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开口,大股大股的凉水就劈头盖脸的冲了下来,把男人借给他穿的休闲装浇得透湿、紧紧地贴在身上,更衬出藏在里面细腰长腿的完美比例。尤其是当那些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如同泪水般滑过眼睑,再拍打着起伏的肌肉线条缓缓隐没于衣物内时,他整个儿人看起来真是既狼狈无比又色情万分,像是用慢镜头渲染出的电影画面。
不知是谁还咕咚地咽了口唾沫,连水流声都没能掩盖住其中的渴望意味。
渡边川羽流里流气的吹了几声口哨,不怀好意的感慨道:“还真是不错的风景啊。如果你知情识趣的话,就乖乖跪下来伏侍,不然可别怪我待会儿把这根管子插进你的屁股里,再一点点灌大你的肚子哦。”
“原来是这种意思吗。”付丧神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稍显苦恼的笑容,歉意道:“请恕我不能遵从,而且接下来,可能还会做些稍微失礼的举动。”
“哈……?”
为首的少年仅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迎面扑来的利风狠狠地顶到墙上,浑身爆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听起来像是骨头同时碎裂了似的。
一期一振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的侧过头还是稍微有点过了,明明只是想弄晕对方而已……不会给主殿惹下什么麻烦吧……?
初次现世的皇家御物越想越觉得担忧,等轻手轻脚的打晕了剩下的人类后,赶忙推门出去,准备找黑川介主动承认错误。可没想到,他的主殿就站在门外,用漫不经心的表情扫了一眼里面的惨状,随口问道:“都解决了?”
“啊、是……”太刀傻傻的睁大眼,又快速低下头,摆出一副虚心认错的乖顺模样,一板一眼的自我检讨道:“很抱歉,主殿,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对这些孩子们出手,是我太过于莽撞了。”
“那些等上楼后再说。”随手把西装外套披在他的肩上,男人不着痕迹的蹙起眉,一边大步向前走,一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安排人把三楼卫生间里的臭小子都带走,今天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嗯,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一期一振啪嗒啪嗒的跟在后面,就像一条小尾巴似的,老老实实的不敢开口说话。等进了黑川介的专属休息室,听见对方轻描淡写的命令他把衣服全脱下来,也完全没有犹豫的照办了,最后光溜溜的坐在沙发上,任由男人擦狗一样用宽大的毛巾从头顶撸到小腿,才小声道了谢。
“别谢我,待会儿还是要罚你的。”黑川介摸了摸他乱七八糟的水蓝色头发,视线又转到他的胯下,意味不明的轻笑着道:“我可是会比他们过分得多。”
“主殿的话,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亲手将我碎掉。”付丧神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像平日里一样稳重,但赤身裸体的模样显然无法做到,就只能满脸窘迫的低下头,让男人的手可以摸得更顺畅舒适点。
耳边又传来一声轻笑,与此同时,他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对方从里面拿出了一件东西,向他展示着。
那是一枚锋利的小刀,刃面十分光亮,想必轻轻划过皮肉就会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
而黑川介选择将它贴近一期一振的大腿根,同时故作冷酷的吩咐道:“自己抱着膝盖,然后向两边打开。”
“……”太刀往自己的两腿中间偷瞧一眼,看见了软趴趴的男性器官,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
主、主殿不会是想切了他吧……虽然还没碰过那里,可无论怎么想都感觉很痛……
“嗯?”
男人轻轻地哼出个鼻音,就让他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按照要求掰开大腿,露出胯下的风光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浅蜜色,微微透着温润的光泽,像是渗了层品质上等的蜂蜜进去,稍微一按便要顺着指尖溢出少许;而未经人事的性器紧贴小腹,周围覆盖着一小圈微卷的蓝色耻毛,倒显出几分可爱来。
他浑身僵硬的看着小刀离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眼睑微颤,密实的睫毛垂下去挡住了眸光,像是只被五花大绑在手术台上准备做绝育的宠物犬,又乖又可怜,呜咽声都战战兢兢的藏在喉咙里不敢发出来。
冰冷的触感碰上了他的小腹,刀锋一点点扫过耻毛,眼看就要到达软软的性器。他终于绝望的合上眼,准备迎接想象中的剧痛。
“呲、呲”
两声奇怪的响动惊得他向后一弹,整个人塞在沙发的角落里哆哆嗦嗦,闭着眼往胯下瞎摸,结果指尖却碰到了一堆凉丝丝的泡沫。他猛地睁开眼,神情复杂的向男人望去。
“刚才突然想起来直接剃估计会破皮,还是涂点东西润滑比较好。”黑川介摇了摇手里的剃须泡沫,似笑非笑的歪着头看他,“你躲什么?让我折断你的时候都不怕,结果要剃两根毛就怂成这样?”
