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艾旬南用手指从下面挑开了他的内裤,让裤口紧绷住他的腿肉,阴茎因为区域狭窄而被迫倒向另一边,被艾旬南玩玩具一样从裤口里再剥出来。脆弱的性器新鲜地探出头,红扑扑的一根,囊袋止不住地收缩。完成这一切时江怀游已经被飞升的快意压倒了,后背贴在晒热的玻璃上流着汗,几乎苦不堪言地站着,身体快被旺盛的情欲烧焦了。他两股战战,身体忍不住下滑。

“不要动。”艾旬南严苛地制止了他,抱着试探的态度,嘴唇凑向了柱体。性器散发出微微腥味的气息,是催情的,含着omega含蓄柔和的性欲,龟头跳动着流出点点清液。江怀游敏感得一直在发抖,艾旬南每一下呼吸都能被清晰地感知到。

艾旬南终于张口含住龟头,顿时浓郁的茶叶香充斥在口腔。热度在舌面上发颤,是特别的口感体验,并不让人反感。艾旬南舔了舔,往里再含了一段,江怀游发出惊惶的叫声,更多是被快感刺激的,他似乎又要哭了,衣服掉下来,张着嘴努力增加氧气的吸入,臀部彻底打开。

艾旬南第一次做口交,知道自己有多么不熟练,所以尽量避免了高难度的动作,只是用嘴唇和舌头来回地包裹他、舔弄他。但这足够让江怀游无处可逃,马眼张开又闭合,舒爽得一直在流水。

江怀游不敢去碰艾旬南的头,怕这次的欲望失控。下体温热的触感不同于他过去一切的经历,后穴已经蓄势待发地攒出了相当多的液体,或许已经渗出来濡湿了内裤。艾旬南垂着眼舔他时,他好像化作一道甜点被艾旬南品尝,只会大张着腿颤抖着迎接唇齿的折磨,而不能挪动一星半点。

肉棒彻底硬起来,戳在艾旬南口腔里。艾旬南嘴里不太玩得来了,面无表情地用舌头把龟头挪到嘴里一边,顶着鼓起的脸蛋去摸江怀游的后穴。那里布料石头,穴口甚至吃进了一小块内裤,艾旬南一根手指插进去,淋漓的液体立即破开了口子,顺着玻璃往下淌。

江怀游止不住地塌下腰,手撑在了艾旬南的肩膀上。他摇摇欲坠地承受着过载的情欲,偏偏艾旬南弯弯眼睛,含糊地说了句什么。江怀游听到一个羞耻的字眼,难堪得更夹不住,水顺着会阴似乎还流进了艾旬南的嘴里,他听到艾旬南吞咽的声音,像惊雷在他耳里炸响,下体如同小蚂蚁在爬,痒得必须要搓一搓腿根才能好。

“旬旬,想射……唔!”江怀游用腿夹着艾旬南的手解慰,一个不留神,忽然一股精液射进艾旬南嘴里。艾旬南皱了下眉头,没躲,一动不动地等江怀游射完才松口。

没了艾旬南支撑,江怀游顿时滑坐在地上。他靠着玻璃嘴唇发颤,急着去查看艾旬南的嘴。艾旬南被他用手指抻开嘴唇,假装要吐,却舌头一卷就咽进去了,那抹白色眨眼就消失在了喉咙深处。

“啊!”江怀游又羞又气,“那个不能吃!伤胃!”

味道确实不太好,但艾旬南不在乎。他看着江怀游眼尾湿红的样子兴致大起,嘴巴凑上来要吻:“吃过自己的精液没?不好吃,罚你也尝尝。”

江怀游觉得他要被艾旬南搞死了,光着半身在落地窗前被口交,屁股一边流水还一边尝自己的精液。艾旬南一边亲他一边勾弄被坐在江怀游身下的手指,地板上很快就积了一大滩液体,尿了一样,腥气重得江怀游根本抬不起头。

“羞什么,没在哭吧?”艾旬南捉过他的下巴看了看,缺人无碍后安抚地拍拍他,“没事儿,擦擦就好了。”

江怀游以为他要擦地,结果艾旬南先抓着他的屁股一顿擦,耻得江怀游直冒烟,屁股发烫地蜷在沙发里,看着艾旬南再去拖了地。

等他回来,江怀游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艾旬南觉得诡异:“何以见得?”

