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则空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睡袍,顶在她滑溜溜的穴口转圈打磨。下身被贯穿的时候,顾蔻“唔”了一声,几乎含不住那颗草莓,身体被他顶在沙发里一下一下地荡漾。

顾正则的唇齿搅了进来,她主动地迎合回吻,草莓被他们的齿关搅得支离破碎,浓郁的果香萦绕开来,她小声呜咽着,边吻边说话:“唔……我……嗯……咽不下去……”

顾正则恶劣地笑了一下,“笨死了。”

他放开她一点,顾蔻艰难地把半颗草莓咽下去,又抱住他的脖子,还惦记着门没锁,“去床上……”

顾正则就等她这一句,当下也不拔出来,把人抱在怀里就走。顾蔻慌得魂飞魄散,“你小心一点!”

她婆婆妈妈的,顾正则忍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不许废话!”

他一边走动一边操弄,刚离开书房就狠狠顶进去,直穿到最深处,顾蔻受不了,呜呜地泄了,小腿缠在他腰上抖抖地磨蹭,把人缠得几乎精关失守,又被他按在墙上打了一顿屁股,“还夹不夹了?”

顾蔻又气又哭,被冤枉得两腿乱蹬,“我没有!”

顾蔻对这些姿势都很生疏,只有在床上才能稍微放松些,顾正则咬着牙把人按在床上,恶狠狠地捅了几十下。顾蔻本来就被他打得屁股疼,现在更是感觉要被他弄得散架,趴在床上抓着床单颤声呻吟,“嗯……你快点……顾正则……嗯呃……我要碎掉了……顾先生……好老公,求求你……”

她太知道怎么把他逼疯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这间婚房做爱,顾正则是心疼她的。大概她是真的担心他的伤口受不住,着急让他快点,所以小嘴像抹了蜜,专捡好听的叫,还把小手探到后面来自己掰开臀瓣,把下面大大扯开,方便他进出,还回过头来,委屈巴巴地求,“顾先生,你亲亲我……”

顾正则的浴袍半搭在肩上,里面的绷带也露出来一半,其实他很少依赖药物,并非不疼,只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看她这样惹人心疼的样子,他只好咬着牙俯下去,一边亲她一边骂:“长本事了?”

这个体位结合得格外紧密,他一下重重捅进去,顾蔻掉着眼泪浑身一颤,彻底晕了过去,本事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杨妙仪给顾蔻接的新戏是一部古装电影,历史奇幻题材,导演是拿过不少国际奖项的程道普。程道普完全是吴文的另一个极端,业内传说他在片场严格到不苟言笑,顾蔻在筹备会上见过一次,发觉他谈剧本故事的时候连水都不喝――要在他的剧组里演戏份镶边但风采卓绝的女主角,顾蔻压力巨大。

好在片子的前期筹备还远远没有完成,顾蔻现在还不用进组,程道普让她抱着大部头的资料先研读三个月。如果是以前,顾蔻在家读这些东西简直头发都会炸,但在顾家老宅就不会,因为书房的氛围很好,窝在沙发里,闻着香薰的木质气味,很容易就静下心来,晃晃悠悠的,一个多月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顾正则有时候在家办公,在书桌后翻看报表。顾蔻看古书看闷了,就把下巴搁在桌上跟他一起看,看着看着,满眼的数字和符号在眼前飞旋,她干脆打个呵欠,缩回沙发里昏昏欲睡。

盛予明来送资料,还没开口,顾正则就把一根手指竖在唇边。他这才看见有一个小刺猬团成一团,裹着毛衣抱着书在沙发里睡觉,瞬间觉得顾正则的婚后生活滋润得很,笑着搬椅子坐下,把文件翻开递给他,压低声音,“怡金的帐拿来了。”

顾蔻听见他们?O?O?@?@地谈了一会,很想知道事情的进展,可是她的脖子被午后的阳光晒得暖洋洋的,睡意渐渐昏沉,不知什么时候就窝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大概她的睡姿不是很工整,顾正则谈完了事情,就要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房里去。被这么一碰,她反而醒了,揉揉眼睛,软绵绵地问:“怎么样了?”

她的眼睛被阳光照得有点透明,琥珀色的瞳孔格外剔透。顾正则松开手,在她的眼皮上轻啄两下,“还不错。”

张家前些年能在海外把生意做大,跟顾家前几代积攒的海外人脉脱不开干系,而这两年怡金的启动资金更是跟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沾亲带故,顾氏自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的黑账捋出来,要捏死怡金就像捏死吴总一样轻易。

但这样毫无必要,顾正则能把一个偌大的顾氏洗干净,也能把区区怡金收为己用,何况顾氏的海外布局铺陈已久,如果收回张家的产业就是如虎添翼,他们不跟钱过不去。

顾蔻把鼻子埋在他的肩膀里嗅,他的肩伤愈合了,但她还是闻到一点药味,心不在焉地问:“你要拿黑账威胁她吗?”

