,所以黑川介又操纵着藤蔓圈起他的屁股,塑造出完美的曲线感,然后用看待艺术品的目光审视着。
哪怕是做着淫邪的事情,他的目光也不会让付丧神感到不安,反而觉得自己正在被好好的把玩欣赏,一如曾经作为单纯的刀剑那样。
如果在正常状态下,一期一振还可以摆出坦然的姿态接受,可现在这样只会让他越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淫荡和饥渴,因而更加的无地自容。
只是被主殿注视着,都觉得身体好像快要烧起来了……胸部好涨,屁股里明明塞着三根笔却感觉很空,还有前面勃起的性器也……想、啊、想要被主殿随意玩弄……
“主殿,请、请您碰碰我……”他头昏脑胀的小声请求着,同时悄悄往前蹭,把被藤蔓勒得发麻的胸部往男人的手边送去,“我知道这样很、很可耻,但是……唔嗯、真的无法忍耐了,胸、胸这边变得很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