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秦骞慢慢笑起来,“没有的东西,不想给就不给吧。”
好像是一直跟在秦骞后面的那个……
他听见那个年轻人的声音说。
番外【GB】倒错
在半梦半醒之中,林殊突然听到了客厅外传来了钥匙晃动的声音。
是静华……下班了吧?他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怀中已经睡熟的女儿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声,把小脑袋埋在了他的xiong前。林殊抱了抱女儿,迷迷糊糊中想,今天这么晚,不知道静华吃饭了没有……冰箱里还有什么吃的?要不然煮碗面?可静华不喜欢西红柿,又没来得及买别的菜……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昏暗的小夜灯把女人修长纤瘦的身影拉扯成崎岖不平的团块,阴影打在林殊眼皮上,他慢慢有些清醒了。
“……静华,你回来了。”
“嗯,亲爱的。”
女人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她几步走到床前,踢掉鞋子倒在了林殊的旁边,温热柔软的手臂伸过来抱住了他,嗓音有点沙哑:“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别睡了,陪我一会儿。”
“唔……好。”林殊rou了rou眼睛,彻底清醒过来。他转了个身,调整了下姿势,任由妻子枕在自己的xiong前,手掌也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脊背,“今天工作很忙吗?下班这么晚,吃饭了吗?”
“有个项目我必须全程跟进……啧,麻烦死了,累得要命。”周静华在丈夫弹软绵实的xiong肌上蹭了蹭,发出一声喟叹,“吃过宵夜……欣欣怎么在这儿?不是刚给她买了张小床吗?”
林殊听出妻子话里的不高兴,连忙解释:“呃,她还太小了,一个人睡不习惯呢。”
“都三岁了还小,你是不是还给她冲nai粉喝?我看到厨房里的nai瓶了,都说了早该断nai了,你就惯着她。”
自知理亏的男人不吭声了,小心翼翼地任由妻子的手指抓nie按rou自己结实的xiong肌。雪白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刮蹭着红run乳头,很快就让那个小东西立了起来。指甲抵着小小的乳孔搔弄,麻麻痒痒的,他不自在地躲了躲。
“……你的xiong是不是越来越大了?nai头也是,乳晕都这么大,光看着都透着一股子sao劲儿。”
“胡说什么呢。”林殊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经多少有点习惯妻子的胡言乱语了,但每次听都会忍不住面红耳赤。他把妻子的手抓了下来:“要不要去泡澡?我买了新的浴盐,海藻味儿的。”
“那是什么怪味儿。”周静华嘀咕了一句,还是从丈夫身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浴室,“你陪我一起泡。”
他们在水中温柔地做爱。浴缸很大,装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和一个纤瘦高挑的女人绰绰有余。周静华骑坐在丈夫腰间,下身包裹着阴jing上下起伏。她把手臂撑在丈夫xiong前,汗水顺着额发滴了下来。体内的快感如同烧开之后又放凉的开水,来得缓慢而温吞,算不上不舒服,但怎么都攀不上巅峰。
良久之后,她不耐烦地咋了下舌,翻身下来跨出浴缸,打开了花洒,凉水像下雨一样浇灌了她一身。
“静华……”她听到林殊的声音,惴惴不安,可怜兮兮。她回过头,看见那个素来懦弱老实的男人正在用一种犯错之后担心被主人惩罚的宠物狗的眼神望着他,眼圈都红了,泫然欲泣。
不知为何,这样的眼神反而比刚才的糟糕xing爱更能让她燃起兴致。
“对不起……我、都是我没用……”男人结结巴巴地道歉,羞耻得不敢抬头。身体的缺陷一直是他心中最深重的遗憾与自卑的来源,身为丈夫却不能带给妻子快乐,他道歉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呜咽。
周静华并没有出言安wei,慢慢地看了他一会儿,她朝着一旁的按摩椅扬了扬下巴,冷静地吩咐:“躺到上面去,把腿分开。”
林殊乖乖地照做了,急切的动作里含着几分讨好。他甚至主动将双腿架到两侧的扶手上,温顺地、乖巧地向妻子完全袒露自己最隐秘的私处。
一朵在女人眼前缓缓盛开的肉花。大小花ban依次绽放,花芯柔nen欲滴,小小的肉di还乖乖呆在包皮里,半露着一点红腻的肉头。花ban上挂着盈盈的水ye,随着男人的呼吸颤动,一滴小水珠也随之炸裂在空气里。
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qi官,明明对其他女xing绝不会产生这种欲望,但是凝视着丈夫腿间这朵漂亮又娇nen的小花,女人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一种连灵魂都被拉扯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并不来自身体,而是借由映she在视网膜上的这副美景,通过神经传输至大脑,继而化作一团团流火,迅猛地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将沿途的每一条经络、每一个细胞都统统烧成了灰烬。
这是她的东西。
林殊是周静华的东西。
她用手指按住了那两片小小的肉唇,只是轻轻抚摸了几下就开始流汁水,温热hua腻的肉口热情地咬住手指往里吞吃,很快就碰到了阻碍──那是完整地堆在阴道口内的处女膜。
