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omega前面再敏感,也抵不过身体先天带来的体会高潮的重要器官。那天江怀游老实本分地只摸了他前面,发情中的艾旬南顾不上挑剔,射了流了舒服了就行,醒来后因为积累在体内没出来的快感难受了好久。

但这次没人控制他,艾旬南因为短暂的快感溢出呻吟,继续浅浅戳弄。他不敢弄得太深,在他的原则里,自慰是一样令人羞耻的事情,纾解也要让配偶来做。

但omega的性欲可谓是所有性别里最强的,艾旬南再死板的人也不得不向偶尔爆发的情欲服输。把手指伸到敏感点处就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他揉弄着穴道,感受细小的快感密密麻麻铺满他的神经,舒爽得直蹬床,两腿把手腕紧紧夹住。

他嫌自慰浪费时间,就没限制射精,高潮来得快且猛。但他还是眼疾手快地用裤子挡住了爱液的喷出,避免要收拾会湿得一塌糊涂的床。

精液洒到胸口,艾旬南嫌弃地擦了擦,懒散地侧过身等待余韵散去。余光中看到自己的屁股,因为动作自然地鼓起肉感的弧度。艾旬南眯着眼睛盯着看,不走大脑地伸手一拍。一声闷响,连着抖动的臀肉。他看了一会儿,无趣地收回目光,想起江怀游在车里睡醒时还摸着自己的屁股,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摸的,醒了都不松手,他难道没有吗?流氓吧。

艾旬南瘫了好一阵,才猛地惊魂未定地坐直。他仓皇地捋清思路,下床去冲澡,先是冷水,再是热水因为冷水澡实在冻得受不了。

等浴室蒸腾起雾气,艾旬南才深深地反思和苛责起那邪门的念头。他刚才,莫非是觉得江怀游摸屁股是因为自己有魅力而做出了不自禁的举动吗?

离谱!艾旬南恨恨地打着沐浴露,他为什么会因为肖想一个omega的喜欢而自得啊?

他迅速闭眼想象一个alpha,身材健美,成熟稳重,可再往上想就总是代入江怀游的脸。艾旬南额角青筋一跳,但再怎么想象,总能听到江怀游在耳边温声说话,在喊南哥

艾旬南一抖,睁开眼不想了。他羞耻至极地感受到后面又流了水,不知廉耻地想含住什么东西。只是这次无论如何艾旬南都不会自慰了,刚才那杂乱的思绪几乎要击溃他的堤坝。

再高再壮再像alpha,那也是个如假包换的omega啊?!

除夕特辑

艾旬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怀游正坐在沙发上修指甲。他走过来弯腰看,恰好江怀游剪完在收拾用具,对上艾旬南眼神,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你要剪一下吗?”

艾旬南看看自己的手,没什么需要修剪的,但还是骄矜地把两手递上去让江怀游查看,还在他男朋友手里挑逗地勾一勾。江怀游脸一下子红了,期期艾艾地想到这双手接下来的用途,全身皮肤都痒起来。

“我早剪好了,你剪什么?今天又用不着你。”艾旬南的眼神下流地在江怀游身下转了一周。

江怀游却不认同:“你有时候结束都会让我进去揉一揉的。”

艾旬南一恼:“上次是你乱碰才那样的!”

江怀游温和地道:“我不碰你也会流水……总之还是剪一下比较好。”萸鄢

艾旬南觉得自己被小看了,本来今天说好要让他当主导者的,结果前戏还没开始就遭到了反向调戏。而调戏者本人并未意识到这点,拿起吹风机,拍拍大腿让艾旬南坐在中间:“来吹头发。”

艾旬南哼着,坐到地毯上。江怀游的手指从发间穿到耳侧,艾旬南见缝插针地侧过头撅起嘴,咬住江怀游指尖舔了一遍,如愿看到江怀游红了脸,握起拳头打他:“别闹。”

艾旬南很喜欢看江怀游脸红,这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他戏弄爱人的恶劣感。而江怀游做的很多细枝末节的事都很容易让艾旬南感到满足,比如有一天他趁江怀游洗澡时冲进浴室,本想来一次甜蜜共浴,结果看到爱人满身泡沫惊恐地望向他,手还插在后面这下红的不仅是江怀游一个人,连艾旬南都震了一下,但不肯为自己鲁莽的闯入道歉,于是抬高声音,假装很理直气壮地问:“你掏什么?我又没射进生殖腔你推我干吗?”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江怀游都对「掏」这种字眼十分敏感。偏偏艾旬南喜欢逗他,总是会说:“钥匙是不是在你包里?你掏一下。”江怀游就会无奈地瞪他,再把艾旬南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拍开。

