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委屈无比,他原本并不想来的,还不是这兄弟二人生拉硬拽地将自己拖进来,现在还来怪他。他素来xing子软弱,又被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丈夫宠惯了,竟连这点指责都承受不住,隐隐有水光在眼底打转。
弟弟看得眼热,忍不住凑上前去,装模作样地出声宽wei:“行啦,又没欺负你,做什么摆这副受气样。”他贴得林殊极近,下身也不怀好意地轻蹭着那双结实矫健的大腿。林殊看他一眼,这次没敢躲,黑色眼瞳湿漉漉的,隐约含着一丝哀求:“让我回去吧,我这样的名声,让别人瞧见了你们面子上也不好看……”
哥哥也靠过来,手臂环在他紧实的腰间,柔声问道:“什么名声?”
林殊不说话,现在村里都在传周老大是被他不检点在外头偷人气死的,有时候他走在路上都会招惹来不少饱含着鄙夷和Yin邪的目光。林殊不信他不知道,只当他是有意羞辱自己,心里难受不已,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弟弟被他这副让人欺负狠了又反抗不得的模样撩得心头火起,一路直往下半身蹿,烧得他站都站不住,只想着按倒这个好像随时随地都准备勾引男人的sao货狠cao一顿,鸡巴硬得跟灌了铁水似的,顶得林殊不由发出一声轻喘。
纤细的手掌贴在他的身体上,传递过来一阵又一阵灼人的高热。林殊心里害怕得不行,却不敢直言。他实在不敢揭穿青年们的意图,在这层亲切友善的画皮之下,谁知道藏着的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呢。可他们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不知是谁的手伸到了那只丰满fei厚的肉屁股上,狠狠地抓nie了好几下,像rou面团一样大力地rou搓着,弄得林殊生疼。他又羞又怕,终于受不住了,抽噎着轻轻挣扎起来:“呜、不要……你们,你们不要这样……呜呜……”
“哭什么?”哥哥哑声问,他纤瘦的身体看似弱势地依偎进林殊的怀里,kua下那硬挺昂扬的巨物却兴奋地搅动顶蹭着男人下腹间的衣物,好像迫不及待要钻进什么地方去。林殊哭着摇头想躲,往后退又靠近了弟弟怀中,屁股上也抵上了另一根炽热涨大的肉棍。他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根本挣扎不得,衣服都被过于兴奋而溢出xianye的肉棒弄湿了,皱皱巴巴地随着青年们猥亵的动作向上卷去,露出一小截浅蜜色的紧实腰身。弟弟被眼前那两个xing感深邃的小腰窝看迷了眼,鸡巴也急得不住摇头晃脑,被裤子绷得发疼。他不耐烦了,cu鲁地伸出手替林殊抹泪。手指虽然白nen,但到底是做惯农活的,指头处生着不少茧子,将林殊的眼角皮肤都擦得通红。“别哭了,哭都哭得这么sao,是不是故意想勾引男人?”
“呜呜……我不、我不是……”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委屈地想为自己辩驳。觉察到青年的手指在扒自己的裤子,他慌忙地去拦,紧紧地抓着腰带不愿乖乖就范,“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让我回去吧,我好怕……呜呜呜……”
哥哥柔声道:“你别怕,我们只是看看,我们一直都很好奇你下面长什么样儿,就看一眼都不行吗?”
林殊不住摇头,不肯被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3(请先看上一章作话预警哦)
“呜、唔啊!啊呜呜呜……”男人被几个狠顶搞出了更加凄惨的哭叫,他现在被迫仰面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青年的手毫不留情地压向他自己的肩头,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被拉伸得生疼,可怎么都比不过下面那个正在被鸡巴鞭挞的小肉bi来得难受。
那里已经被干得喷了好几次水,又酸又疼,整张小bi被彻底捅开了,xue肉被鸡巴磨得通红肿胀,每一次进出都有丝丝nen肉被jing身拉扯着拽出bi口,被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瑟瑟发颤,然后又被下一次更加凶猛的cha入的动作带入肉bi内,与肉道内部的软肉一起接受那柄巨物的残忍蹂躏。
快感与涨痛叠加在一起,耳边响彻的响亮的啪啪水声将气氛烘托得更加Yin靡色情,大脑也被这阵猛烈的cao干搅成了一片混沌,他哀声啼哭着,伸出虚软的手臂去推正伏在自己身上凶猛进犯的青年,嗓音里饱含着nongnong的惧怕与委屈:“别、别弄我了……呜呜……我那儿要被你弄坏了……好痛……好难受……呜呜啊……”
“痛?”青年cu喘着,又是一个狠狠地耸kua,将肉棒捣得更深,直cha得更深处的nen肉颤抖着、紧裹着jing身又吐出一口蜜汁,正好浇在怒张的gui头马眼处,将那个小口整个浸在温热磨人的水ye里,爽得鸡巴激动得bobo弹动了几下,青年原本雪白秀美的玉腮都因为这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漫上一层chao红,声音也哑得不像话:“痛还喷这么多水?小sao货,我看是爽的吧?是不是嫌我cao得还不够深?sao子宫也想吃大鸡巴是不是?”
