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林老汉语气里满是自得:“我家这小子打小身子就壮实,也有劲儿,跟村里头那些个病怏怏的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青杏2(主动给人家占皮rou便宜妄图能不嫁人的单蠢小处女)

自那天以后,周景就常常往家里来,每次都提着满手东西,还跟林殊抢着干活,连下地都抢着替他去,把家里田里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眼见着林老汉看周景的眼神越来越满意,林殊有些慌神了,可是等他旁敲侧击问养父到底是什么个意思,怎好这样支使个外人给自家干活的时候,养父又对他吹胡子瞪眼的:“啥叫外人?你不喊人小周一声哥?”

林殊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又不是正经亲戚,叫人家见了说闲话。”

林老汉瞅了瞅儿子这副别扭样,突然咧开嘴笑了:“傻小子,你当人家是为了攀咱家这门穷亲戚?他到底是冲着谁来的,你还看不出?”

林殊抬头看了养父一眼,嘴巴抿紧了没吭声,手指头却在袖子里攥得死紧。

这些天以来,他们爷俩儿类似的试探话车轱辘一样滚了好几个来回,就算是向来迟钝的林殊,也从养父对待周景异常友好热络的态度里看出了一点端倪。等林老汉摆明车马问他自个儿对这位周家哥哥是什么个想法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冲养父甩了脸子,把还没吃完的碗筷往桌上重重一撂,有点恼火地对着林老汉说:“爸,不提他了行不行?娶不了媳妇我就守着您过一辈子,等您老了我给您捧灵摔盆!”

林老汉也不跟他急,磕了磕烟锅,一边嘬着烟一边扯开话头说:“燕草那丫头不是在镇上念书吗,昨个儿我听她爹妈说已经考上学了,一入秋就要往省城大学去,听说往后也不回来了。”

林殊默不作声地听着,脸上不显什么,心里却沉甸甸得难受,等林老汉说完好一会儿,他才应了一声:“回不回来的,也跟咱们没关系。”

林老汉点点头:“就是这个理儿,人家是天上的仙女,烂不到泥地里,咱们一辈子土里刨食的,还能对人家有什么想头?”

林殊说:“不为燕草。”

林老汉:“那为个啥?”

为他自己。为他自己不至于被那些满脑子都是下流念头的男人糟蹋。林殊想,但这话不好对养父说出口,也就把嘴闭上了不出声。

林老汉看惯他这锯嘴葫芦样儿了, 也不跟他置气,敲敲桌子吩咐儿子:“把饭菜装一罐给你哥送去,他还在田里饿着肚皮呢。”

林殊从不躲活儿,一听这话就立马动手盛了一罐玉米粥,又往饭罐里装了好几个杂粮馍馍。林老汉嫌不够,把自家前天刚腌好的咸萝卜跟酸白菜也夹了几筷,这才赶着他往外走。

林殊去给周景送饭,去的却不是自家的田地,而是周景自家的几亩田。

林家没啥家底,父子俩总共就那么一亩三分地,也就够勉强填饱肚子,再多的是不用想了。周景是做猎hu的,不愿意成天往地里钻,当初分家得的几亩田就荒在了村头南山下。但他是个会来事儿的,人也极大方,见林家父子过得拮据,他又稀罕人家儿子稀罕得要命,婚事还没谈妥就先上赶着把自家地契当彩礼给了林老汉。

林老汉白得了几亩好田,对周景那简直比亲儿子都亲,先前的一点顾虑忘得是一丁点儿影子都没了,私下里也跟周景交了底,说林殊xing子倔,自己先好好劝劝他,让周景不要急,怎么着也能赶在腊月里把婚结了,好跟过年图个双喜临门。

周景当然不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等不了这几个月?正好现在山林里的活物正是长养的时候,不好造杀业,他闲在家里没事干,想着要在岳丈跟前表现表现,就抢着把地里的杂草除了,又是翻土又是堆fei,种上了小麦跟玉米,还另外辟了一片地专门种茄子豆角一类的家常菜,林家以后想吃菜也方便。

林殊到地里的时候,周景正挽着裤脚、光着膀子往菜地里浇水。这会儿正是晌午日头大的时候,林殊

“小殊?你咋来了?”

周景今年二十二了,搁寻常村里早该是成家生娃的年纪,可他们桃源村这一辈的后生都不好找媳妇,二十七八成不了家的也一抓一大把,也就不显他什么。

“周景哥!”

只是端着饭罐走了一路,背后衣裳都湿透了,更不用提从早上就在地里忙活到现在的周景。

林殊心里憋着火,语气也不大好:“我说我不想跟你结婚,你去回了我爸,就说婚事作罢了。”

周景把东西接过来,还不忘逗他:“心疼哥呢?”

周景听他这么说,不觉得恼火,倒有些好笑:“你不愿意嫁给我,自己不跟你爸说,反倒要我去当这个坏人?”

