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其实并不赞成这种把生育当做产业,但”
“我有些害怕。”
关岳自言自语道:“我有爱人,可我现在要和你做爱,还是无套,我,我……”
“我也不认识你,就让我和你做爱,和一个陌生人做爱,我实在是做不到,即使我小叔早就给我看过你……也看过你做爱的样子。”
女人微微起身,从身后抱住了他,女人似乎有些丰腴,肚子上的肉很多,磨着自己的腰身反而给关岳一种新奇的感觉。
关岳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拖延时间,今天他终究会和这个陌生的女人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性交。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叹了多少口气了,但好歹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不管不顾了,直接翻身上床,在黑暗的视线中摸到了女人的手,顺着手到胸前的双乳,那乳房很大很圆,十分挺立,揉搓的手感是和男人练出来的胸肌没有可比性的。
关岳喘息着,用力将双乳在手上不断揉搓到变形,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抓住了他的手,直接分开腿,让他抚摸自己的花穴。
这是关岳第二次摸女人的逼,但是触感确实完全不一样了,仿佛更加紧致,更加滑嫩,女人已经发情了,比刘亚茜还要厉害,水已经流个不停。
关岳麻木又毫无技巧地玩弄着女人的逼肉,女人却在这种青涩的手法中发出了暧昧又软软的呻吟,双腿分的更加开,勾住关岳的腰身,一只脚迟疑片刻放在了关岳已经疲软的裆部。
然而关岳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这样为女人开拓的逼穴,手指倏然插进去。
女人发出啊的一声浪叫,继而颤抖起来。
关岳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从两根变成三根,那逼穴被自己的手指给拓到大开,已经可以完美容纳自己的性器了。
然而最关键的事情来了。
关岳根本没有硬。
他急切地抓住自己的肉棒粗暴地打着飞机,从生理上强迫肉棒半硬起来,然后就急匆匆地抱着女人的腿想要插进去。
然而没有硬挺的鸡巴怎么可能插的进去,半硬的肉根在逼口处滑来滑去,却没有给关岳带来半天快感,而是无尽的恐惧。
好几次堪堪插进去了,还没动几下肉棒就滑了出来。
关岳这根一直威猛的大屌此时居然像是阳痿了一般,令男人的自信心进一步挫败,更加硬不起来了。
关岳难受的喘息起来。
这个时候,门开了。
“硬不起来?”关衡山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来。
关岳戴着眼罩,微微仰头:“小叔,小叔……”
他难受地发出沉闷的哽咽声,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委屈。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关衡山的呼吸突然靠近,在关岳的耳边响起。
关岳嘴唇微微抖动,天性对男人敏感的他被小叔这热乎乎的气息给轻松撩拨。
“要我帮你吗?”关衡山这么说着,却不等关岳同意,直接上了床,整理了一下他的眼罩,确认他什么都看不到,又解释道,“帮自己侄儿打飞机,然后做爱,怎么说都很尴尬啊,把眼罩戴好,可不许偷看。”
关岳呼吸急促起来。
他意识到关衡山慢慢脱掉了外套,随后一个滚烫赤裸的上半身从身后贴了上来,双手从他腋下伸出,直接握住了他两块饱满有力的胸肌:“小寺说你这么敏感,玩这里会硬,是么?”
关岳十分不好意思,难受的发出了几声嗯嗯的呻吟。
保守猛1关岳的故事
第46章第四十六章 来自小叔的指导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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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来自小叔的指导性交
关衡山轻笑一声,双手拢住他的胸肌,以非常色情的手法和技巧开始玩弄起来,整块胸肌被大手用力带动着揉搓,很快就挺立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缝夹住,一边揉一边把乳头带着朝不同的方向扯。
关岳很快来了感觉,小腹一阵阵火热。
肉棒却男人的大手握住,关岳冷不防一个战栗,如果他没记错,这是小叔第一次摸他的鸡巴。
“啊~”
关岳觉得无比的羞耻同时又觉得无比的兴奋,同时快感层叠上堆。
肉棒开始变得硬挺起来,被男人一上一下翻开包皮撸动着,快活又敏感,关岳难以控制地发出了呻吟声:“啊,小叔,小叔!”
“真的很大,不愧是我侄子,这么勉强才握住。不过就是有些不够硬,抱歉啊,小叔从性启蒙开始就没怎么给自己打过飞机了,也没摸过其他男人的屌,所以撸管的手法自然有些欠缺,没全硬也很正常。那么你还有那些地方敏感呢?”
关衡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其实这里就是关岳的敏感点,关岳已经爽到快要呼吸不上来了,然而下一刻,男人的嘴唇贴在了他敏感的耳根处,用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耳朵,同时乳头抵住他的腰背微微一顶。
“啊啊!”关岳难耐地发出一声大叫,肉棒彻底硬挺勃起,硬邦邦的长枪又硬又烫,兴奋的龟头流出不少前列腺液来。
关衡山伸长舌头顺着耳廓舔舐起来,乳头抵着他的汗湿的脊背摩擦摇晃,继而笑着离开他,然后从扶住他的健腰:“那么,既然已经硬了,那么扶着你的大屌,把你的大鸡巴操进这个母狗的逼里。”
关岳颤抖着扶着肉棒,然而快感实在是太强烈,手都抓不稳了。
“啧,还是要小叔帮忙对准啊,都30岁了,以后可怎么办?干脆以后你和吴寺做爱,小叔也帮你扶着?”说着,关衡山抓住关岳的屌对准了那女人湿漉漉的逼口,然后松开了手。
关岳被那逼口吸住了龟头,嗯嗯地呻吟起来:“啊,在吸我。”
关衡山呼吸急促了起来:“想不想插进去?”
“想,感觉,会很舒服。”关岳一摇一晃地用龟头摩擦着逼口,舒服地直哼,“怎么这么多水,好黏,味道又骚又重,小叔,你闻到了吗?”
关衡山当然闻到了,脸色也跟着变了:“是啊,味道又骚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