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歌在他耳边呢喃:“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就像我对你一样。”
“有什么感觉,你说说我对你有什么感觉?”
“你对我动了凡心,我说中了吗?”染了荳蔻的指尖在他心口上跳跃着,吻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黏腻的水啧声伴随她的低语:“别急着否认,你想要我的。”
贺逸云向她挑明,而她剖开这血淋淋的真相。
贺逸云呼吸一滞,痛苦与挣扎穿梭在心里,那埋藏在气海中的心魔呼之欲出,那个日夜里折磨他的梦魇,正坐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说着邪神低语,引诱着他堕落。
“逸云,你可以抱我的,没关係,我也喜欢这种悖德的刺激感,特别有意思。”她抚过他的衣襟,慢慢翻开, ? 速度不快,恰好是他最能接受的节奏,外袍剥落后,她不再继续,反手抽出自己的腰带,艳红色衣袍半脱,大片雪肤袒露,花香恣意绽放在他鼻腔中。
贺逸云双眸一暗,低喘声,眼中有红光闪过,他偏过头整理起她的衣袍,“我们不能这样。”
在他最后一次拒绝时,她直接将他的手拉到雪丘上:“你可以的,你现在就做到了。”
这吸附五指的触感彷彿陷入棉团之中。
刹那,棋子散满地,薛燕歌被他扣着腰推上棋桌,肤若凝脂,手感甚好,娇嫩的肌肤只需稍微出点力就能留下红痕,不断挑弄着属于男人特有的破坏欲。
被推上桌时薛燕歌惊呼笑了,揽着她的肩膀,膝盖顶着他勃起的性器,妖精般调弄道:“仙人听说你未娶亲过,想来是个雏儿,大概也不懂男女交媾之奥妙,放心我带着你,教你如何插女人的穴。”
“用不着你教。”贺逸云急躁解开腰带,薛燕歌不准,直接给他打个死结,娇嗔道:“就说你不懂,不能直接插,要这样子。”
薛燕歌带着他的手,摸入花阜中,“你要摸湿了才能肏。”
贺逸云和曾听过这些淫言秽语,但凭着毕身阅历,也晓得她在说什么。
贺逸云清楚感受到自己正在失控,却无能为力,中指擦过花缝,她仰起头一哆嗦,咬着唇神情难耐,“恩...继续。”
贺逸云听着她的指挥,摩擦花唇,渐渐的花液沁出,听她千娇百媚的叫唤,想那民间谣言传得也没错,真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转世,要说就连青丘的狐狸精费尽浑身解数也没让他正眼瞧一眼过,怎么就栽在小小凡人手上。
似摸到敏感点,她止不住的夹起腿,“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贺郎,燕娘的花期很短暂,所以请趁燕娘还盛开的时候,好好珍惜呀。”
想她百年后不復存在,贺逸云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凡人的寿命太短暂了。
既然这么短暂,何不让她活得快乐些?
所以做这些事也没关係吧?
毕竟她是一眨眼就会消失的存在。
让她快乐点也好吧?
这么突然的一直有底线的贺逸云被她的三言两语说服了。
多么恐怖,贺逸云明知道薛燕歌的手段,却还是被勾着魂走入陷阱之中,糖与砒霜并存,她的陷阱精密的让人看不出破绽。
真可怕啊,贺逸云如此想着,却也眼睁睁看她解开自己的腰带,扯下裤头抚慰着那吐淫液的玉柱,“你的阳物跟你一样生的好看,不似凡间物,你想插进来吗?”
第045章 | 0045 044 堕仙 (H、贺)
说完这句话贺逸云已然失控,摁住她的腰肢扣在大理石砌成的棋桌上将扬物底在穴口上,在她鼓励下一寸寸插入那温热紧緻的幽径。
薛燕歌眼神迷离,而贺逸云仍如明镜清亮,他清醒的看自己是如何失控,又看她是如何沉伦在身下。
贺逸云问:“疼吗?”
薛燕歌摇头,喊着他继续。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难过?”
已经好多年没有人问过她还好吗,她一路咬牙撑过,性子要强不想丢面子,很多时候她看着好,实际心裏特别难受。
贺逸云看出来了,她有些害怕,可他眼底映着她,好似天上地下,只在乎她一人,这种眼神她见过很多次,曾经喜爱如痴,现今却是避之唯恐不及。
薛燕歌不想跟他谈心,吻上他的嘴唇,欺身而上,主动纳入他的性器,两人同时喘息着,无暇再故其他儿女情长。
贺逸云觉得全身血液像是沸腾似的,那心魔铺天盖地袭来,有时候他不晓得与她交缠的到底是崑崙贺逸云还是他的心魔,晕晕呼呼眼前染上层欲色,大概还是有些理智残存,否则早就被这妖精勾得摸不着天南地北。
他看玉柱插入淫红粉穴,看那撑开透着色得肉膜,感觉是吃得有些勉强,这处除了医书上,还是初次看见实体,他一手托着大腿,另手摸上花株,小小一颗米粒般的大小,不过轻轻辗弄,紧緻的肉穴一咬夹得他险些出精,却也爽得难以自持。
无师自通一边辗弄花株,一边摆起劲腰试探她的深浅。
身体越感亢奋,失序时他尽根没入直抵花心,谁知内里那小口更让人销魂,那处的肉是逆着长的,进去容易出去难,强烈的挽留感紧绞冠顶。
她嘤咛哭着:“轻点,受不住了。”
贺逸云挺起腰往深处一顶,动作失控,声却是平静,用着寻常替弟子讲学解惑的语气问道:“哪里受不住了?”
“里面好胀。”
贺逸云停下动作,按在她小腹凸起的轮廓上,轻轻一压:“这里?”
“唔...”薛燕歌挪着身想逃,却让他拉着腿插得更深。
贺逸云不是个无慾无求的人,他晓得自渎,也明白自渎的感觉,但并不重欲,他以为男女之事与自渎差不多,不过事多个人参与罢了。
可现在确实是他狭隘了,此类快感只一次,贺逸云就明白自己上瘾了,饮鸩止渴般无法自拔。
感受着肉柱被吞食、推桑柔弄、含着、咬着,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吸吮。
各类残暴淫秽的想法在脑海中跑马灯闪过。
她是喊着疼,却也配合挺起身,方便他肏弄,逼近临界时,他掐住腰肢一下下撞击着,细嫩的腰腹上已留下他的掌痕。
野兽有做记号的本能,男人也不例外,伏下身吸吮她的侧颈,像雪中绽开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