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小又乖,像颗奶糖一样,把人的心都甜化了。他掐住了她软弹的臀肉,咬着牙狠狠冲撞,顾蔻下身一下子被堵得满满的,早已软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口瞬间急剧地一缩,两人都忍不住低喘着叫了出来。
下身被一下下温柔坚定地穿刺,顾蔻挂在他身上,喘息着呻吟,拱起身子让胸前丰盈的乳房摩擦他热烫的胸肌,胡乱亲吻他凉薄的唇角,“你抱一抱我……”
她喜欢被他抱着,喜欢亲密无间。顾正则全都答应她,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融为一体。直到被那个柔婉妩媚的背影逼出的火泄干净了,他还轻轻搂着她的身体揉,“顾蔻。”
顾蔻觉得他今天温柔得有些过分。她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微微喘着,迷乱地睁开眼睛,“嗯?”
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你得去摩洛哥待一阵,明天的航班。”
顾蔻知道是为了怡金的案子。出了吴总的事之后,整个顾氏风声鹤唳,人人皆可疑,高层都低头做人,决策都只在几个顾正则信任的手下中进行,拨云见雾地握紧了怡金的软肋。现在他布好的局正在收网,这个关头风声鹤唳,张繁宇那根弦随时可能崩断。商场如战场,顾正则从不瞻前顾后,但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顾蔻半晌没有说话,突然从他怀里挣出来,拉开被子裹住自己。顾正则把她剥出来,她已经闷得满脸通红,赌气说:“我不想去,我要在家。”
她又把被子扯上来,被顾正则执着地拉下去,“听话。”
顾蔻一点也不想听话,“你都不跟我商量!”
顾正则轻轻拍着她的小脸,“那现在商量。等开春的时候顾芒要做手术,你在家待着,他就天天往这里跑,指标又不合格了。过两个月你还要进组,你的资料读了多少了?”
他把顾芒和工作都搬出来了,顾蔻吵不过他,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顾正则耐着性子哄了她半天,“过两天我就去接你回来。你进组一进就是三四个月,这次就去几天。而且摩洛哥很漂亮。”
顾蔻也觉得自己哭得莫名其妙,明明不该有那么难过。
顾蔻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很久,今年冬天她的皮肤格外敏感,眼圈又红又肿,她敷了半天才恢复,换上衣服下楼去。餐桌上的菜色已经放好了一半,孔姨忙进忙出,招呼顾蔻:“太太,你先坐,先生他们还在聊呢。”
顾蔻看得出孔姨很在意今天这顿饭,大概是因为盛予明回来了。她知道盛予明上了大学之后就没再回家住过,但孔姨对盛予明也不像对顾正则那样谦敬,更不像对顾博衍那样亲昵,而是一种介于心疼和无奈中间的微妙分寸――顾蔻说不清,因为盛予明在她看来是很好相处的,至少比顾正则好相处得多,虽然他的能力不见得比顾正则差,但从来不像顾正则那样威严。
顾正则他们在小客厅里抽烟谈事情,声音并不大,但也不避着谁,隐约传过来,是顾博衍在说:“那我也去摩洛哥好了,不然没人陪我看鬼片了。”
盛予明笑着说:“一边儿去,大哥还要让你干活儿呢。”
顾正则沉吟了一会,客观地回应:“他能干什么?”
盛予明大笑,“那让他也去吧,就当休年假了。”
顾博衍被说火了,“你们都不知道我要出差吗?快点,你们打不打游戏,不打不要占着我的手柄。”
顾蔻路过门口,看到顾博衍坐在地毯上,顾正则靠在沙发里抽烟,都是闲散自在的样子,只有盛予明连领带都没有解,不知道是因为天生个性疏离,还是的确没有把这里当做他家。
他的父亲是为了救顾端靖死的,而他却要在这个屋檐下度过童年和青春。将心比心,顾蔻不见得会比他做得更好。
顾蔻的行李箱里装满了大部头的古书和复印资料,顾博衍要去韩国出差,顺便帮她搬箱子下楼,累得腰都要断了,“你装的是金条啊?”
