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要。”薛燕歌将他揽到胸前,用乳珠擦过他的唇瓣,贺逸云喉头一滚,大口含住,乱无章法的亲吻咬弄着。
娇媚的声音醉生梦死,喊着疼,一双手却又将她拥得更紧,喊着不要,一口淫穴却绞得更紧。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剧烈,最后在声低吼中停止,晶莹汗珠挂在他身上,像极了沾染露珠的藏品,洁白似雪,她揽住一缕捧在手中,白丝如绢,与寻常头发不同,摸着更为滑顺有韧性。
扯过白发,她抬起颓盘到他腰上,吞吐那巨物,仰着身淫荡而不自知,她难耐说道:“贺郎,燕娘里面好痒,赶紧的再肏深一点,快把燕娘弄坏。”
“啊!”薛燕歌痛苦塌下腰,扭着身想逃,他带着些惩罚力道捏住花珠,“闭嘴,我不喜欢听这些话。”
“嗯啊...呵呵...贺郎想听什...啊...”蜿蜒的身躯柔美,她仍是那副游刃有馀的模样,笑那沉沦于慾望中的仙人,“事都还没成,贺郎却先忌妒起了,这些话...啊...不止你听过...”
浪叫声绵延不绝,贺逸云忘乎所以,发了狠劲枉死里肏,狠得撞进胞宫,肉穴刮起丝丝的疼,更多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慰,慾壑难填,他沉浸在深渊中,享受这阴暗旖旎,俯身再咬上她的乳尖,张着嘴大口吸吮,搂起她的后腰,紧贴性器,恨不能塞得更深,与她合而为一。
月黑风高,宫人听见若有似无的女人娇喊声,循声来至偏殿外,慌恐问安:“兰公公好。”
兰君转着玉板指,惨白的脸上挂着和蔼无害的浅笑,他微微点头,“往后没事莫来偏殿,可别打搅国师。”
兰君看宫人似懂非懂,特意解释道,“国师正在安抚被君王扰得不能安宁得宫妃,那宫妃是个善人,可惜碰上薄情寡义的昏君。”
宫人以为兰君口中的宫妃是亡灵,各个怕得退了几步,其中却几个胆大的,频频向偏殿瞥了几眼。
第046章 | 0046 045 瑶池 (H、賀)
兰君点了那几个胆大的,“其馀人散了,你们几个既然好奇,那便进去看看。”
“来。”兰君点了头,拢起袖子做出“请”的动作。
胆小的宫人怕惹事早早散去,留下的人对视眼,无形中有股默契,几人鬼祟的慢慢走向偏殿,才踏进去一脚,脖子上一疼,整齐倒地,他们动弹不得,神智却清醒的很,瞳孔震动,甚感惊恐。
兰君蹲下身来,翘着兰花指拔起一根根银针,阴柔的声线中带着怜悯道:“不长记性的东西,咱家提醒过,入了长乐殿,就该收起好奇心,除了主子吩咐外,就得当个瞎子、聋子、哑巴,生了歹心思的下人,不能再要。”
兰君将银针收回袖口,起身摒去身上灰尘,越过倒在地上的宫人,“惠儿,把他们处理掉。”
“是,义父。”
“惠儿记着,先杀鸡敬猴再除。”
空旷的浴池凭空蓄起暖水,氤氲雾气环绕。
薛燕歌捻起池面上飘散的花瓣叶,她靠在贺逸云的臂膀之中,仰起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贺逸云又何尝听不出薛燕歌说得是些敷衍人的场面话,“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错了。”薛燕歌捧起一渠水洒在他脸上,然后立即踩着水逃开,逃了会发现贺逸云没有将她捉回,反而好奇回头,只见他,神色淡然抿开脸上水渍。
看他这么冷静,薛燕歌觉得奇怪,踩着水又回到他面前,将蜿蜒在胸膛上的白发绕至他身后,洁白眼睫轻颤坠下凝露,薛燕歌为他拂去水渍,指尖似在摆弄花瓣边缘,“比起花里胡哨,我更喜欢独一无二的,尤其是我自己发现的宝物。”
贺逸云只是看着她,没有答话,一双深眸清润重归平静,彷彿方才那将她扣在棋桌上肏弄的人不存在般,只是一场属于她亵渎仙人的梦境。
泛着暖白色的池水,是最恰好的遮羞布,薛燕歌顺着他的侧腹向下摸,摸至腿间,巨物不知道在何时昂扬硬挺,比这池水还滚烫,她再问:“怎么还不来肏我?”
