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疯狂和愤怒视若无睹,脸上那副沉静淡漠的表情仿佛已经镌刻进了他骨子里:“如此漂亮的妖丹却快要碎了,碎在我的掌中未免可惜,不若”
他说完,三指捏住我下颚,强迫我打开口腔,然后将那枚雪色的光珠推了进去。
“让它碎在你的身体里。他也算是……死得其所。”
妖丹入体,除非将我开膛破肚,否则便再不可能取出来。湛云江这么做,是要彻彻底底绝了鹤怜生路。
口中鲜血喷出,魔息的反噬令我痛不欲生,我恨得咬牙切齿、五内俱焚,挣扎的身体已将锁链绷到极致。湛云江举手摁住我胸口,将我狠狠压在了石壁上,另一只手却解开我的腰带,把我早已破烂的衣物剥了个一干二净。
我还尚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他的手指游离在我鼠蹊,然后滑过会阴,绕至幽谷间那处还红肿着的入口。
我猛然明白了他动作间的暗示,惊声叫道:“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湛云江你别碰我!!”
那人无视我的拒绝与挣动,硬生生将他两根手指挤了进来,随后像剪刀似的在里头抻开肉壁,将肿胀的穴眼完全打开。
“啊……唔住手!……快住手!湛云江你……住手!”
肠肉深处被鹤怜射入的还未来得及情理的浓精,顺着湛云江的手指一缕缕析出,他蹙着眉,还在不停往深处抠挖,似要将那些白浊之物全部弄出。我被他毫无耐心的粗暴动作弄得撕裂般的疼,可束缚的锁链越缠越紧,我避无可避。
漫长的过程中,他始终捏着我的下颚逼我与他对视,任凭我怒斥诟骂,一面翻搅我的身体,一面在我脸上四处亲吻。
我以为他是故意要叫我难堪,叫我痛楚,然而渐渐地,我察觉到他抵在我下腹处的那根欲望正不断膨胀,直至完全挺立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终于卸下了那层冰冷的面具,眼眸中扭曲而炽烈的欲望不再掩饰,如熊熊烈焰般燃烧起来,似要将我与他一同焚成灰烬。
他凝目与我对望,轻声叹道:“即便我终归要亲手杀你,即便你与仙道我只能二择其一,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在你身上,犹豫了太久。”
“师弟,你是我的心魔啊。”
“你疯了吗!你他妈是疯了吗!!”我惊骇不已,几乎不能相信,“这种时候你竟然、竟然还想侵犯我!湛云江你这个败类……你简直禽兽不如!!”
“嗯唔!”
他扼着我的颚骨让我没法合上牙关,接着亟不可待地吻了上来,粗鲁、野蛮,仿佛一头饿极的凶兽。而与此同时,他抽出埋在我后穴的手指,撩开衣袍下摆释放出那根粗长恐怖、青筋虬结的孽物,不待我出声说不,便重重挺了进来,一捅到底、整根没入。
这一瞬我就像突然坠进了一座无底深渊,大脑的思考全部停止、空白一片,只有不断下坠的身体还在用疼痛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头好痛,四肢好痛,被他贯穿的地方好痛……心脏也好痛!
为什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湛云江,湛云江……!
第109章
湛云江扣着我的后脑,咬破我的唇瓣,趁我呼痛之际强硬钻入,左右横扫、上下搅弄,我被他捏着颚骨合不上齿关,躲不开他的纠缠,连舌头也被含住用力吮弄,不止不休。过多的津涎来不及吞咽,便只能顺着嘴角不断溢出,沿下颌流到脖颈,最后停留在锁骨上方的沟壑处,氲出晶莹一片。
“唔……唔唔……!”
我拼命挣扎,可手脚被锁链紧紧缠着,身体亦被他钉在那根可怖的阳物之上,根本避无可避。待他终于放过我血淋淋的双唇时,我已经快喘不过气来。
他就这么插在我身体中,也不急着抽动,刀锋一样的视线割据在我痛到发不出声的表情上,把我的尊严践踏得千疮百孔。
“隐华……”
他低喃一声,又埋头吻下,从喉结一路吻到锁骨,然后将锁骨上盛着的津水咂吮干净,用牙齿反复咬破,留下一圈圈殷红的齿痕。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么?”他边吻边自语,“你定然不记得了,可要我说与你听?”
