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这话实在是不好听。哪有人用这种叮嘱大姑娘的话来叮嘱一个男人家的?林殊没反驳,章凌说什么他都只是闷头听着,手里不停地搓着衣服上的脏污。

章凌坐在井边的一张竹椅上,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又问:“你为什么不带着欣欣搬过来住?”

“啊?”

“我家有这么多空房子,住你们两个绰绰有余。”章凌的表情很认真,“你们自己住,我哥在外面又回不来,不知道该多担心。”

林殊摇摇头:“不行啊,你一个大姑娘家,还没嫁人呢,不方便。”

这呆子。章凌翻了个白眼,闭上嘴没再说话。

最后一件衣服也快洗出来的时候,林殊抬头看了章凌一眼,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章凌没好气地问:“傻笑什么?”

“我想起来静华在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啊,静华是我的老、呃,妻子。”林殊有点不好意思地rou了rou鼻尖,“静华家教很严,她说叫老婆太cu俗了,每次我这样叫她就会生气……”

静华是个xing格刚强、工作能力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出众的厉害女人。她总是加班,到各个城市各个国家出差,回到家的时候往往都精疲力尽了,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家务一直以来都是林殊在做。偶尔静华回家没那么累,就会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干活,有时跟他说几句工作上的事,要不然就是漫无边际地闲聊……那是段即便现在回忆起来也会让人忍不住微笑的甜蜜时光。

“……哼。”章凌转过头去看着院里的一株杏树,语气淡淡的,“什么啊,我让你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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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卑劣之徒1(喜闻乐见的bijian戏、未完)

门外是秦骞。林殊为难地站住了,他不想给他开门。踌躇了一会儿,他抱起正坐在石凳上玩石子儿的女儿打算回屋。

“叔,”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在喊,林殊的耳朵都被震得疼,“我知道你在家,开开门呗,我给欣欣带了野兔,还有我自己做的毽子。”

怀中的小姑娘眼睛瞬间就亮了,但也不说要,只是眼巴巴地瞅着林殊,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看得林殊心都化了。秦骞又在外面喊得响,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又放下女儿,去给秦骞开门。

走到一半,他又想起什么,进屋找了件宽敞的褂子披上了。这是他自己摸索着缝的,做工差,料子也不好,但胜在够宽够大,穿在他这样高大结实的男人身上也像件袍子,把上半身整个拢住了。等到林殊打开门,正等在门边的少年眼风一扫,发现那对让人垂涎的丰满大xiong一点都看不到了,面上不由带出了点情真意切的失落。

林殊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心里又开始发慌。他从秦骞手里把那只关着一只小灰兔子的竹笼和一只漂亮鲜艳的鸡毛毽子接过来,sai给兴高采烈的女儿,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想关门。

但门板被少年用一只手抵住了。

秦骞的手臂还带着那种生长期少年特有的、杨柳抽条似的纤细,让人根本想不到那里面竟蕴含了这么大的力量。林殊几乎在用全身力气跟他对抗,但还是阻止不了原本只开了一道小缝的门被推得越来越开。最后他自己先抵不住了,门完全被打开,胳膊脱力被震了下来,隐隐有点痛。林殊也有点生气了,他瞪了秦骞一眼:“你干什么?”

秦骞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笑得又乖又无害:“叔,我大老远来的,翻了一整片山坡,渴得要死,也不请我进屋喝口水?”

“家里有点乱……”林殊皱着眉头,但秦骞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绝不肯轻易被打发的做派,林殊只好放他进来了。

林殊家里原本很简陋,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可现在已经渐渐被各类食物、手工作物装满了。堂屋里摆着一张茶几,几把手工扎的竹椅,一只外形可爱的小木凳,那是欣欣平时吃饭专用的。新弹的棉花如云似雪地堆在铺了一层布的墙角,几只外表簇新的腌菜坛子整整齐齐地垒在一起。

这是间跟外面那群卖力气的普通人的狗窝有如天壤之别的屋子。秦骞捧着一杯水,边喝边四下打量。他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地笑了一下,在心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秦骞泰然自若地坐在竹椅上,好像完全看不出来主人就站在一旁随时等着送客出门的焦灼心情。秦骞不仅不急,反而颇有闲情逸致地跟林殊扯起了家常。林殊可没心情跟他扯皮,不明来源的不安盘踞在他心头,他烦躁得不行,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秦骞,心里巴不得他赶紧闭嘴赶紧走。

秦骞放下了杯子。林殊心里那口如释重负的气才呼到一半,就听到少年问:“叔,你屋里这些东西都是章遥给你添的吧。”

林殊多少觉出点他这话里的来者不善,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礼貌,你该叫他一声哥。”

秦骞又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问:“叔,他为什么给你东西啊?”

