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骞疼得直咧嘴,像是被激怒一般瞬间露出凶狠暴戾的神情,林殊被他眼里的摄人凶光看得瑟缩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不安地打着颤,“你、你老是这样……”
秦骞其实并没想怎样,完全是早年瞎混打架时候养成的本能反应,受伤跟疼痛只会激起他的凶xing。见林殊害怕,他本来立刻就能换上平时那副纯良无害的可爱嘴脸打滚儿讨好,不过见男人明明吓得直哆嗦,却硬撑着跟自己对视,嘴唇都快咬出血的畏缩模样,他又觉得心里极度地亢奋滚tang,便故意板着张脸,语气狠戾地命令道:“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说罢,他就一边欣赏着男人羞窘恐惧的神情,一边把自己lu动着硬得发胀的阳物。那外形丑恶狰狞的cu壮肉棒对着男人耀武扬威地扬起脑袋,如活蛇般不时弹动几下,色情得极度露骨。
林殊这次没有再拖延,低着头自己把裤子脱了,犹豫了一会儿,便慢慢挪了过去,主动抬腿骑坐到了少年清瘦修长的身体之上,任由对方把自己的双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露出中心本该隐密得羞于见人的私处来。
他下面还是之前见过的幼稚而发育不良的样子,阴jing又细又短,颜色也比他身上的皮肤更加浅淡稚nen,偏于粉白,不像是个成熟的三十来岁男人的xingqi,倒像个可有可无、全当情趣的装饰品。秦骞伸手将这根可爱的小肉棒提起来,只见那浅黑偏灰色的稀疏阴毛只覆盖着阴jing根部一点,更下面的女xue上却光洁干净,没个遮挡,让人一览无余。
这口bi虽然也跟前头的阴jing一样秀气而娇小,不过却是偏于饱满的馒头bi,平时就肉肉鼓鼓的,乍一看似乎还肿着,尤其是经过这么多天男人阳物与精ye的不懈灌溉,仿佛是被cui熟了一般,两ban阴唇fei厚了许多,bi口微开,颜色沉淀得靡艳烂红,连本该乖乖缩在阴唇里头的小阴di
40 身似蚍蜉
“啊……啊……”
林殊艰难地喘了口气,那尺寸过于cu长的东西sai得他下面十分难受,小bi撑得充血发红,似乎快要裂开了,那上边遍布的青筋与cu糙凸起磨得娇nen肉壁也酸涩麻痛,连更里面那些细微的肉褶都被硬生生挤开抻平,被迫因为外力而变得光hua。
虽然也并非全然是痛苦,但快感到底比不上只在外面用gui头轻巧地磨磨阴di跟bi口来得舒适,他艰难地跪立在秦骞身体两侧,分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一边慢慢地摇着屁股吞吃肉棒,一边下意识地轻微往上抬着身子,迟迟不敢坐实了。
“你……啊……怎么又变大了……唔……好涨……”
被老婆夸奖鸡巴大,秦骞本想再骄傲吹嘘几句,但他现在差不多入港了四分之三,小肉bi里的nen肉波涛汹涌地缠裹上来,又挤又咬,爽得简直要登天一般,在说话之前实在忍不住抓住那还发着抖的fei屁股往下一掼,狠命挺腰抽cha了一阵,满足地喘了口气,勉强算是尝到一口肉味儿了,这才腾出功夫来自吹自擂:“那是,你老公跟别人比大小还从没输过谁……老婆?怎么了?”
秦骞大话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劲儿,林殊没有像先前那样大声哭闹挣扎,身子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脑袋低垂地搭在自己肩头,啜泣声低微得有点听不清,但眼泪却流得汹涌,就这样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把他赤luo的肩头皮肤都打湿了。
“怎、怎么了?疼了?不爽了?”
秦骞心里有点奇怪,他知道林殊爱哭,但那都是随便红一红眼圈,掉两滴眼泪,明摆着是要人心疼心软的,他还从没见过林殊像今天这样不声不响地默默流泪,那么伤心那么委屈,就连他这个一向混不吝的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哎,不是,你先别哭了……到底怎么了啊?乖老婆,是不是我刚才太凶了?”秦骞突然想到自己先前因为想看他害怕乖巧的模样而故意作出凶相的事,连忙放缓了声音哄道,“我那会儿是故意吓你的,老公什么时候真跟你生过气?来,随便打,爱打哪儿打哪儿,我保证躲都不带躲一下的……”
他这样做小伏低哄劝了许久,才见男人枕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微微一动,汗湿的黑色额发散开,露出一张苍白痛苦、满是泪痕的脸来。
“我、我好疼……”林殊的声音被哭腔浸透了,又沙又哑,尾音控制不住地发颤,饱含痛楚,“你太大了……我下面要被你捅坏了……呜、呜啊……啊……我肚子是不是被撑破了……疼死了……”
“没有没有,好着呢,哪儿都没坏。”秦骞赶紧表态,同时心里又有些疑惑,要说他也不是第一回肏这只小bi了,就是头次也没见他疼成这样……难道自己前段时间不仅个头儿长了,鸡巴也变大了不成?
