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原因,他的不应期很短,她能感觉到他重新压住她时已经又硬了。进入的过程比上一次轻松许多,她要换姿势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我没有觉得痛…嗯啊…我想坐着。”

说话的间隙被他不知道碰到哪儿,没忍住叫出了声。

祁楚停下来,龟头卡在穴口,坐着会进很深,他怕进度太快,脸上还有点犹豫。许洛岛看他不动,自己坐了起来,阴茎本来就含得浅,这会儿随着她的动作“啵”的一声滑出来。

祁楚本来是跪立的姿势,许洛岛就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去,自己也分开腿跨跪在他腿两侧,缓缓把身体往下沉。他只好任由她动作,手托住她的臀帮她稳住身形。

这个体位下性器不好进入,需要扶着才能找准角度,这时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不愿意用手去碰他的阴茎:自己握着把鸡巴吞进去,这实在有点太色情了。

她妄图不借助外力,而是直接用穴去找他的那根。他刚刚已经插进去过,避孕套整个湿漉漉的,她的穴口也全是水,使这个过程变得艰难无比。好不容易让他的顶端对准了入口,她有些着急地往下想进得深一点来固定,龟头却又打滑着往上,一路撑开阴唇撞到阴蒂。

“啊”她猝不及防,腿一颤差点跪不住。

“扶着它,宝宝,扶着它进去。”

他有点等不及她迂回的动作了,不算是请求,而是哄着她这样去做。两只手在揉着她的臀,似乎是在故意地把它们往外掰,牵扯到前面的花户,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几根修长的手指几乎要够到穴口,指尖沾上了滑腻透亮的东西。

许洛岛被他揉出的快感牵引着,像是隔靴搔痒,此刻只渴望着更剧烈的欢愉。她按照他说的伸手扶住,终于吃到了他的阴茎。她慢慢起伏着,一直到了之前进入的深度,屁股却仍没有坐实到他身上。

“怎么…还没到底?”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含糊其辞的说法,一边托着她上下套弄性器,一边解释:“这个姿势本来就会比较深。”他话语顿了顿,阴茎进出的动作却没停,“另外…之前我怕你痛,没全部插进去。”

她已经从跪姿变成双腿环着他,此刻坐在他手上,像是被他端着在操,性器进入的角度不同,顶到了之前没碰到过的地方,那块软肉似乎是她的敏感处,比起躺着的循序渐进,刺激一下变得剧烈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一被顶到某个地方,就要抖一下,泻出几声娇吟,像是找到了机会,一边集中去撞那里一边取笑她:

“所以姐姐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厉害,都还不能吃完我的东西呢。”

花径中的隐秘被龟头重重地撞着,许洛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已经快要听不清他说的话,她急促地呼吸着,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那里呜……真的…啊…不能…这么用力…啊…”

她声音染上哭腔,祁楚知道她要高潮了,撞得更加用力。她被插得失了力气,身体也没有着力点,全部重量都压在被托住的屁股上,完全被他掌控着往他的阴茎上撞,粗硬的性器没入她的身体又抽出,始终还有一截没被她吞下去,她却已经到了极限。

几下清晰的水声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她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全身哆嗦着高潮了。

穴内的夹吸爽得祁楚头皮发麻,但射过一次之后他耐受了许多,咬牙借着充沛的水液把她往下一摁她完完整整地、坐到了根部。

许洛岛还在高潮着,这一下顶得太深,小腹抽搐着蜷起来,接着又像是难以承受般地将腰挺起,贴着他不住地抖。

祁楚没有继续动作,就这么深插着抱住她,摩挲她的后背安抚着等她平复。

他伸出一只手从她紧紧贴合着他的腹部探进去,光滑的肚皮已经被阴茎顶出了隐约的形状。

0051 48 纵欲(女上 尽根插入 摸顶出的形状 操哭h)

“现在到底了,姐姐好厉害。”祁楚感受着掌下小腹鼓起的弧度,另一只手捉住她的腕,“要自己摸摸看吗?”