再说现在。

江怀游洗澡比艾旬南早,水蒸气在皮肤表面留下的红晕已经消退,但在艾旬南眼里他还是红扑扑的,像含着灯笼的火,有一种孕育多年不经风霜,始终如一的温暖柔和。

今年市区不许放烟花,但还是有人顶风作案,烟火的光时不时映在落地窗上。江怀游修指甲时已经欣赏了三次,现在两人肉贴肉地藏在被子里接吻,外面又一次炸开热烈的火焰。

江怀游想让艾旬南也看看,唇舌纠缠间唔唔两声,推出他的舌头含糊道:“你看外面。”

艾旬南摸摸江怀游的脸,有一个喜欢做爱的恋人就是好,哪怕走神都会在自己身下细密地颤抖,不结束永远不会停下动情的反应。

江怀游被亲得发晕,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找到窗户的方向。他望着窗户,艾旬南望着他的眼睛,有点舍不得偏头了,纵容地嗯了一声,从江怀游的乌黑的瞳孔里看到一片绚烂:“好看。”

“你都没看。”

“看得到。”艾旬南敷衍道,继续争分夺秒地亲,“快点,要跨年了。”

江怀游嘴巴被野蛮地堵住了,恋恋不舍地回过眼神。艾旬南亲得认真且不客气,嘴唇柔软地抿着江怀游的唇肉,松开后舔了舔,再把舌头伸进去,过程一丝不苟。江怀游太熟悉艾旬南接吻的步骤,在他舌头扫过一圈后就再次吐出来,扭动身体,低声问:“什么时候?”

“嗯?”艾旬南跟着转移阵地,往锁骨落吻。

江怀游用膝盖去撞艾旬南的腿,忿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余湮

艾旬南含着江怀游的乳头,像吃奶嘴般细致地舔咬,身下因为这娴熟高超的口技动得厉害,几乎要蜷成一团:“别咬了!我、我问你什么时候进来!”

“噢”艾旬南偏偏还要不紧不慢地吊着他,一只手沿着侧腰往下伸,刻意略过了前面抖索的性器,直直探进了禁闭的穴口。

江怀游一颤,乖乖闭嘴不说了,胸膛起伏着,更像把乳头往艾旬南嘴里送。

艾旬南指尖在穴口绕了两圈,评价:“好湿。被亲湿的,是不是?”

江怀游的魂魄像被勾在艾旬南指尖,化作了一滩静水,碰一下都能泛起呻吟的涟漪。可艾旬南还不满足,埋在江怀游胸口深深地呼吸,把吐气都送进暧昧的细胞里,感受指尖被泡湿的状态。

江怀游禁不住被玩弄的恶趣味,张开嘴呼呼地喘,两腿分开把艾旬南夹住,说:“别只在那……”

“乖。”艾旬南伸进手指,紧热的内壁积极地缠裹,但还是太细了。于是再加上两根,江怀游总算发出动情的叫喊,又在欲望的浪尖颤着腰,急切地往下坐。

“动一动,旬旬……”

“动着呢。”艾旬南向前挪了挪,小旬南已经蓄势待发了。他把龟头放在入口,来回磨蹭,还要逼问,“要不要进?”

“要……”江怀游肌肉紧致的腰绷成内敛的弓,抬着腰迎合,艾旬南自己也难耐,顺着爱人的意将性器裹进甬道,黏膜湿软着咬住,两人都发出舒畅的喟叹。

艾旬南看了眼表,还有十五分钟。还是前戏太短了,爱人不禁玩,于是一点也不着急,调情似的在穴道里抽插,重点把玩江怀游的躯体。

江怀游像被送到手里的发条玩具,性器在两人腹间弹动,捻到哪里都呜呜地叫,听得艾旬南耳廓发热,捂住江怀游的嘴,命令他不许喊了。

江怀游睁开泪蒙蒙的眼,口齿不清地问:“不行……还要多久跨年?”

艾旬南道:“十五分钟。所以你不要叫……也不要夹了,我一会儿要是射了,就错过跨年了。”

江怀游眼睛弯出一抹笑,安抚地亲艾旬南的鼻尖,呼吸滚烫:“你好讲究。”

“这叫仪式感。”艾旬南怕被江怀游看小,很不服地补充,“你不想让我放在你身体里跨年吗?”

江怀游忍着笑点头:“有点想。那你为什么不晚点再进来?”