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真是美丽的人啊,好像仙女一样。

大概是两年……或者是三年前?在明明说好要陪自己吃晚饭、但临时接到公司来电之后就抛下自己匆匆赶去工作的妻子离开之后,心情低落委屈的男人去楼下绿化环境相当不错的公园里散心,并在那里第一次遇见柳司明的时候,心里就涌上了这样一个念头。

那是林殊三十多年来见过的最美的一张面孔,毫不逊色于任何影视明星。

又美丽,又温柔,对自己体贴周到,每一次静华加班出差,房间安静得让人寂寞的日子里,都是这名美艳绝lun的青年陪伴着自己。不像工作忙碌脾气也不好的妻子,柳司明从来不会嫌弃他黏人又啰嗦,不会嫌弃他笨手笨脚、连女儿都照顾不好,不会嫌弃他软弱没骨气,动不动就掉泪……

虽然听静华说过无数次她拼命努力工作是为了他们一家人能有更好的未来,可是他被圈养在家中,却又被那样冷落、忽视,即使发高烧迷迷糊糊看不清路也只能一个人打车去医院,花费两三个小时精心准备的晚餐只能跟女儿分享,好不容易等妻子下班,兴冲冲围着她想好好聊聊天却被喝令闭嘴,不要吵到她补觉……无数个类似的时刻,他怎么能忍住不心生委屈怨恨?

哪怕最开始只是些微的一点,日积月累,这种情绪已经发酵成极为可怕的程度。

所以、所以他才会在遇到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年轻男人的时候,毫无招架之力,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对方的调情。他只是太寂寞了,想要有个人多陪陪自己,这不是出轨,他不喜欢男人,他只爱妻子一个人……

在尚未图穷匕见,未曾窥见对方隐藏在温柔笑脸之下的强烈侵犯欲之前,林殊甚至还幻想过,如果他是静华就好了,如果妻子是这样美丽优秀的男xing,不会为了工作冷落自己,不会因为无法满足自己被开发得愈加放浪多情的身体而嫉妒、不安、疯狂,他们的生活,一定会比现在幸福吧?

可是,幻想注定只能于现实中溺毙。

柳司明不是静华,任何人都不能取代静华。林殊不可能听从他的意思,离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在听到柳司明对自己提出结婚要求的那一瞬间,所有也许存在过的,暧昧的可能xing,已经被他自己彻底斩断了。

再无可能。

夜风轻拂,面纱被吹开一角,虽然柳司明眼疾手快按住了,但仍能瞥见有几丝怪异的红痕一闪而过。

林殊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小声地问他:“你的脸怎么了?”

“……没怎么。”柳司明的手死死按住面纱下角,语气紧绷,十分不自然。他跟林殊保持着三四步的距离,屋子里光线又昏暗,并不能让人看得太清。

林殊抿了抿嘴。对于这个算得上是被自己“始乱终弃”的青年,他心中一直都存着一种畏惧与羞愧交织的复杂情感,沉重而难以排解,让他只是跟对方待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变得呼吸困难起来,xiong口闷闷地发疼。

如果,自己当初的态度能强硬一点,坚持不许他越过雷池半步,想必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说朋友不像朋友,说情人不像情人,好像一股缠在一起的细麻绳,剪不断,理还乱,两厢折磨。

林殊心里沉甸甸的,他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轻轻叹出一口气,鼓起勇气向柳司明招了招手:“你过来让我看看吧,我担心你。”

柳司明站着不动,直到林殊喊第二遍的时候,他才慢腾腾地,不情不愿地朝床边走了过去。林殊伸手拉他,他没僵持太久,顺着林殊的力道坐下去了。

“那个,”林殊指了指面纱,小心翼翼问,“能摘了吗?”

柳司明不说话,也不动,直勾勾看着林殊。林殊便当他是默许了,抬手把面纱一角掀了起来。

质地轻薄的面纱一寸寸揭开,林殊的眼睛也惊讶地瞪大了:“你、你的脸……”

柳司明瞳孔一颤,握紧了拳。

只见那玉白脸颊之上,正爬着几道细蛇一般的赤红痕迹,仿佛是皮下血管爆炸开了,破坏了整张绝色脸庞的美感,猛一看有点吓人,令人顿生白玉

柳司明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语气也不大好,“我要是不来看你,你是不是就打定主意忘了我这个人了?”

