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被他揉着乳儿,感觉他另只手渐渐伸入她的裙底...急抓着他的手臂,娇声阻道:“...爷...会有人听见的...”

他安抚她:“外头不会有人,询阳守着。”沉沉的呼吸继续扑在女郎嫣红的耳廓:“梨娘,这么久没弄,可想我...?”感觉她身子瑟缩一下,他渐露笑意,桎梏她在怀里,继续问道:“嗯?不想么?”

青梨闻到他身上的木檀香,独属于他这种成熟男子的气味。她晃了晃神,裙下的花瓣地已被攻略,亵裤被他勾至大腿根处,要褪不褪的。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下穴口探寻,这么久,赵铮也不知自己怎么忍得的,官家心思诡谲,二皇子这一战,恐怕东宫将要易主,朝廷许多事要处置,他忙的脚不沾地,幸得夜里没梦到那怪梦,不然那些诡异的淫念找来,恐怕他没办法集中精力处事。

女郎在这时喘着气侧过头去寻他的唇,便是她未说出口想他,他摸着水腻腻的花穴也知她心意,那点不快已然消弭殆尽,他俯首含住她的唇儿,舌儿缠弄着蜜液入肚,心旌神摇下,他将腰间扣带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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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着八宝樱路纹乌墨袍衫,而她着栀白镶边束腰襦裙,二人鬓发未散,衣物也整整齐齐,若真给人瞧见,也只觉是个动作亲昵耳鬓厮磨的情人,无人能看到二人衣料下体正紧密相连。同他们一墨一白的衣衫一般,整个融在一处了。

“..唔....啊...爷...太快了...”

青梨经的情事多了,身子已不同初始青涩,轻易就被他撩拨起快感,整个人跟着他的动作不断耸动,花穴一下一下地吞吃进那粗物,狰狞的欲望在她穴口两瓣间进进出出,交合处的淫水儿落了些在二人衣衫上。

她低头一瞧,皱着小脸,捂着嘴儿呜咽着:“...不要,脏......”

“梨娘不怕,脏了叫人拿新的换过。”

他气息已然变了味道,含着浓重的情欲,那物自入进去就遭紧紧裹狭,带来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小女郎的身沾不得,一沾更何提断,只恨不得现将她缠吃入肚,见她如今香艳妩媚的神色,举手投足愈发的能蛊惑人心,若遇着不知事的年轻郎君,恐怕要立即登门提亲。

这念头闪过,他身下的力道便加重了些,不再拘束,握住她的腰朝上顶弄,这样的猛烈肏弄,马车也跟着晃动,引得女郎一片吟娥:“呃啊啊..太快了...轻些呀...爷...呜..不能捏...疼...”

从爷吩咐时,询阳就心知肚明,如今已自觉站的离马车远些,但还是听见细细碎碎女声吟叫和男子低声粗气,再看着这马车的摇晃动静,不禁腹诽二人实在是...荒淫。心叹人常言道:美人动人心,连爷这样的不能幸免。

女郎的乳珠儿被他捏住搓搓,赵铮的语气又是挑逗又是认真:“梨娘,怎不喊我的字?”

“...令桢...我要令桢抱我...”

二人其实已然抱着,他没明白她的意思,听她继续道:“我要看着你。”

他笑出声,依她言将她换了个位置,同她面对面,她坐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弯腰扬颈,将胸前乳儿给他吃。他看懂她的意思,含笑隔着布料吃吮住那两粒珠儿,嘴上又含又咬,身下的粗物边肏弄花穴,孽物抽出一瞬,转又重重的捣入深处,软肉就这样紧紧绞着他,他伸手去捏弄她的花珠儿,撩拨的她摇晃腰身,听她“啊呀”一声,那蜜洞淅淅沥沥淋下一片花水儿。

他粗喘着气,疾速在她体内抽插,冲刺百下后,在他抽出时,灭顶的快感叫他头顶发麻,不受抑制地射了出来,白浆瞬间沾满她的衣裙。

他大喘着气紧紧抱她肩胛骨,致使被肏的软了身女郎整个人都紧贴着他,胸贴胸,面贴面。就在这时,他听见她的问声:“爷...为何要答应下同王家结亲?”青梨理智尚存,终于问出要紧的。

陆祉要扶持二皇子,这两股对立势力该不会持续多久,他只是缺个契机拉太子下马,青梨隐隐觉得这契机的种子或许陆祉早就埋下了。

一场激烈情事过后,马车内还弥漫着淫靡的味道,赵铮先是吩咐询阳拉马去斋楼,转又将女郎抱着,温存地摸她鬓发,回道:“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巫术么?”

