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 0064 063 压迫 (H、谢、窒息)
薛燕歌下足力道要掐死他似的,聪明如谢衍竟听不明白薛燕歌的意思,没有挣扎,只是傻傻看着她,兴许是求生本能,节骨分明的大掌搭上她的手腕,攒住片刻,却又松开,空气一点点被抽离,缺氧的窒息感袭来,他硬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两个字,“...抱歉。”
薛燕歌倏然松手,翻身跨上他的腰,冰冷指尖像毒蛇撩过颈上红痕,“你还是不懂,我要的不是道歉,当然也不会原谅你。”
薛燕歌熟练扯下他的裤头,性器鑽出,甚至不用她抚弄,就已勃起,她猛地掐住冠顶,圈起手紧紧箍着柱身向下把玩着那沉甸甸的肉囊,力度并不轻,甚至到撕扯程度,谢衍抖擞了下,发出痛苦呻吟。
“你说过的,家人间的情谊,我拿你当家人,我信你、重你,可到头来,我信任的『阿衍哥哥』却打着为我好的名号跑到面前劝我迎其他女人入宫,我不愿意,但看你信誓旦旦的模样,我有瞬间真觉得是我自己的问题。”
薛燕歌将囊袋包在掌心中慢慢拧起来,眼中散发出的寒意刺骨,暴风雨前的宁静般异常冷静,她说:“不过到底还得怪我自己,有眼无珠轻信你们的惺惺作态,我的名声臭了,而你们却还端着清高架子指手画脚,纳个女人若能解决这些祸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神仙人物有这本事,莫不是观音下凡,好,你们想要纳妃、想要三宫六院,我如你们的所愿。”
“南汛北旱天降异像,狐妖转世祸国妖妃,这一桩桩的罪名都安在我头上,怎么就不去怪厉沉渊弑父篡位是为不忠,厉沉渊勤政努力不错,可我也自认不差,怎么没人说我自取私库开设学堂帮助清苦学子,再设医馆救治无钱看病的穷人,更别提那每月拨出用在安置粥棚的银钱餵饱多少张嘴?”
“至于更多的,我不说,相信谢大人也看在眼里。”
薛燕歌冷哼下,“自古以来一堆没本事的东西,就只会把罪名安在女人身上。”
阳物吐出的淫液润湿柱身,薛燕歌一边说着,一边乱无章法揉着性器,。
“从前我出宫时,碰见一桩奇事,皇城之下一堆人轰闹押着一个哭像悽惨的女子,我让桂喜去问发生什么事,原来是那女人的丈夫去青楼夜里喝高不慎坠河淹死,这会就怪到女人头上,怪她剋死丈夫,要她去出家为剋夫赎罪,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男人自作孽要怪到女人头上,细问下来才知道,纵是皇城之下,民间还有寡妇必须出家赎罪这不成文的规定,实在糊涂!”
薛燕歌说到激动时攒住他的命根子,疼得谢衍弹起身,嘶哑低沉的声音痛苦中带着欲色,“呃嘶...我...”
薛燕歌再用力,美眸一横,“你什么你,闭嘴听我说完!”
