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岛精疲力尽,还沉浸在过度的快感里回不过神来,就听到他的声音忽近忽远地响起来,夹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就说我没有那么快吧!”

而到了第二天,祁楚收到了许洛岛分享的文章,标题写着:

《纵欲过度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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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do特do结束!

0052 49 收着

许洛岛倒不是真觉得这种程度算得上纵欲,只是比起边缘性行为的小打小闹,真正深入交流感觉太过强烈,做的时候酣畅淋漓了,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另外腿心还有点异样感,不是疼,也不像网上描述的“火辣辣的”,她把它归结为自己的心理原因,是一种真正有了性生活的不适应感。

她实在有点吃不消。

昨天结束后祁楚抱她去清洗,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身体也是百般折腾,许洛岛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靠在浴缸壁上任由他动作。她想起两人第一次有亲密行为时她害羞得把祁楚赶出了浴室,现在却都已经习惯了他替自己清理,眯着眼睛放松得快要睡着。即将阖上的眼皮却突然一跳,不经意瞟到他胯间

他怎么,又硬了?

许洛岛的瞌睡都被赶跑了,立马道:

“不准再来一次了!”

祁楚看着她瞪圆了的眼睛,想解释自己没有准备再来一次,奈何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他说得都少了点底气:“嗯,不来了。”

他今天多是在安抚她,她身体上倒是没太多激烈的痕迹,只是一眼望去,白皙皮肤上红艳的乳头仍挺立着,挂着水珠,像是刚被吮过一般。而他的手指正分开她湿泞的阴唇,勾弄清洗着,柔软滑腻的触感难免令人意动。更多的,是因为是她赤裸着在他眼前,他很难克制自己对于喜欢的人的欲望,他会想起她在床上的那些可爱的反应。

“Your ? body‘s ? attractive.”

他像是抱怨般咕哝一句,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清。 ? 含糊不清的英文粘在一起,许洛岛没听懂,问他说了什么。他又突然不好意思承认,虽然是夸赞她,却好像表现得自己像一个精虫上脑满脑子情爱的色狼。许洛岛没精力继续追问他,得到他不会再来的答案后就放松下来。

直到她重新钻进被窝,祁楚又转头回了浴室,她听着里面的声音,觉得他大概是自己动手解决了。她强打着精神想等他回来一起睡,他今天却实在洗得有些久,许洛岛就在隐隐约约的水声里睡着了。

至于第二天,许洛岛迷迷糊糊记得祁楚一大早就起床去了学校,待她睡到日上三竿清醒过后,便是一边拉伸酸软的身体,一边对于祁楚的旺盛精力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她觉得他是真的能跟她“夜夜笙歌”!

抱着防患于未然的想法,她特意搜索了相关的文章《纵欲过度的危害》,用迂回的方式提醒他:要收着点。

这之后,祁楚倒是没有再连着跟她做,只是问了她第一次的感受。许洛岛没见过谁青天白日的问这种问题,偏还问得一本正经,她过了那个时间、不在当时的氛围里,根本羞于谈论这种话题。

她不想让他看出来,直接把问题反抛了回去。没想到祁楚答得直接而坦诚:

“我觉得很舒服,”他盯着她的眼睛,“你高潮的样子真的很漂亮,我觉得我永远都会喜欢跟你做爱。”

许洛岛被看得不好意思,没忍住挪开了视线:真是的,都不知道他是在认真回答还是在调情。

许洛岛向来喜欢在言语上逗他,如今却常常反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余光里看到祁楚微微泛红的耳廓,心里才隐隐平衡一点。

做爱上的“收着”一直到了祁楚成年这天,还是许洛岛先忍不住了。祁楚生日在工作日,他已经过了申请阶段,不需要每天都去学校了,反倒是许洛岛上午有课。中午两人正正经经吃了顿大餐之后,许洛岛一勾,很轻易地就在床上厮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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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复活了。过渡一下找下手感。别管剧情了,下一章是个有点刺激的车嘿嘿

0053 50 大声(舔穴h)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的末尾,但室内开了暖气,因此并不冷。外套都挂在了玄关处,许洛岛只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包臀裙,这会儿裙子很轻松地被推上去,露出微微濡湿的内裤。

祁楚手指蹭到她裸露的大腿,他身体温度更高,她的肌肤像是一块凝脂冷玉,凉凉的,却并不至于寒,令他不由自主地反复摩挲。

“光着不冷么?”他的手停在过膝袜往上,裙子覆不住的地方。

许洛岛抬着下巴,意有所指:“之前出门穿的连腿袜,来之前换掉了。”

她想撩拨他简直轻而易举,末了还犹嫌不够地补了一句:“方便一点。”

祁楚立刻听出了她话里藏着的意思,方便什么,再明显不过,手掌一翻,虎口卡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握着把她的腿往上抬高。许洛岛上半身因为他的动作往后仰,她干脆直接倒在了床上,双腿大开,腿心朝着他的脸。他低下头贴近,鼻尖抵到了她的内裤,许洛岛感觉到他呼吸间隐约的热气。

“啊”

她低呼了一声,以为他会先脱掉内裤,没想到他隔着布料就直接舔了上来。

先前亲吻产生的水液尚未浸透布料,他的舌头用了几分力,抵压着感受布料下包裹的形状,去找藏着的阴蒂。

隔着一层,舌头的触感少了往日的细腻,好大一块儿都被一起压住,哪怕是用舌尖在舔着,也像是面与面之间的推挤,仿佛是在用未开刃的刀,显得粗糙而不真切。如此为找到她敏感的小核,力度便比平时大了许多,带来一种强烈而又钝钝的快感。

穴口在他的动作下不断地往外流水,内外都在湿润,腿心的布料逐渐变得软塌塌的,像是保守传统的外壳被破坏瓦解,身体开始向欲望崩坏。布料不再是阻隔,变得柔软透明,巴巴地贴着阴户,勾勒着肥嫩的唇和从中巍巍冒头的阴蒂。触感变得灵敏,祁楚能很明显地舔到凸起的那点,于是开始专注地用舌头上下拨弄,把那小小的肉粒拨得愈发充血挺立。

许洛岛的腿搭在他肩上,她本来是坐在床边的,祁楚半跪着为她口交。腿被他直接推起来,拖鞋挂在脚上摇摇欲坠,她被他的舌头弄得双腿止不住地抖,却还想尽力维持着不让拖鞋掉下去。

快感一阵阵地涌上来,逐渐变得尖锐,他一点都不懂得怜惜她敏感的阴蒂,快速而用力地挑逗,拖鞋在晃动着,许洛岛努力勾着脚,小腿因为用力勒出肌肉的线条,她的屁股也紧绷着,穴心却好像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令她想松懈下来往后躲。然而她却又莫名死磕着不想放弃脚上的拖鞋,咬牙撑着,几乎是全盘地迎合他的舔弄,渐渐地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一声又一声叫着地让他轻点。

紧绷的弦被拉到了难以承受的弧度,随着拖鞋掉在地上,终于“啪”地断开。她的腰弹似的起伏几下,内裤湿了个彻底。

祁楚抬起头来,看着她,突然道:

“姐姐叫得好大声。”

许洛岛想起自己刚刚的声音,耳朵红透了,却是不服地回呛:

“你也叫得很大声。”

说着马上就想要证明这件事,好给自己找回面子一般。她立刻起身,把祁楚推坐到床上。性器早已经立起来,许洛岛伸手摸上去,握住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