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识地一遍遍唤他,淫靡的粘液从后穴溢了出来,恐怖的药性几乎把我变成了一个只想分开腿迎接男人插入的荡妇想被进入,想被疼爱!
像疯了一样的想……!
第123章
湛云江把我抱回洞府,安置在了那张精雕细琢的石床上,并试图用真气替我梳理体内经脉。只是他才把我放下我就立刻攀了上去,怎么都不肯松手,我怕只要一松开,他就会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别走……你别走……”
僵持不过,他只好坐下来,用低沉的声音肯定地对我说道:“鹤怜回来之前我不会走。”
可这句保证没能给到我半分安慰,如果他留下只是为了恪尽职守地看护我,那简直比他不在这儿更折磨我百倍。
我抓住他的手贴上了自己滚烫的唇,从掌根到指尖一点点吻过去,他起初愣了一瞬,但要抽回时被我死死握住了。我迷离地望着他的眼睛,将他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湿软的舌头裹着来回舔舐,甚至吞咽到喉口深处、拟着性器的抽插一般来回含弄,丰沛的津涎把它们浸得濡湿,待从我口中抽出时,指尖甚至带出了一根根晶莹的水丝。
这般放荡的暗示终于令他波澜不惊的黑眸闪动了一下,扶在我肩侧的手跟着微微收紧,连呼吸也变得不如最初那么均匀。
“师兄是……喜欢这样吗……?”
他虽不回答,可我却像得了鼓励一样愈发大胆,又勾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吻他。额头、眉心、鼻梁、下巴,每一处地方都不愿错过,最后逡巡在他那双薄情的唇上,舌尖抵在唇缝间,一点点往里头钻进去,直到被他闭合的齿关挡住。
“师兄……把嘴张一张……好不好……”
灼热的呼吸相互纠缠,见他仍不予回应,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含住他两片唇瓣用力吮吸起来,用尽一切手段挑逗他、勾引他,甚至解下了自己的衣物,将被药性浸润得艳红的肌肤袒露了出来。
一股带着魅惑的甘甜香气从我身上挥发,像某种成熟到极致的果子,亟待着男人的采撷与品尝。
湛云江蹙起眉,清冷的眸子逐渐染上了一丝情动之色。
我逮住机会,立刻贴唇迎了上去,探入舌尖,然后将整个舌头都挤进了他嘴里,放肆地舔他、咬他,在这方寸之地与他追逐纠缠。交混在一块儿的津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顺着颌线缓缓溢出,甚至还带起了滋滋的水声,靡乱至极。
“……唔,师兄……师兄……”
我跨坐到他腰上,下身的热胀抵着他坚实的小腹,后穴的空虚恰好压在他衣摆下的蛰伏处。在感受到那沉睡之物的巨大后,我不由喟叹出声,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它若是进入我这副淫荡的身体,大力鞭挞、狠狠整治,真不知会带来怎样的销魂和满足。
想到此我越发情动难忍,一面与他深深相吻,一面开始前后耸动身体,赖着他磨蹭那两处亟需释放的地方。又将手指探入他层层紧裹的衣领,撑开衣襟,肆无忌惮地抚摸那坚实又光洁的胸膛,满心满腔地想要把自己给他。
男人的体味如幽而淡的松雪香,萦绕在鼻尖,若有似无。往日我只是爱屋及乌地喜欢这个味道,可眼下却成了一剂比抱香死更强的催情猛药。
我埋头在他颈项,用力吸取着他的气息,在察觉到抵在我臀缝间那根巨物正在快速勃起时,终于忍不住用淫浪的呻吟唤道:“……师兄……隐华忍不了了,你插进来罢……你要了隐华罢……!”
可不曾想,就在下一刻,湛云江忽然把我从身上掀了下来,一手将我两只手腕摁在头顶,压抑的眸中情动全部收敛:“……忍不住也得忍着!否则你这一身修为便全废了!”
后脑重重撞在冷硬的石床上,我从密不透风的情欲中挣扎回神,足足怔好几息才稍稍转醒。
待看清他眼底结起的那层拒人千里的冰霜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哀涌上了心尖,连带那灼烧着身体的情欲都被冻结了两三分,整个胸腔都密密匝匝地疼痛起来。
“修为……事到如今你竟还说什么修为……”水汽氤氲了眼睫,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只觉自己此刻就是个笑话,“……这劳什子的修为我根本就不稀罕!什么渡劫境……什么隐剑尊……通通都是狗屁!”
“你不是就快要渡劫了么……只要你和我做一次,就能把我这身修为全部吸了去,说不定明日便能白日飞升……!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
男人眸中的冰层被割出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像是有什么剧烈的情绪要挣破牢笼,可临到最后关头,又被强行锁住,强势镇压。
他哑着声喝道:“陆隐华!我不需要你的修为!我不能……我不能要你,你别再逼我了!”
