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能,老公这就给你安排!”秦骞满口答应,又笑嘻嘻地反问,“老婆,你看我这么疼你,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林殊不吭声,也不动弹,等被少年那双不老实的贼手摸到屁股上时才下意识扭着身子躲了躲。
他知道这不安好心的小坏胚是想趁机占自己便宜,但自己如今得了对方一份大人情,也不好太强硬地拒绝,只是心里实在有点委屈,这是把他当成那种只会出卖皮肉的下贱货色呢!
“躲什么?”秦骞有些不满地嚷了一句,手上用力一掐,把那sai了自己满手的fei软tun肉nie得失了形状,颤颤地晃个不停。
妈的,他老婆这只屁股真是越来越fei了……以前虽然也大,但多少还有个青涩的形儿,哪像现在,跟熟透得快要烂掉的蜜桃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夹鸡巴夹出来的,一股子挡都挡不住的sao劲儿,肉也软,hua溜溜的,随便rourou就跟被吓到似的要从自己手里hua走……
“别、别弄了!”
林殊实在受不了他那种下流得过分的rou摸,面红耳赤地强忍了许久,直到手指开始隔着裤子Yin猥地顶弄tun丘中间的那个小巧肉口的时候,男人才霍地站起来,脸颊涨得通红,有些可怜地望向一脸欲求不满之色的少年:“我,我先去干活儿吧……半天都干不够,贡献点该怎么算呀。”
桃源内部目前并没有流通货币的条件,想换取物资主要还是靠贡献点,依据难度与强度的差异,做一天工能换一点到三点不等。
但要认真了说,这也是一笔糊涂账,在这个末日之后的人类基地里,一切属于文明社会的秩序都还十分不完备。
就拿林殊自己来说吧,他受自己那条伤腿的拖累,还要养女儿,本来赚不了多少贡献点,可他现在明面上是靠章遥养着的,章遥虽说并不至于假公济私到无视自己建立起来的规矩,随意给他粮油衣食一类的物资,但常常把自己身为异能者而每天获得的高额贡献点分一大半给他,还有秦骞跟柳司明,这两人每次出任务回来都会在登记处那里把自己的贡献点记在他名下,积攒到如今,林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名下已经堆了多少贡献点了,可那其中恐怕只有零头是靠他自己赚来的。
不过没关系,现在桃源的情况已经比之前寸草不生的惨状好转了许多,又是百废待兴、一切基础设施都在红红火火地重建的时候,以后他就能自己养活自己了……就算不能摆脱跟他们的关系,至少让他求个心安,他才不是只能靠男人养的废物!
看着男人眼里隐隐闪着的坚定光芒,秦骞心里又是怜爱又是好笑,到底不舍得给正在兴头上的老婆找晦气,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也兴致bobo地笑道:“行,咱们先去干活儿!”
秦骞给他安排的活儿,是负责把烧砖机产出的砖坯拉到风干场地晾晒,晒干后再送进砖窑,由里边四五个光着膀子大汗淋漓的师傅一窑一窑地烧制,烧好的成品砖再拉到现在施工的这个地方,由筑墙的工人们自己来搬。
桃源内部各项设施修建任务紧急,各大施工点都分成了好几个小组协同进行,秦骞是这一片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围墙建设维护组的组长,该组最宝贵的财产就是那一台半新不旧、零件已经七拼八凑地更换了大半的烧砖机,另外还有几台小型的手推式水泥搅拌机,发电机是跟其他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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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有的低矮围墙被推倒后,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片颓圮的残砖碎瓦,以及断断续续的黑灰色压痕。
外围新起的围墙墙体比旧墙高出了至少三四米,得两三个成年男人叠一起才能隐约瞥见墙外风光,幸而被围起来的这一大片区域空前开阔,才并不至于产生逼仄压抑之感,而这只不过是普通的一道内墙。
再往外,大约两公里开外,正在热火朝天地搭建着的才是外墙。这道平地而起的新墙目测至少有几十米,墙体深重而厚,令人望而生畏。
那想必是道极重要的工事,普通人都不被允许靠近,坐镇监工的都是异能者,还有桃源内部最精锐的青壮年战力昼夜不停地轮班巡逻,林殊曾经在好奇之下走近了几步去看,没还到跟前就被拦住了。
负责监工的那几位异能者有男有女,但大多都是上了点年纪的老派人士,对于在桃源里几乎算得上是“艳名”远扬的林殊并不十分看得上,即使因为本身教养良好而自觉掩饰住不喜,但却仍然透露出三四分淡淡的鄙夷,并不怎么客气地请他以后不要再靠近工事重地。