谁他妈要听这个!我只当是自己当年眼睛瞎咬了狗成不成!!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想泄出半点呻吟,他见我不回应,便低头含上我胸前一颗粉红乳珠,用牙关叼着左右磋磨、狠狠啜吸。我承受不住这般挑弄,不得不出声阻止:“够了,你……唔!别咬啊!”
然而他却在这个时候,将那埋在我体内的滚烫硬物挤入了更深的地方,硕大圆润的柱头撑开层层肉褶,一直顶到我敏感的栗肉上,缓缓磨弄:“那一次,你中了阴阳教的合欢秘药,亟需找人双修释放。但你中药后实在是太饥渴了,缠得我很费力,于是,我便将你手脚捆在石床的四根床柱上,然后”
“呃啊!”我被他骤然一记重撞刺激地惊叫出声,他满意地捕捉到我失神的样子,用那沙哑深沉的声音将那句话说了个完整:“……然后就这样,进入了你最深的地方,完完整整地占有了你。”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啊、啊……啊!湛云江……我一定……唔……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啊啊!!”
他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快,粗硬灼热的巨物仿佛火龙一样整根拔出又整根钉入,每一次都将我的身体完全捅开、彻底贯穿,力道之大,便是这样的体位都能将囊袋击打到我臀肉上,发出不停顿的啪啪声,我他狂放的动作中浑身战栗,湿软的肉穴更是将他的粗大死死绞紧。
他本就生得高大,能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怀中,我只能仰起头,从他的阴影下努力探出脖颈去呼吸,像个不会泅水的人一样用尽一切力量挣扎求存。双腿已经分开到最大的程度,他还仍不满足地将它们往两边扯,然后把我紧紧压在石壁上蛮横地插入再抽出,用那肉棒将我下腹插到凸起,将那截紧窒的肉道完全肏成他的形状。
“师弟,喊出来,我想听你淫荡的叫床声,”湛云江压住我的后颈,掰开我紧咬的唇齿,用他的记忆与描述拉着我坠入深渊,“这些年,我怎么都忘不掉,修行时,练剑时,甚至放空思绪时,都会忍不住地回想起那夜,我是怎样将你压在身下贯穿肏干,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才能将你肏得你神志不清,满脸是泪,最后只会师兄、师兄地喊……”
“滚!你滚!!……唔、啊啊……啊!”
“别、别再进去了,太深了……嗯啊……啊!!”
他连连耸动、深重顶入,肉棒擦着我的敏感不断撞进结肠的肉环,刺激着我的身体不知廉耻地为这个侵略者分泌更多黏稠的汁水。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空旷的石窟中越发清晰,而他对我的侵犯也越发顺畅。在这个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时候,他干脆撤开一部分禁制,将我双腿提起环上他的腰干,然后两手托住我双臀自下而上重重颠弄,让他的阳物整根埋进我身体,几乎连同囊袋都要塞进去。每一次抽插带出的淫水更是将那衔合之处浸了个透湿,甚至连连滴落在地,汇成了一滩深色的淫池。
我闭阖眼睛,被迫承受他无休止的贯穿与挞伐,痛苦和绝望化成连绵不断的泪水,顺着眼缝溢出后一颗颗砸落到身上。
这一刻,身体仿佛已经与神魂脱离了联系,明明恨他入骨,却仍在他的恣意淫辱下不知羞耻地生出淋漓的快感。情浪颠浮、欲潮汹涌,我嘶声力竭地哭叫着,呻吟着,上天入地、死去活来……
直到湛云江死死抵在我身体中泄了身,我还犹在快感的云端浪尖上无力地喘息,全无意识。
他就这样保持着埋在我体内的姿势把我从石壁的禁锢上放了下来,腾出一手几剑劈出了一块平整的石床,然后再度架起我双腿压了下来。
“不要……不要再做了!你出去,出去……”我浑身都是他弄出的痕迹,脸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却在挣扎抗拒时又被他摁在身下狠狠插进了深处,“啊啊!”
他不发一语,一面挺动腰胯不断抽出贯入,带起水声连连,一面解开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汗涔涔的结实肌肉,俯身与我赤裎相拥。
视线迷蒙中,我看到他的身上除了胸口正中那道巨大而狰狞的疤痕外,依然没有任何伤痕。
我以为我伤得了他,可最后伤的,不过只有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