可是,他都消失了这么久了,也没见林殊来找过他哪怕一回。

“……是不是很丑?”过了好久,他酸涩地发问,牙都快咬碎了。

“哦,哦……”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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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报酬1(老婆太害怕一直不出水只好哄着他骑脸替他tian出水)

林殊本来就怕柳司明, 现在对方又是一副双目赤红、鼻息咻咻地在自己身子上乱摸乱rou的不堪模样,他拼命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挣开,xiong部被那两只艺术品一般漂亮的手掌抓住了一通狠nie,剧烈的酸胀疼痛弄得他眼圈发红,也不敢再动,只可怜地张口哀求道:“柳先生,你别这样,这样弄得我好疼……”

柳司明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手下的皮肉柔韧而光hua,那水袋一样的饱满触感让人根本舍不得松手,柳司明越rou越上瘾,最后竟忍不住扯开那布料松软的白背心,自己埋进丰腴软弹的xiong乳间狠狠咬了一口,叼着被迫挺立起的一点乳尖又是tian又是吸,他一时忘了情,也不顾林殊越发大声的哀叫,含住一大口软腻乳肉往嘴里吞吃,仿佛要将这只可怜可爱的nai子整个儿咬下来吞入腹中似的,吓得林殊“呜──”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要!呜呜呜不要吃我!……求求你了,救、救命!”

“别喊了。”

柳司明被他堪称凄惨的叫声勉强拉回一点神志,艰难而不舍地将仍在自己口中发抖颤晃的大nai子吐出来,安抚似的抱了抱哭喊得嗓子都带上了点沙哑的男人。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早已因为过度的亢奋而变得低沉嘶哑,几乎有些像是兽类的嘶吼了,“乖宝贝,怎么吓得都开始说傻话了?我不吃你,别害怕,就让我亲两下,嗯?不哭了……”

夜色太深了,那双本该是浅淡琉璃色的眸子,不知是不是错觉,竟变得近似于寒潭一般、折she不出任何情绪与色彩的漆黑,让人在与之对视的瞬间便不由开始战栗。

“呜、呜……”

不应该再哭了,柳先生不喜欢他这样。林殊拼命抽着气想要抑制住哭泣,但仍止不住地抽噎,只好自己用手堵住嘴巴,抽泣声一下子小了下去,只是眼泪还控制不住地一滴滴往下掉。

他太害怕了。

不是感觉不到柳先生对自己所怀有的那股nong烈的、呛人的爱意。可是,在那之外,在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漂亮眸子之中,却另有一种执拗而癫狂的……痛恨。

自末世降临至今,已逾一年。就在柳司明来找他,不知出于何种意图而向他耐心描绘饥荒世界人类彼此相食的惨烈景象时,林殊其实就已经隐约感到了一点毛骨悚然:

柳先生绘声绘色讲述的那些事,那些遍布着人类的毛发、残肢与生肉腥味儿的“屠宰场”……全都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事吗?

柳先生,也曾经……吗?

但是他不敢问出口。

恐惧,这种人类最古老、最本能的情感,对于这种由同类相残而引发的强烈情感,为什么,却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到一丝熟悉呢?毫无来由,让人摸不着头脑、怅然若失的熟悉……

不,也许不该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已经隐隐感知到了危险,就让它们在这里停下,不必再深究,深究那无止境的黑暗,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答案……

柳司明自然不知道林殊内心中剧烈起伏的情绪变动。看着男人不停发抖的壮实身子,那随之晃颤的蜜色肌肉,由于害怕再被tian咬玩弄而被两条结实臂膀一前一后遮掩住的丰满xiong乳,对方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圈,被满面泪痕中和了些许阳刚气质的英伟脸庞,那明明跟娇小玲珑一词扯不上任何关系,却莫名令人怜爱的楚楚情态,他心里简直像是烈火浇油一般,灼tang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tian了tian自己干渴的嘴唇,青年柔柔一笑,把正偷偷往床里缩去的男人拉过来,耐下xing子哄道:“别怕,我这回轻轻地弄,一点也不叫你疼。”他说着便把男人护在xiong前的手拉住了按在自己kua间,那根雄伟肉棍早已昂扬着翘起老高,冠部正激动得往外冒着xianye,他也不顾对方情愿不情愿,只逼迫那只宽大温暖、掌心生着些薄茧的手掌握住了自己bo发的孽根来回摩挲,把那些腥臊ye体涂了人家满手,“唔……好好摸摸,一会儿喂你吃大鸡巴……”

柳司明本人生得精致美貌,下面这根玩意儿却实在有些不堪入眼。肉红的柱身,蜿蜒盘桓的青筋凸起,几乎要有成年男人手腕cu,又极长,被手掌伺候得舒爽弹动的样子好似一条巨蟒,gui头还一边流口水似的往外冒xianye一边在林殊掌心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