生意场上刀光剑影的事被她形容得很幼稚,但也的确是这样,这本账在顾氏手里,张繁宇只能任人拿捏。顾正则笑着把顾蔻连人带书一起抱在怀里走回卧室,“是,我要威胁她。起来换衣服,晚上盛予明在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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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好桃,今天又有两章。

人之常情<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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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常情<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PO18???t心跳人之常情

顾蔻最近日夜颠倒,现在很困,洗了一把脸,然后蹲在衣橱边挑衣服。新戏的时代背景是盛唐时期,程道普嫌顾蔻不够成熟,让她增重,所以她有意让自己长了一点肉,从后面看,背影不像以前那个瘦伶伶的小女孩了,腰臀线条要柔和得多,更温婉,也更性感。

因为顾蔻上次的病没好透,天一冷就总是咳嗽,所以顾正则最近在家里都不大抽烟,但他习惯性地夹着一支烟看了许久,顾蔻都察觉了,气鼓鼓地转回头来,“你是不是嫌我胖?”

顾正则说:“好看。”

他说话直来直去的,顾蔻“哼”了一声,扭回头去继续挑。手刚摸上一条松石绿的裙子,腰已经被顾正则从后面提着拎起来扔到床上,他把她压在勾满深绿藤蔓的床单上吻了一下,手伸进毛衣里去,按压着她软软的腰。

昨晚顾芒过来吃饭,饭后顾蔻送他回学校,回家晚了,被顾正则弄得几乎断气,今早又做得床单乱七八糟,顾蔻搞不懂他怎么这么有精力,急得推了他一下,“你怎么……”

衣服已经被他剥掉,细白柔嫩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单上,浑圆的乳、纤细的腰和腿间绒毛遮掩的三角地带都光彩触目,让人食指大动。他按住她乱动的胯,俯下去含住一颗乳尖,咬住了吮吸,又向上吻去,“我怎么?”

顾蔻被他咬得身子发软,喉中逸出一阵难耐的低吟,“你怎么……没完没了……?”

顾正则放开她,侧躺下来,把头撑在手上,若有所思一阵,告诉她:“这是人之常情。”

他是人之常情,顾蔻可没有那么好的身体素质,昨天晚上被折得全身骨头都像散架似的,今天身体发酸,她抱着他的胳膊哀求:“顾先生,我好累的……盛予明还在等我们吃饭呢。”

结果被顾正则拉着手下去,让她自己摸自己腿间。花唇还紧闭着,她发软的指头被他的手牵引着抹开了那两片软肉,指腹探到穴口,稍微一按,里面早已饱含的淫水便流了一指头。顾蔻被自己的手指弄得呻吟了一声,颤着声音抗议:“反正……反正我累了……我没有力气,我不要配合你了!”

顾正则没什么异议,把她推成侧卧,从后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扣在臂弯,从后面刺进去。顾蔻不适应这个体位,没几下就被捅得慌了神,低喘着伸手向后面推他的小腹,“别、别……太深了……嗯呃……好难受……”

她的手在他坚实的小腹上抠挠,搔得欲火坚硬如铁,愈发粗大,往从没碰过的地方捅。那感觉酸痒酥麻,顾蔻更受不了了,两手向后伸下去,声音带了哭腔,“你……嗯……你出来……别进去……”

细软的手指摸到他的性器根部,无力地圈住动了一下,似乎想逼他早点射。顾正则被摸得下腹生疼,额角冷汗都出来了,一把扯了皮带圈住她的手搁到前面,“别乱动!”

顾蔻两手被他的皮带捆着,更是连挣扎之力都没有了,被他掰开大腿一下下深入。这个姿势格外容易捅到小穴前面的内壁上去,顾蔻还没被这样欺负过,一下子就高潮了两三次,哆嗦着细声呻吟,“顾……顾正则……嗯……我难受……”

她的眼圈都红了,顾正则一面一下下深入,一面在她耳朵上亲吻,放软声音,“没用力,怎么难受?”

顾蔻也知道他没有用力,可是她好像前面的内壁格外敏感,一连刺激几下,她简直要魂飞魄散了,被他这么一靠近,下面又是一阵瑟缩,她扬起了脖子“呃呃啊啊”地呻吟了一阵,小声求他:“你上来好不好……?”还主动地侧过脸亲吻他,“顾先生,求求你嘛……”

顾正则简直要被她逼疯,并不拔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压在她上方,信手解开皮带,“这样?”

顾蔻的高潮还没过去,媚眼如丝,抬手搭在他肩上,还把两腿抬起来环住他的后臀,抽抽搭搭地点头,“嗯……我喜欢这样的。”

顾正则半是无奈半是疼惜,下身缓缓温柔地推送,吻着她哭得烫烫的眼皮安慰,“不哭了。”

顾蔻被他顶得直往上窜,只好抱住他的肩膀,小声解释:“我没有哭……嗯……嗯呃……”

顾正则被逗笑了,吻她的嘴唇,让她尝自己口中涩涩的眼泪味道,“还说没有哭?”

顾蔻睁大眼睛,认真地告诉他:“我只是流眼泪,我没有哭。结婚很好,我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