男人吓得大哭,拼命挣扎着想把自己被狰狞涨大的肉棒上挣脱下来,但是他现在整个人都被青年压在身下,下身更是几乎被钉在床板上,丝毫挣动不得,反而将小bi都扯得生疼。青年不满他的不配合,掐住肿大顶在阴肉顶端的红肿肉di就是狠狠一拧,直将内里的小硬籽都捻在指腹挤压着狠搓了一圈,男人痛得不住踢蹬着腿,嚎啕大哭着,被迫在剧痛与激爽中chao吹了。这次喷出来的sao水实在太多,硕大的肉棒都没能完全堵住,几股细细的支流顺着肉壁慢慢溢了出来,沿着男人结实修长的蜜色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看上去简直像是被干到失禁一样。
男人的脸颊和眼圈都红得好像要流血,眼睛因为残忍的强迫xing质的高chao而忍不住微微翻白,艳红的一点舌尖也从大张的嘴巴里掉了出来,兜不住的口水将下巴都打湿了,鼓鼓nangnang的丰满xiong脯被沾得亮晶晶的,nen红花lei似的漂亮乳尖硬硬地挺立着,又被青年饥渴的唇舌裹住了狠命吸yun,乳孔被嘬得又麻又疼,男人不敢惹怒对方,只能小声地,一抽一抽地掉着眼泪,嗓子都哭哑了。
“妈的sao死了……贱货!”男人这副可怜受nue的无助姿态看得一直没能cha进来的弟弟口干舌燥,眼睛红得几乎要烧起来。他在那朵被鸡巴干得不住乱颤的Yin媚肉花上用力掴了一掌,本就肿得不像样的阴di更是被夹在指缝间rounie着、掐按着亵玩,处于高chao后不应状态的男人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过激的Yin弄,哭声变得尖锐,大腿绞紧着将弟弟的手掌夹住了,腿根颤抖着僵硬了一阵,又猛然松懈了,本应该小得肉眼难见的女xingniao孔张开着翕动了几下,一股黄色的浊ye慢慢流了出来,腥臊的气味渐渐蔓延在空气里,使得这两位青年同时变了脸色。
男人呜咽了一声,痛苦地将脸埋进cao干自己的青年颈窝中,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呜呜……呜、饶、饶了我吧……”
“真是条sao母狗,这就niao了?”弟弟的声音又哑又颤,眼底是一片令人不安的沉沉黑色,kua下那根本就发育超前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溢出的xianye把裆部的布料都打湿了,“一根鸡巴是不是不够吃?sao水都堵不住,哗哗地流个不停。”
哥哥看出了弟弟想要分一杯羹的意思,即使心中不情愿,但到底抱着林殊换了个姿势。他掐着男人的腰仰躺了下去,变成了男人主动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
本就进得极深的肉棒因为重力一下子戳到了娇nen的子宫口,林殊顿时大哭出声,腰背肌肉绷得死紧,小腹颤抖着收缩不止,想要缓缓子宫被猛然顶弄的剧烈刺激,但是弟弟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将他的上身按在哥哥身上,肿胀的乳尖都被青年的xiong膛压平了,刺刺的发痛。他抽噎着,刚有些疑惑,就感觉一直没被碰过的后xue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4
四月末的一天,桃源村下了好大的一场雨。
这雨从清早下到傍晚,淅淅沥沥,绵延不断,甚至将村东头的那处架在浅溪上的桥基都冲断了。溪水涨到人膝盖的位置,行人几乎寸步难行。
村里唯一一家诊所的许大夫原以为这种天气里无人会来问诊了,便早早关了店门,偎在火炉边读报。谁知报纸还没翻过一页,就听到有人来敲门。
敲门声合在雨声里,并不明显。许大夫耳力上佳,这才听见了。他身子靠在火炉边上,被温暖的炉火烘得昏昏欲睡,并不如何乐意去开门。别看这桃源村的人看上去娇娇弱弱,好似风吹就倒,实则体格极佳,想必不会是多么着急的病症。这样想着,许大夫抖了抖报纸,继续惬意地对着被火焰衬得昏黄的灯光看了起来。
门外之人敲了半晌,大概也知道这位大夫是个什么xing子,最后实在没了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开始叫门:“许……大夫,您在家吗?”
