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岳挺腰插了几下,女人惊叫其阿里。

关岳却说道:“有些紧,好像进不去。”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又插了几下,但还是没进去。

“自己进去还是要小叔帮你?”关衡山说道。

关岳喘息着说:“小叔,小叔帮帮我。”

他爽的腿软。

很快,两条健硕的手臂绕过他腰身,抓住了女人的腰,同时用已经激凸勃起的肉棒和腰胯抵住了关岳的屁股:“准备好。”

“3”

“2”

“1”

关衡山抓住女人丰满的腰身猛地朝关岳身前一拉,同时抵着关岳的腰身朝前一推!

“啊啊啊”

随着滋沥的交合声传来,房间里三个人都发出了尖叫声。

而关衡山几乎葻陞是发出了一声难以克制的怒吼,随后松开了手,呼吸显然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我艹,我艹!居然真的插进去了,被老子亲手推进去的,妈个逼的,操!被我侄子的大鸡巴,给捅穿了,哈,妈的!”

关岳却无暇顾及自己小叔的反常,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整根肉棒被紧致的阴道用力裹住吮吸,和操男人屁眼的感觉完全不同,爽的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大吼。

而身下那个略微丰腴的女人也跟着发出一声尖叫,几乎是哭了出来,被关岳这么一插,身体抖若筛糠,居然就这么敏感的潮喷了。

而所有的不合理,却在双向镜子面前展示的非常清楚。

吴寺坐在双面镜后的房间里,看着被关衡山亲手推着自己侄子,把大鸡巴一口气捅到底的女人,看着她被捅穿时紧紧捂住了自己隆起的大肚子。

那张被操到高潮的脸,赫然是关小山的妈妈刘亚茜。

“我去。”

即使刘亚茜不是他的爱人,但是设身处地地站在关衡山的角度上来说,亲手把自己的老婆分开双腿,让自己侄子操的画面,那简直是够刺激的!

他不知道关衡山是从什么开始的这场计划,灭有透露半点风声,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刘亚茜会接受自己被自己丈夫的亲侄子。

但显然,缄默不语后的高潮是成倍的快感,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吴寺趴在双面镜后,死死看着自己的老公无套插进女人小穴的画面,生怕漏了一点细节。很快,他的爱人将会把精液射进刘亚茜的逼里,射进她的子宫里,把自己的精液喂给关衡山的孩子当做养料。

他呼吸急促着,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面。

而关衡山又何尝不是呢?

他兴奋地呼吸着,将身体脱到赤裸,握着自己的大弯钩,跪在关岳的身手,一边打着飞机一边推着关岳的腰:“爽吗?哈,我这侄子可是第一次操女人的逼,母狗,爽吗?被肏的爽不爽?”

刘亚茜死死捂着肚子和嘴巴,在高潮中不断地翻着白眼,披头散发,被自己丈夫亲眼注视的性爱令她全盘崩溃。这是对她的最好的报复……

关岳戴着眼罩哈啊哈啊地呻吟着,快感从脚趾爽到头顶,双手搂着女人的肚子,也不管手感是不是有些奇怪了,扭着屁股前后用力地就抽插了起来。

“啊,啊”

“爽吗,关岳,操女人爽吗?”关衡山死死盯着侄子和自己老婆的交合处,兴奋道。

关岳沉醉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爽,爽……”

“怎么个爽法?”关衡山咽了口唾沫。

“好紧,好热,一直在吸我,小叔,好爽,好舒服,水润润的。”关岳皱眉,戴着眼罩的他更显性感,声音更是颤抖低沉,一下一下地喘着。

“操!”听到关岳的反馈,反而令关衡山反应更加激烈了。

“有这么爽?比操男人还爽?”

“比男人的屁眼操着舒服。”关岳喘着气诚实地说道,“不像男人那样,刚插进去紧,捅开肏开了就感觉空空的。可她,却一直在吸我,吸的我好舒服。”

关衡山发着抖,目光泛红:“夹的你爽不爽?”

“爽,小叔,呃!好爽,夹的好紧!”

“是不是逼肉都死死裹着你的鸡巴不让你走,我艹,这骚逼母狗,他妈的这母狗的逼早被男人给肏松了,也只有像我们俩这种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她,能把他插爽。”关衡山看着刘亚茜,注视着这个曾经与自己也是和睦相处的爱人,眼看着她被自己和关岳的言语刺激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接受快感高潮,一边流出眼泪的样子,淫妻的快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这么爽,那还不用力地干她?”关衡山神情有些崩溃,低声催促道,“用你那公狗腰把这条小母狗的逼操开,把里面其他男人留下的形状全部抹除,操成你你鸡巴的样子。”

“让她以后看到你就逼里流水,恨不得天天被你的屌给塞满逼肉,我艹,真他妈的爽。”

关岳何曾听过如此荤的话语,顿时大喝一声,加快了速度了力道大力肏干起来。

“抓她奶子,一边吸他的奶头一边干她!”

关岳意识昏沉,全完照做,撅起屁股抱着女人埋头就含住她的乳头,一边吸一边挺腰猛干,不知道干到了哪个地方,女人一直隐忍的尖叫顿时破声,终于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呜呜,不要,啊啊啊,又要丢了,啊啊啊,又要丢了”刘亚茜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日那和善有力的模样,而是被欲望折腾的像是一个魅魔般,又骚又贱。

关岳被女人淫浪的样子取悦到了,一边吸一边茫然道:“出奶了?小叔,她出奶了,她在流奶!”

关岳:“我可以喝吗?”

关衡山沉下了眼睛,抓了抓头发,深吸着气,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喝,随便喝,草!”

关岳一边喝奶一边挺腰狂干,男子的天性令他无师自通,居然反复凿击着女人的宫口,反复几下居然在刘亚茜尖叫着又一次潮喷的时候插进了她的子宫。

关岳啊地低吼一声:“好紧!什么地方一直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