“后来我让厉沉渊修条律法,不得强迫寡妇出家,修是修了,效果甚微,其一是百姓会称寡妇是为自愿出家,其二是缺少家族荫庇的寡妇,没有谋生出路,最后也只能出家,所以我雇了那些寡妇在医馆、粥棚、书堂做事,然后就有人不高兴,怪我扰乱伦理,我就不懂了,谁不是娘生的,怎么就这么作贱女人,我此生最讨厌落井下石的贱东西。”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凡你乾脆点,我都不会这么为难你,早说过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肯藕断丝连的恼人的很,尤其是你打着为我好的名号,最是讨人厌,所以我只能这样,我再次清楚、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与你置气,所以明日上朝就把懿旨送出去。”
薛燕歌红舌捲过唇瓣,扶着胀红的性器对着小口,后背直挺立根戒尺般,她沉着腰咬者下唇,扭着腰吞入冠顶,炽热的性器,充盈空虚内穴,七年来她的胃口是被厉沉渊餵大了,冷战数月,她独守空闺难耐的很,琉璃制成的死物不及活人来的舒服,慾望不断堆砌,理智断开时她尝到些禁断快感,再看痛苦的谢衍,她心情确实好些,但那点好,不足平定她内心愤怒。
她坐下,两人同时发出快慰喘息,薛燕歌再看他,还是觉得恨的牙痒,扭着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她掐住谢衍,不知是不是窒息感所致,体内的性器似乎胀大圈,他的脸被憋的发红,眼神是痛苦挣扎着,可动作却异常温顺,像隻任人宰割的绵羊,她起伏吞吐套弄着性器获得快感,动了会感到疲倦,她停下动作,放过在昏厥边缘的谢衍,俯身贴住谢衍,继续在他耳边低语,“你总是这样,要人逼急了才会乖乖听话,谢衍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缓解慾望的工具,谁都能替代你,所以最后一次警告你,要再不顺我心意,那便换换范侍郎替代你罢,我瞧那个愣头青也挺可爱的。”
薛燕歌总说那新进的范侍郎,是因为他是薛燕歌学堂里出来的,所以特别上心,还记得他考中状元进宫面圣时,他还刻意拜谢说是皇后仁德,让他一届贫民有机会翻身,薛燕歌不过是对他欣慰笑了下,那初出茅庐的青年就红了脸,青涩的有些可爱。
“也许他年轻力壮,比你听话,又比你能满足我这独守空闺的妇人。”
薛燕歌说都说到这份上谢衍还不为所动,有些扫兴致,正想起身,却让谢衍掐着腰反身摁在床上,他裤子半脱撞入潮湿的通道中,薛燕歌拱起腰成桥,潮如快感袭来,她媚眼如丝笑着,“对了,谢衍就是这样。”
满足她的慾望。
反复在窒息边缘游走,暴起的青筋使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他将一腿抬到肩上,彼此嵌合更深,抵到深处,猛烈的力道疯狂的进出花穴,费尽浑身解数,不知是在发洩,还是想证明自己。
绣百花的被单在她手下紧揉成团,满室环绕着女人媚叫声,倒不是薛燕歌不怕其他人听见,是因她早就安排好桂喜把风,所以她心安理得享受这场欢愉。
到底是她喊得太浪,谢衍突然意识到可能会引人来,吻住唇将一声声娇吟吞入腹中,他反手挑起床单盖住两人,试图减缓这肉体碰撞声,唇上一痛他松了口,她却勾着他的脖子舔了下他唇上伤口,“畏畏缩缩的,还是不是男人?”
这把火添的正好,将谢衍所谓的世俗礼教烧得乾淨,满园春色欲壑难填。
第065章 | 0065 064 崩溃 (H、谢、控射)
(64)
同时皇宫内,贺逸云从崑崙回来,绕了圈长乐殿看宫人往来依旧,却找不到殿内正主,询问下人却是支支吾吾答不出,贺逸云闭上眼剑指置于身前,感知鹤羽位置,原来她已在皇城之外。
江海从数日前就在找贺逸云,一听下人来报那神龙剑首不见贺仙长出现在长乐殿,这会急忙赶来,半路上帽子掉了都来不及捡,他鸭嗓又尖又细,像根银针从耳洞穿入脑中,平日里会刻意掐着嗓,避免这尖锐声音恼了其他人,这会急了也顾不得那些,喘着气说道:“贺国师...贺国师...皇上有请您前去晋见,还请您随奴才走一遭。”
只见贺逸云扬手,挂在手臂上的披风凭空消失,月晕撒半身,柔和他疏离清冷的气息,就连江海也为这仙姿看痴,无关男女,多是为赞叹神祇之美,反应过来他低者头在前领人。
贺逸云还是头一回与厉沉渊独处,两人互看着谁也不让谁,像狭路相逢的两隻猫,戒备着对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必是一触即发。
贺逸云作为仙家人自然是不用遵照人间礼俗向帝王跪拜,他一甩拂尘似笑非笑望着厉沉渊,只说,“你心里明白,又何必再找我求证?”