“起先是百姓间谣传说这巫术能操纵人心,咒怨必灵。后来东巷处一片骚乱,甚至出现焚尸疯魔的。官家命我查南国的人,仔细查过后才知其实这矛头对准的是储君,暗行巫术之名会落到太子头上。”

他想了想,继续道:“如今雍州一战,太子软弱,二皇子虽狠辣暴戾却有几分本事,东宫定要易主。我与王家不欲陷入纷争,世族间联姻本是常事,我娶他家长女,并非情意使然。我听老太君说过,她性情直率,定不会叫你步你姨娘后尘,梨娘,我对你...”

青梨不听他往后说,打断他,天真问道:“那这不是诬陷太子么?官家何等火眼金睛,难道会信么?”

赵铮看她可爱神情,嘴上胭脂被他吃的蚀掉一块,显得更加妖冶,

他上前吮过,略笑了笑道:“我能看清,圣人能看不懂么?或许这巫术是官家派人做的都不一定,叫我来查这事也不过是个噱头。官家手下子嗣不多,除了二皇子只剩下一个十岁不到的六皇子。但身边王亲和底下子嗣却多,威胁着皇室。”

“东宫之位,不是谁都能坐的。必须阵住百官,心硬之人才能堪此大任。”他接上一句:“权位之上,心慈手软的人,注定站不住脚。”

青梨听明白后心里一阵唏嘘,竭力作出听不懂的神情问道:“那爷会不会有事?”

他眼中带笑,沉声问道:“梨娘,你很担心么?”

青梨胡乱嗯的一声,仰起头伸舌儿舔他的颈子,一会儿拿牙咬,感觉到身下那孽物重又起来,紧紧贴着她的腿根。她脸色染红,推着他要下来。

他笑着伸手搂住她道:“快到斋楼了,放心。”

待她稳住身,他接着道:“雍州之事,朝廷中立功的是廖氏主君,检举揭发,子弟又皆参了军。官家本就有意打击武臣和世族,正好借势扶持廖家那些的平民草根起身的人为己用。但国公府百年根基,我与父亲从来都谨慎行事,寻不得差错。”

“况且朝廷之间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是互相掣肘而已,不必担心我。”

令桢,我从不担心你。我知道你有运用权力的能力,若没前世那些人的勾当,你会是很好的皇帝。但是我不会再像前世那样过活了。青梨心里默默的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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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怒火烧

入礼部已有半年,谢京韵行事稳当,跟礼部几个同僚还算处的来,下值后一道去斋楼食膳。

做东家的那位介绍道:“谢兄,这处虽不比流辰斋热闹,但这膳食是南方口味!该有你喜欢的罢?米酒醇厚甘甜,待会儿你可要陪我好好喝几盏!”

谢京韵笑着应声,他走在前头,往那斋楼一瞧,只见一队人也朝那斋楼走,侍从簇拥着的二人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很快就闪身进去。

谢京韵身边的安岩也眼尖,低声嘀咕道:“兰烟不是说沈小姐今日跟贺兰小姐去逛铺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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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梨陪着赵铮食膳,百无聊赖,不由地凝神去看他。就算食膳,他也是端坐挺背,不怒自威。国公府这样的百年根基,培养后继者定花费不少心血,她也知他性子本就寡言,素来自傲自矜...可在这时陆祉的话钻入脑子,前世他曾说他身上担的许多责任,于他来说是负担......

赵铮收了筷,看着小女郎失神模样,拢了帕擦嘴,喝过茶水漱口,出声问道:“怎么了?”

青梨舔了舔唇珠,皱着鼻尖道:“爷...我要换衣衫...沾着难受。”

赵铮不动声色地笑,道:“询阳办事很快,不过...晚些时候再换罢。”

他离了八角桌,朝青梨凑上前。

她咽着口水,仰着头欲接纳他的唇,询阳的声音却很不适宜的出现。

“爷,我适才看见姚大人,他叫我给爷带个信!”

得了准许,询阳推门而入,因着跑上来,喘了好久的气,先将手中的衣裙搁在凳子,叉着腰道:“姚大人说,醉仙楼有南国的奸细,他...”

说到这儿,才意识到青梨还坐在赵铮身边,才食过膳,两人竟又亲昵黏缠在一处....询阳心里一阵腹诽过后,微别开眼,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