周景这才回神,连忙陪着笑追问:“什么话?我刚才走神了,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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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其实本来并不是这种跟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娇娇xing子的。

他是弃婴,身子又是不男不女的畸形,养父虽然心善把他捡回来养,但家里光景十分艰难,从刚记事起他就一直害怕自己会被再次抛弃,因而从小就勤快乖巧得不得了,洗衣、做饭、耕田、伺候牲畜,家里家外的活计全是他一人包揽,几乎都没叫林老汉沾过手。

林老汉打了一辈子光棍,自家香火难续,便将希望放在了林殊这个捡来的孩子身上,一心一意把他当儿子养,对他的教导也严厉,别说是因为被别人占了便宜哭鼻子了,就是做农活时磕碰流血,也绝不许林殊掉一滴眼泪。二十多年来,已经叫林殊养成了沉默寡言、有什么心酸委屈都自己硬往心里咽的老实xing子。

可是,周景跟养父不一样。这个从小就缠着林殊,对他百般呵护讨好的邻家哥哥,永远都是那样一副温和包容的面孔,纵着他对自己使些小xing子,胡乱发脾气也不恼,有时农忙林殊一个人忙不过来,也是周景上赶着来帮忙,平常出村去镇上贩卖毛皮回来也不忘给林殊带点小玩意儿……这么多年了,林殊一直都记着他的好。

要不是周景后来被村里那些闲汉用些龌龊话挑拨,有一回趁他在后山沟一条隐蔽河溪里洗澡时偷了他的衣服,抱着他又亲又摸,非要跟他……跟他干那档子事,林殊其实到现在也会很喜欢这位大哥哥。

不过,虽然那次没让周景得逞,但自那以后周景看他的眼神就全变了,不再像是一位宽厚体贴的兄长,跟那些老是用Yin邪眼光上下打量他的男人成了一个模样了,还动不动就拦着他摸一把屁股rou两下nai子的,林殊越来越怵他,内心深处也很为这位以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邻家哥哥的变化感到难过。

等到了后来,周景不仅不跟他商量一声就跑到自己家提了亲,还不知怎么说动了一心筹算着给他娶房媳妇好抱孙子的养父,他自己还没想好呢,自己这辈子就要被这两人给定下了,他实在不愿意,亲自来找周景要他取消婚约,周景也不肯答应,说话语气那么凶,还这样欺负自己,摸了xiong还不算,还要自己脱了裤子把那羞人的地方给他玩……

林殊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养父又不在身边,他那眼泪就越发憋不住了,好像断线的珠子般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

滚tang的泪滴砸在周景正抓着两只叫人血管贲张的丰满大nai摸rou的手上,倒让这色欲熏心的青年恢复了一点理智,有些心疼地抱住了哭得哽咽的林殊,柔声哄道:“乖宝,哥没欺负你,哥是要好好疼你呢……”

他一边哄,一边不由自主将手落到了那只顶在自己下腹处的fei软肉tun上,试探xing地nie住rou了两把,“不哭了,啊?就把屁股也给哥玩玩怎么了,nai子能玩屁股不能玩?”

周景这副柔声细语的熟悉模样使得林殊感到一丝安wei,见周景态度自然,他还以为对方是真不懂,便擦了擦眼泪,忍了羞耻低声跟他解释:“我下面……跟你们不一样,不能让你玩。”

周景鼻腔里都开始兴奋地发起热了,面上还勉强能维持得若无其事,“原来是为这个啊,你别怕,我就摸摸屁股,不碰你……不碰你不一样的地方,成不成?”

林殊没吭声,心里却在犹豫。要是只给周景摸屁股,那倒也没什么,只是前头那地方不能叫碰。要是周景得到满足,愿意不再厮缠他,放他过自己的安生日子,那今天这一点点牺牲也不算什么。

“……那好吧。”林殊低着头,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但你要说话算话,过后不能再上我家跟我爸提结婚的事儿了。”

周景再傻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不行,满口答应着就要去剥林殊的裤子。林殊被他这猴急的动作弄得一趔趄,险些没站稳,不满地推了他一把,“你别扒我衣裳,我自己脱。”

“好好,你自己脱。”

林殊穿的是自家织出来的cu布裤子,这还是去年裁的,今年穿早就短了一大截,脚脖子都露在外面不说,屁股跟大腿也被勒得紧紧的,等他慢慢解了腰带,有些费劲儿地把裤子从身上扒拉下来时,那鼓鼓nangnang的丰硕tun肉都尺寸过小的裤腰dang得颤颤而晃,仿佛秋天丰收时一波一波上下前后翻涌的麦浪,叫

小小的nenbi已经被周景完全rou开了,如同一朵即将绽放的小花苞一样含羞带怯地张开了小嘴儿,露着内部一点湿淋淋的幽红媚肉,正呼吸一般轻微蠕动着,亮晶晶的半透明Yinye一滴一滴地掉进身下的泥土地中,将那深褐色的土地都打湿了一小块。

“宝贝,怎么niao这么多水?”周景的嗓音已经因为眼前的这副Yin艳美景而变得沙哑轻颤,眼睛都有些轻微的充血发红了,那腥甜的sao味儿正一股一股地往他鼻子里钻,就像是最上等的chun药,刺激得他鸡巴硬得几乎要爆炸,嘴上的劝wei话也越说越下流,“这像是第一次的样儿吗?你肯定自己也偷偷摸过小bi……是不是?你怎么玩的?自己夹腿?骑着枕头磨bi?还是……跟哥刚才弄你那样,用手捂住birou?你自己弄会出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