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生樊焱当然有求必应,终于埋入子宫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郁书甚至还想要更多,坐在樊焱腿上不停扭动,试图让那根大肉柱就这么直接钉死在他的身体里。樊焱忍无可忍,干脆握着郁书的腰往下一按,这一顶让郁书爽得一边尖叫一边潮吹,所有的淫水又被鸡巴堵了回去。
灭顶的快感让郁书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失了神,只能随着樊焱一下又一下的操弄嗯嗯啊啊地淫叫,口水也从嘴角滴落下来,简直就是个被人操傻了的性爱娃娃。
其实宫交在大多数时候比起快感,给他更多的是恐惧,身体最深处被人侵入的恐惧,更重要的是,有小概率会因此怀孕的恐惧。
唯独这一次,他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尽管比起说什么清洗身体,他被弄得更加乱七八糟,但至少此时的他,身上从里到外,都是樊焱的味道。
还好是樊焱。
结束之后,樊焱任劳任怨地真正帮郁书清洗了身体,擦干之后换上睡衣,然后扶着眼睛快睁不开的郁书吹干头发,才把人抱回了床上。
郁书没有睡太久,叫醒他的是饥饿感和厨房传来的香气。他走过去的时候发现樊焱围着一条小围裙,手机支在一边,对着上面的视频学怎么做快手又营养美味的面条。
帅气的二十岁大男生一脸严肃,他皱着眉,像是在研究什么新课题,实际上视频正在反复播放料汁的调配,就连盐和生抽的比例也要按照教程完美还原。
郁书没有叫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边,撑着脑袋看着他的背影。
这是他第一次思考,如果未来纳入另一个人的身影,似乎,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当彩蛋,结果写长了。
接番外01。
番外03 “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学生。”(孙教授x郁书)
洗澡的最佳时间是多久?
有人觉得,十五分钟打底才能洗去一天的疲惫;也有人觉得,三分钟足够洗干净,多于的时间纯属浪费。而郁书的答案是八分钟,如果太少,就会落下“迫不及待要离开”的嫌疑,而对于他自己来说,则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23<06】923︿9︶6整理〃本?文%
所以他总是和着水声数秒,卡准了八分钟整踏出浴室。
他每次都不好好洗头发,用水随便冲一下就算搞定,因为那个人十有八九会在他告辞的时候作出一副留恋的姿态,把他揽进怀里,在未干的发顶落下一个吻。
回到宿舍之后,他会用洗发水把头发认认真真再洗一遍。
正这么想着,耳边传来孙立国的声音:
“对了,这两周上课的感觉怎么样?”
郁书愣了一愣,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公选课代课的事儿。他垂着眼睛,表现出对方最喜欢的温顺乖巧的样子回到:“没什么问题。”
“果然,我就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才能让我放心。”
说着,那只大手又一次抚摸上了他的脸颊,像是逗弄猫咪那样来回揉捏。郁书把所有的反感压在心底,表面上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用茫然而人畜无害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导师,再适时地眨两下眼睛,仍然泛红的眼尾大大取悦了对方。
十年的时间,足够他学会如何伪装自己,讨好别人。
孙立国果不其然被他的配合哄住:“你也快研究生毕业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今年忙得抽不开身,我肯定把时间都花在你这里。毕业论文应该没有问题吧?”
郁书在心里想,没有你,我的进度只会更加顺利。但他表面上却说:“没有老师的帮助可能会有点困难,但我会努力的。”
中年教授点了点头,手指碾过郁书漂亮嫣红的唇珠:“真懂事。”
有能力,又对自己言听计从。
“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学生。”
之后没有再多留他,目送他离开自己的临时住所。
这一次郁书没有逃跑一般地迅速离开,而是在走出对方的视野之后,在昏暗的楼道里缓缓坐下,长舒一口气。
这种扭曲且肮脏的关系是从大四的时候开始的,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年。
当初选毕业论文指导导师的时候,郁书并不像其他人一样紧张他从入学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医学院当之无愧的尖子生,辅导员早就和他透过底,学院从医科大学挖来的牛导肯定会分配给他,所谓的互选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当时的自信现在看来实在像个笑话。
自进入大学,他对父母的态度就是非必要不联系,反正每个月按时给他们打钱就能堵上他们的嘴。但他们不懂什么叫本硕连读,只知道大四了就该毕业,毕业后就要找工作,比起让郁书留在大城市,他们更倾向于把人绑在自己身边,反正镇上也有小诊所,给他找个差事不会太难。
那是他们第一次直接找到学校里来。
几乎是导师分配名单下来的那一刻,郁书就收到消息说新导师找他,那时候他还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师生见面,毫无心理准备的他在导师办公室看到几年未见的父母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们三个人显然已经聊过一轮,也不知道内容是什么,总之孙教授很顺利地解释清楚了本硕连读的意思,也说服了他们让郁书继续在外读三年书。如果事情停留在这里,或许还算是个不错的展开,可是已然彻底对眼前这位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教授交心交肺的中年夫妻,用一副接近于谄媚的表情,把郁书拉过来,推到前面:“哎呀,这小孩,看到老师怎么也不问好?他就这个闷脾气,教授您别介意啊。我们家楠楠就麻烦老师照顾了哈。”
郁书看到他母亲开始挤眉弄眼,就猜到了对方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可是现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女人也完全没有在乎儿子一脸惨白的样子,压低声音说:“我们家孩子天生身体就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是个怪的,多长了点东西,教授您是有名的医生是吧?能不能给他看看,我们镇上那个医生说他没法做手术。”
她搞不清医学教授和医生之间的区别,更何况孙立国主攻的是公共卫生和疾病防控,就这么轻易地把郁书在学校里战战兢兢隐藏了三年多的事情捅了出来,还是用这样一种难堪的方式。
三年的大学生活,让郁书真切地以为他已经从噩梦里醒了过来,如今却发现只要自己仍然是这样一具身体、仍然没有从父母的阴影中脱离,他就永远逃无可逃。
在那之后他就将父母所有的银行卡绑定了自己的手机号,从此他们的任何花销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这个举动将在几年之后把他从另一个深渊的边缘拯救回来。
只是在那之前,他首先要忍受来自导师的长达三年的逼奸。
说是“逼”,其实不太合适。孙教授把他单独留下,给了他两个选择:自愿和他上床,就能有奖学金的推荐名额、研究生期间的文章发表和医学界的人脉。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拒绝,但从十五岁起的经验让郁书明白他其实没有余地。
没有人保护他,以顺从为面具才能抵挡最多的伤害。
孙立国最开始对男生不感兴趣。他结了婚,全职的妻子带着十岁的女儿一直在老家,在原来的学校,他先后和三个学生发展过地下恋情,并存了那些受害者的私密照作为威胁。听闻郁书的身体情况的时候,他也只是闪过一丝好奇,接着想要试试看双性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