自尊心被深深刺痛的男人,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去瞧过热闹,因而也并没有看见,在那高大围墙之上,一些cu略模拟古代城墙的垛口角楼等结构已经隐隐透出来一点轮廓,如果从桃源外往里看,城门口甚至还有一个类似瓮城的简陋空间;再往外则是通电的铁丝网、沙袋、集装箱一类的掩体,一圈又一圈的拒马如凶兽般朝外挺立着尖利锋牙,不规律分布的陷阱坑洞中,不时传来一两声明显属于非人生物的凄厉哀嚎,很快又被风声撕扯得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个曾经作为省级一级景点而频频出现在各大旅游类宣传纪录片中的桃源胜地、曾经因保留了数百年古朴自然风光而享誉一时的古村落,已经被一重一重的防御工事严密地保护起来,与外界死气沉沉的灰暗环境相比,它鲜活得简直称得上诡异,足以令每一个洞悉其全貌的人类感到不寒而栗,心底也会油然生出另一种阴森的可怖。
当然,这一切,林殊仍然是全不知情的。
这个被爱人们争先保护得严严实实的成熟男人,内里其实还有点天真的幼稚,偶尔间撞见的那幕血腥惨剧也在往后长久的平静生活之中淡化成午后噩梦般的不真实虚影,对于现在的男人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找到丢失的工具箱。
林殊已经沿着围墙的旧址走了很久了,边走边四下张望,试图能发现一点拖拽的痕迹。那工具箱里面放了不少钳子扳手一类的简易修理工具,还有他一条预备拿来擦汗的新毛巾,林殊干了一下午活儿也想起来用,眼看着天黑凉快了,估计是用不着了,车上没地方放,他就把毛巾叠了叠搭在工具箱提手上,现在好了,跟工具箱一块不见了,他都没舍得用过呢。
林殊有点不高兴地咬了一口烧饼。饼已经凉了,又硬又难嚼,他不舍得浪费粮食,只能强逼着自己往下咽,只觉得嗓子眼儿被硬饼子划拉得发疼,胃里像掉进了几块石头,心中郁闷之情更甚。
他其实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
毕竟,又不是头一回了,老这么偷拿他的东西……老是故意捉弄他。偏偏他又没什么办法。
又沿着墙根儿走了一会儿,视线渐渐变得开阔,林殊已经走到水井维修看护组的工作区域了。这一片是桃源新开辟的水源地,比旧的更大,更广阔,地下水通道四通八达,水源充沛又干净,周围绿植也长得茂盛,空气很好,因为外围种了不少花,风一吹就是阵阵幽香。
水井维修看护组,顾名思义,主要是负责打水、过滤、消毒,并把处理好的水输送到施工地点、后勤及生活区。工地那边是有水管的,可是管道铺设条件不太好,水压极不稳定,忽大忽小,流的时间长了还得突突卡顿半个小时才能继续供水,而且水质也杂,工人一般也就是用它冲冲凉,真喝了是要拉肚子的,主要的生活工作用水还得靠水井。
水井组这边工作相对轻松一点,来干
57影中之物
“章小姐好。”
“章小姐去哪儿啊?走得这么快,当心脚下哈!”
“章小姐……”
一路上,章凌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撞了多少人了,也没人敢跟她计较,反而纷纷挤出笑脸来殷勤讨好,她一概不理,顶多问一句见过林殊没有,可这一路走来,林林总总也问了不少人,并没有一个人说自己见过。
也不知道是真没看见,还是得了秦骞那小崽子的授意故意来搅事,他如今可了不得了,揽了个监工围墙修建的大活儿,不知笼络了多少人去。还有那个姓柳的小白脸儿,这两人沆瀣一气,明里暗里没少挤兑他们兄妹,大有要跟他们一争高低的架势,实在叫人心烦!
当然,要论祸端还得是林殊那个不省心的,都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跟她闹别扭,这一会儿没看住,就不知道他人又去哪儿了,还带着孩子!现在桃源上下都忙乱得不可开交,她也不能寸步不离地守在他们父女身边,万一再磕着碰着,或者出点别的什么事……
章凌越想越心焦,脚下简直步步生风,一连问过了好几个施工点的负责人都没问出林殊的去向,她也急了,刚想要不把墙外巡逻队的人叫回来一起找,就听见从路边树林里传来一声惊叫:
“哎哟!呸呸──”
她一下子止住脚步,狐疑地扭头看向那边。
现在虽然已经接近傍晚了,但照明用的大灯早早就分发了下去,各大施工点都没停工,偶尔有歇班的也是回窝棚里睡觉吃饭,哪有人会来这种偏僻的地方?
章凌皱起眉头,扬声问道:“谁在那儿?”
无人作答。那一声惊叫像是章凌的幻觉一样,除此之外再无半点动静了。
等了一会儿,始终没人出声,她没了耐心,恶狠狠骂道:“滚出来!别等我亲自把你这个鬼鬼祟祟的东西揪出来!”
章大小姐的威名,整个桃源恐怕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果然,这一声恫吓之后,不久就有一个浑身沾满草叶、衣着破烂的男人从灌木丛里爬了出来,哭丧着脸朝她问好:“章小姐。”
章凌看清他的脸,疑心倒是消下去几分,不过脸色还是不好看。她认得这个人,这人大名何瑞,是桃源里有名的闲汉,一天到晚不是躲懒不干活儿就是偷鸡摸狗,周围共事的人没一个瞧得上他的,都叫他何三儿。
章凌瞥了一眼他手里拎着的一把斧柄都朽了小半的斧头,“你在这儿干嘛?又偷懒?”
何三儿忙不迭否认:“哪能啊,我来砍树的,我们组长吩咐的活儿,木料厂那边等着用呢!我就是砍累了往树下躺了一会儿,倒霉cui的就碰上那不长眼的鸟乱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