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慕念叫他,尾音拖得长长的,直叫得聂野全身血液加速流动,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

他强装镇定,答应:“嗯。”

“你昨天夜里起夜了是吗?”

“是。”聂野神经忽地绷紧起来,但他没否认。

慕念的声音囔囔的,似有些不满,她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慕念,别说了。”

聂野双睫遮下,投下浓厚阴影。

“我偏要说。”慕念搂紧他,“哥哥难道不喜欢念念吗?”

聂野说:“喜欢的。”

“那为什么要忍耐?喜欢我的话真能忍得住吗?”慕念循循善诱,布下一个聂野无法挣脱的陷阱。

“……”确实忍不住,处于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聂野都不知道昨夜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慕念蹭他脖颈,腻腻歪歪半晌,突然道:“第二件事,我要哥哥操我。”

慕念说这话实在太过于直白露骨,她那样坦荡荡,总是让聂野束手无策。

聂野的目光沉下去,他握住慕念的肩膀将人带离怀中,他凝视着她,神色复杂地郑重警告她:“慕念,你会后悔的。”

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我们是亲兄妹,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哥哥。”慕念一双温软透亮的双眼望向他,对上他的目光,坚定到不可怀疑。

她突然揪住聂野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顺势仰头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慕念时而舔,时而吮,时而又只轻啄他的嘴巴,聂野被她撩拨得头脑发热,裤裆里那根东西早抬起头,但他迟迟未有越矩动作,慕念急不可耐,终于将聂野薄薄的唇瓣轻轻咬住,从唇齿间溢出软绵绵的嘤咛,催促道:“哥哥……亲我啊,快点。”

她的命令奏效了,聂野单手捧住了她的脸,那双总是没有太大波澜的双眼此时暗流涌动,他眼底猩红一片,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防线彻底被慕念击垮,他说:“不许后悔。”

话音刚落,他急切地含住了慕念的唇,用控制不住的蛮劲儿狠狠加深了慕念主动的吻。

津液丝黏,慕念被吻得嘴唇都麻了,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喘息,刚呼出一口温热气息,下一秒又被聂野按住后脑勺亲吻。

她喉咙里溢出急促喘息,整个人都被吻得软乎乎,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他怎么这么会吻?明明看起来那么纯情,亲吻时却懂得伸舌头,在慕念嘴巴里肆意纠缠舔弄,光用一个吻就让慕念的脑袋晕乎乎。

慕念被吻得舒服,不断从唇齿间溢出舒服的呻吟。

“嗯…哥哥,哥哥抱我去房间里面。”

聂野单手抬她的臀,迷醉地吻着她将她抱起,然后一路吻到床上,他俯身压在慕念身上,单腿跪在慕念腿间,捧着慕念的脸继续这个停不下来的吻。

“哥哥……”

“慕念,别叫我哥哥。”他一怔,皱起眉,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聂野清楚年轻男女到了床上接下来会做什么,但他面对的人是慕念,所以他认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而慕念叫他的这一声声哥哥,正无形中一点点加重着他的罪孽感。

慕念弯起眉眼,“不喜欢?”

他坦白:“这个称呼不断地提醒我,我是个侵犯自己亲妹妹的禽兽。”

“可是怎么办?我就喜欢叫你哥哥。”

慕念眼波流转,原本清澈温软的双眼被情欲渲染,忽然变得邪魅风情,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望着她这幅模样,聂野唇舌干燥,眼里不知不觉便着了火。

面对慕念,他总是妥协的那个:“算了,你喜欢就这样叫吧。”

他吻上去,暂时捉住了慕念呼之欲出的称呼。

慕念哪能让他得逞,她莹白手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刚得空隙便故意唤他:“唔,哥哥。”

空气中满是情欲的气息,浮尘微沫于空中浮沉,暖光打在他们身上,两人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亲密的动作弄得皱巴巴,被子早被聂野胡乱推到一边,原本平整的床铺也乱了,尽是褶皱。

他们呼吸相融,亲吻着彼此,皮肤下千万里鲜红河流奔腾不停息,一齐奔向彼岸。

天赋异禀(h)

聂野肩宽腰窄,人又是高高大大一个,压下来直接将慕念一整个儿全方位包围,很有安全感。

他长了一张慕念看得上的脸,眉目硬朗干净,鼻梁高得可以在上面滑滑梯,五官很是立体深邃,慕念自知她有点颜控,觉得做爱对象有一张好看的脸蛋是她做爱愉快的前提,正好,聂野的长相挺符合她的审美。

凑近了仔细看,聂野之前面对她时展现出来的性冷淡态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翻江倒海而来的高昂情欲,他吻着慕念鼻音越来越粗重,食髓知味,根本顾不上节制。

但聂野吻上来就只会老老实实地亲吻,一手抚着慕念的脸颊,一手撑在慕念身侧,迟迟不往她身上摸一摸。

只亲吻,时间久了就未免单调,慕念虽被吻得舒服,却也有点心急,她馋这口艰难到手的肥肉很久了,这一时半刻的前戏竟让她心痒得更猛烈,多等一秒都是煎熬,然后她的手很自觉地往聂野身下探去,掌心按压着聂野硬邦邦的腹肌一点点下滑,直直伸到了聂野裤裆里。

聂野突然离开他久尝未停的湿润红唇,高挺的鼻尖擦过慕念脸颊低头看去,接着,他鼻间闷闷舒出一口气。

他是爽的,涨得不像话的阴茎被慕念握住,他被刺激到了。

而慕念则是知道他在忍,所以才故意去握的。

仅一个喘息的时间,聂野咬着牙,神情难耐地抬头看向慕念,慕念对他笑一下,微抬身子去啄吻他的嘴巴,轻轻啄吻一下又躺下去,一点力气都不想出,聂野眼眸一沉,又吮上她的唇瓣,继续着迷地吻她。

慕念被吻得迷糊,却能感知到手里那根东西棒槌一般大,至于慕念为什么会想起棒槌这个东西来比喻,那是因为她今天被聂野抱着回家时看到了垂柳河岸边洗衣服的妇女手里用来敲打衣服的东西,她问聂野那是什么,聂野告诉她那东西叫做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