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被额头的湿发遮住了视野,看不清他们的神色,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如有实质,炽热得几乎要烧起来,抖着腰往后瑟缩了一下。
结果就被按着腰窝拖回了原本的位置。
看着贺珝执鞭的手再次扬起,晏清的脸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惧:他刚刚被巴掌打了许久,女穴又烫又疼,不用想都能知道是怎样的可怜情形,别说是继续挨打,就是轻轻吹一口气都能让它害怕地颤抖一阵,翕张着被打到合不拢的穴口无声求饶。
“别....”晏清说着今晚不知道第几句求饶,脸上都是高潮后的媚态,再加上他求饶的神态,一时间倒显得有几分娇憨。
“别停下?”贺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对准女穴又是一拧,愉悦地看着晏清猝不及防痛至高潮,承受不住了一般猛地一弹,喷在了贺征作怪的手上。
贺征把手里的淫液尽数抹在了晏清的胸膛上,两颗乳头被淫水浸润,在烛光下像是裹了一层枫糖的红豆,随时都能淌下甜蜜的糖浆来。
“别打了....”晏清的眼睫湿漉漉地眨巴着,满脸都是掩盖不住的哀求。
“还有六十下。”贺珝慢悠悠地发了话,“每天二十下,打四天。”
“唔?!”晏清被打迷糊了,眼神涣散着想要反驳,又找不出古怪的地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继续挨打,松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他累极了,想要安稳地睡上一觉,醒来是在客栈还是在王府,等醒来再说吧。
“不许睡!”贺征把吊着他四肢的红绳解开,见他合眼准备入睡,不满地拍打着他的女穴,催促他赶快睁眼。
“你干嘛...!”不被允许睡觉的晏清气极,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不过是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不得不低头,可是贺征却不依不饶,实在叫人恼火。
贺征干脆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顶了顶晏清,示意他,“不许睡,小后娘自己爽得喷了好几次水了,我们可一次都没有呢。”
没等晏清反对,贺珝就把人翻了过来,用怒张的性器戳了戳晏清的嘴角。
...晏清发誓,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都用来伺候这两兄弟了。
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晏清用手扶着贺珝的性器慢慢往嘴里吞吃,不出意料又被噎得满眼泪花,正打算停下缓一缓时,身后的贺征掐着他的腰一挺身,就着之前他流的水,顺利地肏到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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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肿的穴口禁不住这样粗大的性器,贺征每肏一下,性器的根部就狠狠撞上受了凌虐的花唇,晏清被肏得想要往前缩,可是嘴里塞着贺珝的性器,见晏清被顶得失神,贺珝不悦地挺了挺腰,龟头在狭小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晏清不得不讨好地吮吸着,以免贺珝心血来潮又要将性器肏到喉咙去。
上下同时被肏,晏清手忙脚乱地顾不过来。别说是眯眼睡觉,稍微一分神,就会被身上的男人警告一记,只能闷哼着缩紧穴口或是加快舔弄柱身,以期他们早点射出来,也好早点放自己睡觉。
放了晏清出去九日,本来就需求旺盛的男人更加欲求不满,等到两人换着位置分别射了两次后,晏清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不顾脸颊上还有几滴溅上去的精液,嘟囔着“王八蛋”就歪头睡了过去。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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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与虎谋皮(小妈3p甜肉) - 12.每日二十鞭 马车婬乱 足/交 内容
虽然晏清逃跑了九天,但他为了掩人耳目,走的都是弯弯绕绕的小路,实际上并没有走出多远。贺征和贺珝却是没有顾忌的,选的都是直通的官道大路,白天驾马,晚上就投宿客栈,不过六日就赶回了王府。
这六日却是晏清有生以来最难捱的六日。
贺珝说到做到,每日二十鞭,一鞭也不肯落下吃亏。
晏清晨起被吵醒时脾气极坏,没等他发脾气,贺珝的鞭子就呼哨而来,恰恰好抽中女穴正中央,一下就能把晏清打到清醒,连带着身体也迅速清醒。
贺珝和贺征坚持要将精液留在他穴内,有时还要把性器也插入穴内睡上一觉。女穴里灌满了头一天晚上两人轮流射进去的精液,被强制堵在穴内吸收了一夜后,再流出来时已经变成半透明的样子,湿哒哒地裹着淫水往外涌,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叫人难堪得紧。
