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他们两兄弟的确是很相像的。
最后贺征死死盯着晏清的眼睛,捏着他的脚踝射在了他的脚背上。精液飞溅出去好远,晏清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腿都被烫到瑟缩了一下,贺征射完犹嫌不足,又将精液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的足尖和指缝里,看着足尖的精液顺着脚背的弧度一路往下,最后在脚踝处拉长了细丝落下去,实在是荒淫到了极点。
“等回去以后.....”贺征抱着他温存,可是晏清实在太困了,他依稀听见贺征说了“顾祯”、“治腿”之类的字眼,但没等他听清全部,就歪着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晏清射了太多次,到最后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来,为了不让他伤身,从被抓到的第二天起,贺珝就限制了他的射精次数。
腰带被解下来,在性器上绕了几圈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像是有情人久别重逢的礼物一样。往往要等到女穴高潮过好几轮,等到晏清的性器硬得生疼,含着泪哭求过几回,他们才勉为其难地给他解开。
前三天,贺征和贺珝几乎没日没夜地轮流肏他,晏清刚开始还顾着脸皮不肯服软,到后来简直是哀叫着认错,哭喊着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动逃跑的念头,可惜两人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对他在床上胡乱发的誓言一个字也不肯信,坚持着非得要把他肏软肏服,肏到以后一夜也离不开他们为止。
到了后三天,他们见晏清委实体力不支,怕再弄下去伤了身体,才停下了堪称恐怖的交合频率,勉为其难地从肏弄改为让晏清含着他们的性器。
晏清坐在滚烫的硬物上,难受得就像是挨近了危险的火山口,微微一挪就能感受到阴茎上兴奋跳动的青筋,仿佛正迫不及待地等着他自己犯错,好有机会一肏到底,吓得他立刻就不敢乱动,只能伏在男人怀里,忍受偶尔颠簸时对方借势一挺的顶撞。
身体的亲密接触带来了奇妙的安全感,虽然贺珝买下的马车比之前那辆小破车宽敞不少,但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后还是显得有些狭小。两人总喜欢把晏清抱在怀里,按在性器上爱抚,拥抱是再亲密不过的肢体动作,他们这样紧紧地环住晏清,就仿佛是护着一样挚爱珍宝。
晏清从不向别人求爱,他微妙的尊严允许他对着男人求欢求饶,却不允许他索取爱意,在他看来,被心动支配的求爱者比被欲望控制的脔宠更加卑微可笑。
但不可否认,不管是晏清体力不支的错觉,还是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那两个人的确带给人一种可以依赖的亲密错觉。
双胞胎兄弟长了同一张面庞,有时从半梦中醒来,晏清甚至一时间分不清看到的人是贺征还是贺珝,只知道对方向自己看来的时候,眼里都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意味。
像是捧出半颗圆月的大海,又像是裹挟着星海的薄云。
叫人无端地沉溺进去,变得软弱起来。
交合是示爱最直接的方式,他们蛮横地肏进穴眼最深处,用性器挞伐过内壁的每一处软肉,每一次的抽插顶弄都在强势地宣告爱意,最后在对方溃不成军时一举攻破,耀武扬威地将精液留在赢来的领地。
单单一个拥抱捂不热晏清,那就用滚烫的体液来填满他。
贺珝和贺征的确是两个狼狈为奸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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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与虎谋皮(小妈3p甜肉) - 13.前后夹击一起cao 三人行 内容
侍奉晏清的下人都发现,晏清自从消失了小半个月又回到王府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变了个样。
他本来就生得好看,这次回来以后,更是眉眼含情。不知是什么缘故,眼尾总有一道哭过的红痕,若有若无地,随着他眼睛上挑的动作更加艳丽,就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花苞,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不过他再好看,也没人敢盯着他的脸直视。一是这位美人的脾气一如既往地差劲,甚至比之前更加阴晴不定,动辄摔杯砸瓶,无人敢劝,二是他背后的两位实在骇人,新来的小厮收拾碎片时被晏清的赤足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立刻就被贺珝的眼刀骇得几乎拿不住手里的托盘。