他目光空淨如琉璃似明镜照映着重生丑恶相,“人,最难骗的是自己,自欺欺人亦骗不过自己。”
“厉沉渊你辜负了她,辜负了燕娘对你的情意。”
厉沉渊面不改色反驳道:“辜负的人,是你。”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那场荒唐戏只有你信了,你不珍惜她,自然是会有人去珍惜。”
贺逸云留下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消逝在厉沉渊面前。
江海被召进屋,空旷的大殿上,迴盪声冷笑,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堆在背上,他直打颤,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江海心里祈祷这怒火切莫撒在头上,也不知贺国师与皇上聊些什么,尽能让皇上发出冷笑,要知道皇上喜怒不形于色,要怒了属正常,要笑了那问题可大了,大的不得了。
将军府薛燕歌闺房外,东西两侧窗櫺边各站一人,听着屋内男女交缠的喘息声,以及那毫不遮掩的淫词秽语,两个男人各有难色,东侧是半夜睡不着觉闲着没事来巡夜的薛青扬,西侧是刚从皇宫出来的贺逸云,身处不同位置,却有默契地听着同场活春宫。
闺房内,情慾流动,狭窄的嫩穴不断有胀红的肉茎进犯,穴口边擦出些白沫子,汗水顺着他的鼻间滴落到殷红的乳珠上,谢衍难以自持含住红果吸吮啄食着,当了数十年循规蹈矩的人,一时脱缰便没了分寸。
他尽根抽出又撞入深处,大起大落数十回,他埋头苦干,什么话也没说,想来也说不出什么话,脑子里的念头全是“他比你好”、“谁都能取代你”、“还是不是男人”,几句话来来回回刺激着谢衍。
薛燕歌无辜,谢衍又何其倒楣,纵观朝堂上下谁有这本事在皇后面前提纳妃,也只能是与她有青梅竹马情分的谢衍。
这一劝,不曾想连自己都赔进去了,更挖出埋葬于心底的陈年往事,她一字一句无不再指责他,实在做得狠,操得她媚声连连,只是这声更多是享受欢愉,一点也没惩罚到她,谢衍在她即将高潮时,一咬牙,突起青筋,眼尾憋得绯红,他摁住薛燕歌的肚子不让动,沉甸甸的性器艰难抽出,搭在小腹上,“为什么当初不选我!”
薛燕歌情慾正高涨,硬生生被中断,又听他说些稀奇古怪的糊涂话,只想尽快抵达高潮,还差一点,她伸手想去将那湿淋的阳物重新插回穴中,双手却让谢衍给擒住,他修养高行事向来温和,就是怒了,也是微笑以对,真要生气动怒,顶多拧眉,这会被逼急,向来温顺的兔子咬人了,他失态将人压在床上讯问。
“我能不要子嗣、不纳妾,甚至连家主、丞相这些虚名我都可能抛弃,我从很久以前,就认为我们终有天会顺理成章结亲。”说到激动时,谢衍重新将性器插入穴口狠撞起,一下比一下更重,撞碎女人的娇声,他崩溃质问着,“对,我是喜欢你,很早以前就认定你,可你眼里只有厉沉渊,谁都看不上,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明着去抢?”
薛燕歌七晕八素得听不清他的话,只知道像苍蝇吵,谁知他又将性器抽出遏止她高潮,她倒吸口凉气内穴一缩一缩渴求阳物,三番两次也将她惹恼瞬间慾望消退大半,除了手之外她还有脚,一脚踹向他的子孙根,疼得谢衍直摀住阳物。
薛燕歌抢回主动权,握住他发红肿胀的性器,带了力度来回套弄,剧烈摩擦感带来的疼痛与快感,让谢衍不知该挣扎还是接受,她毫不怜惜像是逗弄玩物般,任着谢衍发出痛苦呻吟,其中夹杂些哀求,求她松手,薛燕歌不肯,见他绷紧身,拇指按住精孔,四指锁紧冠顶压下这急将洩出的慾望。
谢衍低吼正想拉开她的手,却听她冷声说道:“谢衍,你敢碰我下,我们就玩完了。”
谢衍止住动作眉宇间尽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