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喜欢你在上面的样子,但是不戴套怎么能行呢?我是没进入生殖腔,但如果有精液进去怎么办?昨晚我不是和你讲过这个道理了吗?”
“我知道,可是我生殖腔没打开。”江怀游嘴硬道。
“你确定?你知道生殖腔打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江怀游又不说话了。
艾旬南拧他的脸:“傻蛋。你强上我就算了,还哭,你有什么资格哭。”
“谁让你这么凶了,我还是第一次呢……”江怀游别扭道。
“那也是你的安全和身体最重要,哪有为了做爱不顾一切的?”艾旬南执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别摸了,今天白天不能做了。”
江怀游委屈道:“我、我晚上就走了。”
“那也不能再做,你太不懂事了。”艾旬南冷着脸教育完,拍拍他的臀肉,“起来洗漱。”
江怀游不甘不愿地爬起来,也确实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没再强求。艾旬南看着他背对自己下床,腰细腿长的肉体随便动一动都是美景,弯腰找鞋时穴口不经意露出来,一张一翕地。
艾旬南呼吸一顿,反手拉过了被子。
江怀游却突然别过头,满脸惊喜地看着他,伸手就要抢艾旬南的被子。
艾旬南心中有鬼,抵死不从,和江怀游争夺几番后只听他大喊:“我看到了旬旬!你是不是硬了!”
艾旬南老脸发烧,死不承认:“胡扯!”
“玻璃反光,我都看到了!”江怀游相当开心,“你为什么硬啦?不是刚刚还不喜欢我……”
艾旬南根本挣不开,那手强硬得一点不像长在江怀游身上。艾旬南气得破罐子破摔道:“我看到你屁股了!行了吧?!我刚才都没射,我硬一下怎么了……”
江怀游脸红红的:“我刚才也没射,那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吗?”
艾旬南警惕地看着他:“还要做?怎么做?”
“我听你的……”江怀游慢慢爬上来,像条单纯的小蛇,“旬旬,你知道我喜欢这个的,我是第一次嘛……”
又来又来又来。艾旬南心中的铜墙铁壁仿佛是威化饼做的,江怀游几句话就让他溃不成军了。
“只能互相摸摸,今天还要出门……”
结果等真正出门,已经中午往后了。艾旬南从各种意义上都被掏空了,头一次感到老牛吃嫩草的力不从心。但江怀游容光焕发得不同往日,哼着歌根据菜谱点餐。两人大致吃了一顿,就牵着手出门逛街了。
艾旬南没什么想买的,只是想带着江怀游在他从小长大的地方走一走。但江怀游热情洋溢,有时候会突然放开艾旬南的手快走几步,然后立即返回来重新牵住,好像如果没有他几十年的行走习惯牵制着,江怀游能随时在路上蹦起来。
“这么开心?”艾旬南也被他带动起来了,和他一起幼稚地甩手。
“当然开心。”江怀游笑着低头看他,“虽然这么想很古板很封建……但我觉得你现在整个都是我的了。我是你第一个omega,你也是我第一个omega,你以后要对我负责,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真像小狗。”艾旬南敲他额头,忍不住也跟着笑,“你背后长没长尾巴?”
“长了,但不会给你看的。”江怀游假装捂着后面,“我只会在高兴的时候偷偷甩。”
两人逛完街就回了艾旬南的住所。从进入小区开始,江怀游就一直四处打量,进入家门后更是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惊叹。艾旬南说:“喜欢的话就搬去市中心住,我和你说的那套房子跟这套一样大。”
“不用了,我不想自己住在那。”江怀游摇摇头,盯着鞋柜上的照片,“这是你小时候吗?好可爱。”
“五岁的时候,和我爸妈去山上拍的。”艾旬南把照片摆正,“好了,我带你看看房子。”
因为是艾旬南家常住的城市,装修的房子格外讲究奢华。艾旬南自己单住的房子是个几百平的跃层,挑空的客厅,深灰的主调,大理石和茶色玻璃形成主要元素,符合江怀游对小说霸总家里的刻板印象。
“好漂亮啊。”江怀游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城市午景尽收眼中。艾旬南边倒红酒边看他,见他新奇得四处摸来看去,买下这套房子的满足感一瞬间就拔高了。
“喜欢吗,喜欢就在这里再待一晚。”艾旬南端着红酒靠近他,从背后将江怀游抵住了。他把下巴放在江怀游肩膀上,声音轻轻地吹到他耳边。
江怀游耳朵红红:“我明天还得上班。”
“请半天假吧,明天我送你去机场。”艾旬南心知劝不动,但还是想让江怀游留得再久一点,晚上九点的机票,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分开了。
“不行,不能因为谈恋爱玩物丧志。”江怀游难得思想正确了一次,皱着眉说,“我都被你朋友们认识了,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是个不爱工作的人。”
“这么知道上进?”艾旬南挑挑眉毛,踮起脚尖咬住江怀游的下唇轻轻含嘬,“让我检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真变了。”
两人抵在玻璃窗前接吻,午后的太阳把江怀游后背晒得热热的。艾旬南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江怀游被他冰了一下,有点害臊地低声咕哝:“摸摸前面吧。”
艾旬南听话地转到前面,捻住乳头揉弄。江怀游细细地喘着,挺着胸迎合,艾旬南看得嘴巴痒痒,掀起衣服就叼住了一颗,江怀游一下子惊醒了,害怕地四处张望:“别,对面能看到……”
“看不到,对面没人。”艾旬南专心地咬他乳头,没一会儿就感到下面又热又硬地支起来了。他咂了咂嘴里的乳尖,忽然觉得好笑:“这样不算玩物丧志吗?咱们刚从床上下来不超仨小时。”
“不算、不算……”江怀游眼睛已经出水了,扭着腰在玻璃上蹭,“你再亲一会儿,我想做了……”
艾旬南狠狠地咬他一口:“天天都要不够。”
他把江怀游压在玻璃上,从锁骨一直舔吻到下腹。江怀游始终发着抖,感官顺着那道水痕颤颤巍巍地往下,一直停留到运动裤上方。艾旬南在那里用舌尖打着圈地转了几遍,忽然咬住他的腰带忽的往下,动作快得江怀游没抓住,宽松的运动裤直接掉到了地上。
“啊!”江怀游吓得并紧了腿,“旬旬……”
“怎么了?”艾旬南舔舔嘴唇。
“你蹲下来干什么?”江怀游呼吸都要静止了,生怕下边碰到艾旬南的脸。
“你猜猜我要干什么?”艾旬南亲了亲他的腿,正式地跪下来,“就喜欢你身上都是茶叶的味道,香香的。”
江怀游激动又紧张,嗫嚅了两句,被艾旬南撩起下摆咬在嘴里。他的呻吟被堵住,竭力低着头去看艾旬南,见他不太适应地拨了拨内裤里的龟头,脸和自己的私处凑得很近,先是朝上冲他一笑,然后打招呼似的凑近闻了闻。
瞬间,江怀游脑海里那根紧绷的神经就断了,他猛地屏住了呼吸,身体竭尽所能地向后靠着。臀肉几乎印出两个完整的圆,潮湿地挤压在窗户上。与此同时,阴茎彻底硬了起来,隔着内裤也戳到了艾旬南的鼻尖。
幸好艾旬南只是愣了一下,笑了笑,并没有描述味道。江怀游羞耻万分地咬着衣服,两只手紧张地扒着窗户,不敢细想下面的情景,闻一下似乎比用嘴更容易让人高潮,他仅仅站着就要头晕目眩了,艾旬南还在不紧不慢地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