“为何不能……!”我身中奇毒又经脉闭锁,被他这样一激,又吐出口血来,“你我同修天衍宗玄微心法,根本不忌阴阳交汇!既然你不能,那就我来……!我来总可以了罢……!”
说罢,我也不顾身子能不能受得住,日后反噬会有多么可怕,强行运动冲破几处闭锁的大穴,骤然挣开禁锢,反身把他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我又撤开石床四周禁制,操纵四根原本用来高束帷幔的银锁绳捆上他手腕脚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他呈“大”字形定在了石床中央。
“陆隐华你!”
湛云江惊愕地瞪着我,满脸的难以置信,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我拔出藏在玉枕下防身用的玄光匕首,把他那身禁欲又碍事的衣物逐层割开,三两下剥了个干净。
精壮结实的躯干完全展露了出来,筋骨刚毅、肌肉饱满,垒块分明的胸腹有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完美曲线。
我经脉受创将断却浑然不觉,只贪婪地望着被我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然后在他惊骇的注视中俯下身咬住他滚动的喉结,从他的脖颈一路吻到胸膛,疯狂又迷乱,最后一口含住那颗颤巍巍立着的浅褐色乳首,吮咬舔弄、咂咂品尝,直玩得那小东西硬邦邦立了起来。
在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愤怒却又性感至极的闷哼时,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坏了,坏得叫那赵筹都望尘莫及。
第124章
石室静谧,只有四角的长明夜灯幽幽闪烁。暖光透过层层纱幔洒进石床,将我二人的投影四相交叠,紧密难分。
湛云江嘴上说着不能、不要,可其实他底下那物却诚实得很,早就胀得粗硬骇人,将厚重的衣摆都顶出了一个帐篷,我才掀开那层衣料,便如一头怒龙般弹了出来,将我来不及撤后的手背上打出一道隐隐红痕。
那物什有幼童手臂般粗细,通红发紫、青筋盘旋,蕈头呈伞状撑开,其上铃口怒张着,冒出腥苦微麝的前液,积蓄成偌大一颗后又沿着布满了凹凸青筋的柱身缠绵淌下,说不出的情色暧昧,与他素日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南辕北辙。我从前一向自满自己的天赋,可跟他一比,才知何为相形见绌。
此物一出,我更是淫性上头,当即便觉口干舌燥,却硬忍着又讥诮地瞄了湛云江一眼,见他面色又青又红,变幻不定,忍不住讽道:“师兄……可当真是……道貌岸然……”
说完,也不管他作何表情,我直接低下头去,将那灼热巨物一口含进了嘴里。
“唔!陆隐华……!!”
湛云江大惊,欲挺身挣动,我躲闪不及,一个不慎将他吞得更深。那圆润的冠首一冲之下几乎抵到了我会厌处,强烈的反胃感当即涌了上来。喉管抽搐不止,倒将那肉棒包裹得更加紧密。湛云江犹如低啸般发出一声闷哼,当即定住身形,不敢再动。
我初尝这事,无半点经验,强忍住不适缓缓吐出一截才松了口气,但见那物却因此又粗胀了一圈,心中不禁暗暗满足。鼻尖缭绕的麝味催发着我本就高涨的淫欲,我看那火龙似的阳物看得津涎直淌,哪里还记得其他,当即又亟不可待地探出舌头仔细舔弄伺候起来。
先是沿粗直的茎身从根处一路舔到顶端,来来回回六七次才将那整根肉柱都舔遍,每每要到铃口时,又把它冒出的晶莹水珠如玉露琼浆般啧啧吮去,惹得身下男人一阵栗缩。这还不够,我又勾起舌尖绕着他蕈头下的冠状沟一圈圈地扫,尤其是沟壑底下那处薄弱的系带,是整个肉头最敏感的地方,我又舔又亲,直逼得湛云江粗喘不断,甚至忍将不住、连连挺动腰胯,要将他整根肉棒往我嘴里撞去。可我偏不如他的意,转又去吮他垂在根茎下方的饱满肉囊,一口将那圆润的精丸含进嘴里,用软舌囫囵了两下之后再换另一颗。
如此几遭下来,湛云江被挑得遍身发红发烫,我自己亦满嘴满脸都是他的麝味,靡乱不堪。
“……唔,师兄……你、你舒不舒服……?”
他被我捆住的地方已磨得通红,四肢绷得像拉满了的弓。我侍弄尽兴,抬头去看他,见他额头渗汗、眉心紧蹙,眼眶隐隐有些发红,只下颚紧紧咬着,眸中一贯的冷情被怒色取而代之,一副恨不得立劈了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