不过每当这时,晏清也顾不上难堪了。
性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清响,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含了一夜性器的女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穴口被粗大的性器长时间扩张,以至于撑出了形状,还没来得及完全地收缩合拢,就被软鞭结结实实地打上去,甚至还能抽到临近穴口的内壁嫩肉,第一下就能让晏清猛地一弹,随即被贺征按回床榻。
贺征把人牢牢抱在怀里不让他挣扎,一边在他耳边说着乱七八糟的情话哄他,一边又趁机对他上下其手,将昨日吸红的乳头把玩在指尖,趁着晏清吃痛的间隙,在他锁骨处意犹未尽地重新印上吻痕。
第一日晏清根本没挨到第二十鞭,在第五下就抖着身体潮喷了一回,女穴昨日刚被肏肿,像是从被剥去坚硬外壳的湿滑贝肉,只能任人宰割。一颗小小的蒂珠肿大了好几圈,缀在穴口被打得摇摇晃晃,像是枝头欲坠的果实,看起来可怜得紧。
可惜贺珝和贺征在床上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看着女穴的凄惨模样,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如果不是要赶回王府,晏清毫不怀疑他们会在打完以后再重新肏进穴里。
第五天的早晨,晏清挣扎着控诉贺珝不讲信用,明明说只打他四天,被贺珝一鞭抽中高高昂扬的性器,甚至恶意地将鞭尾扫过红润龟头,把晏清的尾音打断在喉咙里,最后化成一声凄惨的哀鸣,女穴的淫水跟着白浊一起喷发出来,把小腹和会阴处打湿得一塌糊涂。
然后贺珝低下头,恶意地在晏清耳边宣告,“在床上,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才算。”
白日里两人轮流驾着马车,空闲的那个就和晏清腻在马车里胡天胡地,到了晚上就找一间最近的客栈入住下来,把早上的痕迹清洗过一遍后再给晏清上药,上药途中往往又忍不住,把人弄到淫水涟涟,上好的药膏又被冲走,最后不得不重新再抹一回。
晏清这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有多重欲,之前不过是冰山一角,如今他们自信彻底把人握在了手里,就开始显露出真面目来。
应付一个已经是勉强,更别提是两人轮流索取,晏清的两处穴眼和嘴巴从没有同时歇过,一刻也不停地轮流含着男人的性器,女穴被肏肿了就肏后穴,后穴“噗叽噗叽”地咬着性器时,精液正从前面的女穴断断续续地滴下来,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身下的毛毯。
每日从马车上被抱到客栈时,晏清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和精液干涸留下的白斑,两处穴眼肿的比胭脂还要艳丽,有时不慎破了皮,双腿一并拢就疼的直抽气,只能任由两人给他上药,顺便忍受他们上药时不老实的手指。
马车地方小,其他的姿势施展不开,他们就让晏清分开双腿坐在性器上。晏清双腿无力,只能像个装饰物一样虚虚地挂在对方腰侧,随着马车的颠簸左右摇晃。
有时男人顶弄的狠了,或是马车行至坑洼处,晏清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支着上半身,一场情事下来,晏清撑得上臂酸软,扬着手气呼呼地打在对方脸上,才换来对方轻轻一笑,伸手大发慈悲地替他固定住身体。
贺征对晏清的双足觊觎已久,那双脚常年既不见阳光也不用来行走,故而养得骨肉匀亭,软幼白润。
趁着这个契机,贺征将晏清的双腿对折到胸前,让他的双脚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上下摇晃,晃得他心旌荡漾,歪头亲了一口脚背还不肯知足,偏要把脚拉过来再咬上一口,再在晏清嫌弃的目光里得意地舔舐自己留下的齿痕。
简直就像是个到处撒尿圈地盘的疯狗。晏清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着,随即又被拉入了情欲深渊,只能就着对方的动作泣不成声地呻吟。
玩到最荒唐的时候,贺征甚至还将晏清双腿对叠至胸前,抓着他的脚踝替自己足交。
晏清的两只脚被他抓在手里,他两条腿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贺征用性器戳着自己的脚心,明明是瘫痪了好久的肢体,却在贺征如有实质的目光下,从皮肉里透出羞耻的粉色来。
贺征对此大受鼓舞,将晏清的两只脚拢到一起,像野兽求欢一样耸动着性器,晏清不想看他,他就伸手拧着花唇,逼得晏清不得不睁开眼将视线移到他的性器上,看着他的每一次耸胯,看着自己的脚尖沾上淫液,再看着脚踝处被捏出几个红红的指印。
贺征的动作既狂野又放浪,他喘着粗气在晏清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个齿痕,像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发情野兽,掀掉了楚王府里那副矜贵风流的皮囊,露出最原始的模样,宛如另一个煞神贺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