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淫根在静心手里变成了随意揉捏的泥塑一般,手指简单的按动,就能让茎身弯曲下来,更能看见沈思源涕泗横流的样子。
“手感怎么样?让我试试。”
被当成救命稻草的静礼享受着沈思源的讨好,实际上却也很想用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掌,掰扯蹂躏那可爱的淫根。
“小心点。”静心松开手,指腹互相轻碾,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温热感。
“呃……咳咳咳……”
比起静心的挤压弯曲,静礼更多的却是搓动。
掌心压着龟头处下压,随后手掌握紧,像是盘核桃般地揉搓晃动起来。
几乎一直处于被挤压至弯曲,还要不断晃动弯折处,让龟头努力靠近茎身。
缚带更是如同勒进了淫根柔软的皮肉之中,时刻提醒着沈思源的身份。
静礼一边捏紧手中微弯的淫根,另一手则握住茎身的根部,哪怕缚带绑的再紧,他还能隐约摸出上面微微鼓起的肉球。
“啧啧,真可怜,静心你给他清洗的时候,他那肾囊(卵蛋)大不?”
说着,他竟然手掌合拢,握紧了茎身根部,进一步地夺取卵蛋可怜的生存空间。
“呜呜……不要,我错了,嗯哈……要坏了,啊啊!”
“嗯,比常人略大些。”静心双腿下沉,稳稳地压住了正奋力挣扎颤抖的沈思源。
身体被紧压在床上,那可怜的淫根却被人握住龟头和那挤压茎身根部的卵蛋,任由他人揉捏拉扯。
淫根被扯到半空中,根部的皮肉向空中拔起。
“我错了啊啊……呜呜……救命、嗯啊!”沈思源伸手胡乱的拍打着,手指嵌入静礼紧实的手臂肌肉中,指甲勉强划出一道道红痕。
然而夹在两人中间,那苍白瘦弱的身体反抗之力微不足道。
他尖叫声逐渐低落下去,等静礼松开手,那淫根晃动两下,失望地拍了拍胀热的淫根,“不耐玩啊。”
残留的刺激弄得昏迷过去的沈思源又滴落了两滴泪水。
*
今天算是让他熬了过去,而第二天一早,主持便令他跪到了弟子们晨练的地方。
他身子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的屁股还隐约残留着撞击与揉捏的红痕,最为明显的就是因为臀瓣分开,而裸露在外的红肿肉穴。
台下的弟子打拳踢腿,偶尔嘴里发出一声吼喝。
沈思源面红耳赤地跪在上面,每次听到僧人们的喝声,都能想到昨天压在他身上,把他肏得哀喘不断的场景。
因为昨晚私自地溺出尿水,今天静云用了新的缚带重新捆绑了他的淫根。
先是被训诫鞭惩罚,又被静心静礼用手掌掰扯晃动,当缚带解开的瞬间,原本粉白的茎身已经变成了丑陋的紫红色。
然而智力低下的静云却不会考虑那红肿不堪的淫根,而是生气于自己竟然没有绑紧。
毕竟那里漏水了,显然是绑得不够。
缚带可是主持对他的信任,让他给纳阳者绑上的。
因此这一次重新上缚带,静云的力气近乎到了最大,就连结实的缚带都感觉被扯得变了形。
沈思源更是哭喊不断,肿大了一倍的淫根,重新捆绑好竟然看着比昨天还要小上一圈。
随后便被僧人压着跪在了台上,跪趴姿势让他双腿微分,原本应该垂在腿间的卵蛋早已被隐藏在了缚带下。
那裹着白布的淫根,更是小巧得让人怀疑这真的是男子的物件吗。
晨露寒凉,主持在不远处点了一盆炭火,里面赫然烧着十几颗通红的鹅卵石。
主持夹起一颗,放入水桶中,发出一声“呲。”
然后粗糙的指腹强行撑开了沈思源那外翻的小穴,表面降温的鹅卵石塞到了里面。
“唔……好冷……不,好热。啊!不要,好烫,呜呜……拿出去,咿呀!”
表面简单的降温被鹅卵石内部的热度重新冲散,石头爆发出的惊人温度甚至让沈思源怀疑,自己那脆弱的肉壁烫出了水泡。
主持伸手将鹅卵石向深处推去,指腹勾起抚摸着抽搐的肉壁,确定了沈思源能够承受。
那一颗颗圆润滚烫的鹅卵石,在经历过井水短暂的降温后,塞入了湿漉漉的小穴中。
高高抬起的屁股根本无法让鹅卵石挤出,反而光滑的表面与沉甸甸的重量不断地向肠肉深处滑去。
僧人们昨夜射进去的浓精,有的黏在了肉壁上,有的还勉强流动着。
此时逐渐升温的鹅卵石侵入进去,烫的肠肉更加红润,抽搐不断的收缩让鹅卵石搅弄着精液。
“好烫……肚子好热,呜呜。”沈思源哭得鼻尖发红,他腰肢发软,小腹被晨尿憋得微鼓,然而那空中钝痛难忍的淫根,却也提醒着他失去了排泄的资格。
沉甸甸又炙热的鹅卵石放置了一会,便被主持抱起沈思源的双腿,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双腿发开,小穴微分。
一个沙弥捧着木盒上前,示意沈思源把鹅卵石放入其中即可。
“我……”沈思源双腿发紧,他手掌撑着主持的臂弯,努力地夹紧小穴,不想让这如同排泄的样子展露在众人面前。
然而那表面沾满淫水与精水的鹅卵石不顾沈思源羞涩的阻拦,在第一颗从红润穴口掉出后,剩下的都掉落在木盒中,发出闷闷的碰撞声。
“今日需要给一位贵人纳阳,因此才泄出你体内元阳。”主持面带微笑,保持着姿势,抱着浑身赤裸的沈思源,任由他双腿大开地出现在回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