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祉没推拒,当然药也没喝下,自前世就有这病症,他不觉这是什么坏事,这幻境能将许多他不能企及之事在脑中重演一遍,这根本不该叫病症,应该叫恩赐。
客栈整个的安静下来,他还是没有困意,打算动身去榻上捱过这漫长黑夜,忽听见几声旖旎的声响,客栈是实木桩子所建,隔音好,那点动静很细微,不仔细根本听不出来,但他却觉听的很清楚。
先是细小的嘤嘤呻吟,后来那发出声音之人似被什么堵住,转变成呜咽和男子低喘,紧接着是急促的拍打声,这拍打声愈演愈烈,又听一声情不自禁的女郎尖叫,男子闷闷的粗喘。
他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站在屋内的靶镜前,靶镜所照着的人眸色阴暗,神情忽从凛冽变的恍惚起来。
***
“哒哒哒哒”马车正往前行进,元固在外头道:“大人,还得一段路才到云隐镇,在这歇歇脚罢。”
外头白雪皑皑,冬日太阳没什么暖意,冷风又刺骨,他身子未动,女郎却早厌烦了跟他同乘一辆马车,早恨不得出去透透气,立即就下了车。
不多时门外传来交谈声,他撩开车帘,她正跟一些推着板车的夫妇说说笑笑,听不清说了些什么,板车上面用一些破烂的被褥盖住,他看见妇人从被褥下掏出几个柿子递给她,她连忙摆手拒绝,妇人热情的将柿子递进她怀里,她不好意思的道谢。
夫妇两说说笑笑,看着板车上掉出几粒豆子,他猜测这对夫妇是从离家远的地窖拿储存的存粮,准备过冬。
板车越推越近,将要马车前略过,妇人注意到这马车前安静注视着女郎的他,先入为主,露出笑称赞道:“你家夫人生的真漂亮。”
他愣住,没出声反驳,板车推远后,他再看远处来回踱步的女郎。她定是没听到,若听到了,一定会高声否认。
他出声道:“走罢。”元固听令去叫她上马车。
她闷闷不乐的跑回来,哼了声道:“我还没休息够呢。”女郎所有表情和动作都在腹诽跟他待一处都是折磨。
“将那东西寻回来,随你怎么休息。”
她这才坐定,用手中锈着蓝鸟儿的杭绸帕子包裹着三两颗柿子。
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那柿子上,她略带嘲弄的开口:“这拢地的人真是热情,又心善。他们方才劝我们别往云隐镇走,说如今战乱,那边山上的土匪很猖狂,他们才被劫了银两,没法过冬,只能从地窖里搬食物。”
“可惜,他们不知这马车里的人就是害他们过成这样的始作俑者。”
他很清楚她在讥讽他,也不出声跟她犟嘴,只是心里暗暗的想何时她能对他不那么竖眉瞪眼,何时他能像赵铮一样,得到一个从面到唇的贴合....
她眼神愤愤,将一枚柿子在放入檀口,柿子熟透了,汁液迸出,沾到她手指上,她恐怕也没想到,赶紧拿了帕子擦拭。
他看的入神,他想握住她的肩膀,想去吸吮有柿子汁的黏糊糊的手指,舔舐香甜的嘴唇和粉嫩的舌尖不光是想,他真的这么做了。
在这时候,他已经意识到这是幻境,再往下便不是记忆中的片段了。
但他甘愿被这幻境所控制,府医说他这是被邪火扰乱心神,他却觉是他利用这邪火,做成一些从前世就开始妄想之事。
满腔的爱欲化做狂野的掠夺与侵略,既是幻境,他再不需要理智,弓起一腿,牢牢将她抵坐在座上。
不等她错愕过后做出反应,灼热的唇舌径直探进她微张的口唇,惩罚似的,生猛吸住拼命躲闪的丁香舌儿,贪婪的吸吮她口中未来得及吞咽下的润甜柿肉。
伴随着口中激烈的交缠,他空余的两手放在她隆起的曲线上他早就开始觊觎的丰盈,马车行的久,女郎偶也会困,白皙纤细的脖颈微微垂着,终于没骨头似的倒了下去。
他本就难寐,只是闭眼养神,听见声响睁眼就见她侧身倒在座上,呼吸声浅浅,鼓囊囊的胸脯轻微的起伏,她已过了稚嫩的年纪,恐怕一手都包不住。
他那时不可察觉的多看几眼,而现在,他想看她衣料下的真面目。
衣襟扣子被他挑尽,露出里头粉白的小衣,顶端的两颗红果儿因着紧张而立起,他将那小衣一扯,便见那扎眼的白,嫩尖茱萸和两团鼓胀的乳肉暴露在他眼前,她来回挣扎间,乳肉轻晃,将整团软肉衬得圆而生动。
他听见自己轻微的吞咽声响,下身青龙就此昂扬起势,他咬着牙,伸出掌将两团乳肉包过在手里,毫不怜惜地大力搓揉。
他听见她扬声骂他:“陆祉,你疯了!”
当然是疯了,这时候连他也觉得自己疯了。
他听到女人一声吃痛的轻吟,“啊!”
再抬眼,已是他将那两团乳肉含咬在唇齿间,柔嫩的味道,散发她身上幽幽兰香。
某种冲动的情绪在横冲直撞,他抬手摸向她两腿间,扯下她的裙衫和亵裤,别她的腿儿大张开,他低头便见那腿心处的艳红,花唇正中有个紧闭的小口等他开垦。
他低头看自己孽物上浮起一条条青色的筋,无不叫嚣着入进那洞口,他没有丝毫迟疑,扶着自己那孽物,对准那湿哒哒的两瓣红莲,沉腰送了进去....
女郎张口狠狠咬他的肩,恨恨唤道:“陆祉....”
如此惑人的嗓音响在他耳畔,他恨不得就让这幻境一直延续下去,不要醒来。他多想这样的恩赐能一直延续下去,延续到老也行。
***
作话:那啥,陆疯子在忍耐蓄力中.....都莫急,后面会有肉吃,等一等等一等,得是女主有点接受他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