林殊这下是彻底听出来了,这坏胚子是故意来消遣他的,他压根什么都知道。林殊不说话,秦骞腆着脸,摇着他的胳膊又问:“说话啊,他为什么给你东西?”

林殊挥开他,闷声道:“你不要明知故问。”

他这话说得十分没有气势,听在别有用心的人耳朵里更是跟撒娇似的,心尖儿都被搔得痒痒的。秦骞的眼底渐渐有沉沉的暗色翻腾上来,他不动声色地凑近男人,仰着脸看他,轻声又亲昵地说道:“婊子,你怎么跟谁都卖娇呢?”

林殊一时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呆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秦骞就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反正你卖谁不是卖,看看我呗?哦,你现在不是卖了,你是被章遥养在家里的……那跟我怎么样?我还比章遥年轻,肯定比他活得长,能多养你两年。”

林殊被他这一语双关的“卖”字砸得晕头转向,脸都气红了,羞愤交加,声音都哆嗦着:“你给我出去!”

秦骞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无赖相:“让我走行啊,你裤子脱了给我cao一回。”

林殊气得浑身发抖,他是拿这个小无赖没办法,索xing转身自己

7 卑劣之徒2(喜闻乐见的bijian戏、我只蹭蹭不进去、依旧未完)

眼看着林殊的态度肉眼可见地软化下来,秦骞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陡然间又换上了另一幅嘴脸。他手上松了劲儿,把林殊的身体扳过来,让他靠在门板上面对着自己,又用手指温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泪,声音也缓了下来,简直称得上柔情似水:“好了,哭什么呢?我吓唬你的,乖老婆好好听话,老公才不舍得那么对你呢。”

那要是不听话呢?林殊听出了他这通软话的弦外之音,眼泪掉得更凶了。

秦骞笑嘻嘻地亲亲他的脸蛋:“不哭不哭,你要实在害怕,老公也不逼你,就用腿给老公夹出来一回,怎么样?够疼你了吧?”

林殊低着头不说话,感觉到少年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xiong口乱摸,屁股也被用力rou了好几把,他自己擦干眼泪,抽了抽鼻子,跟秦骞确认:“就用腿?”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糯糯鼻音,让秦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就用腿。”

“你别骗我。”

“不骗不骗。”

林殊磨蹭了好一会儿,知道今天横竖是躲不过这一遭了,身子才不情不愿地软了下来,勉强做出了温顺配合的姿态,慢腾腾地去解自己的裤子。少年猴急地伸手要来帮忙,被他不轻不重地拍开了。

林殊靠在门上,侧过脸,微微分开了腿。失去布料的遮掩后,他腿间那处奇异又诱人的花xue终于慢慢显露了出来。林殊两种xingqi官发育得都不大好,阴jing的尺寸相对他高大健壮的身材来说有些偏小了,稚nen发粉,一看就知道使用次数有限,阴毛也十分稀疏。小巧的nang袋之下,隐约能窥见女xue外的一点nen红的唇ban,再多就看不见了,好似深闺处子一般羞于见人。

秦骞的眼睛都被勾红了,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这个小肉bi,嗓子干渴得厉害,想也没想就要上手摸,又被挡住了。林殊挡完才怕他会生气似的,偷偷瞟了他一眼,小声说:“说好只用腿的,你别碰那儿。”

秦骞恶狠狠盯着那处娇滴滴的nenbi,这惯会拿乔的婊子,裤子都脱了还这不准那不准的!他喘着cu气,从紧绷的裤裆里掏出自己已经bo起涨大的硬热鸡巴,狠狠向前挺了挺kua,gui头顶在林殊的私处,他恶声恶气地道:“sao货,腿夹紧了!”

秦骞kua下那物生得狰狞丑恶,jing身cu壮,无数青筋从皮下明显地凸了起来,颜色更是那种偏邪恶的青紫暗沉,头部微翘,gui头几乎要有鸡蛋大。林殊因为自身缺陷而一直暗暗自卑,即使妻子并不在意,还会耐心安抚他,但男人少有能坦然看开此事的。此刻看着少年那雄伟巨物,畏惧之余,心中竟浮现起淡淡的羡慕。

要是自己不是这个怪异畸形的身子,怕是也不会再三遭逢这种恶事吧。林殊一时有些伤感,但很快就无暇他顾了。秦骞把鸡巴sai进他腿间之后就开始猛烈地挺腰cao弄,而且根本就不是只cao他的腿,鸡巴有意无意地胡乱顶蹭他腿间原本矜持闭合的小肉bi,阴唇交接处那颗藏得好好的小肉di也被硕大gui头恶意蹭了好几下,硬硬地立了起来,又在下一次快速又狠戾的抽cha中被顶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