顾蔻蔫巴巴地坐在餐桌前喝豆奶,“这就是知识的重量,你不懂。”
顾博衍看她一大早就一脸悲戚,知道都是他哥的锅,于是大发善心,“你别哭了,大不了我也弄个号陪你氪金搞纸片人吧!”
顾蔻想象了一下在电竞圈混得风生水起的小顾总抱着纸片帅哥满脸飞红的画面,直觉一股恶寒,“别了!我怕陈又安杀我。”
一提陈又安,顾博衍长叹一声,在沙发上躺成一个“大”字,“你们这些演员也太狠了,一进组就跟凭空蒸发了似的,整整一个月,这姐姐连个表情包都不给我发。我明明有女朋友,为什么活得像空巢老人。”
顾蔻觉得他言重了,以他的心理年龄,最多就是留守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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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在家除了昏天黑地就是昏天黑地,怎么回事
但我是一个真正的好桃,13000珠加更约吗
你太太怀孕了<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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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太怀孕了
昨天晚上海外公司开上市前的紧急会议,顾正则带盛予明连夜去了公司,早上派了刘助理来送顾蔻。顾正则压根没把她去摩洛哥当回事,顾蔻也知道自己昨天是小题大做,幸好刘助理很给她面子,跟她开尬尬的玩笑:“太太,顾总让我陪您一起去,您就当我是旅行团的地陪,兼职自习课老师。”
顾蔻很乐意让刘助理陪,因为刘助理据说已经三年没有休过假了,笑里带惨,“太太,到了那边之后的行程是这样的,第一天……”
顾蔻很清楚顾正则的工作状态,就像一台战争机器一样,刘助理能在他身边待三年,太值得同情和敬佩了。她连忙让他打住,“好了好了,我要学习,你自由行就好了。”
刘助理挠挠头,感觉虽然战争机器给的工资高,但果然还是跟凡人比较好交流。他把顾蔻安置在候机室,又出去给她买饮料,没过多久,他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太太。”
顾蔻看到他身后是盛予明,有点疑惑,“怎么了?”
盛予明笑着说:“今天的会是刘助理定的议程,大哥那边要用他。嫂子,我先把人带走了,摩洛哥那边大哥已经安排了地陪,现在先让老李跟你一段。”
老李是个沉默的中年人,穿着黑西装,剃寸头,看起来就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度,顾蔻被这么一尊黑脸煞神跟着,一路收获了无数惊恐的目光,她感觉压力很大,小声说:“其实你不用那么严肃的……”
老李更严肃了,看了她一眼,“太太,可我是保镖。”
顾蔻不知道要怎么扭转他的职业习惯,只好暗暗期待顾正则安排的地陪不要也那么凶。她想给顾正则发个凶凶的表情,刚摸出手机,老李盯着她的手机,说:“太太,先登机。”
顾蔻把手机放下,手忙脚乱地登机。裙子没有口袋,她把手机放进包里,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老李的目光追着她的包,透出一丝凶狠。
她心里猛地跳了一下。顾正则要用刘助理,为什么还要让刘助理陪她?而且刘助理在外面出差也跑惯了,为什么要盛予明亲自来接?
这些都不是非常不合理的事,也许盛予明恰巧路过,也许盛予明只是怕她不信任生人,所以要亲自跑一趟,也许顾正则是匆忙间忘了还要给刘助理安排工作,这时候要用人,就把人叫回去。顾蔻的喉咙有点发干,心里清楚如果没事是最好,如果有事,试探老李的后果可能是打草惊蛇,她承担不起。老李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她连忙说:“我要去卫生间。”
起飞时间还早,老李陪她下了飞机,说:“我帮您拿东西。”
她说:“不用……”
老李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帮您拿吧,别弄脏了。”
老李显然已经察觉她在怀疑自己了。顾蔻咬了咬嘴唇,还是把包递给他了。
她在卫生间的小隔间里惴惴不安地站了很久,终于听到外面有人声,推开隔间门,外面是一个年轻的妈妈把小婴儿放在台子上,那个小婴儿不适应长途旅行,脸色有点苍白,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呕吐物的味道很不好闻,顾蔻从小就害怕闻这种味道,被人一勾,她也想吐,冲到马桶前搜肠刮肚地把未消化的早餐全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