虽说大也不是什么坏事,可要是连老婆的bi都肏不进去了,那还不如小一点的好。
秦骞郁闷不已,但是见林殊这么难受,他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算抽身出来。
这一动才让他发现了一点异样。
太紧了。这口小bi虽然的确小得不像样,但也不是像现在这么个紧法……又紧又tang,裹在自己鸡巴上好像一只严重缩水的肉套子,往里送时还好说,nen肉服顺地将鸡巴迎进去,想抽来却格外费劲儿,那软软的xue腔好似骤然变成了被强硬sai进小一号的针筒中的橡胶管,水流得再多也不行,怎么也runhua不到内里去,秦骞稍微一动他就疼得气都喘不过来,可那柔nen肉道还在不自觉地吸yun嘬弄着鸡巴,要从这激爽的美妙仙境中抽身而出,简直像是要主动堕入地狱一般难熬。
“呜呜……疼…
林殊让秦骞进家的时候本就不早了,又被迫让这正满脑子下流肉欲的少年按着胡搞了一通,期间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都不管用,不仅屁股像是要被那根铁棒一样的肉棍子捅烂了,还不得不自己捧着两团乳肉,让他在那对素来惹人垂涎的丰满大nai间胡闹着xie了两回,这才算勉强喂饱了这头饿狼,而此时窗外早已是黑透了。
“乖老婆……呼……nai子真软……”
秦骞痛痛快快干了他三四个钟头,积攒了一个多月不得发xie的狂暴xing欲终于纾解,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吃饱喝足后惬意犯懒的情绪里,懒洋洋地趴在男人一身饱满蜜肉上不愿起来。脸蛋枕着被自己的精ye玷污得脏兮兮的弹软nai子上,他也不嫌脏,时不时rou上两把,指尖捻着被嘬肿的嫣红nai头搓nie,突发奇想地问道:“老婆,你要是怀孕了,这儿会出nai吗?”
林殊脸上满是疲惫倦怠之色,抬起眼恹恹地瞥了秦骞一眼:“你能走了吗?一会儿天黑得就要看不清路了。”
秦骞都不记得自从自己进门以来被他cui着往外赶了几回了,纵使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不由恼羞成怒地在他xiong前狠拧了一把:“没良心的,老公辛辛苦苦干了你这么久,爽完了就不认人了?真是白疼你了!”
林殊闭上眼,他此时已经因为对方对自己无节制的Yin弄亵玩而心生一丝厌烦,连本来的害怕之情都有些淡了:“章遥晚上要来的,你要想跟他对上那也随便你。”
秦骞min感地从他这话里听出一丝不屑,心头像被一根小针猛地刺了一下,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怕他?”
林殊翻了个身,不再看他:“你也不是小孩了,别老说些逞凶斗狠的傻话。”
秦骞瞪着两只眼睛,恶狠狠盯着男人的后背看了半晌,脸色乍红乍白,既有被老婆看不起的愤怒、自尊心受挫,又有一丝被戳中的不甘。
他其实真不怕章遥,但是,如果章遥有意要找他麻烦,他也确实只能硬生生扛着,连还手都有些勉强。
如今章家兄妹势大,整个桃源几乎可以说是以这两人为首是瞻,这不仅仅是指异能的强度,更多的还要考虑他们在桃源长期以来的苦心经营、积蓄的各方势力与人脉,这其中的干系不是寥寥几句话就能说得明白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尤其是人心惶惶、邪恶滋生的末世,秩序的建立必然要依赖于某一位或者某一方强有力的统治者,他们为人类的未来鞠躬尽瘁,天然地就会被授予某种权柄与威信,那是再强大的异能也不可能撼动的。
外力争不过人心,人们的想法很简单,谁能让他们活着,谁能让他们活得更好,他们自然就会追随谁。
秦骞是桃源里最年轻的异能者,人人都敬他三分。他幼年时是过惯苦日子的,对物质条件要求不高,有的住有的吃就足够了,所以也没觉得末世有多难捱,又天生xing子跳脱肆意,懒得跟章家兄妹或其他异能者一样整天忙忙碌碌,上赶着为人类生死存亡一类的大义奉献,因此也就从没想过要在这飘dang末世争权夺势,那不是平白给自己找罪受吗?普通人死不死的关他什么事?他们死绝了他自己也能活得好好的。
以前秦骞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无所求,也无所苦,当然活得自在又逍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有了老婆,而且还被老婆质疑能力不足,话里话外都有点看不起他的意思,他在倍感憋屈之余,不由也生出了一股想要为自己筹谋的渴望与抱负。
秦骞想明白这一点,没脸再跟林殊生气,就换上了笑脸赌咒发誓:“老婆你放心,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把你从章遥那个笑面虎手里救出来!”
林殊哪里知道他在发什么疯,根本不想搭理他。天色实在是太晚了,他好说歹说,费尽全身解数,秦骞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家里水缸中还存着一些水,刚好够林殊烧开了清洗身子。幸好秦骞也不是那种完全不听劝的疯狗,林殊不许他在自己身上留印子,他虽然气恨得直磨牙,但也算听话,只是把林殊的xiong跟屁股nie得有些轻微发红,没弄成瘀痕,等章遥夜里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什么都没发现。
林殊原本还担心,他后头其实是有点红肿的,如果章遥又要肏他,恐怕要发现一点不妥,正战战兢兢着,那带着一身寒水露气的青年却只是脱了衣裳,赤luo地抱住他,肉贴着肉地抱作一团,舒适地喟叹一声,竟好像就打算这么睡去了。
腿间挨着的鼓nangnang一大团还热烘烘的,林殊有点不放心,就偷偷伸手摸了摸,只是还没摸两下,手就被抓住了。章遥无奈地睁开眼睛,笑意中满是促狭:“宝贝,今天是不行了,今天我累得差点在回家的路上睡着,它也站不起来了。”
林殊的脸也慢慢红了,有些尴尬地嗫嚅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唔,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用手──”
林殊一把捂住他的嘴,脸蛋红得要滴血,几乎是哀求着说:“我困了,睡觉吧……”
青年闷笑了两声,没再继续说下去。被打断的困意再度翻涌上来,他抱住男人丰满柔软的身子,脑袋轻轻蹭了几下,又沉沉睡去了。
连绵了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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