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肌肉不多,但比例优秀,肩宽腰细的也没什么赘肉,比平常omega要更有力量一些。

不过是具普通的身体,艾旬南却愣愣地看了半天。他瞄着江怀游的乳首和肚脐,忍住上手的冲动,任劳任怨地开始擦洗,着重洗了洗被人流过眼泪的地方,直到在昏暗中都能看到那片皮肤红了,才停下手,极其费劲地把江怀游翻过半身,擦了擦后背。

江怀游赤裸着上身,一无所知地沉睡着。衬衫沾满了酒味,被艾旬南嫌弃地扔到椅子上,洗了洗毛巾回来,站在床边思考下一步。

如果下属喝醉了,领导会帮他擦下面吗?不会,领导根本就不会帮他擦身。但如果是个有洁癖的领导,而且还是有过合租情谊的……哥哥?或者前辈呢?

这是可以的吧,就是擦擦而已,让人睡得更舒服。

“更何况都是omega,你悄咪咪做点什么不会被发现的哟。”

酒保的话好像恶魔念咒,艾旬南觉得自己似乎也醉了,又或许只是在故意逃避理性的思考。

他心一横,抿着嘴角去开江怀游的腰带。金属扣弹开的一瞬间艾旬南还有点犹豫,但看到里面露出一边的黑色内裤时,艾旬南就理智出笼了。

他尽可能平平淡淡地脱下江怀游的长裤,丢开,自我欺骗地检查江怀游的腿。江怀游的腿也维持着美好的形态,长且有微微的肌肉,全然放松地陷在床垫里,脚上只穿着袜子。

艾旬南吭哧吭哧地擦完了腿,迅速进卫生间洗了下脸,深知自己已经破了好多身为上司的戒。他甚至想到了职场性骚扰之类的词汇,但都被他一一否决了这可是前辈在照顾喝醉的后辈!这是应该的!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大脑里声音能有这么吵,这么诱人做坏事。他换了块毛巾,做贼心虚地回到床上。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第二十一章

江怀游绝对猜不到艾总监正觊觎着自己的私部,抓着毛巾做心理斗争。他的手指尖已经勾在了内裤边上,松开后又勾回去,脑海里闪过一幕幕那天在车里的画面。

那天自己都脱成那样了,江怀游还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倒是自己要以仇报恩,反过来去脱他的裤子。

阿门。

艾旬南嘀咕着,心一狠,抓着内裤一直脱下脚踝再扔到椅子上,才虚着眼睛猛地把毛巾按上江怀游性器。他盯着墙壁胡乱擦动着,洗萝卜似的粗鲁。

真罪恶,江怀游如果事后报警都是合理的。自己这是在干嘛?擦身体用得着擦到这地步?

正动着手,江怀游忽然嗯了一声,腿动了动。人赃俱在的艾旬南当即停了呼吸,胆战心惊地盯紧了江怀游,但对方只是换了个姿势,很快没了动静。

他警戒地又等了一会儿,才敢继续机械地擦。手里隔着一层毛巾,手感依旧清晰,艾旬南一边忍不住细细感受一边又在内心检讨着,力度也不禁加重,于是等他再放下毛巾,就惊恐地发现了一根……半站起来的性器。

江怀游醉得不轻,但身体上还有留触觉。湿漉漉的揉弄很快让他有了意识,只是又爽又难受,快感像开车开进了泥地里寸步难行。他很想去加一把力,可他实在头疼欲裂,没空顾及下面忽然精神的小江,只能强迫自己继续睡去。

艾旬南白白担惊受怕了一次,心脏都要飞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到此为止,再进一步就要和猥亵同等级别,可江怀游全身上下就差一点没擦到,艾旬南有些舍不得到此结束。

他吐出一口气,复又把毛巾按上了江怀游的下面。性器在毛巾边缘露出头,微微颤动,艾旬南诚战战兢兢地拨开那根性器,毛巾在腹股沟胡乱一蹭,就吃力地抬起江怀游一条腿往下面摸。

江怀游的臀比较窄,没什么肉感,这点与其他omega很不一样。艾旬南隔着毛巾擦过去,得出这个结论后在臀缝处停住,开始做无用的心里建设。那个藏在阴影中的穴口似乎暴露了,但艾旬南不敢细究,最后也只是简单粗暴地沿着缝隙从下到上狠狠一抹,在囊袋处结束,嗖地把毛巾丢进了垃圾桶,便脚步沉重且急躁地进了卫生间。

他坐在马桶盖上抱着手臂,烦闷地踢了踢地板。他的手心还有着被什么东西戳到的手感,用膝盖想都知道那是何物。艾旬南用指甲掐了掐手心,撩起帘子看了眼外面,沉默良久后,把手放在了裤腰上。

江怀游睡梦间,身体好像要飘起来了,四处没有着落的地方,只能四肢虚软地躺着。身体是清爽的,没有一处不舒适,侧过身两腿并上时,腿心的肉彼此相贴,柔软且温度微凉,和他平时在家里睡觉一样。