江怀游把头枕在他腿上:“你对人很温柔啊,小孩子一定都很喜欢你。”

“擦屁股把你擦出感悟来了?那我现在要是咬你一口怎么样?”艾旬南假装要咬,江怀游假装要躲,艾旬南本来只想装装样子,结果看那臀肉在眼前晃来晃去,没忍住咬了一个牙印,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不穿裤子,羞羞。”

这次是真的发泄完了,两人在沙发上粘腻了一下午。晚上收拾好东西,两人情绪平和地去了机场。看江怀游没什么反常,艾旬南以为这次会好好地分别,结果过安检前江怀游忽然把头一别,还是哭出来了。

“流一天的水了,别哭了。”艾旬南叹口气,抱住他。

“你下周来看我吗?”

“有时间一定会去的。”艾旬南吻吻他,给失落的恋人一个承诺。

“嗯……”江怀游闷闷地哭了会儿,蓦然想起什么,“生日快乐。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

“好,谢谢宝贝,我爱你。”好像离别前才有回忆的机会,江怀游万分不舍地抱着他,深深地埋着头,想让薄荷味停留再久一点。

艾旬南静静地等他抱够,江怀游松手后眼睛都痛了,撒娇地要亲吻:“再亲一下,我就真走了。”

艾旬南没立刻亲他的嘴,而是从脸颊和眼睛开始亲,最后才把一个郑重的吻落在他嘴上。

恋人的低语在机场显得如此轻微渺小,还好见面不止一次,但机场只有这么大的地方,隆隆的爱意终会伴着每一次航线的远行历久弥新。

第六十一章

随着两人的感情愈加稳定,言真有种踏实下来的感觉。艾旬南走后两人依旧中午一起吃饭,但今天午休没有,因为言真牙痛犯了。

对alpha来说,有一对健康的犬齿是异常重要的,除去标记恋人维护感情以外,犬齿也对撕咬食物有着很大的帮助。但和大多数alpha不同,言真的犬齿并不是因为四处滥情而信息素失稳,而是过久没有释放过信息素,犬齿压力太大导致的信息素过载。

江怀游第一次听说alpha会因为太久不咬人而牙痛,他端着杯水站在言真旁边,看她咬着一块人造肌理释放信息素,腺体忽然有些麻。

他捂了捂后颈,医生立刻道:“是不是受刺激了?要不要再贴一块抑制贴?”

“不用,一会儿就好了。”言真溢出的信息素不多,只是浓度有些高,江怀游不太适应。他等言真结束了释放,看她肿着嘴巴交钱,感到很好笑:“今天早上开始疼的吗?”

“半夜开始疼的。”言真说话含糊,嘶嘶抽气,“那会儿还不严重,小临因为要管店也不让我咬,我想着今天下班再去呢,结果刚到公司我就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江怀游道,“要不要随时备一块人造肌理?”语啱

“拿一块吧。”言真满面愁容说,“以后这种情况少不了呢,小临要是个omega就好了。”

身边的omega闻言忽然陷入沉思,然后问:“被alpha咬是什么感觉啊?”

言真心里一突突:“你干嘛,发春想找alpha了?”

“什么发春,我和南哥没问题!”江怀游瞪她一眼,“我只是好奇,omega之间……能互相标记吗?”

“标记是不可能的,但理论上说omega之间可以咬彼此的腺体,只是很多omega会不适应同性的信息素而过敏,所以是一种危险行为。”旁边的医生插话道,“但可以去医院查一下信息素匹配度,如果是匹配度高的omega,或许还会有安抚的作用。”

言真看着江怀游眼睛发亮,比上大学听课时还要认真,就知道这个人图谋不轨了:“干嘛,你要去测?”

“有空再去吧,还要问问南哥的意见。”出了牙科的门,江怀游已经冷静了许多,但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omega之间好麻烦。”

“你以为alpha和beta之间就方便了吗?”言真嗤了一声,“那才是真的想咬不能咬,咬疼了能一周不给好脸色。易感期更惨,那个狠了点就翻脸,每晚回去还要闻身上的味道,非说我的香水味是狐狸精的信息素,也不知道他一个beta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言真碎碎念地吐槽,全是甜蜜的烦恼。听得江怀游更闷,再叹了口气,不加掩饰道:“好羡慕,想南哥了。”

晚上,艾旬南一如既往地给恋人打电话。视频里的江怀游显得有些走神,因为他在用指甲顶部轻轻掐弄自己的腺体。但江怀游惯于修剪圆润,所以痛感也不是很强,只能感到微弱的液体流动,让他情不自禁一哆嗦。

艾旬南问:“在干什么?”

“在摸腺体。”江怀游笑得像只小熊猫,有点小兴奋地问他,“南哥,你想不想咬我的腺体?”

“怎么突然问这个?”艾旬南想了想,说,“不想,这太危险了,至少也要去医院测一下。你是觉得不安心了?”

“那倒也没有。”江怀游捧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面,“就是想让你咬我一下。”

“omega能相互安抚的情况很少,还是不要冒那个险了,去医院检测也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