“您、您刚刚没说要做的是这个……”频繁丢脸的皇室御物面色发红,慢慢又把身体挪回原位,保持之前的姿势方便男人的动作。
这回他倒是没了害怕的情绪,可是当小刀刷刷地刮掉耻毛,很快地露出光洁的小腹,就剩下光秃秃的性器时,看起来活像是未发育好的小孩一样,他多瞧几眼就觉得耳朵发烧,忍不住悄悄地瞥开了目光,暗自琢磨着。
为什么要剃毛呢……难道这就是主殿所说的惩罚吗?
“是为了方便惩罚你才做了这个。”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黑川介把小刀和剃须泡沫收回抽屉里,又从里面拿出一套水粉和笔刷,向另一边扬起下巴示意道:“去扶着那边的墙壁站好,我要画你。”
“是。”
被欺负的不自觉降低底线的太刀付丧神没有迟疑,直接起身服从命令,自认为有了之前的经验,做起模特来应该还算是熟练。不过他很快地发现,对方并没有像学生们那样拿出画板画纸和笔筒,而是迈步向他走来。
“……主殿?”他满脸疑惑地向后仰起头。
黑川介将水粉放在他手中,无比自然的解释道:“我说了,要画你,就是要在你的身上画画,顺便你还得兼职一下笔筒。好了,现在张开嘴。”
22.一期一振的开苞礼(上)(强制催情、误以为是自己淫荡所以请求惩罚、藤蔓捆绑、乳孔开发)
一期一振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一切又顺理成章的发展着,变成了如今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虽然作为刀剑的本性让他不介意被主殿摆弄,甚至应该感到高兴,可化作人形后做这种事却有点说不出的旖旎意味……
他开始害羞和无措,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主殿,这样好像……唔、唔?”
话没说完,一只笔杆就横在了牙关当中,他下意识咬住、没有让它掉下去,可这样就没办法再继续说话,他有些为难地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像是没有发现他的窘迫,黑川介又递过去两根笔,淡定地指挥道:“再张开点咬住这两根,刚才的也别弄掉了,乖,保持住不要动。”
三支笔按照从粗到细的顺序排列,横着叼住正好把嘴角撑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点柔软的红舌,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只咬住骨头等待指令的小狗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裸露的身体也微微紧绷着。
也许这么想不太好,但他觉得自己的主殿好像有点恶趣味……
才窥得冰山一角的太刀越发紧张,而身后的男人却十分从容地打开了一盒水粉颜料,用羊毛制的笔尖在里面沾了沾,随后在他的颈边落下第一道痕迹。
那触觉微凉微痒,仿佛一颗种子在土地里扎根,不疾不徐的舒展着自己的脉络。他的感官被充分调动起来,能在头脑中清晰的勾画出后背上的图案柔软的藤蔓卷住了自己的脖颈,又顺着脊椎向下游走,在肩胛、肋骨、腰侧缓缓舒展开来,美得十分具有侵略性。
男人的动作流畅娴熟,不出五分钟便绘制完成,接着从他嘴里换了支笔出来,又拿回之前交给他的红色水粉,转身回到抽屉旁再次取出小刀,在自己的指尖割了一道,挤出几滴血溶进颜料里,然后重新走到付丧神的身后站定。
也许是找回了作为刀剑时被摆弄的感觉,一期一振明显放松了许多,原本绷直的身体软下来,安静地等待着画笔继续落下。他笑了笑,抱着试验的心态开始用染了“加料”水粉的笔尖在藤蔓上添加盛开的花朵。
“……呃?”
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太刀的喉间蹦出一个单音,头也跟着小幅度晃了晃,似乎想回头看看他手里拿的还是不是笔。他没理会这种小动作,手很稳地描绘着层层叠叠的花瓣,眨眼间就画好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红玫瑰。青年的身体并非单薄死板的白纸,而是拥有起伏有度的流畅线条、又微微泛着健康的蜜色,所以更能突显出画作的鲜活度,让人看着隐约觉得那花好似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感觉……不太像是错觉。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提笔添加更多的玫瑰。
这可苦了一期一振,但凡是被红色水粉碰到的地方,就像是把火种深深的注入皮肤当中,又烫又刺、逐渐变得越发麻痒,仿佛是它在神经中生根发芽,正欲勃发而出,一展自己的奇妙的力量。
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咬着笔忍耐,可随着玫瑰数量的增多,越来越难熬的刺激累加到了一定程度,无法闭紧的唇间便溢出几声按耐不住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