确实已经坐到了底,许洛岛不再是被他用手托着支撑,屁股底下是他结实的大腿。她的呼吸缓和下来,似乎已经从刚刚的高潮中平复,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体内的快感还在乱窜着,阴茎进得太深,她紧绷不敢动作,怕任何一丝细小的摇晃都会牵动神经,打破小心翼翼维持着的平衡。

手被带着摸到了肚子上,那里已经失去了平坦的模样,隐隐约约描摹出性器的轮廓,她被他抱着,看不见下面的情况,触感令她忍不住想象阴茎在体内的情形。

她完全不知道已经被顶到了哪里,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用这个深度插,一只手搂紧他脖子,一只手反过去讨好地捏他的手指。她几缕碎发汗津津地贴着脸颊,眼睛有点湿润,声音也黏糊糊的:

“我不行…出去一点好不好?”

她示弱的样子本就少见,更何况是在床上,此时的撒娇甚至起了反效果,像是油浇在他的欲火之上,腾起的火舌直接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单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性器被吐出一小截,还来不及看清,就猛地又顶进去。

他突然的动作打破了许洛岛努力绷着的平衡,就像是本就有裂缝的玻璃,他一用力,便直接整个碎开了。尖锐的快感冲破大脑,她哭叫一声,手勾不住他,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腰却被箍住一下下被迫迎合向他的冲撞,胀鼓鼓的奶子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

她的声音几乎已经贴近喉头发出的呜咽,随着性器挺入的频率起伏着,好像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祁楚低头吮了吮她挺立的奶尖,力度似乎是把这个动作当成一种安抚,握着她覆在小腹上的手却按得稍稍重了些:“哪里不行?姐姐已经把我全部吃下去了。”

手下的触感强烈起来,她被带着往下坐时,肚子就会被操得鼓出来,弧度比之前更加明显,好像手心也在被龟头一下下撞着。

她本就处在岌岌可危的情况下,竟是没插几下就又攀上了高潮。被深插的感觉超出了认知,不同于被磨阴蒂,她好像是被入侵,被陌生的东西填满、占有,被强制捣着自己都未曾触碰的隐秘地方,尖锐的刺激从被撞击的地方传递到四肢、大脑,她无法判断,全身上下都是爽的,短暂的抽离后,又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害怕起下一次的顶弄。

直到最后那下,彻底捣溃了她,她发出一声泣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超出上限的感知让她意识短暂地抽离,大脑一片空白。

祁楚停了下来,知道她这会儿刺激得狠了,把她后仰的身体重新揽回怀里,手指从下穿过她发间,掌住她的后脑勺,耐心地吻掉她的泪水。

她全身上下都软了,只有穴里含着的东西还硬得不行。

停了片刻,祁楚往后仰了点,两手挪到她腰间,前前后后地推了起来。许洛岛彻底不行了,穴里的水在他的动作下挤压出跟之前不同的淫靡声响,好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描绘着她体内的状况。

被操得满屁股都是水。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变得更加敏感,发着抖向他求饶:

“不行…呜呜…真的不能…啊…这样呜呜呜…”

被他鸡巴顶出来的酸胀感仿佛蔓延到了心脏,眼中又氲出水雾,她死死咬着唇,努力忍着不要再哭出来,哀哀地望着他。

他到了紧要关头,身下交合的声音更密,他只是不断地亲吻她,哄着她:

“你可以的,宝宝。”

许洛岛感觉灵魂都开始战栗,无法自控地去推他,在他身上抓出印子。突然他止了推的动作,改为把她提起来,然后发狠地撞进去。这一下重得几乎要把她顶出去,却又被掐着腰的手用力按住,臀肉都被压得变形。她猛地抽搐起来,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她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接着又是极重的第二下、第三下。

他终于不再动作,抱着她喘着,脑子里还满是她刚刚哀求般的可怜眼神

他发现,他真的很喜欢她示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