下人们伺候得战战兢兢,整日里不敢多说一句话,晏清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去。
自从回到王府以后,他就再没见过捡棠,问起就说是顾祯带他回了小院。
他也曾叫人推自己去过顾祯那处别院,刚走进院子里,还没接近门边,就听见了捡棠的呻吟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推着轮椅的小侍女闹了个大红脸,第二日就告了病假不敢再来,晏清也觉得尴尬,心里把顾祯骂了千百遍,却是再没有踏足过顾祯的小院。
捡棠不在,贺征和贺珝摸进他房里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们二人还在丧期,有的是事宜等着处理,一个是新继任的楚王,一位是时隔多年终于归家的大将军,单单是官场上的应酬往来就缠得两人不得分身,忙得脚不沾地,从没有同时出现在晏清面前过。
不过再忙,两人还是没忘暖饱思淫欲那一套,无聊的应酬可以明天再应付,但是肏晏清却是不能拖延的。
晏清被骚扰得烦不胜烦。
且不说贺征是个惯会耍赖的笑面虎,嬉笑着就能为自己讨下许多好处,单说贺珝,就是一条彻彻底底的疯狗。
他在边境带兵多年,跟那帮糙汉子同吃同睡,虽然顶着一张斯文儒雅的脸,实际上骨子里就是个兵痞子,脱了衣服上了床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罚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手掌跟铁打的一样有力,一只手就能牢牢抓住晏清的腰肢,化解他所有的挣扎。
白日里两人乐得宠他,晏清砸了花瓶就立刻叫人捧一个新的来摆上,嫌饭难吃摔了碗筷,就让人去城东的酒楼请来最好的厨子,晏清狐假虎威,借着他们的势对下人颐气指使,他们就吩咐下人以王府主人的态度对待晏清,除了不能离开他们控制的区域,其他的无礼要求一概满足。
只不过到了晚上,晏清就开始为自己的作死付出代价。
摔瓶子不要紧,瓶子哪有小后娘金贵,不过王府开支吃紧,还得省着钱养着楚王的心头肉,只好摔了多少个就做多少次。白天没胃口,那就加倍用男人的精水补回来,小后娘吵着要听戏,不如在床上唱一段,好叫我也能享个耳福。
总之两人有的是法子罚他,
不过好在两个人没有再像马车上那样,没日没夜地拉着晏清交欢,也算是能让人喘口气。晏清白日里才这样安慰过自己一番,当晚就被两个人压着肏了一通。
贺珝进门时贺征正拉开晏清的双腿,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女穴深处,晏清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被肏到敏感点的愉悦,偶尔发出一两声甜腻的呻吟。
院子里侍奉的人早在贺征进门时就颇有眼力见地退出了小院,敢再这种时候进来的,只能是贺珝这个家伙。
“你来的不巧。”贺征头也不回,兀自抽出性器,在晏清以为他要下床让位的时候,调整角度,对准女穴深处的宫口狠戾一撞,肏得晏清眼前发黑,女穴内的软肉疯狂收缩,竟就这样抖着花唇潮吹了。
子宫内喷出一大股暖流,贺征长舒一口气,享受温热液体浇灌在龟头上的快感,对着贺栩挑衅地眨了眨眼。
晏清无瑕顾及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他高潮后总会失神那么一小会,眼神涣散,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要是被肏弄久了,脸庞上全都是性事里流下还未干涸的泪痕,嘴角偶尔会挂着可疑的白浊,看起来淫靡又可怜。
贺栩欣赏了一会晏清的样子,趁机将手指探入他嘴中,捉住舌头玩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晏清的嘴角流到下颚,又聚在耳垂上,慢慢地往下拉长又掉落,看得贺栩心里发痒,盘算着在他耳朵上穿一个耳洞,再挂上红玛瑙,小小一个,衬在他白玉似的脸旁,想来就很好看。
只是这个小祸害一定不愿意,免不了又要发一通脾气。
“小清好骚啊,挨操这么快活么,骚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贺征心领神会,挑开包裹着他阴茎的花唇,示意贺栩俯身来看。
“哪里只有上面的嘴巴合不拢,小娘下边的嘴巴也快活得不愿意合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