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两手箍她箍的有些紧,女郎轻轻嘤咛抗议一声,这声儿入他耳中是撩人媚声,勾起他一股异样之感。他如被火烫着般忙起身,身上燥热起来,心知是为着什么...那股感觉实在难耐,辗转反侧下,留她继续安眠,自去了净房。
回来后,见女郎蜷缩在一起,将脸都跟着埋在被褥里,他这才发觉炭火熄了,忙命下人进来添炭,人一走,谢京韵上前将女郎抱着翻了个身,才惊觉她脸上竟满是泪,杏黄杭绸的褥单湿濡一片。
女郎嘴里轻声呢喃着:“阿初...阿初....”
***
青梨倒在榻上,终于摸清楚自己心口苦闷的缘由。去年的这段时日,赵且即将前去幽州,却先跑来这饶州住了段日子,
总爱背地里叫孟曲来寻她,等她赴会,见了她又说不出甚么话,总爱吹嘘他在汴京的事迹,甚么大将军云云。见她不耐听,又央着她要吃嘴儿,等她真炸毛,再变法术般从袖里掏出从汴京带来的稀奇玩意儿讨她欢心。这人总有层出不穷的法子叫她笑出声。
贤康堂里谁都说他坏,只她知道他的好。谁若给她难堪,他第一个去找人麻烦,这霸王从不介意自己恶名再添一道。
他在饶州待了几日后,汴京来信招他回去。
冬日的清晨,也是下了点小雨,冻的人直哆嗦,她去饶州的嘉门关送他,他朝她笑着,将玉镯套在她手上。她如愿给他一个吻,将事先准备好的布囊递于他,那布囊是她剪下的发缕。
青丝既情丝,大燕女子剪发相送,是要以身相许终身托付的意思。
许多事她已努力忘的差不多,却清晰记得赵且用拇指细细磨挲这那布囊,轻吻过她的脸颊,万分疼惜,最终将吻印在她额上,冷风呼呼的吹着,他的心却那么烫人。
“阿初,我等你。”
“嗯。离谢家那小子远些,我已跟母亲禀明,等我回来就来给你提亲,你若敢嫁旁人,我便将你夺回来,再将你情夫打成瘸子。”
若换平时,她定要恼他的口无遮拦,可离别之际,心里伤感,说不出的依恋,只乖觉道:“嗯。”
“说你欢喜我,不会看旁人。”
“我欢喜你,不会看旁人。你呀...真是稚气。”
她嗔他一眼,他桀骜不驯的笑道:“等着做诰命夫人罢!”
可....如今她还是嫁做他人妇。
他平安与否...?
他会不会恨她?
幽州战火连绵,她再未听过他的消息。在谢府的婚宴上,常宏喝醉了酒说他已好几月未曾回信,生死未卜。
青梨想着想着梦里都在掉流泪。她总不愿意想起他,可惜他这人霸道的很,偏要入她的梦。真是可恶啊....让她就算嫁了人也不让她安生...
起先她梦见他朝她笑,他长的本就凌厉,眉粗鼻高的,总爱坏笑,那笑容配上这皮囊,总叫人觉得带了点邪魅。
她一看他这笑就知他定是做了甚么坏事,是又将孟先生的纸卷偷了?还是跟常宏赛马赢了?还是捉弄了她那二哥哥?
她上前叫他:“阿初阿初。”可他只笑着看她,并未做答。
青梨心里一阵慌乱,只见眼前人化做碎影,流萤般的飞散开。
她伸手触碰,甚么都抓到,可她实在害怕,追着那碎影跑,脚下步伐越来越重,她低头一瞧才发觉自己身陷一片林地沼泽,前头有几个笑着的黑衣男子自地上拉起一个人,猛得刺下一刀,笑呵呵的离开了。
她心口乱跳,步伐缓慢地走上前,地上那人不知是死是活。走近去瞧,那人浑身湿透,伤痕遍布,破烂的衣衫沾满了血和污泥,刚被刺过的伤口还在往外涌着血。他是仰着面的,青梨一眼就看出是谁。
“阿初....”
***
不知过了多久,青梨渐从适才的梦魇中缓过来,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身下一阵阵传来一股怪异之感,两只脚踝正被紧紧抓着。
她是被这怪异之感弄醒的,眼睛一睁,屋里暖烘烘的,床头点了两盏黄油灯,她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粉白罗裙....再往下看,只见自己的两腿被摆弄着大张开,有人正俯首在她两腿间舔弄。
第六十九章 舔弄她 谢梨h3710字
第六十九章 舔弄她 谢梨h
青梨冷不丁被这一幕吓了一遭,两腿忙要夹起,轻声呼他:“你做甚..?”
谢京韵抬起头,只见女郎神情惊诧,许是炭火热的,她两颊如沾桃花,粉红一片,可爱的紧。
他从将舌儿从她穴口离开,抓她欲要夹紧的两只雪白腿儿架在自己肩上,舔了舔唇,柔声回她:“梨娘,你醒了....你会喜欢的..”
言罢,凝神看着她身下那处美地,红嫣嫣两瓣肥唇,一颗隐匿的珍珠藏在正中,蚌肉紧闭在一起。没关系,他总会叫它敞开的,连同她的心,也能敞开容纳进他....他不信赵燕初有这样的本事,能叫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唔....不要..不要...你松开我..”
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就扑在自己腿间,她低头一瞧,他正定定看着自己那处。这半年来两人行事尽是灭了灯的,他非重欲之人,做那事时全是顾着她,她说不要他便停,哪有这样紧盯着不移眼,他还吃她那里...
“嗯...别咬..别...”
他张口含弄她下身的两片花唇,嫩滑娇软的触感,似花骨朵儿的柔嫩,新婚之夜,亦是他入了这处,她这身子第一个给了他。
他越想心越热,张口在她穴口又吸又吮,抵她穴唇往两边敞开,在她洞口外边打圈舔舐,又忽得轻咬那颗珍珠,女郎娇喘吁吁,身子不停地扭动。
“你停下,谢郎,你停...”
她确实是在求他,平日里哪愿开口这样叫他,对他是刻意疏离,哪家的夫妻做到这份上..她是在怨他,怨他太过爱她!怨他不该娶了她!
待那穴口收缩,渐出春水儿,他将舌儿对准那又湿又软的狭紧穴口,找准时机,猛得插入。
“啊...嗯哼...不要不要..”
青梨直觉要晕乎过去,哪能这样呢..?
明明打定主意要相敬如宾,可现在,她敞开腿儿被他吃穴,灼热的舌儿一下一下插在她穴口,咕哝咕哝的捣鼓花汁声恐要将外头的雨声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