这声音低沉醇厚,还透着一丝疲惫与沙哑,并不似桃源村内的其他青年那般清越动人,许大夫却立马听出了这人是谁。他想了想,还是放下报纸去开门了。
门一大开,首先就是一阵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雨点冲进屋内,激得许大夫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只得闭着眼睛胡乱拉扯着来人的胳膊往屋里拽:“愣着干嘛?快进来啊。”
被许大夫拉进屋内的是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此时他的全身都已经被雨水打透了,瑟瑟地发着抖,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将那身饱满丰腴的肌肉勾勒得格外显眼。许大夫抓着毛巾抹了一把脸,又递过去另一条毛巾,下意识瞟了几眼他在白色衬衫下隐隐透出蜜肉的xiong脯。
这nai子可真大,都快把衣服撑破了,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男人rou的,屁股也是,又翘又挺,跟枝头熟透的蜜桃似的,估计自己两只手都把不过来……
许大夫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他打了个喷嚏,仿佛一条被雨水淋湿的大狗一样晃了晃脑袋,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自己道歉:“实在是对不住了,这大下雨的天儿还得麻烦您给我瞧瞧病。”
许大夫回过神,立刻大度地挥手表示不在意:“不算什么,应当应分的,林──”
林殊正恳切地望着许大夫,突然听他话说到一半就猛地自己捂住了嘴,不由也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许大夫的眉头都拧在一起,好像在极力克制什么东西,许久才别扭地吐出一句,“你身上哪儿不舒坦,林殊?”
差点叫成林寡妇。许大夫有些懊恼地想。
其实村子里的人背地里都管他叫林寡妇。仔细想想,他又算不得真正的男人,还跟个女人似的嫁了人,现在那个短命鬼老公又去了,可不就是寡妇了吗?
村里还有那么多年轻人娶不上媳妇呢,村长也不说赶快安排着把人再嫁出去,一个寡妇一直孤零零地自己过也不像那么回事……
许大夫其实年纪也不大,不过十八九岁就接过了父辈的衣钵,xing子又活泼,他也不擅长掩饰情绪,林殊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被那古怪的目光盯得浑身汗毛倒竖,忍不住微微背过身去,勉强开口道:“我这两天老觉得身上发冷,头疼,夜里也睡不好……”
许大夫虽然年纪轻、xing子跳脱,但医术倒还算过得去,认真听了会儿便道:“嗯,应该是最近降温太快,染上了风寒,我给你开两副药,回去煎水喝,再多穿两件衣裳,捂着发发汗,过不了两天就能好。”
药方上的这几味药正巧许大夫这儿都有,便一并抓齐了给林殊包好。林殊接过药,诚恳道了句谢,却不知为何仍不肯走。他踌躇了片刻,还是嗫嚅地开了口,声音却低得好似蚊子哼哼:“那个,许大夫,还得麻烦您再给我拿一支药膏……”
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许大夫便理所应当地朝他凑过去,附耳去听,听了好半天才弄清他是要消炎祛肿的药膏。
这类药膏在许大夫这里算得上是常备品,村里人都下地干农活,免不得扭个手腕崴个脚脖子的,这都算不上多严重的伤。许大夫本应该爽快地从柜台里拿出来的,但是目光落到男人微红低垂的英俊面容上,他却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伤在哪儿了?”
他话音刚落,便看见男人原本只是微微泛着些红晕的脸颊骤然涨得通红,神情中也染上了一丝慌乱,结结巴巴地应道:“就、就是……就是消炎的药就成……”到底不肯说自己是哪儿受伤了。
许大夫心里蓦地升起许多乱七八糟的念头,自己那张白生生的脸蛋也莫名奇妙地红了起来,嗓子眼儿也干渴厉害,他掩饰xing地清了清嗓子:“咳,你别多心,我总得知道你伤在哪儿啊,这消炎药有外用有内服的,有的药xing峻烈刺激xing强,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给你药。”
“就是外用的就好……”林殊死死咬住嘴唇,看起来被逼得都快哭了。许大夫盯着他那双水光盈盈的黑亮眸子发了一会儿呆,心底慢慢地,不合时宜地兴奋起来,像是有一条闪电从脊
平行世界的桃源乡5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好似天幕都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间或还伴着轰隆的雷声,颇有些吓人。
许大夫min锐地感觉到怀里原本还挣扎哭闹的身子在雷声之后猛地一颤,立刻柔声问道:“怎么了?害怕打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