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摩擦让穴口不断地升温,淫水如涓涓细流般顺着会阴和大腿滑落,快感似乎逐渐远离,转化成被不断蹂躏软肉的炙热钝痛。

老汉推车这种后入的姿势使得僧人不需要太大的力气,便能肏入自己整根男根,不算长的男根难以彻底撞开直肠结,不过却可以感受着龟头被直肠口软肉咬住,向内吮吸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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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眼睛微微眯起,嘴里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不、不行,饶了我……啊啊……慢一点,求你,求你了,呜呜呜……”

快感的层层叠加根本不是沈思源这青涩的身体能够承受的,脑袋似乎都变得沉甸甸的,耳边只残留着自己淫荡的呻吟和僧人们若有若无的喘息。

然而为了证明自己实力的僧人根本不打算让沈思源有片刻容身之地。

直肠口被肏得肿起,吮吸着僧人的龟头,很快便榨出浓稠的元阳出来。

第二位僧人直接挤开射精僧人的位置,略显急切的把自己胀痛非常的男根撞入其中。

柔软的肠肉温顺地包裹在茎身上,肏肿的穴口箍住男根根部,一瞬间的爽意差点让他直接泄身。

这次的男根比起上一位还要短上些许,可怕之处却是小拇指长度的男根,竟然有近乎四指的粗细。

如同一个骨架较小的人把拳头直接砸入穴口一般,更别提僧人羞愤于差点被夹射的样子,肏起来更是凶狠。

故意用自己过粗的茎身晃动着,扯着穴口泛白,血丝浮现在皮肉中。

今天才开苞的小穴哪里经得住这等粗暴的肏干,更别提他的骚点距离穴口不过是一个指腹的距离,僧人狂躁的动作让他的骚点被彻底地挤压、凹陷,尿脬内的灌满的尿水更是摇晃起来。

而这名僧人更是明显地感受到了穴口附近似乎有一处不同,双腿略微屈膝,上半身压在沈思源的背脊上,臀部绷紧,提胯撞击起来。

原本还能隐藏在淫荡肉壁上的骚点被人彻底发觉,饱满硕大的龟头狠狠肏在骚点之上,推着软肉向深处顶去。

肉壁被挤压得变形,小腹处更是略微鼓起,肠肉深处无人爱抚,骚痒不断,穴口处却被人过分地撑开,胀痛连连。

快感与尿意如同分别多日的情人,如胶似漆的缠绕融合,汇聚在了沈思源的腹部。

疲软的双腿早已无力支撑身体,其余人便扯着他的脚踝,身体半悬于空中,令他的臀部完美的撞在正在肏穴的僧人男根之上。

他们八个人就如同接龙一般,一个接着一个,不让沈思源的小穴有过片刻的空虚。

不同的力道和尺寸让沈思源清楚身后是不同的僧人,把的小穴当做检验能力的工具,随意地肏干折磨。

过度的肏干令穴内愈发的红肿脆弱,原本还含苞待放的穴口此时艳丽地外翻着肠肉,像是沾满露水的蔷薇。

松软湿滑的甬道似乎对僧人的引诱变小,他们更多的把精力集中在撞击骚点上。

用龟头顶着骚点的软肉,隔着肉壁折磨着他的尿脬。

享受着沈思源因为可怕尿意而紧绷抽搐的身体,和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第08章 8故意溺尿被狠掰淫根/热鹅卵石烫穴/准备给昏迷世子口交

沈思源被肏的眼前白花花一片,隔着肉壁的精室挤压的酸痛,他放松自己的尿脬,任由尿水冲击着自己的尿道口。

当最后一位僧人把自己的男根压在骚点上,浓稠的元阳精水喷在上面时。

沈思源浑身发抖,双腿用力搅紧,白色缚带捆绑的淫根顶端竟然缓缓洇出滴落淡黄色的液体。

“呃……不、不行,呜····”

静礼鼻翼微动,眉尾轻挑,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他侧过头与面无表情的静心对视一眼,将八位等着的僧人打发走。

在禅门被关上的瞬间,沈思源被拉着胳膊扯到了床铺上。

发尾泛黄的长发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的发丝令躯体若隐若现。

纤细消瘦的腿紧张地蜷缩起来,却无法遮盖住还在往外滴着的尿水顺着凸起的胯骨滑落。

“对不起,我不是、呜呜……不是故意的。”沈思源将两位僧人把目光落在自己的淫根上,哪怕是他故意把尿水溺出,却也会对即将的惩罚感到恐惧。

而这份恐惧很好地成了欲望的养料。

“真是顽劣得需要调教。”静心眼神平淡无波,他支起腰身,双腿叉开压在了沈思源的大腿内侧向两边下压。

“呜……”大腿内侧的肌肉被强行拉伸,被肏得外翻的穴口被紧绷的臀肉挤压得阵阵钝痛。

那紧紧裹着缚带的淫根,哪怕是行走间的晃动都会阵阵钝痛,两颗饱满肥大的卵蛋更是被静云强行向内推着,也被缚带狠狠裹住。

在静心的注视下,那淫荡的物件竟然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滴着尿水。

沈思源颤抖着身子,哭求道:“我停不下来,呜呜……他们一直撞……很奇怪的地方。”

从未了解过情事的他当然不知道,男性被撞击骚点时带动的精室挤压,再强烈地刺激尿意和射精的欲望。

若不是卵蛋也被紧紧包裹住,怕是早被肏到射精了。

不过静心与静礼显然并不理解纳阳者的哭泣,静礼勾起嘴角,笑问:“呐,你先来?”

静心也并不推迟,要知道他对这个总是一脸无辜,却又能引诱得自己男根胀痛的纳阳者充满了好奇。

“啊啊!!好痛!呃哈……不要,啊!”

本就饱经磨难的淫根,此时竟然被静心毫不怜惜地握紧娇小的茎身,有力的手指略微压着顶端向下压去。

茎身被掰得感觉快要折断,沈思源哀嚎着,浑身颤抖地扯住静礼的胳膊,哭求:“停下了,呜呜……救救我,嗯啊!!”

静心见沈思源竟然求助他人,手中最后一丝怜悯彻底散去,指腹压着头部随意按压着,娇小的淫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