薛燕歌握着柱身,搓揉着冠顶,看他呼吸一滞,眼尾似乎更红了些,她天真的语气夹杂过多慾念,“还想要吗?”
贺逸云双手摊在池边,紧抓住壁边石子,肌肉突起,似再忍耐些什么,他平淡且违心的拒绝道:“不想,我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可我喜欢你失控的样子。”说完,薛燕歌将阳物对准花穴一口吞下,温热的泉水灌入,她一哆嗦,呻吟了下,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摸上眼边红彩,拇指蹭了蹭才发现,这不是画上的眼影,是他生来便有的,“喜欢看你坠入凡尘,唾手可得的模样。”
“舒服吗?”薛燕歌挪动着腰肢,找着位置将他的阳物吞得更深,花穴吃痛,她还是磨着他的腹部,将肉柱缓慢吞入,媚肉一缩一缩的螫着肉柱,滚烫到要将人化开般,她适时的再添把火,妖豔红唇吐出:“你可以学着接受失控,然后你就会喜欢了,像现在这个样子。”
一把火将理智烧完,贺逸云弯下身,捞起她的大腿,将人挂在自己身上,狠得一撞,她喊叫着,弯着柔软的腰肢向后倾倒,即将落下水时,贺逸云又将她给揽回。
薛燕歌绷直腿,明明是可怜哀求着,口中却吐着荤腥的骚话,每一句句的都在挑战贺逸云的理智,贺逸云抬起薛燕歌的大腿,让她整人向上攀升,又重重落下恨不能将她给贯穿。
水池上蒸着热气,将她全身燻成红粉色,娇嫩鲜甜的果实甜美诱人,两人性器处紧紧密合着,贺逸云喘了声勉强找回自己,抱着她准备离开水池时,她向下一坐嘟囔着:“不行,我还要!”
贺逸云无奈,“再泡下去你会晕倒的。”
“我不会!”
贺逸云看她又蛮不讲理,这要再跟她多说几句,到时候被带偏的还是自己,他举双手投降,清冷疏离的声线多出几分温润,“那我会,我们先上去,然后再继续好吗?”
若三个月前有人告诉贺逸云,他有天会用这么娇柔造作的语气跟薛燕歌说话,他肯定会觉得那人是疯了,否则他怎会跟这麻烦精有牵扯,自从数年前那晚酒宴后他便生心魔。
这慾念一起,再难平定,
他商量着,“上去吧,好吗?”
她有些不甘情愿:“好吧。”
夜还很长。
隔日醒来,薛燕歌微微起身,发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嗓子沙哑疼痛,“桂喜...”
昨夜与她颠鸾倒凤的人,这会神采奕奕坐在床边,沾着湿帕子,睨了她一眼,那眼神有幽怨、不甘、谴责,活像守寡十年的深闺怨妇。
不等他开口,薛燕歌扯着嗓子说道:“帮我叫桂喜过来伺候...”
贺逸云拧乾帕子,“你想让别人见你这副模样?”
第047章 | 0047 046 暖床
“桂喜是我的人,不会乱说。”
贺逸云将抹布甩回水盆中,才刚替她擦过身子,抹了把清凉的药膏直往红肿的腿根处擦去,疼得她抬起那绵软手臂敲打抵抗,语气中尽是毫不遮掩的嫌弃与埋怨:“呜...疼...你轻点...叫桂喜来,你毛手毛脚的...啊嘶...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