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好似连整个心房都被幸福的蜜汁填满了。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清晨,公鸡都没叫第一声的时候,林殊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了田地里,肩上也担了两桶水,准备去浇地。
地是村里最荒最没人愿意要的地,硬梆梆的像块石板,别说庄稼了,连野草都生长得艰难。都施过三遍fei了,长出来的作物也就堪堪手指cu细,颜色还半青不黄。但就是这样的地,还是他想法设法、软磨硬泡才从村长手里保下来的,要不然当初周老大一死,他这个“嫁”进周家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外姓人,早就被收了所有田地家产赶出村子去了。
可是桃源村坐落在崇山峻岭最里头,外面全是光秃秃的石头。山路九曲十八弯,要想出山,坐骡车都得七八天;光靠脚走,恐怕直到饿死也走不出去。况且,出去了能怎么样呢?就凭他这副怪异恶心的身子,到哪儿都过不下去的。
林殊是个双xing人,下面多出来的那处qi官几乎与女人无异,而桃源村向来女子稀少,村里不少人到死了还是个老光棍。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他才刚成年就被周家老大当成女人一样强娶了回去。他哭过也闹过,刚嫁进来那会儿整天摔摔打打、寻死觅活,搅得整个周家都不安生,惹得周家尚还健在的老丈跟下面几个弟妹都很有意见。偏偏周老大一意孤行,非他不可,才让家里人渐渐闭了嘴。
周老大干的是猎hu的活计,年纪轻轻就成了一把好手,逮个兔子、狍子统统不在话下,运气好的时候还打死过大虫,剥下的皮子卖了个让人眼红的好价钱。家里吃喝不愁,丈夫又肯对自己好,自家又人丁稀薄无人撑腰,林殊慢慢的也就闹不动了,老老实实跟周老大过起了日子,这一过就是十多年。
原本他“嫁人”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但架不住村里光棍着实太多,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也不觉得有什么,虽说他外形是颇具阳刚英武之气的男子,但还是被人认定了是嫁过汉子的妇人。周老大不在家的时候,就有不少光棍趁机过来撩sao。林殊xing子又懦弱,别人说什么下流的肮脏话也只埋头作听不见,偶尔被摸一把屁股也是敢怒不敢言。旁人见他软弱可欺,sao扰更是变本加厉。渐渐地就有些流言蜚语长了腿儿似的乱窜,等传到周老大耳朵里,就越发不像样了。
周老大脾气火爆,xing子又暴躁,听见这种传言当即bo然大怒,立马就回家逼问林殊。林殊口舌笨拙,想要解释却越描越黑,好似他真跟那些流氓闲汉有过什么首尾。周老大便信以为真,二人的争吵是日日不曾断过,被过路人听见了,就仿佛更是为这流言增添了几分佐证。如此往复循环,二人的关系越发僵硬恶劣。周老大郁结在心,日久也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在一次分外激烈的吵嚷之后,周老大喝得醉醺醺地去山上打猎,不曾想却脚hua跌下了山崖,连骨头都摔成了碎渣,尸身碎得拼都拼不起来。
周老大这事说是意外也可,说是人祸也无不可。周家人却全将罪责怪到林殊头上,认定是他生xingYindang在外与人乱来,给周老大戴了好大一顶绿帽,才使他遭此横祸。周老大早年便与老父弟妹分了家,但此事一出,所有家产几乎都被卷了去,林殊也被扫地出门。要不是他临到关头去求了村长来主持公道,怕是连这几分薄地也分不到,谋生也得成了大问题。
想到此节,林殊不由苦笑了下。被沉重扁担压住的肩膀酸胀难忍,一路走来,因着道路崎岖不平,他根本走不惯,脚底也被碎石子磨得生疼。他卸下扁担,坐在田埂上,脱了鞋去瞧,脚底已经遍布着红色水泡,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以前周老大还在的时候,林殊可从来没有干过这些cu活。周老大待他如珠似宝,家里大大小小的活计从来不用他沾手,平日里也就是床事上cu暴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2
兄弟二人的家既远又偏,拐过无数条小路,才终于看到了大门。
林殊几乎是被这二人硬生生推着进了门,不详的预感简直要从心头破土而出。他就像是一只被恶狼哄骗着叼进洞xue的可怜猎物,虽然内心深处已经对自己即将遭遇之事隐隐有所预料,但还是怯懦地不敢表现出丝毫反抗,像是企图以此博得些许怜悯。
这次弟弟将送给他的豆腐装在了一只精致的竹篮里,白白nennen地垒了好几个小方块,看着就颇为喜人,林殊却踌躇着不敢去接。弟弟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他下意识地一躲抓了个空,那张娇俏可爱的面容登时染上了几分凶恶之意:“躲什么?怎么,怕我吃了你?”
林殊被他一吓,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嗫嚅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看见男人在畏惧之下连肩膀都有些克制不住地发抖,温文尔雅的青年轻轻瞪了急xing子的弟弟一眼,转过来又安wei林殊:“别怕,他不是有意要凶你的。为什么不拿着呢?这可是我们一片好心呀。”
林殊摇摇头,还是不接,只是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道:“我想回家。”
青年又轻声细语地哄了他好一会儿,他却怎么也不肯点头,只一再要求回家。这下连好脾气的哥哥都有点耐不住了,脸上带出了一点冷意:“给你东西也不要,那你跟我们回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