他呢喃着蜷起身子,感受到在胃里烧的洋酒,这让他想要干呕。他蹙着眉忍过喉头的不适,重新大字型躺好,床铺填满了他身体间的空当,让他有种终于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耳边有一些细弱的声音,小小的却直往耳孔里钻。他侧过头贴上枕头,那声音反而更清晰了,但好像是隔着一堵厚墙,总听不明白是什么,他迷糊地听了好久,觉得这像是一部质量不好的片子。

酒精让江怀游失去了警惕心,他混沌地想起下面湿漉漉的触摸,张开腿,往下检查。阴茎是干燥的,但囊袋下面还留有湿意,江怀游拨了拨那里,龟头就开始发痒。于是他又蹭过龟头,缓慢地打转。

那声音急促起来,忽近忽远,听得江怀游迷糊中越来越燥。过了很久之后,他龟头一翘,快感升起来了,嘴唇也跟着抖,小腹里像藏着一股电流,直让江怀游想弓起腰把那个作乱的电流拧断。

他攥住性器,张开嘴喘出了声。

艾旬南坐在马桶盖上,腿交缠着抬起来,膝盖压着肩头。那声喘像惊雷炸响,艾旬南脸色一变,噌地坐直了,又因为腰软靠在了后面。

他竭力忍着喘气,小心掀起帘子,看到江怀游侧向他躺着,霓虹灯的光线射进房间,毫不吝啬地吻上正在自慰的躯体。他颤巍巍地屈起一条腿,仰着脸向艾旬南展示他舒爽又痛苦的面孔,夹在囊袋下方的手快速抽插,很快性器抖动,精液射出,喷到艾旬南身边的窗上。

乳白的液体,在艾旬南腿上落下一片影子。眼睛似乎也成了能做爱的器官,艾旬南两腿夹住了马桶借力,因为强烈的情欲深深地弯下腰,他浑身发抖着,在一个不经意的碰触中,手里的性器倏地喷了出来。

“哈……嗯啊……”

房间外是酒吧的街市,深夜最是人声鼎沸时。强噪的音乐咚咚敲在窗上,跟着艾旬南的心脏一起抖动,床上的人已经平静地睡熟,浴室的人却久久不能歇息。

艾旬南呼吸发烫,停了许久,他低头把流着精液的性器塞进了内裤,火速穿好裤子走出来,站在床边俯视江怀游的侧脸。安宁的睡颜在灯光流转中显出一种莫名的质感,像是被爱抚多年才能呈现的惹人怜惜,而艾旬南分明知道江怀游好久没恋爱了。

一个念头在艾旬南脑海里萌生,他的目光在江怀游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帮他盖好被子,叠好衣服,拿上东西出了门。

第二十二章

凌晨六点,是B城酒吧一条街最清净的时候。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风卷着树叶刮过,保洁员打着哈欠从里屋走出来,先把大门打开了。她今天上午要回老家,故而早起了两个小时过来打扫。现在的室内只有晨光照亮,满地都是小彩带,阿姨扫了半圈,又去打扫桌上的酒瓶,忽然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吧台前,脸色很差。

这里的早上向来空无一人,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把阿姨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上前喊了一句:“小伙子?”

年轻人闻声扭过头来。

“你是昨晚住这里了吧?现在酒吧不营业,起床了就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上班。”

年轻人还带着喝醉后的迟钝,很久后才点点头,低声说了谢谢。他往屋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问:“请问在哪里结账?”

“你说住宿的账?那是要入住前结的,早上这里都没人,你回去问问朋友吧。”

年轻人揉了揉额头,再次道了谢,出门站在路边打车。

早上的风还有点凉,晨光从街尽头射过来,炫目的阳光把江怀游视线搅得一片混乱,像是处于另一个世界。江怀游裹着满是酒气的西装,腿上的裤子寒风中扑瑟,他垂着眼睛看向地面,拼命捕捉昨晚的蛛丝马迹。

想了很久,江怀游仰头轻叹,没有用。他喝断片了。几杯小酒把他的记忆全盘扔进了黑夜,只记得早上他一丝不挂地在陌生情趣房醒来,看到床和旁边的玻璃窗上还流着乳白的精液时脑子里轰的一响。他急忙收回大张的腿,感受到后穴被开拓过的酸软,江怀游记得这个感觉,他知道自己自慰过了。

全身都是酸痛的,江怀游撑着床坐起身,又被满腔的道具填满了视野。早晨的微光在各种塑胶或金属的材质上折射出流畅的光,艳红的颜色像是被使用过度后的熟红,江怀游冒出这个不恰当的比喻后就迅速红了脸,他翻开凌乱的床铺,没有看到使用后的道具,才从椅子和地上捡来衣服,抖着手一件件穿上。

他昨晚喝醉了,应该是被艾旬南送来了这间房。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房间?是自己强迫要选的吗?艾旬南也看到、这些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